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趣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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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間,綠樹成蔭,正午火辣辣在林中照射下來,並沒有多少熱意。
金羽目不轉睛,凝望在在大樹下,小憩的身影。
樹下青年的真容一目了然,身材自不必多說,黃金比例的分割,怎麽看都是極好的。
童千觴,想不到分離之後的再度重逢,會是這樣的光景。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報應,若沒有當初自己的路過救助,也許就沒有今天的拔刀相助。
“幸虧有他的幫助,不然今天肯定損失慘重。”金羽自語道。
少年的聲音平緩細膩,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親切感,似暖風吹進人的心田,扣動人心中的那根心弦。
少年的話如同漣漪一般散開,童千觴緩緩抬眼,輕笑道:“那你要怎麽感謝我呢。”
他的聲音,語氣與平時大不相同,平時在外人麵前的童千觴聲音總是冷冰冰的,即使他愛護士卒,但兵士在他麵前總是會表現出一副謹慎,緊張的樣子。
實在是因為他總用冷漠來包裝自己,就算是在相熟的人的麵前,也像是機械般冷酷。
可現在的他,話語輕柔中帶著絲絲笑意,刹是優美動聽,加上他出塵絕倫的相貌,令人不由自主的會生出好感。
金羽沒想到他的自語聲會傳入對方耳朵裏,微微一楞後,咧嘴一笑道:“感謝嗎?那你說我應該怎麽感謝?事先說好以身相許我可不會,本人性別男,愛好女。”
“性別男,愛好女……”童千觴吃驚的看著他,“你想哪去了,你覺得我會是這種人嗎?”
金羽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童千觴一圈,喟然歎道:“不是嗎?哎!看你這麵相不去搞基太可惜了。”
“搞基,那是什麽?”對於少年突然蹦出來的思念語錄,童千觴感到疑惑不解。
上次相處時,盡管隻有短短幾日,但童千觴聽到了許多從少年口中說出來的奇妙詞語,所以現在聽到少年口中再次蹦出一個新穎詞語,便詢問道。
其實搞基這是個很針對性的詞語,要怎麽跟他解釋呢,金羽眉目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麽好笑的東西。
“嗯……搞基呀,那就是兩個男的如果關係特別好,就可以用搞基來形容,比如說你和某某某關係特別好。那就可以說你們是在搞基。懂嗎?”
“是這樣嗎?”童千觴露出不解的神色,語氣中還帶著幾分質疑。
“當然啦,還有啊,那些和你關係好,同你搞基的朋友,就是你的基友。”
“好奇怪的詞匯。”童千觴想依金羽古靈精怪的性格指不定是在欺騙他,想了想接著道:“小羽啊,那你願意和我搞基嗎?”
“啊,我,我嗎?”金羽心中吃驚,這是赤裸裸的邀自己成為他基友,還真是明目張膽,不過要是他知道所謂的搞基真正的意思,會不會拿起方天畫戟抽自己。
“怎麽,你不願意嗎?”金羽剛剛一晃而過的吃驚神色被童千觴看了個清清楚楚,這下恐怕是再笨的人都知道搞基這個詞語,是個貶義詞,總之不會是好的。
“哈哈,不是不願意,隻是童大哥,你我的身份是注定不能搞基的。”金羽有理有據的胡說八道。
身份,雖然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但說還是說的通的。童千觴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好吧,那就這樣吧,今日玉龍湖一戰,我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昔日的救命之恩就以此相還。”
“從之就互不相欠了嗎?要不要這樣啊,突然覺得還是以前的商大哥可愛許多。”
童千觴撇嘴一笑,他也會被叫可愛,也不知道是誰當初剛見麵,還撲克臉撲克臉的稱呼自己。
這撲克臉和可愛貌似談不上有多少聯係吧。
