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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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麽可怕的力量,多麽可怕的速度,多麽可怕的手段,這三個字凶殘的詞用到唐刀身上再合適不過。
唐刀滿臉微笑的對著隊長勾了勾手指,“也可以一群人一起上。”
說完,唐刀拔出了地上的刀,輕輕一跳就四五米的高度,他跳進了人群之中,揮舞起唐刀來。
豬倌的手下戰鬥力也是極為強大,圍成幾個圈子,把他緊緊的困在中央,開始掃射。
但是沒想到受傷的竟然全都是豬倌的手下,吳畏在外麵看得清楚,這個唐刀步伐詭異,巧妙的躲開子彈射擊的路徑,然後就能將身後的敵人暴露給前方的士兵,他們有所忌憚,自然不敢全力出手,但是吳畏的唐刀就耍得虎虎生風。
如剁白菜一樣,將這些人全部砍翻在地,他的出手很快很準,往往都是一刀致命在場的,大約有號人都被唐刀解決。
唐刀解決完之後,甩了甩&bsp;刀身上的鮮血,緩緩的走到吳畏麵前,彎腰道了句抱歉。
這就是恐怖如斯的唐刀……
吳畏欣慰的一笑,擺擺手,“你可以先走了!”
唐刀竟然什麽都沒有說,一直以來他都是獨來獨往,隻有在吳畏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有人說唐刀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吳畏,縱然如此,唐刀還是把吳畏當做大哥。
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上,實力並不僅僅包括上的力量還包括金錢、權利和眼界。
而吳畏恰恰都具備這些,本來準備退隱的吳畏再次燃燒起了要再次奮鬥的,這個世界上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尤其是吳畏的祖國華夏國現在是麵臨內憂外患,很多國內的雇傭兵組織都爆出和國外恐怖組織勾結的醜聞,而吳畏現在也算是和國家安全局正式合作,身上的擔子不可說不重。
所有人都在集中精力賺錢的時候,吳畏卻要帶著暗夜小隊的成員鏟除隱藏在社會角落的黑暗勢力,他無奈的苦笑了聲,帶著江羽和微微踏著鮮血橫流的地麵走出來鋼鐵冶煉廠。
高處的一個建築上,水神共工撫掌而笑,“幸虧剛才沒有讓豬倌殺死吳畏,否則我就要失去一員猛將了,這個唐刀果然名不虛傳,如果不能為我所用豈不是可惜?”
水神共工從高處跳下來,身子竟然也輕盈如雪,根本沒有一點重量似的,雙腳踏在鮮血淋漓的地麵上,如果你看向他的鞋底會發現,他的腳步和地麵竟然沒有完全接觸,他更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樣。
最後,水神共工也離開了,等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從地下的通道緩緩站出來一個人,那個人赫然就是西米,他腳步有些淩亂,就連眼神竟然也都迷離不定。
他一身的酒氣,看到被屠殺的士兵以及地上還哼哼唧唧的野豬,那雙眸子竟然沒有一絲光亮。
“都死了吧!都死吧!嗬嗬!”
這樣的場景他已經見識過了,就在珠穆朗瑪峰上,那座大雪山裏麵有一個天堂,但是天堂同時也是地獄,裏麵有殺手一樣的植物,有著四處可見的毒霧,甚至還有聰明的像人一樣的狼群。
他雖然已經離開了,但是每天晚上都能夠想起那可怕的一幕,渾身都會冒出冷汗,他曾經多少次在絕望的時候大聲呼喊巴山,但是那個鋼鐵一般的隊長卻丟下了一部分物資帶著隊員離開了。
這對於西米來說,是不可磨滅的心結。
不過,有些事情終究會過去,有些事情卻無法消弭。
就像當初在大雪山的時候,西米那種悲憤,他親口咬碎了自己兄弟的喉嚨,吮吸著喉管裏奔湧而出的鮮血,發誓一定要讓巴山付出代價,但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見到巴山的時候卻無法鼓起勇氣來。
……
吳畏三個人終於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別墅裏,暗夜小隊的成員個個都翹首期盼,等吳畏到來齊齊發出驚呼。
原來吳畏三個人已經狼狽不堪,尤其是吳畏,衣衫上都是鮮血,吳畏一擺手阻止了要說話兒眾人,“現在吳初夏在哪裏?”
烏醫對著吳初夏的房間一努嘴說到,“她在房間裏,現在傑西卡和秦情嫂子在裏麵照看呢?”
