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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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所有的事都重新分析組合一遍後,她心底已經有了個初步大概,準備一出院,就去確定自己的想法。

    首先要先把陳倩的魂魄給塞進她的身體裏,這事要是放在平常,分分鍾搞定。

    可這會兒林小晚發現一個有些嚴重的問題。

    怪不得那麽厲害的血咒居然藏在最後一麵,還交待不到要命關頭不能用。

    原來後果真的有些嚴重。

    林小晚苦笑。卻站不起來。

    她真是太高估自己,低估那個血咒的力量了。

    沒辦法,她隻能躺在床上,動動腦子。把陳倩還魂的步驟一再確認,確定不會落下什麽,也不會有什麽疏漏。

    陳倩魂魄離體太久,所以這次她的還魂必須確保一次性成功,中間不能有任何小小的紕漏,可能是一個不起眼的錯誤,將會導致出大問題。

    所以必須一再小心。

    等她確認又確認,中間的各個步驟已經熟悉地不用想就能實施出時,林小晚的思緒就又飄到了別的地方。

    那個幕後人到底是誰?好像對對她很熟悉。

    可她所認識的人似乎沒有哪個這麽厲害的,即便是她那個便宜師傅,也不過是在煉丹術上比較厲害一些而已。

    想起師傅,她就又有些擔心,這麽多日子沒見師傅,而且之前又聽那個陸立遠提到過師傅,要不是她拿師傅的日常用品試著感應過,知道師傅沒有大危險,這會兒她根本不可能躺在床上。

    陸立遠,陳倩。

    這兩人都跟她有關係。

    還有她還在那個山洞發現一個之前她沒注意到,現在想起來很可疑的東西來。

    那個山洞的牆壁上提了一首古詩,還配了一幅畫。

    現在仔細想起來,那幅畫實在是有些古怪。

    想了半天,林小晚忽然打了個寒顫,她終於想起哪點不對勁了。

    詩是古詩,正是柳宗元的江雪,四行漂亮的毛筆字提在牆上,詩旁是白雪皚皚的江水,水麵上一個坐在小船上的垂釣老翁。

    這幅畫看起來很配詩,畫也很有意境,字也寫的很好。

    唯一不太和諧的是,這個垂釣老翁的魚鉤上是釣有東西的。

    林小晚仔細回想,終於想起,這個魚鉤上釣的正是顆人頭。

    圓圓的腦袋,眉目有些模糊,但確確實實是個人的腦袋。

    她忽然就聯想到,那些裝在醫院太平間冷櫃裏的死人。

    每具屍體的腦袋上,她跟林子意都找到一個尖尖的洞,當時還奇怪,這麽個繡花針大小的洞怎麽能殺死人,而且看起來比較像是魚鉤的樣子。

    那會兒兩人有這個想法時,還以為是他們兩人想多了。

    可這會兒一聯想,那些真的都是魚鉤造成的痕跡。

    想必要是打開腦袋,必能看到魚鉤造成的回旋。

    那麽,那些死的釣魚人跟這個幕後人也有關係了。

    可是,那些釣魚人雖然死得詭異,身體卻完好無整。

    不對,他們的魂魄也被拘了起來。

    死人心髒,孩子心髒,魂魄。

    這些東西,到底要幹什麽?

    即便她心急如焚,可她這會兒的身體狀況也不容許她有絲毫動作,於是林小晚隻能躺在床上發呆。

    在這個城市的某一處,卻有人急紅了眼。

    “主人,那個林小晚太可惡,你不能放過她,讓我去,我讓她試試魚鉤的厲害。”

    說這話的是個男人,戴著眼鏡,看著很斯文,可那凶狠陰鷙的眼神卻十分破壞這一形象。

    坐在高級皮沙發上的男人戴著一幅寬大的墨鏡,即便是眼鏡男隻跟他相距不到一米,墨鏡男的臉在他眼裏卻依舊模糊。

    這也是他甘願認這個男人為主人的一個原因。

    強大,法術高深,能讓他心想事成。

    想到這些,眼鏡男就會有一種心悅臣服的心悸。可想到主人手段的狠厲,他就又有一種嗜血感。

    那種居高臨下,各種高明的手段,他看得越多,越對這個主人佩服。

    他喜歡看著那些人在臨死前的各種求饒,喜歡看他們毫無反抗地任自己宰割。

    所以,以前那些隻會用鼻孔看自己,私下裏嘲笑自己的人,他都讓他們嚐到了這輩子最喜歡做的美夢。

    當然,這個美夢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他不管這個主人要那些人的魂魄是幹什麽,他隻知道,這些人的魂魄被抽出來後,能在他手底垂死掙紮,受盡各種刑罰,是他最開心的事。

    可是最近,出現一個林小晚。

    所以他這個唯一能夠讓他熱血沸騰的遊戲不得不暫時停止。

    為此,他最近很暴躁。就連工作都心不在焉,還被那個一直看他不順眼的主管開了警告。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恢複遊戲,打算這次遊戲的第一個目標人就是他那個狗眼看人低的主管。

    “別急,還不到時候。”

    坐在沙發上的主人慢吞吞地說道。

    眼鏡男眼裏有些不忿,嘴上卻不敢說出來。

    “之前那些獵物都太弱,沒有一點反抗,你不覺得遊戲太沒挑戰性?目標若是換成林小晚或是她那個男人,這樣才刺激。”

    坐在沙發的男人還是慢吞吞地說著,一幅不急不慢的樣子,卻很成功地調起了眼鏡男的某種**。

    想到獵物在自己手下垂死掙紮,拚命求饒,拚命想要逃跑卻跑不掉。

    光是想想,眼鏡男就覺得興奮起來。

    “主人說的是。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遊戲。”

    越想越迫不及待,眼鏡男想立刻馬上就開始這個讓人想想就會熱血的遊戲。

    “很快,很快。別急。”

    墨鏡後麵的眼睛閃著金光。

    林小晚,千萬別急,等著我來找你。

    某些時候,林小晚覺得自己運氣好還是很好的。

    這次使用血咒的後果讓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可是當她能從床上爬起來時,立時就發現,她體內似乎有一種蠢蠢欲動。

    那種蠢蠢欲動讓她再次使用起以前曾經使用過的某些咒術時,幾乎可以沒有過渡,在她腦海裏想起這一咒術,這個咒術立刻就能出現在她指尖。速度的加快,並且咒術的含金量卻更高,咒術的效果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