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這奇葩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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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忠勇和龍潛進入了梟瑾的帳篷,而鳳竹卻是走到了閆雪的身邊,她看著閆雪為許李浩忙碌,眼中卻是有些複雜。

    鳳竹還不知道怎麽麵對閆雪的時候,閆雪已經坦然的問道:“什麽事?”兩人的眼睛對上之後,鳳竹試探的喊道:“閆雪?”這兩字帶著疑問,至於為什麽帶著疑問,兩個人都彼此心知肚明。

    鳳竹不是沒有對閆雪產生過懷疑,隻不過總感覺這樣的幾率太小了,所以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剛才,她看到了閆雪的招式路數,一個隻有前世的閆雪才使用過的招式,而且那也是閆雪獨創的招式,被她使用了出來之後,鳳竹就確定了眼前的閆雪,就是與她爭鋒相對的前世金牌殺手閆雪。

    閆雪也知道鳳竹看了出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溫和的說道:“我猜想的沒錯,就算你知道我的身份,咱們也做不到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鳳竹嘴角一抽,讓她抱著死對頭兩眼淚汪汪,她還真的幹不出這樣的事情。鳳竹還沒有想好說什麽,閆雪又接著問道:“你來這裏,是你在前世也死了?是執行任務的時候死的?難道沒有玄若給你保駕護航?我就說吧,你離開了玄若就是個廢物!”

    鳳竹一頭黑線,她們兩個果然氣場不和,不亮明身份還好,一亮明身份要是不互相刺對方幾句,就渾身不舒服似的。

    其實說起來,主要還是閆雪看鳳竹不順眼,而閆雪見到她最喜歡說的就是‘你離開玄若就是個廢物’,鳳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哪裏給閆雪留下了這樣的印象的。

    想到玄若,鳳竹有些難受的說道:“若若死了,被炸成了碎片,就在你死後三個月,至於我倒是多活了兩年。”

    閆雪給許李浩包紮傷口的手一頓,接著若無其事的說道:“早就猜到了,要不然你也不會來這裏了。”閆雪又上下打量了鳳竹一眼,接著說道:“能多活兩年,真不知道是不是奇跡。”

    鳳竹本來還想忍著的,可是被閆雪左一句諷刺右一句挖苦的,她終於成功的炸毛了,“我到底有哪裏得罪你,明明在熱帶雨林中出來的五個人,關係是最親密的,為什麽獨獨你總是針對我?”

    沒錯,在雨林中活下來的人當中也有閆雪,五個人的關係在基地中最好,不過這五個人當中,又獨屬鳳竹與玄若的關係最好,與閆雪的關係最差。可一旦五個人被基地其他的人欺負,他們五個就會一致對外。

    閆雪淡淡的看了鳳竹一眼,說道:“你哪裏得罪我了,你會不知道?”閆雪給鳳竹一個‘你還好意思問’的眼神。

    鳳竹嘴角又是一抽,這仇也算是結了兩輩子了,可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她拖著下巴想,難道是自己無意中撬了她的牆角?還是傳她的裸照了?再不然就是直播了她滾床大戲?

    這些事情也就隻有若若能幹的出來啊,閆雪不會都賴到自己的身上來了吧!於是鳳竹趕緊解釋道:“你那男朋友不是我撬的,是若若想要試一試他對你忠不忠誠,然後給他下了藥,之後你也知道了,他和別的女人滾了床單。”

    “至於你的裸照,你也知道咱們的宿舍,在女性內部網上是傳不出去的,所以若若才敢這麽做的,她隻是給你開個玩笑。”

    鳳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已經聽到了閆雪磨牙的聲音。閆雪咬牙切齒的說道:“所以給我下藥的人也是玄若了?”她到現在才知道,幹這一切的人竟然是玄若,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鳳竹尷尬的笑了笑,“她說你總是一副禁欲的樣子,想要給你開開葷,所以就那什麽了,不過你不是忍過來了嗎?”

    那麽霸道的藥性,閆雪都沒有滾床單,可是讓若若失望了很久的,她甚至還打算改良藥性,再給閆雪下藥呢,要不是她攔著,估計閆雪早就*了吧!鳳竹此時想,果然做了好事就要留名,不然就像閆雪一樣,你幫了她,她還恨著你!

    閆雪被氣的肺都快炸了,此時玄若要是站在她麵前的話,她一定會將她碎屍萬段。

    閆雪終究沒有忍住,對著鳳竹吼道:“什麽男朋友,我什麽時候有男朋友了?她下藥的那個男人是我的堂弟,那麽霸道的藥性,他怎麽能受得了,就因為那麽一次他就不舉了。”

    “還有裸照那件事,她知不知道就因為她的惡作劇,讓我被基地內的變態女給盯上了,差點就晚節不保。”

    聽到閆雪的控訴,鳳竹慢慢地往後退,生怕她將自己當成玄若給撕碎了,畢竟幹這些事情的時候,玄若總是喜歡拉著她一起幹。鳳竹討好的說道:“冷靜冷靜,咱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前世的仇怨就讓它過去吧,咱們要往前看。”

