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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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用那種男性一樣的聲音叫我的就是你們,該死的,蘿莉就給我有點蘿莉的樣子,別給我用那種惡心的聲音傳話。”
等到奈落衝到世界外側,然後跟隨著聲音的來源來到目的地之後,發現自己正在一座美麗的花園之內,眼前正坐著……兩隻蘿莉??而且總有種莫名的既視感!
“總感覺你的目光十分失禮呢,異界的來訪者。”穿著黑色哥特裝的看起來比較成熟的蘿莉說道。
“話說是你們叫我來的吧,那麽就給我閉嘴別抱怨。”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奈落就不爽了起來,問道,“現在先給我自我介紹一下,還有叫我來幹嘛?”
“我是阿賴耶,那邊那隻笨蛋叫蓋亞,這裏是英靈殿。”阿賴耶一邊淡定的解釋一邊把手按在某隻正在張牙舞爪大喊“我不是笨蛋”的穿著白色哥特裝的蘿莉的頭上。
奈落一臉黑線的看著眼前這兩隻蘿莉的互動,不敢相信以前自己想像中的世界人類意識的集合體和地球意識的具現,隻在根源之下的兩大抑製力會是這個樣子,他還一直認為小說中的那些蘿莉抑製力都是在亂說,抑製力應該是比較無情的那種。
“蓋亞和阿賴耶麽………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哪。”奈落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兩隻小蘿莉。
“你自己不也很了不起麽,以一人之力成神,上一次來的時候你可是在這個世界好好地大鬧了一場。”較小的黑發蘿莉阿賴耶淡淡的道。
“是嗎?”將因為被打斷冥想而不爽地想要把眼前的兩隻偽蘿莉給徹底拆掉的心情平複下來,奈落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擺擺手,“話說你們叫我來這裏幹什麽?打醬油?”
“不,是想請你幫個忙。”
“哦?是什麽要你們兩位跨越世界傳話給我呢?”奈落饒有興趣的發問,“如果有趣的話,我就不再計較你們打斷我冥想的事情了。”
“是‘聖杯’啦。”另一隻較大的銀發蘿莉蓋亞解釋道,“因為第三次戰爭時有人喚出了禁忌的第八英靈‘avenger’,把它汙染了,現在那裏麵的是‘此世一切之惡’,要是流出來的話就糟了。”
阿賴耶補充道:“雖然有讓守護者替換進此次的servant中,但那家夥有些消極怠工了,所以才想請你幫忙處理一下。”
“不要。”奈落斷然拒絕,還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反正與我沒什麽關係,倒黴的是你們兩個,而且,那個守護者會消極怠工也是因為你們耍了他的原因,我可是知道的,你們將他當作清道夫來用。”
“怎麽這樣!”
蓋亞不滿的叫著,而阿賴耶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動,似乎奈落的拒絕在她意料之中,她說道。
“那麽我們給報酬怎麽樣?”
“啊啦,阿賴耶醬打算用什麽來和我交易呢?”輕佻的語氣,雖然不清楚奈落是不是真的恢複了心情,但是至少比剛來的時候那副想要殺人的樣子要好,“蓋亞與阿賴耶雖然在星球上很了不起,但是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你們能夠做到的事情我基本上都能夠做到。”
“寶具如何?”
“寶具,你認為我會需要那種脆弱的東西來當武器。”奈落確認道。
“是寶具的製作方法。”
“這東西我會,隻是認為沒用而扔在了角落,給點實在的東西,否則我就走了。”
“那麽,再加上身為蓋亞和阿賴耶的我們的知識。”
“所有。”
“可以。”
“成交!”
