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0章 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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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畏之所以和宙斯鬧僵,也正是因為雯甜。
不過雯甜的死因絕不是和自己有關,吳畏想甩開這個黑鍋,他隻能下手自己來親自調查一番。
他又活動活動筋骨,發現自己的傷已經不礙事,於是穿好吳初夏早就準備好的西裝,打好領帶。
當吳畏推門出來的時候,等在外麵的烏醫紅影吳初夏,都瞪大了眼睛。
烏醫首先湊上來緊張的問道,“大哥,你確定現在就要出發嗎?”
吳畏看了眼烏醫,知道他心中的擔憂和恐懼,於是點了點頭,“而且我們還要去找一個幫手。”
烏醫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驚懼來,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大一向不是安分的主,現在有人找上門來,要對付他,他自然不能坐以待斃,現在已經想好了幫手的人選,看來很重視的大戰是難以避免了。
吳初夏就像好奇的貓兒一樣問道,“咱們現在哪裏還有幫手啊!”
吳畏看到自己這個妹妹,心中升起一絲愛憐了,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見到吳初夏,心中總有一種暖流通過,但是他知道,這種感情隻是兄妹之情,絕對不是愛戀,他伸出手仍舊親昵的在吳初夏腦袋上摸,吳畏將她的頭發揉成一團雞窩說道,“我們去找巴山大哥。”
烏醫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巴山可不是普通人。
而且巴山的輩分甚至比吳畏還要高,在巴山成名的時候,吳畏還不知道在哪晃悠的。
這個巴山曾經是某中東國家的皇室特種部隊的成員,但是因為戰亂,不得不麵臨解散的風險,於是巴山帶著自己的那些手下直接從喜馬拉雅山翻越過來想回到祖國。
但是不幸的事情是,他在喜馬拉雅山遇到了一些詭異的事情,後來在經過四川邊界的時候,更是陷入了絕境之中,最後活下來的隻有兩個人。
而巴山至此之後更患上了創傷後應激障礙,每次遇到相同的情景就會發病。
現在的巴山被關在了看守所裏,嚴加看護,而他倒也樂得自在,沒想到吳畏現在竟然要把這個魔王給放出來。
至於巴山到底在喜馬拉雅山經曆了什麽?還有他身上的神秘傷口到底是什麽造成的?他一概閉口不言,誰都不知道,在那深山裏發生了什麽詭異的事情。
“大哥,你真的做好準備,要把那個魔王給放出來嗎?他萬一在中途發病,我們這些人說不定都幹不掉他。”
吳畏的目光堅定,他挺直了腰板兒,看著遠方無盡的黑暗,“現在比魔鬼更可怕的宙斯都回來了,我隻能依靠魔鬼的力量,要不然我們這些人還是早晚都是死。”說話間,吳畏的腦袋轉了轉,看了看自己的這些手下們。
就在那麽一瞬間,他很想哭,一個宙斯回來還沒有見到他的影子,自己的這些手下們就緊急的將自己轉移到地下可見他們對宙斯的恐懼之情。
自己真的能夠打敗宙斯嗎?
……
兩個小時之後,吳畏就帶著自己暗夜小隊的成員,來到了看守所前。
紅影負責外圍警戒,而烏醫和吳畏以及吳初夏三個人進去看守所提人。
看守所的所長和吳畏早就認識,而把巴山放在這裏,也是吳畏授意安排的。
“所長,現在巴山大哥在哪裏?”
所長是個中年人,多歲,但是身體卻消瘦得厲害,那雙眼睛就像老鼠一樣滴溜溜的盯著你轉,渾身散發著酒臭味和銅臭味兒。
“噓”所長趕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湊在吳畏的耳邊說,“小點兒聲,不要叫巴山大哥的名字。”
烏醫不屑的瞥了一眼這驚弓之鳥一般的所長,大聲喊道,“巴山大哥,我們來接你來了,吳畏大哥和我以及初夏妹妹都來了。”
還不等烏醫的話音落地,咚的一聲,一個鋼鐵鑄就的牢門就插在了他們的麵前,砸的水泥地板砸出一個洞來,而那鐵門就像鋼針一般插在地裏。
所長這時候見怪不怪的一揮手,這時候後勤人員又抬著一個嶄新的鐵門,迅速的朝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烏醫驚魂未定,心跳驟然加快,這個巴山到底是什麽樣的角色?
