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張天師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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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萬耽和陳醉扭頭就看到了吳畏,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嶽萬耽也是冷冷地說道:“小崽子,你還跑到都城來了?”

    “看到你就沒有好事兒!”陳醉也是氣呼呼地說道:“你那老鬼師父沒來啊?”

    “你們別輸點兒錢就這樣啊?”吳畏嘿嘿笑著氣起了兩個人:“我是海市人,你們可是都城人,我來了怎麽也是客人,不招待我一下也就算了,怎麽還這個態度啊?”

    “哼!”陳醉氣呼呼地說道:“這個態度就不錯了,不把你打出去都城就算好的了,你來幹什麽?”

    葛菁大美女在一旁實在是忍不住想笑,這小子是見到誰就氣誰,認識的人還不少,這是什麽情況啊?到現在也不能分辨吳畏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我也是來參加展會的!”吳畏並不和兩個人生氣,笑著說道:“你們倆又仗著大師的名號來騙人了吧?”

    “小崽子,你怎麽說話呢?”嶽萬耽氣呼呼地說道:“本大師還至於騙人?”

    “那這幅畫您怎麽給了十萬呢?”吳畏指著那幅畫說道:“這幅畫最少也是二十萬,人家老板一點兒都沒有多要,甚至還要高一些呢!”

    “你知道個什麽啊?”陳醉氣呼呼地插口道:“要不是仗著你那老鬼師父,你能鑒定出什麽來啊?還硬說是什麽超級大師,你根本就什麽都不是!”

    那老板此時也是聽到了好消息,立即就說道:“幾位先別吵,既然這位小兄弟知道這幅畫的來曆,就讓小兄弟給說一說好了,小老弟,您給講解一下,這幅畫是誰的?價值幾何啊?”

    吳畏剛才就是看到寶氣過來的,此時才仔細看了起來。

    這是一幅山水畫,濃墨淡彩,非常傳神,名字叫巫山十二峰,換一個角度看的話,又是一種景象,難怪寶氣這麽濃鬱。

    落款竟然是鬼穀山人,這四個字吳畏也沒有聽說過,但是剛才已經吹出去了,此時也不能不說了,那就胡說好了。

    偏偏這個時候嶽萬耽在一旁冷笑著說道:“小崽子,你要是能說出來的話,那我就不買了,讓給你!”

    “他會什麽啊?”陳醉也在一旁說道:“我師父都不知道呢,這小崽子能知道?”

    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你們都輸了多少次啊?沒有記性啊?本大師說過的,古今中外所有的作品過目便知是誰的,這幅畫一樣難逃本大師的法眼。”

    大家一聽吳畏這麽說也都跟著說了起來,那老板更是讓吳畏給講解一下,這是誰的畫,到底值多少錢。

    “這幅畫要說畫家的話,還真不是太出名的畫家。”吳畏也就胡說起來:“但是要說在其他的方麵,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別賣關子!”陳醉冷吭一聲說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的!”

    “我怎麽不知道?”吳畏這才說道:“這幅畫說起來是張道陵的一幅畫,張道陵你們聽說過吧?龍虎山張天師!”

    這下大家都笑了起來,聽著也像是胡說的。

    “小崽子,你就知道胡說八道的!”嶽萬耽也哈哈大笑起來:“張天師是畫畫的?那是畫符的,你不知道就不要在這裏胡說。”

    “你們不知道而已。”吳畏也冷笑著說道:“張天師不僅僅會畫符,而且也會畫畫,這幅畫就是張天師遊巫峽的時候畫的,落款就是證據。”

    “哼!”陳醉冷吭了一聲說道:“那你還真的要給大家說一說了,落款怎麽能看出來是張道陵的?”

    “張天師修真龍虎山上清宮,也叫五鬥米鬼穀天師。”吳畏接著說道:“晚年羽化成仙之前遍遊名山大川,號鬼穀山人,這幅畫的年代上看也是古畫,而且是元代的,那麽就更加不會錯了,就是張道陵的畫!”

    大家也都不知道,聽吳畏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更是有些暈了,不過聽起來可是非常耳熟的,五鬥米鬼穀天師,這個名字是熟悉的啊!

    其實吳畏也就是胡說的,張道陵叫五鬥米天師是有緣由的,也不叫五鬥米鬼穀天師,加了兩個字也有些模糊,所以聽起來和真的也差不多。

    嶽萬耽還是有些不信的,沒聽說過張道陵也畫畫的,忍不住就冷吭一聲說道:“胡說八道,一派胡言的!”

    “我說的都是有根據的。”吳畏也冷笑著說道:“那麽兩位大師給說一說,這是什麽人的畫啊?”

    嶽萬耽和陳醉就是說不出來呢,剛才還說不是什麽名家之作呢,此時也不好亂說了。

    那老板也是驚喜地問道:“這位老弟是高人,那您給說一說這幅畫到底值多少錢?”

    “這個也不好說了。”吳畏故作沉思了一下說道:“張天師本人是非常出名的,但是他並不是畫家,畫的畫盡管也不錯,但是在道家人的手中還能值些錢,平常人來講不值多少錢,不過這二十萬還是能賣出去的!”

