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看他尷尬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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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畏聽江曼這麽一說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已經吹出去了,隻能是笑著說道:“我可不是亂說的,這畫直奇僧是了不得的人物呢,和唐三藏齊名的,那是鬧著玩兒的嗎?十萬買下來不虧啊!”

    江曼大美女撇了撇小嘴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了,不過這幅畫看起來還真的和吳畏說的差不多。

    此時那老板也劃了卡,吳畏這邊立即輸入密碼,把畫接了過來,對大家拱了拱手,這才拉著江曼大美女走出了精品屋。

    吳畏可是高興極了,不知道這是誰的畫呢,怎麽這麽值錢啊?等有機會了一定問一問師父,師父應該能知道的。

    這展會的人也多,貨也比較雜亂,兩個人又轉了好幾個地方,也沒有看到什麽寶氣濃鬱的東西,即便是有散發著寶氣的,也都是物有所值,都不是傻子,隻有那些奇物才沒有人認識呢,這種東西更是少之又少的。

    大廳裏已經傳來了一陣聲音,前麵的拍賣會也馬上要開始了,希望有意願收藏奇珍異寶的觀眾來到前麵的台子附近取號牌。

    吳畏和江曼都轉了大半圈,也沒有看到什麽寶貝,就拉著江曼大美女的小手往台子前麵走去,那邊還有一排展櫃呢,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呢,看一看也好。

    此時台子前麵的人更多了,好在吳畏的身體好,大家都擠不過他,很快就帶著江曼大美女來到前排,在這一排展櫃前看了起來。

    這一看又看到了一件寶貝,是一幅彌勒佛像,下麵有標價的,三十萬。

    下麵的落款是吐火羅乙,後麵應該還有一個字,但是已經看不清了,或許就沒有字了,應該也是一個少數民族的畫家。

    可是這幅畫的寶氣極其濃鬱,根本就不是三十萬能買來的,就是三千萬都買不來,三個億還差不多,這可能真的是什麽高僧畫的了。

    這次展會師父也來了,一會兒也是鑒定師之一,那麽師父是一定能鑒定出來的,自己也占不到什麽便宜的,今天可有熱鬧看了。

    這時候台子上麵也上來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師父一個,坐在了第一排中間的位置。

    前麵還上來三個人,其中的兩個正是剛才被吳畏氣跑的瞎眼和周宇,另一個人吳畏也認識,就是鄒寒這個家夥,上次也去了萬泰民老爺子的拍賣會,同樣也是被吳畏氣得直發暈。

    這兩個家夥還不時地瞥秦六爺一眼,應該也是氣得不行了,隻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不好出言譏諷秦六爺呢。

    吳畏這一看倒是高興了,如果這兩個家夥逞強,不找師父鑒定的話,那麽自己就能撿一個大便宜,這還說不定是誰的畫呢,既然是拍賣會,人家給出了一個價格,自己競拍總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吳畏也上前要了一個號牌。

    鄒寒是剛剛看到吳畏的,已經看到了秦六爺,此時也明白過來了,一定是跟著秦六爺來的,也是氣呼呼地說道:“小崽子,你還想得到什麽寶貝?你有錢嗎?”

    “這個您問夏炎大師啊!”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他們輸給我多少錢啊?你說我有沒有錢啊?”

    “哼!”鄒寒還真的聽說了,此時也是氣得不行了。

    “你們倆還敢來鑒定啊?”吳畏拿了號牌嘴裏也不老實:“你還比夏炎強一些,起碼有自知之明,夏炎大師就不行了,本大師和都城的幾位大師博弈,他也敢去當評判,被人笑掉了大牙!”

    “小崽子,此時人多,本大師也不和你一般見識。”夏炎氣呼呼地說道:“拿了號牌就滾下去!”

    “你們也是亂鑒定,這次主辦發也和你一樣。”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也是瞎了眼的,竟然找了你們三個人,一個不如一個,三個臭皮匠!”

    鄒寒被氣得不行了,正好說話呢,被夏炎給攔住了。

    吳畏一看這裏麵就有些問題了,夏炎比鄒寒還要恨自己呢,不可能攔著鄒寒的,也就一邊走一邊留意著幾個人的動態。

    果然,夏炎就和周宇說了些什麽,周宇連連點頭,很快就轉身下了台子。

    吳畏回來之後就盯著周宇,看到周宇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年輕人,和那個人說了些什麽,那人也是連連點頭答應,很快就上了台子。

    吳畏可不怕他們那些,知道是要搞鬼呢,一會兒再看,自己總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江曼大美女看到吳畏回來,還拿著一個號牌,也就拉著吳畏坐在那幾排椅子上,小聲問道:“你還拿這個幹什麽啊?要買什麽呢?”

    “有一件寶貝,一會兒我們買下來。”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呢,像是找人了,一會兒再看。”

    江曼也不知道吳畏又看到了什麽寶貝,不過以往的經驗告訴江曼,這小子不是胡來的,沒準就買到什麽寶貝呢。

    這時候吳畏就看到那個剛才和周宇說話的年輕人上去了,也要了一個號牌坐在前麵的一排,心裏頓時就明白了。

    夏炎和周宇、鄒寒三人不想讓自己占到便宜,找了一個人來和自己抬價呢!

