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逼著她給自己織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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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膩男大手一揮,一聲令下,“他不怕死,你們就給我往死裏打他!”
一行人聽到命令後不約而同的朝著年輕男人撲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年輕男人風馳電掣般靈巧一閃,身輕如燕似的避開襲擊他的人,從人群中的一個縫隙中鑽出了那個圈。
“你不是不怕死?躲沒什麽躲?”油膩男氣急敗壞的踹了離他最近的男人的屁股一腳,“廢物,你倒是往前衝啊!”
被踹的男人捂著泛疼的屁股驚呼,“這家夥太狡猾,等會兒非得狠狠揍他一頓解氣。”
年輕的男人沒有正麵與他們打鬥,而是盡可能的躲避,用上躥下跳的方法消耗他們的體力。
“一群廢物!廢物!這麽多人抓不到他一個。”油膩酒保氣的直喘粗氣,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年輕的小酒保得意洋洋的笑,他瞄了眼周圍,看到了不遠處的一排酒,幾步小跑過去,拿過酒瓶用力摔在了身後的幾個男人腳下。
一個連著一個,瓶子落地的聲音清脆極了,劈裏啪啦的。
酒吧右側,偏隱蔽的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踩在樓梯上的男人金發碧眼,一身精致的咖色西裝,頭發烏黑發亮,梳的板板正正。
“幹什麽呢?你們好大的膽子,誰給你們的權利敢在我的地盤上打架?”
男人匆匆下樓,聲調尖銳,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來人正是這家酒吧的大老板,M國出名的同誌,大家都知道他是男人並且喜歡男人的事情。
油膩男一看見這個翹著蘭花指,臉蛋比女孩子還要水嫩幾分的老板就肝顫。
他怕他。
由心而發的怕。
“問你們話呢!裝什麽啞巴?”娘娘腔的男人跺了跺腳,一臉的情、欲未退。
他剛才正在二樓和他相好的男人親親我我,沒等滾上床,忽然聽到樓下乒乓亂響,知道的猜測有人打架,不知道的還以為半夜有土匪抄家來了呢!
“老板,阿彪哥想抱走我的客人,我不同意他就叫他的朋友收拾我,您看滿地的酒都是他朋友為了砸我扔的,老板幸虧您過來救了我,要不以我這個柔弱的體格,今晚肯定得被彪哥他們打死。”
年輕的小酒保語調一變,委屈巴巴的伏在娘娘腔的肩頭擦起了眼淚。
“不,不是的,老板你別聽他胡說,這些酒不是我們砸的。”油膩男不知所措的解釋,老板在樓上他為什麽不知道?他明明聽店裏員工說老板今天不回來住的。
這是哪個消息出了問題,是誰存心想坑他?
“我不管,沒心情聽你們解釋!阿彪你搶阿陽的客人就是你的不對,我不管你們兩個有多少恩怨,今晚的損失我會逐一記在你的頭上,你砸的都是高檔酒,等我查清具體數額再找你算賬,趕緊帶著你的朋友給我滾!”
娘娘腔一發威,嚇得油膩男二話沒說,扯著他朋友的領口滿臉通紅的走了。
邊走邊低低咒罵了一句:“真晦氣,女人沒得到就算了,還得給老板賠償。”
酒吧內徹底安靜,年輕的小酒保偷笑,跟他鬥?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他完全不用出手,簡簡單單拿下他們。
“你也別哭了,爺們一點,動不動哭哭啼啼的丟人不丟人,你也領著你的客人走吧,快點走,別上樓打擾我。”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
小酒保對著娘娘腔老板的背影做了個鬼臉,他哭哭啼啼丟人?那你整天男不男女不女的就不丟人嗎?
隻許州官放火,這是什麽爛邏輯!