吳畏雖然送了口氣,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吳初夏是因為自己出事的,當時他還想留下一個活口,但是當看到吳初夏受到侮辱的時候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吳初夏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到吳畏進來,眼睛眨了眨,兩行清淚緩緩流出,吳畏再也抑製不住,衝了進去。
秦情和傑西卡看到幾乎要失控的吳畏,紛紛起身,秦情走過來拉住吳畏的手,“現在吳初夏的情況好多了,你還是不要生氣了,咱們可以從長計議。”
吳畏的情緒萬全控製不住,大吼道,“從長計議?這是笑話嗎?”
秦情整個人都愣住了,吳畏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控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不起,我剛才有些失控了,我……”
“沒事的”秦情也摸了摸眼角的淚水,“我先走!”
吳畏點了點頭,隨後對傑西卡說,“你也走吧!”
傑西卡沒有說什麽,挽著秦情的胳膊離開了。
……
等兩個人走後,吳畏緩緩坐在了床上,“你還好吧!”
吳初夏眼角的淚水嘩啦啦的流下來,吳畏很貼心的拿出麵巾紙來幫助她擦幹淨眼淚。
“對不起”吳初夏眼角的淚水再次決堤,仿佛是九天瀑布墜落。
吳畏隻能耐著性子,拿出麵巾紙來將他眼角的淚水搽幹淨。
終於,吳初夏的力氣好像都被哭空了,漸漸的開始恢複了正常,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
“對不起,我本來是想把第一次留給你的,我本來早就想死的,但是我還想親口對你說完再死,我還想見你最後一麵。”
吳初夏伸出慘白的雙手,緩緩的捧住吳畏的大手。
“我現在已經見到你了,我可以去死了。”
說著,吳初夏忽然露出一臉的堅決,從她那堅決的表情上,竟然看不出任何的生機來,吳畏見勢不好,閃電般的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分別卡住吳初夏嘴巴兩側。
下定決心一死的人,無論你做出什麽樣的事,他都會想盡千方百計去找死,但是如若他還有一絲活的希望,那麽他一定能夠活下來。
對於吳初夏來說,吳畏就是他活下來的希望,此刻的吳畏一臉擔心,看到他這樣,吳初夏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情並沒有那麽神秘,有的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足夠讓他神魂顛倒。
兩個人就這麽互相望著,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般的漫長,終於吳畏動容了,他知道吳初夏是愛自己的。
這時吳畏低下頭,緩緩的帶著深情的吻了下去,吳初夏一點反抗都沒有,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吳畏。
兩個人就這麽深情的看著彼此,在那一刻他們不需要說話,心中的千言萬語便已經告訴了對方,他們是彼此相愛。
但是愛情是什麽?兩個人就說不清,吳畏現在十分的矛盾,他不知道自己在秦情和吳初夏之間到底該如何抉擇。
秦情氣呼呼的跟傑西卡出了房間,她走到自己的房間中,很大力的關上了。
其實當她知道並不像身上發生的事情的時候,甚至有些竊喜,這個女人曾經和自己搶過老公,現在遇到這些都算活該。
秦情雖然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人,但是身為女人,都有一種天生下來便具有的特質,那就是嫉妒。
一個女人嫉妒起來,那可是毀天滅地的威害。
尤其是像秦情這樣當殺手出身的女人,如果惹了他,她可會動用自己所有的資源能殺死你。
當秦情和吳初夏一個房間的時候,她曾經不止一次的拔出背後的刀,想要給吳初夏一個痛快,但是她最終還是放棄。
畢竟她和吳初夏之間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隻是源於女人之間的嫉妒罷了,所以最後秦情選擇了放手。
但是吳畏吼她的時候,秦情再一次動了殺機,她多麽想吳初夏被人活活折磨死,但是她馬上又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秦情想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於是轉身來到了女兒的房間,但是女兒的房間卻淩亂不堪,在看向女兒,哪裏還有女兒的身影。
“萌萌,你在哪裏?”
可是任由秦情喊破了喉嚨,毛毛也再次沒有出現,她不知道萌萌去了哪裏,還以為她在跟她捉迷藏,於是耐心的將屋子翻了個遍,還是沒有發現女兒的聲音。
就在吳畏和吳處下纏綿悱惻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輕輕的撕心裂肺的嚎叫聲,肯定又是女兒出事了,吳畏想都沒想,麻利的穿好衣服,打開門迅速衝了出去
吳初夏一臉的失望,但是很快淚水便幹涸在臉頰上,他知道吳畏雖然愛她,但是她更愛他的女兒,想到這裏,吳初夏忽然也釋然了,這樣的男人沒什麽不好。
……
吳畏開始招集暗夜小隊的人員,將整棟別墅搜了個遍,並且啟用了監控探頭來尋找女兒的身影,但是始終監控器上的畫麵沒有女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