    但凡是這種拍賣會,鑒定師都是有提成的,就是根據拍賣品的價值來提成的,價值越高的,他們提的也就越多,這是不想讓自己占到便宜,還想多提成一些,這個人就是和自己作對的。

    吳畏坐在這裏就想起了對策,很快拍賣會就開始了。

    這兩個家夥在都城的一些知名鑒定師那裏算不上高明,但是在省城來說還是比較知名的,所以找他們來鑒定也是不奇怪的。

    情況也果然和吳畏想的一樣,秦六爺就在坐在後麵喝茶,也沒有上來的意思,應該是有鑒定不出來的找秦六爺,這就是邀請老爺子來的目的了。

    開始之後就是一幅畫,是近代一位少數民族畫家黃永玉的一幅畫,這三個家夥還真的有些本事,也給鑒定出來了,低價是十五萬。

    吳畏沒有動,最終被人用二十萬的價格給買走了。

    緊接著就是一幅元代高克恭的一幅畫,兩位鑒定師也鑒定準確,還說出了高克恭是色目人,確實是有很多的少數名族畫家作品參展。

    接下來就要到吳畏看好的那幅畫了,此時不出手糊弄他們一下,一會兒也不能順利地買下這幅畫了。

    此時台上的鄒寒就高聲說道:“根據這幅畫的具體情況,還有畫家的知名度以及傳世作品的綜合情況來看,本大師給出的底價是八十萬,還有很大的升值空間,希望大家能踴躍競拍收藏!”

    前排坐著的一個中年人立即舉了號牌:“八十萬!”

    吳畏看這這幅畫的價值怎麽也在一百五十萬以上了,不過這是拍賣會,給出的價格低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又是一個中年女人舉了號牌:“八十一萬!”

    吳畏也連忙舉牌:“八十五萬!”

    吳畏並不是要買這幅畫,知道後麵還有人給更高的價格,隻要是鑒定準確,有錢人多了,一定不會這個價格就買下來的。

    果然,前麵那個中年人立即舉牌:“九十萬!”

    就這麽一來二去的很快就給到了一百五十萬,還是吳畏給的,剩下的幾個人應該也是識貨之人,都不再舉牌了。

    “一百六十萬!”此時一個聲音說道:“我要了!”

    吳畏一看正是那個周宇找的年輕人,這就是在和自己抬價了,那就是繼續好了,一會兒就收拾他們。

    “一百七十萬!”吳畏故意冷冷地說道:“我要定了這幅畫!”

    吳畏就是故意這麽說的,想要坑自己,那就試著來,自己還想坑他們呢,來這一套不怕的!

    那周宇找來的年輕人也是一愣,不過很快就說道:“一百八十萬!”

    最初都是一萬一萬升上來的,這一來就快了,十萬十萬的漲價!

    台上的秦六爺都暈了,老爺子非常清楚這幅畫的價值,即便是真跡的話,也不至於這麽貴重,此時也不好說什麽,人也多,打電話相信吳畏也聽不到的,自己在台上呢,也不好大聲嚷,隻能是幹著急。

    “兩百萬!”吳畏誌不在此,即便是虧一些的話,下麵的一幅畫也是要拿下來的,故意說道:“不管其他人出多少,我都要定了!”

    這一下就漲了二十萬,已經大大超出了這幅畫的本身價值,大家也是一片驚呼聲。

    吳畏都看清楚了,那個年輕人在等著信息呢,台上的鄒寒也不急不緩地說道:“八號,兩百萬第一次,還有人出價嗎?這幅畫價值不菲,希望大家踴躍競拍。”

    這個家夥故意不緊不慢的,看起來還要那個年輕人加價呢,一邊坑了吳畏不說,他們也能多提一些。

    果然,那個年輕人再次給價:“兩百二十萬!”

    吳畏心裏都笑得不行了,這一下子七十萬就進去了,自己還不喊了呢,免得他們跟著抬價,下一幅畫再說。

    台上的秦六爺此時也是暈了,生怕吳畏再加價,也是一個勁兒地盯著吳畏看。

    江曼大美女也好奇地小聲問道:“白糖水,這幅畫值那麽多錢嗎?你看別胡來啊?”

    “小曼,這幅畫最多就是一百五十萬,還要算上升值空間。”吳畏嘿嘿一笑說道:“根本就不值那麽多錢。”

    “啊?”江曼也是一愣:“那你還跟著喊什麽價啊?”

    “我這不是就不喊了嗎?”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一會兒你看鄒寒和夏炎大師尷尬不尷尬。”

    江曼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聽吳畏這一說也往台上看去。

    鄒寒和夏炎、周宇心裏都高興的不行了,等待吳畏再次喊價呢,再喊之後就不在加價了,坑這小崽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