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重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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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器相交的聲音在花園當中回蕩著,奏出了一曲美妙的交響樂。,而演奏者,則是無暇顧及著美妙的樂曲到底沒有沒人能夠欣賞了,同時奏響了這一曲樂章的兩人都沉浸在了如何將這交響樂變得更加動聽,更加迷人之上了。

    櫻saber,衝田總司,日本曆史上有著明文記載的劍聖,如果真的要論一個檔次的話,估計就是月圓之夜,紫禁之巔上麵的兩個劍神一個級別了。而且她的生前的境遇和月圓之夜,紫禁之巔有著相當程度的共性。

    此時。這個傳說中的劍神正緊握著自己手中已經被具現化了的兵器,或者說是真正的寶具——菊一文字,凝神麵對著站在自己的麵前不遠處,單手握著一把傘的零式。

    沒有,這美妙的,由兵器對抗才能夠演奏出來的交響樂,正是由拿著菊一文字的衝田總司,以及隨手拿著一把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傘的零式共同作為演奏者的。

    “呼——master,在下甘拜下風!”

    然後,一曲就隨著衝田總司的主動認輸而告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衝田總司是一個個性散漫的同時又相當認真的人,對於在劍法上超越了自己的人,她並不會生出什麽不滿的感覺,反而是相當敬重對方。

    而無可否的是,僅僅就是拿著一把雨傘的零式就這麽擊敗了拿著寶具的衝田總司,這可是事實,不容更改的事實。

    “那個。master,在下不明白……明明您的劍招全部都是相當基礎,相當普通的劍招而已,斬劈什麽的完全沒有特異之處,為什麽還能夠屢屢將在下的各種經過了磨練的劍招給破除了?”

    衝田總司對於不明白的事情就會直接詢問,並不會因為零式是她的master而有所退縮,而且在她的眼中,劍法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存在——不是因為她不珍惜生命,單純是因為她的前生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每一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活過明天,所以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一些比起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

    如今雖然沒有生命的這個顧忌,不過劍法第一,生命次之的這個習慣還是保留了下來。不然的話要是衝田總司一出來就什麽都不管就是一副保命第一的樣子的話,那也等於是丟了整個世界所有劍者的臉了。

    “嘛……其實我壓根就不會用劍。就算是用我手裏麵的七夜短刀的技巧,我都也已經忘記得一幹二淨了。我之所以能用這些普通的劍招打敗你,單純是因為我隻會這些劍招而已啦……”

    零式將手裏麵的那把傘隨意地扔到地上,然後就這麽往草地上一坐,一副悠閑得不得了的樣子。

    而他所說的,也是他現在最真實的情況,無論是七夜家的體術,還是什麽刀法劍法之類的,他全部都不記得了,剩下來的完完全全就隻是一種相當簡單,相當基礎,任何人都能夠做得出來的普通動作而已。

    不過,所謂大巧不工,零式現在是如同直接跳過了武學上麵所謂有招的境界,跳到了無招的境界上麵——也就是大巧無功。沒有任何的功夫可言,單純就是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進行攻擊。

    並不是直接以力降服對方,而是利用最簡單的招式,去用技巧壓製對方。零式現在已經洗去了自己所有華而不實的招式,就連一些實用無比的奇詭招式也已經沒有了使用的意義了,但是即使如此,他的實力比起以前來隻強不弱。

    “……隻用最簡單的攻擊嗎?真是不可思議呢!”

    衝田總司養著自己手中的那把菊一文字陷入了沉思當中。現在有了這把寶具之後,她發現自己的劍法比起以前來是有所提升的,她的生前可是沒有這麽好的武器。別看日本武士刀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在日本武士的眼中看起來,武士刀是和易碎這兩個字分不開的。

    衝田總司在生前都不知道弄斷了多少把刀了,現在可以完全不用顧忌手中的武器是否會斷裂,放開心來戰鬥,這已經是一種提升了。

    不過,饒是如此,零式還是單靠著一把傘給打敗她了。

    “我的傘並不是什麽普通的傘啦,那是類似於寶具一樣的東西。”

    笑著安慰了一下衝田總司,零式將隨意地放在自己身邊的傘撿了起來,然後隨手一揮就將那把傘化作了一些光點,消失了。

    這把傘嚴格來說並不是寶具,而是恩賜卡,是的,零式引爆王之財寶和所有的恩賜之前,他就將所有的寶具和恩賜卡都融合在了一起。如今,雖然所有的寶具和恩賜卡都已經自爆了,但是失去了外形的能力也僅僅就是失去了外形而已,他們的能量還是保存了下來,融入了零式,不,是通過第二魔王的敗亡而融入了零式的身體。

    如今,這把傘有著寶具一樣的魔力,同時也有著恩賜一樣如同異能一樣的怪異能力。而且,類似這樣的寶具恩賜,零式還有很多,足足有著整個王之財寶那麽多,那王之財寶到底有多少呢?

