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亞低著頭不說話，思考了一小會兒，抬起頭來看著博麗岩(阿賴耶)，“各退一步吧，先一起聯手封印此世之惡，然後我隻毀滅一半的人類好了。”

    “好你妹啊！！”博麗岩(阿賴耶)這麽想再給蓋亞來一記友情破顏拳呢，這是什麽神邏輯啊，完全是你在占便宜。

    ——等等，蓋亞的妹妹算不算是阿賴耶呢？？

    “不過你說的好像也有點道理，”博麗岩(阿賴耶)話鋒一轉，“畢竟與一大堆人形機甲相比，在家裏放一個炸彈是不怎麽明智的選擇。趁著不成熟封印掉……這叫做，不成氣候？？”

    “你說誰不成氣候啊？？”一直潛水的蓮華發話了，說起來，自從蓋亞和阿賴耶出來，就一直忽視了這個唯一還能動的存在呢。

    “就算我真的不成氣候，趁著你們打鬧的這段時間，也能變強一點的，這是鹹魚翻身……等等，這樣我不就是鹹魚了嗎？？”蓮華輕點著自己的嘴唇說道。

    【hy:小岩，出來看抑製力撕逼啦，很有趣的。】

    【…………不要啦。】

    “你們沒見過以穩定形體來到世界的此世之惡吧？？”蓮華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嗯，怎麽了？”x2

    “就是說，這叫敵明我暗，沒說錯吧。所以呢，你們打不過我的。”

    “嗯，是麽……”博麗岩(阿賴耶)淡淡地說道，緊接著又是一個閃身到蓮華麵前，又一記友情破顏拳把她打飛。

    “呼，正麵打臉的感覺真不錯。”

    蓮華慢慢爬起來，一手捂著和變得和蓋亞差不多的臉頰，歎了一口氣，“唉，這麽暴力，怪不得蓋亞一直想毀滅人類。”

    “沒個錯，阿賴耶最暴力了~~”蓋亞深表讚同。

    ——阿賴耶你在到處拉仇恨啊。

    “哼，怎麽了？？暴力有時能解決好多問題，少費好多口舌呢。”博麗岩(阿賴耶)反應一副驕傲的樣子，“而且你也不想想是誰把你放出來的，你就算懷著一點點的感恩之心也應該甘心被揍。”

    “我可不是抖m！”蓮華矢口否決，“而且放我出來的是小岩，關你什麽事啊。而且不用用我家小岩的身體做出這麽暴力的行為，看著都傷眼睛。”

    “沒有我的話，他會參加這個麻煩的戰爭嗎？？”

    “這麽說我該感謝你了，”蓮華眼珠一轉，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一個純黑色的杯子。

    “那麽就滿懷感激地把你們以及世界都毀掉吧。”蓮華的眼神裏閃著一種名為瘋狂的意味，“還有，我看你操縱小岩很不爽的說。”

    無盡的黑泥一點點從杯子裏麵湧出，仿佛海潮一樣將整個地下室吞沒，並一點點不斷上漲，直到湧出地麵，像火山噴發一樣爆發出來。

    蓋亞和阿賴耶完全沒去阻止，或者也可能是來不及阻止，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畢竟基礎實力擺在那裏。

    蓮華看著蓋亞和阿賴耶沒有動作，更加加速了黑泥侵蝕世界的速度，伴隨著一句有些激動的話語。

    “世界這麽美麗，所以我們才想著毀滅，不是嗎？？”

    ………………

    如果你的麵前有兩艘船，一船二百人，另一個三百人，現在兩個船同時漏了，隻有你會修船，那麽你修哪個？？

    好吧，雪兒承認這是在抄襲切嗣大考驗裏麵的問題，但是實在是沒有比這個更經典的白癡問題了。

    當然是，自己在哪艘船上就修哪艘唄。

    好吧，但是切嗣不這麽想，他的想法一定是三百人，因為比較多嘛。放到天平上去稱量的話……隻能看哪邊胖子比較多了。

    咳咳，總之，正義的夥伴衛宮切嗣就算知道可能是在忽悠他也會想不開，守著那幾百個人糾結著。

    先不看他，同時陷入這片可以說得上是幻境的地方的人，大概就還有言峰綺禮了。

    在這裏，綺禮他完整地經過了自己的一生。嗯，是原本的一生。

    看著周圍這片冬木市市民公館的廢墟，綺禮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回頭看了看一直在他身後絮絮叨叨的一名金發帥哥，嗯，由此世之惡構造出來的吉爾伽美什。

    “你好像很想讓我按照你的想法。”綺禮淡淡地說道。

    “不是讓你按照我的想法，而是你本來最初的本性就是這樣。現在的你依舊是在欺騙自己而已。”吉爾伽美什有些邪魅地一笑。

    “是麽……我的本性啊。”綺禮低下頭，將臉埋在陰影裏，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接著，他突然抬起頭，一拳打在吉爾伽美什身上，八極拳的力量全部爆發出來。那副金色鎧甲一下子就崩解開，吉爾伽美什也向後跌飛出去。