    “過去了?我給你下了春藥,讓你和一個大色狼關在一起一天一夜好不好?”閆雪平時的溫和氣息盡失,能讓她這樣的,可見她現在有多氣。

    那一天一夜中,是閆雪最狼狽的一次,身體內的衝動讓她恨不得撲倒房中唯一的男人,可是自尊心又不允許她這麽隨便的給出自己的第一次,她就在不斷的糾結中挺了過來,差點就人格分裂。

    閆雪竟是從來不知道玄若是這樣的人,怪不得鳳竹總是叫她男人婆假正經了,這些猥瑣的事情,是一個女人能做的出來的嗎?她現在特麽的真相穿回去,讓玄若也嚐一嚐春藥的滋味。

    鳳竹看著閆雪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突然說道:“這些都不是我做的,那我到底是做了什麽,你要一直針對我?”

    憤怒的時候,是人防備最低的時候,要是這樣還不成功的話,那麽無論她怎麽逼迫也是問不出來的了。不過閆雪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她條件反射的說了出來。

    “還不是在雨林中上飛機之後,你控製不住冥花的蠱惑,差點輕薄了我,被一個女人壓了,特麽的你能看她順眼嗎?”鳳竹聽到這樣的答案,真真正正的被雷到了。

    鳳竹認真的想了想在飛機上發生的事情,好像是有那麽一點影子,不過這真的是天大的誤會啊!被冥花蠱惑隻是想殺戮,她當時應該是想咬斷閆雪的脖子,怎麽成了輕薄她了?

    這到底是說出真相來會讓她生氣,還是讓她認為輕薄她更生氣呢?鳳竹想了想說道:“那時候咱們都已經神誌不清了,做出的事情都不是出自本意,難道你會不知道?”

    閆雪當然知道那不是出自本意了,可是鳳竹隻要一和她親近,她就忍不住會想,她不會真的有什麽特殊的喜愛吧!

    這樣不斷的猜想,或者是不斷的心理暗示,她就已經給鳳竹貼上了變態女的標簽,所以為了鳳竹能對她死心,她當然要和她針鋒相對了,而看著她和玄若那麽親密,她也認定兩人是不正常的關係。

    不過自從再次見到鳳竹之後,她有了老公便知道她誤會了,可是就算知道誤會了,她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然而閆雪不說,不代表鳳竹猜不到,她想起閆雪看她和玄若的時候,總是眼神特別的複雜,再聯想到剛才她說的理由,鳳竹的眼睛慢慢地睜大,“原來你思想這麽齷齪!”

    鳳竹從來不知道看似溫柔隨和的閆雪,內心裏居然是這樣的,真是讓她重塑了一下三觀啊!知道了真正的理由,鳳竹沒有再理會閆雪,而是回到了自己帳篷,她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安靜中鳳竹突然想到,她和閆雪都重生在了這裏,那若若是不是也重生了?想到這裏鳳竹便無比的激動,總感覺玄若就在這個世界的某個角落才對。

    鳳竹和閆雪這邊心情真可謂跌宕起伏,而回到帳篷內的梟瑾,就像是沒了魂魄的行屍走肉一般。

    星跟進帳篷裏之後,冷冰冰的說道:“主子,屬下給你療傷。”星正要上前一步,梟瑾卻是突然眼神銳利的望了過來,“她問我為什麽不救許李浩,嗬嗬,因為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星冰冷無情的說道:“可是您還是救了許李浩,隻是雪小姐沒看到罷了!”星不懂感情,所以也無法理解主子為什麽喜歡雪小姐卻要瞞著她,明明他為雪小姐做了那麽多的事情。

    “你錯了,我沒有想要救他,我隻想用受傷來借此殺了總陣眼之人,卻是沒有想到那大陣那麽厲害,受了傷就沒有還手的餘地了,要不是鳳竹突然出手殺了總陣眼之人,我現在就是屍體了吧!”

    梟瑾說的是事實,他從來沒有想過救許李浩,隻是當時不能再拖了,否則所有的人都會死在大陣之中。

    若是當時他既能避讓開又能一舉殺了總陣眼之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躲開,可是偏偏他們的位置太巧合了,根本沒有第二條選擇,所以許李浩活了下來,被他間接的救了下來。

    “還是讓屬下給你療傷吧,要是您真的想要許李浩死,屬下可以立刻去殺了他!”星冷冰冰的說到。

    梟瑾沒有說話,許李浩死不死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閆雪的態度,她質問他為什麽不救,她是站在什麽立場上質問他的?許李浩的心愛之人嗎?想到她的眼神,到現在他還是感覺自己置身冰窖一般,感覺不到半點溫暖。

    明明打算置身之外,由著她選擇一個喜歡的人離開,可是當真經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所有的堅持都是那麽的愚蠢,他哪有自己想的那麽偉大。

    小雪,若是我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你是否能回頭看我一眼?

