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會雲渺府邸遇金丹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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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王鶴譚找著回城的路的時候是夜裏了,他對外麵的世界真的是一點都不熟悉,所有有神識標識的東西他都帶在了自己的手中。

    所有王鶴譚並沒有可以用神識指路的東西,所以他很艱難的往著記憶裏麵的方向飛著,期間誤了一次路,差點回不去了。

    王鶴譚這樣,駕著“飛蜈”本該在一兩炷香的時間裏麵走完的路程,王鶴譚硬生生的用了近一天的時間。

    “總算是到了!”

    王鶴譚這才發現這座近海的城市還是很是雄壯的。

    綿延的長牆,王鶴譚往遠處看去幾乎看不到什麽盡頭,而城牆的長處是一道道的陣法紋路,從外麵是禦劍飛不進去的,王鶴譚從這地方便可以肯定,那禦劍偷襲雲渺的人定然是一城內之人。

    可是城內幾乎被三大勢力給占完了,那人如何躲藏?

    “隻是可憐那記名弟子了,他完全是沒有任何罪過的,卻是無故遭了此番冤仇。”王鶴譚心中想著,漫步往著雲渺府邸走去。

    奇怪的是,雲渺府邸這一次居然沒有人來阻他,這叫王鶴譚有些奇怪。

    突然王鶴譚想到了那一夜,為什麽雲渺之中高手如雲,那人偏偏可以到自己的屋子附近,還光明正大的拿出了自己的劍,靈氣的波動隻是稍稍的掩飾了一下便是一劍斬了出去,劍斬也是不算嚴謹,一點所謂的刺殺一擊致命的道理都不講。

    王鶴譚想著心中升起了微微的寒意。

    一個不算好的想法在腦海之中滋生。

    隨後如同跗骨的蟻群一樣,叫王鶴譚生了一股恐懼。

    他得逃了,不然,真的可能會死。

    一聲爆喝自王鶴譚的耳邊響起,一偏隱小道間一黑影竄出。

    “妖人接招!”

    劍分三路,自三個方向朝著王鶴譚刺來。

    王鶴譚一見,心中直呼麻煩,雙手雙腳靈液灌注,硬生生的擋住劍的刺擊和自劍氣裏麵逸散出來,想要衝進王鶴譚身體的狂暴靈力。

    這是個修為不俗的金丹修士,王鶴譚可不想和他打。

    手上承力,王鶴譚身子後翻,往著不遠處的高牆逃了過去,三丈高牆,王鶴譚隻需一躍便可以出去。

    “你走不掉的!”金丹修士冷冷一笑,手一揮,天上地下,無數靈力陡然爆發。

    這是金丹修士布下的法陣。

    王鶴譚一拳擊在陣法上麵,陣法上麵是無窮的柔軟的力道,層層綿綿的柔軟將王鶴譚這一拳的力道一層層的化去。

    這陣法威力極強,叫王鶴譚無法在短時間內破開,也隻能回頭看向慢慢逼近的金丹修士了,修士抖著長劍,往王鶴譚的方向走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王鶴譚的頸間。

    “你這妖人,殺我師父,害我同門。該死!”金丹修士劍指地,頭仰天,一張嘴巴張得老大。

    王鶴譚看著他這模樣,心裏微微一愣,這宛如孩童般的動作叫他想起了小時候打架。

    雖心中有些追憶,但王鶴譚還是要搞清楚他是誰。

    “你話說明白,我何時殺你同門了!”

    “殺我同門?你沒有嗎?”那人明顯火冒三丈,說話衝的不行,叫王鶴譚微微的側目並且有些煩悶。

    王鶴譚從他的語氣聽出了他現在的狀態,這一站估摸著是無法避免了。

    “我沒殺你同門。”王鶴譚直接說道。

    金丹很明顯的嗤之以鼻:“我銅臭宗一門三代,一脈相傳,你窺視我宗秘法,將拜在你們雲渺門下的我的師兄弟殺戮,人證物證確鑿。你居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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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丹修士明顯很生氣,握著劍的手居然開始抖了起來。

    王鶴譚心道:“至於嗎。”

    轉念卻又是理解起這人來。

    師門被殺戮,自然是應該生氣才是,若是我,隻怕現在都沒有心思在人前說話,而是直接衝上前去,與人爭個你死我活才是。

    雲渺是王鶴譚的宗門,若是雲渺滅了······

    王鶴譚腦中突然浮現了這個問題,叫王鶴譚有些動搖之前的想法。

    “雲渺管理結構叫人很難生出所謂的情感,我怕是不會因為雲渺而失去理智。若是江澄城······”王鶴譚想起了那個留下一封信離去的女孩。

    若是她我估計會去討個公道吧。

    不,應該是報仇才對。王鶴譚不清楚自己對那個依偎在自己身側的江澄城是怎麽樣的心態,他感覺,她可以給他帶來一種另類的溫暖,就像是······親人。

    可這個親人卻又不那麽親。

    他會為她報仇,卻不會為她暴走。她給王鶴譚的感覺就像是上一世影響了王鶴譚一生的那個女人一樣,默默地在背後做事。可是,她給的那種感覺有些似是而非。

    王鶴譚看著眼前金丹的眼神軟化了一些,而那金丹看王鶴譚的眼神卻是依舊如狼似虎。

    王鶴譚笑了。

    金丹抓住了他的笑。

    “你笑什麽?”他怒目,嚴厲的詢問。

    他還是笑著,他不說話。

    金丹惱了。

    “你若不是欺我不敢殺你?”金丹爆喝,似乎那樣自己就會更強壯一些一樣。

    “真的很像那時候的我呀!”王鶴譚笑著。

    金丹更加的惱怒了。

    “就算是衛興義來了,你也沒得救了!”金丹惡狠狠跳了起來,手裏一把品質還算過得去的法器長劍掠影浮光,一劍似乎是自無盡虛空之中而來一樣,順著空間,一下子砍向了還在做惋惜狀的王鶴譚。

    一息時間悄然而過。

    時間線似乎是被拉長了一般,王鶴譚的手中如戲法變換,一柄紋著好看花紋的劍被王鶴譚握在了手裏。

    兩劍碰撞。

    靈力蕩開,形成的氣浪卷起地上的沙土塵埃向著四周散去。

    金丹倒退兩步,怒目圓睜。

    “你的修為是築基?”

