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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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你!”何雨寄看著王鶴譚,很生氣。

    他這屬於被調戲了。

    他的任務是叫王鶴譚無法進入外門弟子的行列,因為王鶴譚的行為,他有了一絲想法。

    他要親手見這個王鶴譚給打到在地上。

    “敢當以記名弟子的身份頂撞外門弟子,你這是找死呢!”何雨寄手一揮,將拿在手上的玉簡收入自己的袋中,取代玉簡的是一把長劍。

    何雨寄練的劍是當初兼施早年時期,與人殺戮,心情處於低穀時期的劍法,他的劍,殺氣淩然。

    由於長期使用這樣的劍,何雨寄也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靦腆的少年,而是一個殺伐果斷雲渺宗的外門弟子。

    他的目的也很明確,他得了好處,就得幫人將事情做到底,他的任務是將王鶴譚阻在外門。而將他阻在外門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裏殺了王鶴譚。

    他的心和他的劍一樣果決。

    他的劍帶著淩厲與難以言說的壓迫向王鶴譚擊來,這是一記刺擊,一記讓何雨寄打敗了最後一個對手而獲得在五千外麵弟子中中上遊成績的一擊。

    王鶴譚對這一劍有些印象,當初王鶴譚教他練習刺擊的時候就是這樣用劍的。

    隻是,兼施的劍就像是一架十分精密的機器,而眼前這人的劍隻是一個殘敗的小木偶一樣。

    王鶴譚很容易的找到了他劍招的空蕩之處,右手並指,一刀斬下。

    打掉了何雨寄手中的劍。

    “這!不可能!”何雨寄看著王鶴譚,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這個,你的劍法太糙了,那個動作空隙又太大了,沒忍住就把你的劍打掉了。”王鶴譚看著何雨寄撓撓腦袋。

    “太糙了?我這可是小師叔的劍!”何雨寄咆哮。

    “額,小師叔的劍嗎?這說明你沒有參透。”王鶴譚想著兼施給的那一本練劍筆記,上麵的東西隨便拿一個都比這人使得強。

    “不可能,不可能!”何雨寄看著王鶴譚,有些不可思議。

    他隻是一個記名弟子而已,他有什麽可能接觸厲害的劍法,而且,又是有什麽時間來增強自己的實力的。

    “不可能嗎?”王鶴譚看著何雨寄,沒說話。

    反而往重力台的深處走去。

    一步一步,王鶴譚走的不快,但也不慢,似乎就是在普通的平地上麵行走一樣,步子很有力。

    不一會兒,王鶴譚已經走了千步之遙。

    何雨寄看著,連忙把玉簡拿了出來,看著上麵的步數,一千五百六十,這是單純的肉體榜上麵的數據。

    “這,這家夥是什麽人。”何雨寄看著那些個數據,震驚無比。

    記名弟子嚴格上說來還是不屬於雲渺宗的弟子,就像是被收留的工人一樣,工錢是一本將你帶入修行世界大門的書籍,和一日三餐,以及一年一次,一次三張的法力符籙。

    真正的弟子是在外門,那些弟子都是手中有著宗門賦予的令牌的。

    那令牌才是象征著身份的重要的東西。

    就比如這重力台,外門弟子進入自是會有法器將他的進入記錄,而記名弟子就不會被記錄。

    就像王鶴譚現在這樣一般,王鶴譚不論走多少步,都不會被編入名次,也就是說,就算他走到了第一名也是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唯一知道這一切的,隻有拿著王鶴譚的玉簡的那一個人,那個叫何雨寄的弟子。

    王鶴譚是在三千步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堅持不住了,王鶴譚還是往前走著,每一步,都十分的艱辛,直到骨骼有些作響,似乎堅持不住的時候,王鶴譚才慢慢的將自己的靈氣撐開,讓靈氣充盈起自己的身體。

    隱約間,他感覺在這重力不斷增強的路的盡頭,有著什麽東西對於他自己有用。

    靈氣不斷的消磨,王鶴譚也走的越來越遠。

    王鶴譚走了五千多步,走到了山洞的底部。

    記得先前看著玉璧上麵的榜單的時候,王鶴譚看見的綜合榜的第一名是四千多步。而肉身榜就更少了,隻是兩千多幾步而已。

    “是我的實力在那些人之中很強嗎?”王鶴譚看著自己眼前的石壁,說道。

    隨後,又看著自己的手,搖頭說道:“不對,我的實力不強,是那些強的人不會來這裏,又或者是說,這裏的好處,那些強的人看不上。”

    王鶴譚的身子在遠處化為了一個小點,何雨寄看著心裏顫抖,這個實力,不是他能招惹的。

    王鶴譚在石壁邊,站得越久,心裏的那一份悸動就越發的強烈起來。

    這石壁對我有什麽好處嗎?