    “這樣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綺禮冷冷地看著正要爬起來的吉爾伽美什說道，他擺出一個八極拳的起手式。

    “我想一點點找到我的答案，但是你直接把它擺在我的麵前了！沒有過程的結果，這不是我想要的。”

    “而且，我不喜歡按照別人的思維去做。”

    綺禮最後總結似的說道，他重重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空中，隻聽見嗡的一聲，空間發出一聲悲鳴。不堪重負地碎成一片片的樣子。

    “這裏是我的世界，所以你已經失敗了。”

    隨著綺禮淡淡的話語，整個世界包括吉爾伽美什一點點褪色消失，露出處在黑泥海洋裏的地下室。

    他辨認了一下氣息，認準一個方向，一拳破開牆壁直線向那邊走去。

    ……………………

    “你的名字。”

    “馬奇裏·左爾根。”

    “知道了，我叫做羽斯緹薩·裏姿萊希·馮·愛因茲貝倫。好像很長的樣子，直接叫我羽斯緹薩就好，請多指教了。”

    夕陽下，一位懵懂少年(？)和少女的第一次相識，少女就以超脫凡世的氣質在少年心底占據了很大的一塊。

    ……………………

    “左爾根，我啊，這輩子大概隻有一個目標了，就是完成家族的夙願。”

    星空下，少年少女並排坐在一起，少女在用一種空靈的聲音說道。

    “那你的呢？？不要告訴我說你隻是活著而已……”

    “我啊，”少年仰望著星空，好像想到了什麽，一點點開口道，“我想成為正義的夥伴！！”

    “哦？？”少女有些驚奇地看了少年一眼，“沒想到左爾根你這麽偉大啊……”

    “那麽，祝你成功了。”

    ……………………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就遺忘了許多東西，比如最初的夢想之類的，隻剩下這個算是空殼的軀體，機械地生活著。

    甚至尋找聖杯也隻是為了活得更加長久而已，但是這又有什麽意義呢？？

    他，馬奇裏·左爾根，或者說間桐髒硯，到底是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為了追求正義，而追求長生的想法一點點被汙染，變成了現在這個可怕的怪物。

    “羽斯緹薩……”麵如枯槁的老人一點點從無盡的黑泥裏麵爬起來，嘴裏念叨著年輕時期暗戀對象的名字。

    “對不起，現在的我已經醒悟了，必須毀掉它了……”

    ……………………

    “你看看你，這下子就死掉了三百人呢。”切嗣麵前的電視裏傳出一個很標準的電視音，就像老舊電視的嘶嘶聲一樣。

    切嗣麵色慘白地看著電視裏麵，經過他的兩次選擇，本來五百人已經死了三百人了，這讓切嗣很不能接受，難道說，他選擇多數人的理論，有錯誤嗎？？

    “現在的話，犧牲的比活下來的人數多了呢，切嗣先生你怎麽看？？”

    “所謂的正義啊，在每個人心中都是不一樣的，聖杯是沒有正義這個概念的。所以它隻會以你的正義為標準，遵循衛宮切嗣的正義來實現願望。”

    “我的正義……”切嗣想到了一顆可怕的結果。

    “沒錯，結果就是這樣。”

    突然間，周圍黑了下來，切嗣看著空無一物的窗外，繼續聽著那個聲音。

    “如果想要永沒有爭鬥的和平的話，隻能全部毀滅人類了。這就是你想要的，屬於衛宮切嗣的正義。”

    “不，不會是這樣……”切嗣喃喃著，然後大聲喊道，“絕對不會是這樣！！”

    “聖杯是萬能的許願機，絕對不可能有實現不了的願望！！”

    “…………”過了一會兒，那聲音才開口道，“到現在你還相信聖杯是萬能的許願機？？先不說它隻是人類創造出來的，光是你還沒找到的讓世界和平的方法，你也想讓聖杯去實現？？”

    切嗣無言地盯著地板，不知道想著什麽，然後掏出槍一槍打爆了麵前的電視。

    “為什麽？”

    “為了地球上那剩下的六十幾億人以及……我逝去的理想”

    ……………………

    禍妍:“總感覺蓮華這章發瘋了。”

    小岩:“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噤聲！我在說什麽啊！”

    禍妍:“你就不覺得異常嗎？？”

    小岩:“蓮華……變漂亮了嗎？？”

    禍妍:“是我變漂亮了。”

    小岩:“有嗎？？”

    禍妍:“當然，小岩也變可愛了。”

    小岩:“噗嗚——不要這麽說啊。”

    ……………………

    ps：不要吐槽本章的各種正義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