年輕的酒保攙扶著爛醉如泥,根本不知身在何處的邢娟娟走到酒吧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
憑借著多年的經驗,他品出邢娟娟不是一般人,她的穿著及氣質,不經意間流露的高高在上的優越感,都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
想必她出身名門,從不為生活發愁。
為了她睡得舒適一些,他才給她定了這家價格昂古的酒店。
她已經受了感情的傷害,他力所能及對她好一點吧。
不為別的,隻看在大家同是華國人的份上。
一夜很快過去,天色大亮,明亮的陽光毫無遮擋的透過偌大的落地窗照射到邢娟娟的臉上。
邢娟娟慵懶的睜開眼睛,隻一秒,她又急忙伸手遮住眼睛,強烈的光芒照的她眼睛刺痛。
睡醒了,昨晚的記憶便像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的朝她湧來。
邢娟娟撲騰著翻身坐起,第一時間掀開被子檢查身體。
她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隻是裹在外麵的羽絨服被人褪下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身下的床單整整齊齊,空氣中也是一片清明,一切的一切告訴她昨晚並沒有發生什麽對她不利的壞事。
她不再是單身,不再是想怎麽瘋狂就怎麽瘋狂的女孩子了,從決定自己一個人舉行婚禮那天,她就是顧家名正言順的少奶奶。
她的一舉一動包括一言一行都代表著顧家,還好昨晚沒出什麽事,否則鬧出緋聞,她會讓整個顧家跟著她蒙羞的。
微微整理壓了一夜淩亂的發絲,邢娟娟穿好衣服乘電梯下樓。
她走到前台,禮貌的向前台詢問昨晚開房記錄,她想知道送她來這家酒店休息的是不是給她調酒的那個小酒保。
她感覺是,但更想確認一下。
前台糾結好一會兒才調了監控,告知她昨晚送她來的的確是一個年輕男人,不過男人並沒用他的身份證件開房間,而是用的邢娟娟的。
邢娟娟看著屏幕中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身影心底五味雜陳。
那種情況下,這個男人沒趁她之危,她真的應該謝謝他。
華國,禦景苑。
蘇葉窩在床上,懷裏抱著幾個毛線團,十分無語的望著慕寒,不停的和他商量,“寒寒,你饒了我吧,我笨手笨腳的哪兒會織圍巾,再說這都什麽年代了啊,誰還戴織出來的圍巾,你別為難我了行不行?”
慕寒坐在床沿,臉色緊繃,一副沒得商量的態度,“不行,我不管別人戴不戴,我想戴,你織的我肯定戴。”
蘇葉簡直生無可戀,找個執著的男人太痛苦,完全不顧及她的意願,就知道要求她。
他若是讓她幹點簡單的,容易操作的,作為他的妻子蘇葉也就不說什麽了,可像織圍巾這種精巧的任務,蘇葉覺得自己真心做不來。
“寒寒,為什麽突然想戴圍巾啊?要不趁著今天咱倆有空,我陪你出去買一條吧。”
“不要買的,我就要你給我織的,毛線都在你手裏,你慢慢織,每天織一點,新年之前織除開給我就行。”
“我…,我真不行。”
蘇葉想撞牆,離新年還有短短半個月左右,她對織圍巾又實在提不起興趣。
“不行也得行,再不行你可以求助,你的閨蜜會織,讓她教你,你學會了再給我織。”
慕寒之所以逼迫蘇葉給他織圍巾是因為昨晚找資料時不小心翻到了一張紙,紙上寫著幾個大字:“今年的生日禮物我想要一條你親手織的圍巾。”
落款人:顧遠航。
時間是三年前。
雖然過了三年,慕寒看完這張紙後依然耿耿於懷,於是連夜開車出門,買了一堆毛線強行塞給蘇葉。
他不知道蘇葉有沒有看過那張紙條,有沒有送顧遠航圍巾如了他的願,他隻知道蘇葉曾經給過顧遠航的,他都想她再給他一遍。
“啊!真討厭,莫名其妙的做什麽嘛!”蘇葉抓狂的喊了一聲,然後撲到慕寒身後瘋狂的揪扯慕寒耳朵,“再問一遍,能不能不織?”
“不能。”慕寒咬緊牙關,就是不鬆口。
他就是想要,即使不戴,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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