對於蓋亞和阿賴耶而言,知識雖然重要,但是以此為代價來解決“此世一切之惡”的話,可說是相當劃算。
至於奈落得到知識後能不能夠用出來就不關她們兩個的事了。
“那麽,現在我就下去,你們把東西給我準備好了。”
“等等,我們希望你能夠以servant的形式參與進聖杯戰爭中,所以……”
“嗨嗨,我明白了,我冥想總行了吧,然後用聖杯的魔力重新塑造一副臨時用身體參加戰爭。”
“那就好,那麽這個就給你吧。”說完,阿賴耶拿出一本書,遞給奈落,同時,蓋亞也拿出了一本類似的書。
“這是?”奈落接過書,阿賴耶的書封麵上刻畫著象征人類意識的狄拉克之海,打開之後,上麵記述著與人類意識有關的一切,對於狄拉克之海有著詳細的解釋,而蓋亞的書則是當翻開封麵去看的話,能夠見到一個星球的誕生過程,是蓋亞從最初產生意誌的時候慢慢發展到今日以前的全部故事,以小說和資料的方式出現在書籍上的,厚厚的這麽兩本翻閱起來自然要不少時間。
“現在就交給我不怕我反悔。”
“不怕。”
“是嗎?那麽,接下來就來算算打斷我【冥想】的懲罰怎麽樣?”
看著笑得比陽光還要燦爛的奈落,蓋亞膽戰心驚的小聲問道:“那個……能不能當做沒發生過?”
“你說呢?”
“雖然我很希望是‘能’,但答案應該是‘不可能’吧。”蓋亞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沒錯喲~安心啦,沒打算對你們怎麽樣。”奈落帶著如夏天照耀地中海的太陽般的微笑說出殘忍的話語,“隻不過是先‘嗶——’再‘嗶——’,最後‘嗶——’罷了。”
“等一下!那一堆和諧音是怎麽回事!?違、違法是不行的喲!要尊重人權的說!”蓋亞口不擇言的胡言亂語起來。
“承諾是用來背棄的,所謂法律和道德,也是為了被破壞而存在的,至於人權……那種東西你們有麽?”
一瞬,阿賴耶與蓋亞感到自己的身體受到了強大的束縛,不僅僅身體無法動彈,連體內的能量也沒有絲毫動靜,徹底的沉寂了下去。
“喵啊啊啊啊啊!這是怎麽回事啊,為什麽身體不能夠動!?”蓋亞大聲慘叫著,一旁的阿賴耶也難得露出慌亂的神色。
“啊,這是超能力的一種,是我從遠比你們強大的界王神那裏學來的,隻要你們的實力沒有比我高得太多的話,就得乖乖地受我的束縛,更別說你們比我弱的現在了。”
攤開右手,一條由‘氣’凝聚而成的鎖鏈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將阿賴耶與蓋亞束縛了起來。
“現在開始我們的狂歡吧!”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的奈落拎著鎖鏈的另一頭,然後以在不使用任何特殊力量的情況下的最大的肉體力量將鎖鏈以大風車的方式旋轉了起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場中充斥著一個少年(偽)的狂笑以及兩隻小蘿莉(偽)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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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第五次聖杯戰爭正式開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的時候,伊莉雅蘇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根據阿哈德老翁的指示準備提前將servant違規召喚出來。
深夜……
時鍾的指針快要指著淩晨零點,那個時間,是生死的交接點,也是傳說中那位英雄死亡的時間。
是對我來說波長最良好的時間帶,可是,就算不是這個時間段,恐怕也沒有絲毫影響吧。
其中達到高峰時正好是淩晨零點。
在極限內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機會,即使是微小的失誤也不能犯。那些老家夥的警告在我腦子裏回響,煩死了!
“在消去中裏的退去,刻下四個退去之陣圍住召喚之陣,好”根本不需要我動手,仆從早就在地麵上用最好的寶石,最精純的黃金描繪了召喚陣。
眼前這塊惡心的幹枯物品,據說曾是金蘋果,不過,無論我怎麽看,也隻是垃圾而已。真正的金蘋果怎麽可能幹枯呢。
從者是被聖杯招來的,而我是聖杯的載體,所以,擁有特定英雄的聖遺物,我可以準確從英靈殿叫下相應的英雄。
【伊利亞,你那野狗父親背叛了我們,所以,你必須為我們奪取這次勝利。】那些老家夥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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