    王鶴譚圍繞著石壁行走,四周的牆壁他都輕輕的拍過,直至一處地方,他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自己的身邊跑出來一般。

    王鶴譚看看他手邊的儲物袋,裏麵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一般。

    王鶴譚輕輕打開自己的儲物袋,裏麵一個小盒子上麵的花紋通體變成了一抹暗黃色,不斷的閃爍著光芒。

    王鶴譚將之拿出自己的儲物袋。

    但剛放在自己的手掌心裏時,那盒子居然劇烈的搖動起來,王鶴譚措不及防,發力卻是沒有將他抓住。

    那盒子便“唆——”的一下,將那石壁鑿出了一處大窟窿。

    王鶴譚連忙上前,將那不大的窟窿給擋住,不讓後麵的人看見。

    在方圓兩千步是沒有人的,但是在三千步的地方,居然有人在重力的壓迫下麵在修煉。

    王鶴譚將那個洞用自己的身子擋住後,便小心翼翼的向著洞裏麵看去。

    一道赤黃的花紋在盒子上麵,那花紋如同絕世的畫師在其上畫下了一筆濃墨一般。

    煞是美豔。

    王鶴譚將手伸進洞中,將盒子拿了出來,在盒子出洞的那一刻,洞口的泥土居然在蠕動中合在了一處。

    “這盒子,怎麽感覺跟人一樣的。”

    王鶴譚暮然間發現,自己心頭的那一抹悸動消失了。

    於是,他又往回走去。這一次他的步子很快,一會兒就到了重力台的起點。

    “王兄弟!”何雨寄眉眼很是低順。

    “你!不想殺我了?”王鶴譚似玩味的說道。

    “這——”何雨寄的麵色很是難看,他於是說道,“不是我想殺你,是上麵有人想我殺你。”

    “嗯,這個我知道,但是,你是想殺我的,你覺得我會隨便的放你走嗎?”王鶴譚說道,眼神中帶著一股輕蔑,他比何雨寄稍微高一點點,他低著腦袋看著何雨寄,模樣有些輕蔑。

    “我會讓你直接過測試的。”何雨寄稍微退了半步,他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你覺得這就足夠了嗎?”王鶴譚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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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怎樣?”何雨寄警惕的看著王鶴譚。

    “哼!”王鶴譚卻是徑直的將手伸向了何雨寄的腰間,那裏有著一個儲物袋。

    何雨寄想要動,他不是很想將自己的儲物袋就這麽給王鶴譚,那裏麵有著他積累了很久的財富。

    可是,何雨寄動彈不得,在王鶴譚的目光注視之下,何雨寄隻覺似乎有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麵。

    就像是在重力台中他走到的極限距離一般。

    那無孔不入的重力,在當初他信心滿滿進入重力台的時候擊潰了他的信心以及他的堅強。

    而現在,當時的哪一種感覺像是水流一樣的繞在何雨寄的身邊。

    “這是術嗎!”

    何雨寄不再嚐試動彈,而是看著王鶴譚的眼睛問道。

    “嗯,算是術吧!”

    王鶴譚點點頭道。

    在十五天裏麵,他翻看兼施的練劍筆記的時候,就隻是很粗淺的將兩式劍法練了個大概。

    一式劍法的名字是為“回春”,另一式劍法的名字是為“朝陽”。

    這是兼施不知道在什麽心態,什麽時間創出來的東西,這種以天地氣象命名的招數還有很多,招法奇特無比,也是無比難以修煉。

    回春是王鶴譚現在使用的劍招,是一式很奇詭的招式。

    而朝陽,王鶴譚沒有用過,他不知道自己將那一式招法使出很出現怎樣的畫麵。

    “對了,這儲物袋裏麵的東西你都可以拿走,但你可以把那個赤練堂的令牌還給我嗎?”

    何雨寄盯著王鶴譚。

    “哦?你都這樣了,還跟我講條件?”王鶴譚看著何雨寄說道。

    “我可以給你一個我的承諾。”何雨寄說道。

    “你的承諾?”王鶴譚拿著儲物袋看看,說道,“你的承諾值錢嗎?”

    何雨寄看著王鶴譚:“那一場機緣對我而言很重要。”

    “對你重要,我就需要給你嗎?”王鶴譚說道。

    “我的諾言,我覺得可以換這一場機緣。”何雨寄說道。

    “你不及我,且,你追不上我。你的諾言,對我而言,沒有用處。”王鶴譚說道,“但是,我還是會將你要的東西給你。”

    說完,王鶴譚從手中的儲物袋中拿出了那一塊赤紅色的令牌,將它放在了何雨寄的手中。

    “我不要諾言。”王鶴譚說道,隨後向著一群記名弟子的身後走去。

    記名弟子們看著王鶴譚都驚嚇著往後麵退去。

    “擂台我不打了。名額你給我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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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男人是什麽來頭?”一名記名弟子向著身旁的一名熟絡的記名弟子問道。

    “不清楚,很少見這個男人。”這個記名弟子說道。

    “他啊!就是那個江姐罩著的男人。”這時另一邊一個記名弟子說道。

    “一直以為他是借著江姐的威勢才一直瀟灑的,原來他的實力這麽的強大!”這個記名弟子看著遠處王鶴譚的背影,說道。

    “原來些個和內門弟子一般的人就在我們的身邊,真是不可思議。”又一個記名弟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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