    王鶴譚雙手一擺,點點頭。

    “如你所見。”

    “不可能!築基怎麽可能擋得住我的驚鴻劍!”

    金丹修士的劍斬鑿實猛烈,叫王鶴譚的手也是一抖。

    王鶴譚的肉身力量可謂是恐怖至極,一雙手生撕練氣法器而不用靈氣、靈液、靈力輔助也是可以做的到的。

    而這金丹的一劍卻是將王鶴譚的手震得有些抖了。

    可見這一劍不負驚鴻一劍的名頭。

    “我也許不太一般。”王鶴譚笑著,將劍指向金丹。

    “薔薇”,也就是王鶴譚手中的劍。是王鶴譚得自劍堂裏的劍,品質上是金丹後期的法器,被王鶴譚以築基的實力從放劍的台子上麵扒了下來,舞起來好看不說,這劍的承重力量也是在王鶴譚比較之中除了元嬰法器外,最為強力的。

    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用這把劍斬出目前階段他會的任何強力的斬擊。

    “你斬了一劍,是不是輪到我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王鶴譚看著似乎力氣用盡的金丹,也是不冒進,就這麽在一旁看著。

    金丹一口氣還沒運過來,聽了王鶴譚這話自然是心中憤懣。

    手中劍一甩,又是衝將而來,劍上附著著赤紅色的靈力,這是火元素的力量,這一劍是直接朝著王鶴譚的麵孔斬來,無窮的火焰靈力就像是炸開的雪花一般,在王鶴譚的周身散列開來。

    這一劍王鶴譚躲不掉,至少以目前的修為是躲不掉的。

    但是躲不掉的劍斬就沒辦法了嗎?

    不,王鶴譚還有辦法,躲不過硬幹不就好了?

    王鶴譚的劍也是光芒大作,一股熾熱的光芒在劍上就像是燃燒一樣的綻開。

    “朝陽”,是這一劍的名字。

    兼施用它斬下了叫雲渺應付不來的魔道而成的名。

    這一劍,就像是出升的太陽一樣,帶著無盡的光與熱。

    兩柄劍撞在一起,兩種不同的熾熱也是撞在一起,這一次激起的是熱浪。金丹的腳步再一次不由自主的往後麵退去,這一次他撞到了牆上才堪堪停下。

    他的身子本是紅屬性靈氣雄踞的地方,這一刻,另外的靈氣鑽了進來。

    靈氣也是熾熱,卻是金丹從前從來沒有哦感受過的熾熱。

    這靈氣,不是一種屬性,是很多的屬性相互的交雜在一起形成的。這是“朝陽”這一劍多年以來無人參破的原因之一,因為這一劍的基礎就是“五氣煉身訣”,若是沒有“五氣”傍身,就算是對於這“朝陽”的劍意的領悟再高,也是斬不出像樣的一劍。

    就算是模樣像了,這劍斬的熾熱靈氣也是沒法被模擬的。

    這就是“朝陽”,兼施認為可以斬出的人才能斬出的劍斬。

    金丹用了大量靈力將體內的一種靈氣避了出去,口中一股熱浪吐出,他身後的牆壁也是像被火焰烤過一樣,有些發皺。

    王鶴譚笑了笑:“你可還要來。”

    金丹吐了口痰,憋憋嘴。

    “娘的!再來啊!”

    王鶴譚手中“薔薇”熾熱若乎燃燒,他提著劍緩步走向金丹。

    “你是在嘲笑我嗎?快點,用你最快的速度。”金丹看著王鶴譚皺眉,依舊扯著嗓子大喊。

    王鶴譚身子微低,拉出了一道長長的影子,影子隨著的是灼熱,和藏在灼熱裏麵的一抹鋒利。

    無窮的靈氣像是風暴一樣的在金丹的正前方肆掠。

    金丹靈力動了起來,靈氣壓縮的極致,靈力,在這暴掠的靈氣前麵也是岌岌可危,忽的一劍自靈氣的中心刺出。

    死亡的感覺像是一盆冷水,一下子把金丹從憤怒裏麵叫醒,靈力一縮,金丹一轉,他積累多年的瓶頸一下子破開了,但是,他要死了,被這該死的築基修士斬死。

    劍斬落下,光芒閃耀,叫人睜不開眼,金丹妄圖用神識去看看這把劍的全貌,可神識卻是被那灼熱一燙,痛的金丹差點呼出聲。

    轟——

    塵埃落定,金丹流著冷汗坐倒在地上,身邊高牆被擊開一道口子,熾熱的靈氣在口子上無形的陣法上麵扭動,不一會,陣法被那熾熱燒開了一道大口子。

    男人好聽的聲音惋惜的輕歎,聲音在金丹的耳邊回蕩。

    “唉——不小心失手了。”

    塵埃下,那個綁著綁帶的男人往遠處走去。

    金丹有心追去,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他······真是他還殺了我的同門嗎?”他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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