而吳初夏也是嚇得夠嗆,隻不過她良好的修養讓她沒有丟臉,她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默默的用調整呼吸的辦法,讓自己的心跳慢下來。
不過吳畏心中大喜,巴山的功力看來並沒有,因為在看守所裏而削減半分。
所長一臉的為難,歎了口氣,又跺了跺腳,說道,“大哥,現在可是這裏的風雲人物,靠近他牢房的地方,方圓三米之內沒有人敢走,而且也沒有人敢叫他的名字,隻要一叫他就會一腳將的鐵門給踹飛,曾經有個犯人挑釁他,他也僅僅是一腳,隔著鐵門就將那個犯人踹出去了五米之遠。”
所長回想起當時慘烈的情形,那個犯人被飛出的鐵門給紮成了刺蝟,整整三天,沒有人敢靠近巴山所在的牢房範圍之內,到最後還是派來的吊車,將的屍體給吊走了。
“而且每次巴山都要損壞大量的公共設施,哎,我們這裏也是資金緊張,現在你要把人提走,雖然對我們來說是減輕了負擔,但是這些年來,我們的損失……”
吳畏知道所長的意思是什麽,所長和他也是過命的交情,而且還把巴山這麽危險的人物保護在這裏的確是功不可沒,於是吳畏霸氣的一揮手,“我說了你的恩情,我記在心裏,至於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回去查查你的賬戶吧!”
接著吳畏帶著烏醫,吳初夏三個人朝巴山的牢房中走去。
烏醫的大腿不住的顫抖,而吳初夏也是呼吸頻頻加快,吳畏一臉的無所謂,走在最前麵,他知道巴山大哥不會對自己出手的。
等吳畏走到巴山的牢房麵前時看到巴山正一臉淡定的坐在地麵上打坐,而他麵前的鐵門已經被他剛才一腳踹飛,可見巴山的力道之大。
吳畏想了半天,頭腦中不斷的在想自己到底該怎樣稱呼巴山為好,萬一自己說的不對,再刺激到巴山,那麽他們這些人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吳畏雖然是特種兵之王龍牙,但是他也有害怕的人,再說他雖然是特種兵之王,但並不代表就是殺手之王。
而這個巴山早就在殺手排行榜上成名多年,隻不過後來在皇室特種部隊解散之後,便已經退出了江湖。
“吳畏,你來了!”巴山抬起他那高傲的頭顱來。
巴山的年紀不大,現在才多歲,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而且長相也還可以,但是他那雙眼睛就像刀子一樣鋒利,頭上的短發幹淨利索,一身虯結的肌肉在薄薄的汗衫裏,呼之欲出。
吳畏木訥的點了點頭,他沒想到巴山的脾氣,並沒有所長說的那麽暴躁,他也學著巴山的樣子,盤腿坐下來,而烏醫和吳初夏在吳畏的暗示下,悄悄的退到了牢房的外麵不讓巴山看到他們。
現在這牢房裏隻有吳畏和巴山兩個人。
“大哥,我是來接你出去的。”吳畏歉然道,暗中調動好自己的力量,以防止巴山突然發難。
“你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但是我不想踏出這個地方了,那些打打殺殺的過去,我也不想再經曆一次了,我隻想安安靜靜的過完自己的後半生而已,走吧!”巴山第一次說這麽長的話,以前吳畏印象中的巴山隻是寒冷的如山一般,說話也是兩三個字。
人們都說時間是治療痛苦的最好方法,但是有些傷痛卻隨著時間而更加的清晰。
吳畏注意到巴山的眼睛中充滿著血絲,想必這幾天來也沒有睡好,那可怕的夢魘一直在困擾著他,餐食著這個曾經叱吒風雲的男人。
“太棒了,太棒了,兄弟們趕緊衝出去啊!”外麵忽然響起了一陣陣的騷亂來,吳峰條件反射般的蹭的站起身,而巴山依舊在原地打坐,有種泰山崩而麵不改色的神態。
對於巴山來說,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刺激到他,或者傷害到他,他用這種方式將自己保護起來。
烏醫這時候衝進來,麵帶緊張的說,“我不知道怎麽回事,這些犯人全部從牢房裏跑出來了,而且這個真是看守所裏的通訊設備全部被屏蔽,而且電力設施也全部癱瘓。”
吳畏意識到不好,這些事情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但是現在巴山大哥在這裏,如果他不走,很有可能被當成活靶子。
所有的犯人都急了命的向外跑,但是外麵卻響起了悉悉簌簌的槍聲。
每一個槍聲響起,便有一個犯人倒地,這時候所長也跌跌撞撞的跑進了牢房,看到巴山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沒事了所長,有什麽事情你說就行。”吳畏知道這個所長對巴山也是懼怕,於是安慰他道。
“這裏已經不安全了,趕緊帶巴山大哥走,而且這些入侵的人手裏還有槍,你們得小心。”所長說話的時候已經把手摸向了後腰,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巴山大哥。
吳畏站起來,看了一眼外麵那些犯人,就像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在這看守所裏亂撞,他冷笑了一聲,“這軍事看守所你以為從牢房裏出來就能走出去嗎?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