“反正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了,既然你肯冒著通敵叛國的罪來救我,說明你還是蠻珍惜我們的聯係的。”金羽挪了一步,來到了童千觴的正前方,拍了拍他的肩膀,嬉笑道。
童千觴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對著他嬉皮笑臉,宛如街邊無賴小混混的少年,扯了扯嘴角,“這隻能說明我想要和你搞基而已。”
金羽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語,這個梗他原想著是用來調侃調侃這位《天驕》中鬼見愁的,怎料這童千觴好似會讀心術,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心裏的那點小九九,想讓他搞基是吧,那就必須和你搞基,把你也脫下水。
似乎又是進入了一個死循環,樹林間,一大一小兩枚米分嫩米分嫩的小鮮肉笑著談論著。
童千觴並沒有久留,隻是和金羽閑談了幾句無關國家,利益的話後,悄悄的走了。
畢竟目前的齊國,魏國還隻是表麵上的和平,實際背地裏卻是風起雲湧,當今的魏大帝實際對於齊國那到處都是肥沃的土地,那可是垂涎以久,真恨不得一口吃成大胖子,把把齊國滅亡了,好永久的霸占著這些占盡天時的土地。
弘武大陸五大國中要說土地的肥沃性最高。首當其衝的自然是齊國嘍,齊國領土算不上是五國中最大的,但他的人口卻是五國中最多的。
齊國境內包括山東,福建,江浙等地,在過往的兩百年歲月,隨著經濟重心的難移,江浙行省逐步的繁榮,時至今日,它的繁華遠超其他行省。
童千觴一溜煙就消失不見了,金羽望向他消失的方向,一時之間感觸也是良多。
自己這算是和童千觴做朋友了嗎?應該算是,能得到《天驕》中的鬼見愁認可,不知道究竟是他的福氣還是……
二人現在雖然仍能以朋友相處,一旦齊魏兩國爆發大規模的戰鬥,以童千觴對魏國的忠心,隻怕到時候二人隻能拔刀相向。
愜意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金羽敲了敲腦袋,嘀咕道:“想那麽多幹嘛,船到橋頭自然直。”
也許將來有一天,兩國真的爆發戰爭,但那也是在將來,他目前所要做的是顧好眼前。
玉龍山飄起的狼煙已經熄滅,不知道那裏究竟怎麽樣了,以鄭叔的統帥能力,對付那些山上,短時間孤立無援的山賊還是可以的。
畢竟鄭落可不是啥阿貓阿狗,建安侯的名頭不是白叫的。
輕鬆安逸的坐在一顆大樹下,雙手就這樣靜靜地放著,金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著懶腰,一臉悠哉清閑的躺在樹下。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吃飯,沒有其他的想法了,上午的那場戰鬥對他的體能消耗是很大的。
前世的金羽,總是沉寂在累死累活又賺不了多少錢的小公司,每天對他而言唯一的熱趣是等吃飯了。
那種上午工作,想著中午吃啥,下午工作,想著晚上吃啥,這樣苦中作樂的生活,他雖偶有抱怨,但還是得過下去,要不是沒有大卡車的劇烈撞擊,可能她現在忍受著。
可能這就是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泰州
何府大院的演武台下,早就已聚滿了人,開門見山的講,他們今天到來,便是來觀看謝家的大公子和宮家大小姐的三年之約的。
至於結果如何,在他們眼裏,想來定是一場碾壓。
要明白宮沫妍可是被燕寒收做關門弟子了,估計這三年來的修煉,他的武藝到達了何種地步,無人知曉,也許今日過後,仍舊無人知曉,因為大部分人相信謝無雙在他手上走不過十招。
“你們說小雙能贏嗎?”
“謝霖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就無雙那小子也許連我的十招都接不下,還想贏嗎?”
“對啊,對啊,他謝無雙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真以為可以贏宮沫妍,癡心妄想。”
“還是希望宮大少宗主手下留情。”
……
人群七嘴八舌,名叫謝霖的青年聽但眾人一邊倒評論後,黯然的低下了腦袋。
謝無雙和謝霖從小關係特別好,所以即使內心明白他根本不可能取勝,可到了嘴邊,謝霖還是情不自禁的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