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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潛入(二)
一路可謂是暢通無阻,也隻有路遇兩個白邢徹侍女的時候,淺溪緋向對方頷首示意。
對方卻給了她一種了然卻透著複雜的眼神。
淺溪緋也沒有太過注意,畢竟她極力掩飾著自己,不想露了餡。
等她摸到白邢徹的房間的時候,向左右看了看,沒人!
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法寶,小巧玲瓏不過巴掌大小卻十分精致。
看起來宛若一朵盛開的小花。
這是卓靈兒從清風門舊址翻找出來的——用來查探的法寶。
查探可不是簡單的查探周圍地理情況,這法寶,可以查探出魂魄,也可以查探出蠱物。
若是兩者皆符合,那很有可能就是母蠱了!
根據古籍記載,子母蠱一次也隻能儲存一人的魂魄,不能同時多次使用。
而且若是將魂魄從母蠱取出,必須將子蠱收回作為引子。
所以既然子蠱還在易寶兒身上,所以魂魄也必然在母蠱身上。
可淺溪緋推開門,懵了。
地麵上灑滿了玫瑰花瓣,鋪在純白的地毯上格外鮮豔。
透過玻璃牆看到臥室內,床頭櫃上擺放著這一瓶看似十分高檔紅葡萄酒,和兩隻高腳杯。
而兩米寬的大床上,同樣也是被玫瑰花瓣鋪滿了。
而床上一名穿著透明薄紗睡裙,擺著妖嬈的姿勢撅起翹臀的穿了和沒穿一樣的裸女先是擺出美豔的笑顏可發現來人不是白邢徹以後,雙目瞪得滾圓。
兩人四目而對,都懵逼了。
這什麽情況???Σ(°△°|||)︴
我絕對沒有想對不起寶兒啊!!!
看著女人妝濃的掉下來都可以砸到腳了!!
雖然以前易寶兒也這麽給過淺溪緋驚喜,可現在這種情況看到這事兒,確確實實是一種驚嚇。
還未等淺溪緋反應過來,那女人已經蹦起來問道:“你是什麽人?怎麽來少爺房間?”
還沒等淺溪緋說話,那女人繼續說道:“嗬,你也是來那個吧,嗬嗬,今天我先來了,瞧你這幅模樣,怕也不合少爺胃口。”
半天淺溪緋還沒開口,那些個汙言穢語已經從那裸.女口中蹦了出來。
淺溪緋可沒時間糾纏,說道:“我找少爺有事而已,您請便,我可不需要。”
說著她還故意撣了撣衣服上的軍功章。
她身著製服,軍靴,顯得格外挺拔,利落的短發顯得十分幹練。
那女人麵上一紅,收了聲。
淺溪緋不著痕跡得打量著屋內,卻暗中催動著背在身後掌心的法寶。
她說道:“我以為白三少爺今天不回來了。”
那女人卻說道:“怎麽會,少爺之前才回過我的短信,說今夜一定回來。”
淺溪緋又道:“少爺不是還在b市,來得及?”
半小時前易然才會見過白邢徹,他就這麽亟不可待得趕回來?
嘖嘖,這是有多饑渴。
那女人卻一臉奇怪看著淺溪緋,說道:“你不知道少爺可以走傳送陣?”
淺溪緋挑了挑眉,原以為可以把白邢徹先滯留在b市一會兒,免得事情有變。
看來是失策了。
淺溪緋麵上不顯,隻是稍稍停住,很快就得到手中法寶的結果,便說道:“嗬,我還想說,見不到白三少爺,便想來留下便條,不過...”
她故意頓了頓,看了看滿地的玫瑰花瓣,這才繼續說道:“有點不合時宜,你慢慢,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話,淺溪緋就退出了房間。
女人很是高興淺溪緋的識相,竟然還對她揮了揮手。
一出門,淺溪緋打了個寒顫,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有。
嗬,為了權力金錢,爬床出賣自己的倒也不少見,隻是頭回這麽給淺溪緋撞個正著。
母蠱並不在意白邢徹的房間內。
這個結果,其實對於她們來說也確實預料得到。
畢竟蠱的養成極難,也應該不會這麽簡單得擺在房間內。
不過是抱個希望而已。
淺溪緋很快就把消息傳給了易然,並且把白邢徹很快就回來的消息也傳給了她。
易然:早回來也好,我在他身上埋了神念和跟蹤器,說不定也是條路子。
埋下神念,很容易就被大陣察覺,自然也不能繼續探究,隻是這卻是給跟蹤器做個遮掩。
接下來淺溪緋能幫的就很少了,最多也就是在屋內晃悠,祈求法寶能有點反應,發現蠱物和魂魄。
重擔也隻能落在了易然身上。
易然穿梭在白家大宅之中,如今也不過發現了一所奢侈無人居住的小屋,一個廢棄的院子,還有那藏寶庫。
白家的藏寶庫可謂是金碧輝煌,應有盡有。
雖不是富可敵國,比起清風門和其他幾個大門派加起來絕不遜色。
若是有空還真想來打劫一番。
藏寶庫的法陣,自然比起其他還要複雜一些,不過在紫冥神目下,也不過爾爾。
易然很快就進了去,卻沒有發現自己想要找的東西,便退了出來。
時間緊迫,她可不能浪費,繼續趕往下一個地點。
還未達到地點,易然便能聞到空氣中透著一股血腥味,很淡,經過多重遮掩,還混著花香清香劑等等味道,卻也蓋不過去。
易然蹙起了眉頭,有了不好的預感。
很多家族,很多門派總有些上不了台麵的地方。
易然心知,這次應該是摸著了痕跡。
看起來不過是山中的一片湖泊。
綠水悠悠,旁邊種滿了鬆柏。
一點都看不出來空氣中飄散著血腥,更看不出來水底有著一間兩三百平米的地牢。
易然歎了口氣,落在湖泊之上。
對於她來說,與其花氣力尋找到入口再潛進去,不如在透過湖麵往內裏去看還快些。
易然並不需要淺溪緋的那種法器,一雙紫冥神目便能達到目的。
岩石砌成的牆壁與地麵,因為潮濕,鐵欄杆上還帶著鏽跡。
地牢入口似乎是在柏樹林的一個樹洞內。
地麵上的血漬斑斑。
囚禁了百來人。
易然吃了一驚,法治社會下,私刑、囚禁,白家做起來竟然如此囂張。
有的人身上衣物早已汙穢不堪,頭發散亂,指甲幽長,似乎關了許久。
有的身上的血痕似乎還是嶄新的,還滴著血。
而有的...滿身有著某種痕跡,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易然不經咬了咬牙,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