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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專門供給各門各派師長休息的遊輪的甲板之上倒是擠了不少人,畢竟親眼目睹別人結丹的機會真是少之又少。

    這一次能看見清風門門下弟子結丹,一是可以學習一番當做範例或是反例,二也能看一看低調清風門現今的實力到底如何。

    甲板中間倒是特別空出了一片地方,擺放著一排梨花座椅,差不多二十來張。

    坐在上麵的都是各門各派的掌門、家主亦或是長老。

    大多都是現今元嬰境界的大佬們。

    為首的自然是白家的白湖,他似笑非笑的坐在梨花椅上,手搭在扶手上,似是讚歎:“沒想到清風門的弟子機緣如此之好,不過七日盡然尋得福緣結丹了。”

    重芸坐在左側的下手五六的位置,隻是頷首道:“白家主謬讚了,冬兒進去之前已是築基大圓滿,結丹左右不過這個月。秘境靈氣濃厚,加快了幾日進程罷了。”

    “重芸真人不過過謙,我聽徹兒提過,這柯冬拜入清風門不過半年,在此之前更是練氣都沒有入門,半年時間結金丹也是人才啊。”

    白邢徹和柯冬之前的事情重芸也聽重華和易然提到過,隻是這牽扯到清風門舊址,又牽扯到白家的欺騙隱瞞,重芸不知道這時候白湖提起來又是什麽意思?

    自揭傷疤?

    還是......

    這個時候,一旁的候著的程樂,麵色不顯,卻悄悄傳音給師門的兩位師叔。

    程樂:重芸師叔祖,重泯師叔祖,在洞庭秘境之中,我們和白家有了衝突,他們偷襲了吳雙雙師妹和柯冬師妹。雙雙胸口被暗刺了一劍,幸虧柯冬師妹救治及時。此後我們又被白家追殺了一番。

    重芸略是一愣很快就回了話過來:怎麽回事?!

    她不著神色得按住了,略微暴躁的重泯。

    重泯重利,世俗,卻也容不得自家弟子被如此欺負。

    程道易然也進了秘境。

    重芸蹙了蹙眉,竟然正中她先前的胡思亂想。

    金丹期的易然,真的進入了洞庭秘境。

    重芸問道:白家可是知道了這個?

    程樂很快答道:易師叔讓他們都立了天道誓言了,應該不會泄露。

    可程完,耳邊竟又想起白湖的聲音,白湖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在這烏雲密布轟雷直響的甲板上,隻要有心都聽得清楚。

    “花家主,在下有個問題不知能否幫我解答一番?”

    那位被稱為花家主的女子,正是先前在甲板上出現的女子。

    花雪筠是花家現任的家主,花家的曆史可是比白家還有久的多,可是他們一向低調,又幾乎一脈相傳,子嗣稀少。

    可是花家的地位卻絕對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相反,花家的地位在修仙界一直十分崇高,連白家也會避讓三分。

    不為別的就為洞庭秘境的所有木牌皆是出自花家之手。

    也就隻有花家的特質木牌,才能從洞庭秘境出來。

    並不是說這需要高深的陣法或是煉器刻畫。

    而是花家似乎祖上和洞庭秘境的原主人有舊,這特殊的刻畫手法也就隻有花家才知道。

    自古以來也不是沒有強盛的家族打過獨食的主意,可花家我行我素依舊按著自己的規矩,分散給各門各派。

    這一舉動自然熱惱了那些個家族,隻是現今的修仙界也不知道花家到底是怎麽解決那些個強盛家族的。

    傳聞曾說,花家自然知曉洞庭秘境更多的秘密,來去自如也說不定,自然福緣比尋常修仙界的修士深厚得多。

    也有人說,花家和白家一樣背後有著大能支持著,這位大能說不定是仙界的某位仙子。

    到底怎麽樣,當然也就不得而知了。

    “白家主不必客氣,若是小女子可以答得上來,自然相告。”

    花雪筠微微一笑,得體大方,有著自己獨特的氣質。

    “我隻想問一下,千年以來洞庭秘境隻有金丹期以下的小修士可以進入尋找機緣,從未聽說金丹期的可以進入。”

    “不錯,清風門的那位修士也算是踩了邊界,築基期大圓滿,就還是金丹期以下,自然可以進去。”

    花雪筠以為白湖是對眼前之事有所疑問,順著話解答出來。

    白湖搖了搖頭,又道:“這個我自然知道,我是想問,金丹期若是進入洞庭秘境了呢?”

    這一問不單清風門的眾人驚了一跳,連花雪筠都驚了一下。

    但是很快花雪筠笑道:“白家主也真是說笑了,若是真有金丹期,或是金丹期以上可以進入,怕真是與這洞庭秘境有緣了。”

    花雪筠不顯山水,眼神眯得笑意更濃了。

    花家的木牌,可不是普通隻有特殊法門的木牌,每一塊木牌都有著花雪筠的一滴血。

    木牌通過勾勒洞庭秘境的禁製,最後達到鏈接外界花雪筠的作用。

    也就是說,花雪筠以自己為招引對象,最為進入秘境的弟子們與外界的最後聯係。

    可是剛才那清風門弟子出來的時候,分明沒有牽動任何花雪筠自己的氣息。

    花雪筠這才起了疑心,可沒想到白湖在這個時候也問出了這個別有用心的疑問。

    平心而論,花雪筠才不會牽扯到任何門派之爭中去,不論外界如何之亂,她所要做的就是獨善其身,畢竟花家有著自己代代相傳的使命。

    她抬頭看了一眼那烏雲密布的天空,眯了眯眼睛,懷疑起柯冬來。

    兩次說的話,都看似用心解答,其實也算掩飾。

    白湖倒是沒想到花雪筠如此說道,有緣?這不是白說?

    這麽多年,都沒見過其他人有緣的?

    看來這易然真是特殊。

    白湖心中幾番思索,還是按下準備現在發難的心情。

    發難也要挑準好時機,準備好手段,才能達到最大化。

    重芸重泯聽白湖這麽不經意的一問,早就覺得不大對勁了。

    這有意無意都是暗示著有金丹期進入秘境了啊,雖然算是啞謎,可是知道謎底的清風門眾人心不經懸了起來。

    若是白邢徹等護衛知道那是正常,可是為何白湖會知道?!

    可是不過一瞬間程樂臉色煞白,她已經想明白了答案。

    雖然白邢徹和護衛們都立下了天道誓言,若有違背必遭天譴。

    可是...若是隻要犧牲其中一個護衛,讓他說出來,白邢徹就算以後再和白湖提出來,也不算違背了。

    畢竟這就變成了白邢徹和白湖討論一個已知的事情罷了。

    好不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