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今夜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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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西北的窯子與關內的娼館大致是相同的,但唯一不同的一點便是,關內無論是青樓妓院,亦或者是娼館,它們都會給自己立個響亮且吸引客人的牌坊……婊子立牌坊是多麽諷刺的一件事兒?

    西北的窯子直截了當得多,它就是個門麵兒,也少有姑娘會站在外頭招呼客人,因為誰都知道裏頭是幹啥的,想花錢的主兒自會摸索進去。

    燕青牽著馬兒站在門口,沒有牌坊與紅燈指引,但他憑著自己的鼻子還是嗅到了這家門口裏頭傳來的酒水與女人的氣息。

    絕不會錯,就是這裏了!

    他牽著馬走了進去,連人帶馬一起的。

    門不過是虛設的門,與其說是門還不如說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在洞的後邊兒還要走上些距離,那是個很寬敞的通道,邊兒上有精美的石雕,牆上每隔一段距離便掛著一亮燈火。

    好別致的一家窯子!

    在拐過了一道彎,終於一道精美的大門出現在眼前,門後的燈火通明,那分胭脂水粉的氣息更加刺鼻。

    燕青將馬兒拴在了通道一旁的燈把下,他安慰著馬兒道:“這裏頭可不是你能去的地方,不過你別躁,若是路過馬場,我定為你找一匹漂亮的母馬!”

    馬兒乖巧地在他懷裏蹭了蹭便屈膝坐在了地上。燕青淡淡一笑將劍收入袖中——轉身推門而入。

    ……

    窯子裏頭竟沒有招呼的老鴇,也許是她太忙了並沒有發現新來的顧客——這個窯子裏的人都很忙,男人忙著玩弄女人,女人忙著伺候男人。

    於是他隨處找了個地兒坐下,這裏的空桌很多很多,但人著實是不少的……西北的漢子都比較直接,他們喝夠了酒便摟著美人上床銷魂,在龍鳳席上風流纏綿,在鴛鴦被下翻雲覆雨……

    滿堂的酒欲氣息本就暖得讓人發燥,再添陣陣迷亂的嬌嗔呻吟……讓人嗓子發幹,不停地吞酒,酒過更燒人心,讓人忍不住脫衣……

    西北的女子是美的,她們豐乳肥,臀,顰笑動人。而最大的特點則是她們性情豪邁,就算是風月女子亦是如此。

    不過越是強悍的女子就越讓男人有征服的欲望。所以這窯子中的女子都深知這一點,她們嫵媚但卻不是唾手可得,她們身在風月但不投懷送抱。

    她們隻為客人倒酒但卻不遞到嘴邊。

    可既是尋快活的男人哪個不主動?他們摟腰抱懷好不曖昧,但對於不主動的人來說則會略顯尷尬。

    恰好燕青就是這麽個人,他身邊迎來個很美的西北女子,藍色的眼角,高挺的鼻梁,一顰一笑攝人心魄,她是最漂亮的,因為美人才配得英雄。

    可燕青卻似不珍惜,他不願摟抱,甚至不喝她給他倒的酒。

    對於這樣一個無趣的男人,很多女人都會選擇離去。但她不會離去,因為她是妓,女,離去的話便沒有錢。

    於是過了一會兒本不主動的她開始變得主動起來,她提起酒杯開始主動朝燕青靠攏,她開始變得妖媚。

    燕青把酒喝了下去,這酒很甜很香,但一半的香甜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自她的軀體。

    欲,火中燒,沒有哪個男人把持得住這樣的挑逗。自生吃下那碗辣椒後燕青心中的欲,火已被點燃,在經過那場未做完的春夢後欲,火被燒得更旺!眼下他根本就把持不住,他需要女人!

    他幹脆將那女人抱在了自己腿上,女人先是被燕青的力氣小驚,但小會兒後她又找回了自己的嫵媚,她將身子貼得燕青更近,其媚聲問:

    “公子是哪兒的人?”

    “西南的人。”

    “西南的男人不都是陰柔的耙耳朵麽?你為何這麽粗狂?”

    “你放心,我還不知道我婆娘是誰,等有了婆娘我也許會是耙耳朵,但現在我膽子大得很。”燕青將她摟得更緊,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揉捏著女人,他挑逗在女人的耳旁:

    “你愛我麽?”

    女人的臉已泛紅,她很樂意去服侍這麽一個俊美的男人,她沒羞脈脈咬唇道:“愛就一個字,怎能輕言?”

    “那你不愛我為何要對我投懷送抱?”

    “公子!”她瞪了燕青一眼,她是個妓,女,投懷送抱陪人睡覺是她的工作。

    “所以你並不愛我,你隻愛我身上的銀子。”燕青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金元寶!閃閃發亮的,讓不少人都投來羨慕又嫉妒的目光。

    男人們羨慕嫉妒燕青腰纏萬貫,女人們則羨慕嫉妒這個女人傍上了個能為她一擲千金的俊俏公子!

    “你想要麽?”燕青將金元寶在這女人麵前晃了晃。很明顯地他在用錢羞辱這個女人。

    女人沒了方才的激情,她隻貼在燕青的胸口道:“公子,奴家隻是個小小的妓,女,錢是落不到我腰包裏頭的。不過你付錢買夜,我就陪您。”

    “哦?我可管不著這錢最終落在誰的手頭,我隻在乎這錢能買你幾夜銷魂?”

    女人目光楚楚地望著燕青:“公子,您這錠金子能將我整個人都買下來!”

    “一錠元寶就能買一個女子的一生麽?”

    “不是一生,僅是幾年,因為一個女人的容顏隻能保持在那幾年,在這幾年內我根本就無法替趙姑娘賺到這麽多錢,如果公子肯賣我,趙姑娘一定會幹,”她小手緊拽著燕青的衣襟,目光中甚至有了祈求:“公子,您若賣了我,我定盡心盡力地服侍你,即使無名無分也好……”

    她原來想逃離這裏,她正在祈求燕青幫忙她逃離這裏。她的目光真誠又可憐,她應當是迫不得已才走上這條道路的失足女人……

    燕青深吸了一口氣,他撇開了這女人的手,接著又將金子收了起來,他搖頭道:

    “可我是個風流的人,與其用這錠金子將你買下來,我還不如用它將整個窯子的女人全都睡一遍!”

    女人心頭‘撲騰’一聲,連燕青都聽見了她的心聲。她的臉上有數不盡的失落與無奈,最終的一切都做化作一聲慘笑:“公子,請便吧……”

    燕青嘴角微翹,他捧起女人便轉身挑了一間房,走進去,將門掩得嚴嚴實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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