    “那您願意買下來嗎?”老板連忙就問道:“雖然這是張道陵的畫,我也二十萬賣給您!”

    “好吧!”吳畏故意考慮了一下說道:“那我就買下來,回去之後我找一找信道之人,也許能賣出去的!”

    嶽萬耽和陳醉都氣得不行了,兩個人也覺得這幅畫非常好,別人也不認識,故意壓低了價格要買的,哪知道這小崽子跑到都城來攪和,此時也不好再說這幅畫值錢了,隻能看著吳畏成交了。

    吳畏也是立即交了錢,把這幅畫拿到手中,這幅畫可是值銀子了,回去之後問一問師父,也許就能弄清楚這是誰的,起碼寶氣是非常濃鬱的。

    陳醉此時看了看嶽萬耽,嶽萬耽也點了點頭。

    陳醉這才說道:“小子,你不是說你厲害嗎?前麵有一個精品屋的老人家說了,他那裏也有一幅畫,隻要是能說出來曆的,分不取,你敢去看一看嗎?”

    “有什麽不敢的?”吳畏還真的不怕這些,知道兩個人是故意要自己出醜的,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的,自己胡說就行了,也就立即裝了起來:“本大師說過,古今中外的古玩字畫,本大師一眼就知道是什麽!”

    “那好,跟著我們來!”陳醉也是撇著嘴說道:“就在前麵!”

    這一來大家也都跟著看熱鬧,紛紛離開了這個精品屋。

    此時身後的葛菁就小聲問道:“吳畏,這是張道陵的畫嗎?”

    “怎麽不是啊?”吳畏立即就說道:“他們不認識,本大師都認識,這就是道家的鼻祖畫的。”

    後麵跟上來的葛鵬忍不住笑了起來,也小聲問道:“吳畏,我也聽說張道陵是畫符的,沒聽說是畫畫的啊?”

    “那也許後來就畫畫了呢!”吳畏嘿嘿笑著說道:“這個誰也說不準的!”

    這下葛鵬和葛菁、趙梓龍都跟著笑了起來,雖然弄不清楚吳畏是不是胡說的,也知道大致上是有些水分的,但是人太多了,也不好多說,就跟著大家一起來到前麵的一個精品屋。

    陳醉是帶著頭走進來的,指著裏麵的一幅畫說道:“小子,你不是厲害嗎?就給大家講一講這幅畫,你要是說出來的話,人家分不取!說不出來的話,就當著大家的麵道歉,說你什麽都不是,以後也別妄稱什麽超級大師。”

    裏麵站著一個年約七旬的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皮膚白淨,身上也是西裝筆挺的,一看就不是缺錢的主,正看著吳畏微笑呢。

    吳畏也走了過來,打眼一看那幅畫就寶氣四射的,比自己買來的這幅畫還值錢,三個億都不止!

    可是這幅畫就有些奇怪了,上麵畫了一個蟒袍玉帶的人,飄飄然有出塵之慨,一看就不是凡人能畫出來的,這必定是名家之作。

    “老人家,您拿給我仔細看一看。”吳畏要是集中精神的話,也能看清,此時也沒有這個必要,直接讓老人家給拿過來。

    老頭也笑了笑,拿過來遞給吳畏說道:“小老弟,這幅畫可是沒有人能認出來,你要是能認出來的話,老夫就送給你。”

    吳畏嘿嘿一笑,也就仔細看了起來。

    這幅畫上麵沒有名字,下麵也沒有落款,就是在後麵有兩行字:不向人間為塚宰,卻歸地下做閻羅。

    但從這兩行字的筆力上來看,也是名家之作,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麽剛勁有力。

    “小子,你仔細看看吧!”陳醉冷笑著說道:“這小子在那邊就吹噓了半天,說古今中外的名人字畫隻要看過一眼就了然於胸,這幅畫也一定是能知道的!”

    大家也看出來陳醉的不滿了,都跟著笑了起來。

    “陳大師,你這話說的不錯。”吳畏也不能不說了,反正都吹了半天,大家也都不知道,立即就說道:“我還真的知道,這幅畫也是非常有來曆的!”

    吳畏這麽一說大家都跟著叫好,紛紛讓吳畏給講解一下,有很多人都是湊熱鬧的,也想看看吳畏和這兩位大師的較量。

    “這幅畫說起來也是非常有名氣的一個人畫的。”吳畏也就胡說起來:“我先從這幅畫講解起來,這幅畫上畫的是唐代宰相魏征,夜夢斬龍的那個魏征。”

    吳畏也是從畫麵和字義上來理解的,但是也非常靠譜,畢竟魏征誰也沒見過,這個人還是傳說中的人物,畫的也非常傳神,還真的可能呢。

    “魏征在人家就是宰相,和包龍圖一樣,日審陽夜審陰,無所不能。”吳畏接著說道:“這也就是這兩行字的由來,介紹魏征的。”

    “小崽子胡說八道。”嶽萬耽冷冷地說道:“我還說是太上老君呢!”

    “您這話就是抬杠了。”吳畏立即就說道:“太上老君當過人間的宰相嗎?死了之後當閻羅王去?你也配稱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