    對此,零式以微笑作為回答。

    “即使如此,master你依然是擊敗了在下啊,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啊。”

    櫻saber衝田總司無奈地收起了自己手中的菊一文字,然後就默默地看了一眼裏屋——接著她立刻對著零式行了一禮,飛快的離開了。

    “額,為什麽我會有一種不怎麽好的預感呢?那個,是……櫻!”

    零式相當僵硬地轉過頭,然後就看見了一個身穿校服的嬌小身影,一頭紫色的長發直接到達了腳裸的位置。此時,那個身影正帶著相當燦爛的笑容,注視著坐在草地上麵的零式。

    “尼桑大人啊,我們有好久沒有在一起上學了呢,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稍微地——把您切成碎片做一些防腐處理,然後每天帶著您開開心心地上學去呢?”

    “哈,不用這麽麻煩,現在剛好就是上學的時間吧?趁著saber她們還沒有起來,我們趕緊上學去吧!”

    零式在一秒鍾都不到的時間內就做出了選擇,並不是因為他怕了間桐櫻這個已經完全崩壞了的妹妹,而是因為他怕了剩下的幾隻saber……

    就在昨晚,零式和一眾servant以及死賴著要搬過來的伊莉雅一起過來七夜家的住宅之後,幾隻saber包括衝田總司就為了爭奪零式的侍寢權產生了相當激烈的衝突——娘閃閃沒有加入的原因是零式選擇了和恩奇都一起睡……

    當然不是因為零式要對恩奇都做一些不怎麽美好,看上去應該是挺美好的那種事情,總之一晚上就沒發生什麽應該拍成。avi的事情。他之所以要和恩奇都在一個小黑屋裏麵待上一晚,不過是為了和她討論一些問題而已。

    關於不孕不育啊,關於啪啪啪啊什麽的,這些這麽富有哲學意義的問題他和恩奇都都——沒有討論過。

    問題是——今天零式起來之後,就遇到了要和他比拚劍的櫻saber,而且估計如果再繼續待下去的話,尼祿還有liyi,黑saber都會找上門來,至於阿爾托利亞,說不定她會被尼祿給挑撥了,然後也找上門來。接著一場群魔亂舞,世紀大戰就真的沒辦法避免了……

    所以,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為了整個七夜家住宅乃至整個街道所有人的人身安全,零式在櫻提出要一起上學之後果斷地答應了下來。

    然後——

    “話說我當時為什麽會選擇和你一起上學呢,而且櫻你也不小了啦,為什麽還要我背啊——讓我背就算了,你還要讓我一直背上教學樓,你兄長我現在很有可能會被周圍的人用目光殺死啊!”

    零式現在就是背著櫻一步一步地走上三樓,也就是櫻所在的教室。而他能夠感覺到,周圍那種屬於fff團團員的視線——他曾經試過當過和自己的生命一樣長的單身狗,對於這種視線再清楚不過了。

    “尼桑啊,兄妹之間的禁忌之戀肯定會被他人所不容的啦,如果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話,我可是很傷心的呢——很可能會把尼桑切開來塞進冰箱裏麵呢!”

    櫻趴在零式的肩膀上麵,用自己甜美的嗓音這樣貼在零式的耳邊說道。

    “你能不能別老是想著將你的兄長給切片好不好——真是的,我可不記得我的教育到底有哪裏出錯了啊,你刪號重練吧。”

    零式無奈地苦笑了起來,一邊回複著櫻的話語,一邊看向了另一個地方。那裏,正站著一個人,在零式看來跟一條海藻似的……

    那是,被間桐髒硯給占領了軀體的間桐慎二,此時他正用一雙陰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零式。

    “嘛,看來學校也蠻有趣的呢。”

    算了算時間,想著還有三個月可以悠閑度日的零式笑了起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