    梟瑾被後悔的情緒所吞噬,因為他情緒突然大起大落,一直被他忽略的重傷,終於讓他承受不住,體內的五髒六腑像是移位了一般,他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人徹底昏了過去。

    許忠勇和龍潛進到帳篷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梟瑾口吐鮮血的瞬間,兩人不再猶豫立刻幫著梟瑾療傷。

    等許忠勇和龍潛從梟瑾的帳篷內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龍潛對許忠勇說道:“在這裏停留對我們很不利,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藥材和吃食很難解決。”

    要是那些殺手再次襲擊他們的話,他們不見得能應付得了第二次,他總覺得那些人是衝著許忠勇和梟瑾來的,要不然那大陣的陣眼之人也不會出現在梟瑾的身邊對他下殺手了。

    許忠勇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明天休整一天,不管受傷的人情況如何,後天清早即刻趕路,明天勞煩龍首領去找些草藥吃食還有馬車。”

    龍潛自然沒有意見點了點頭,想到今天的刺客,他又問道:“許將軍認為這是從哪裏派來的人?那功夫的詭異路數,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似乎不屬於赤炎大陸上三個國家所有。”

    許忠勇回道:“你懷疑是顏島所為?”

    “我確實懷疑是顏島所為,不過畢竟沒有抓住活口,也隻是懷疑罷了,下次要是他們再來範,一定要抓一個活口才行。”大陣破了之後,刺客沒有做停留便撤退了,而走不了的直接自盡了。

    許忠勇沒有對龍潛的猜測做出評論,而是說道:“明天龍首領出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若是遇到刺客,千萬不要硬拚,隻管往回趕就是。”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分開了,許忠勇回到自己的帳篷內,看到鳳竹坐在厚厚的毛毯上發呆,連他進來都不知道。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自己笑了起來,然後說道:“若若。”

    許忠勇一怔,若若?是人名嗎?男的還是女的?不管是什麽,能讓她露出這樣燦然的笑容,男人便有些吃味,她的所有情緒都該因他而起才對!

    不過若若這筆帳可以以後再算,男人還有更重要的帳要和她算,於是他將臉扳了起來,身上的寒氣也不由自主的散發了出來。鳳竹感覺到有些冷,哆嗦了一下,回過神來正好對上男人寒若星潭的眸子。

    鳳竹莫名的有些心虛,不自覺的想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麽,要不然男人怎麽會這麽看她?

    “你怎麽了?”鳳竹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便對著男人直接問到。許忠勇寒著臉,嚴肅認真的說道:“鳳竹,我知道你的本事,甚至獨自對上那些殺手也不成問題,你想要和我並肩作戰我不反對,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有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不需要你在我麵前衝鋒陷陣。”

    白天的時候,看到鳳竹對著大陣陣眼之人撲過去的時候,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麽的害怕,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他該怎麽辦?

    鳳竹沒想到男人是因為這件事不高興,當時發現陣眼之後,她根本來不及多想,因為那個大陣的陣眼是可以移位換人的,一旦不能瞬間殺死他,對他們會越來越不利。

    所以演算出陣眼之人,發現他的蹤跡之後,她又哪裏來的時候與許忠勇使眼色。機會稍縱即逝,她隻能自己撲上去。

    當時她不是沒有想過失敗的後果,殺陣的殺氣和戾氣一旦反噬了她,很有可能將她變成傻子,可是為什麽那個時候她還是撲了上去,鳳竹想到這裏看向了站在她麵前的男人,一瞬間明白了。

    鳳竹看著男人的眼睛說道:“不是我想要衝鋒陷陣,而是我知道,我的後背可以放心交給你。你想要將我護到最好,同樣的我也希望你平安無事,我並沒有魯莽行事,我是看到他對著梟瑾出手了,在那一瞬間我才撲過去的。”

    “若是我給你使眼色,讓你撲過去,那麽陣眼之人就能騰出手來對付你,那時候你們必定是一場硬仗,而你也不見得能在整個大陣為他後援的時候贏過他,所以綜合種種情況,我才做出了對我們最好的選擇。”

    鳳竹字字句句都是為了你,讓本來生氣的男人,再也聚集不起怒氣了,他歎了一口氣蹲下身將鳳竹攬進了懷中,“機會稍縱即逝,這些我都知道,可恨我不夠強大,讓你陷入危險的境地。”

    鳳竹伸手同樣抱住了男人,體會著男人這一時的愧疚,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安慰他,因為不用她多說,為了她男人也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變強,既如此她還有什麽好說的!

    雖然今天出門便遇到了刺客,但是鳳竹的心情並沒有變差,主要是知道了閆雪的存在,同時又讓她看到了一個希望,她期盼著能與若若重逢的那一天。

    許忠勇和鳳竹的帳篷內是說不出的溫馨,而龍潛和張悟所在的帳篷內,卻是另一種天地,張悟拿起水囊遞到龍潛的麵前,說道:“喝口水吧!”

    龍潛沒有接過水囊,而是怪異的看著張悟,這是怎麽了?平時對著他都是吆五喝六的,恨不得讓他腳不沾地,使喚的他團團轉,怎麽現在卻是反了過來,難道這小子又在捉摸壞點子?

    龍潛心想這水裏不會加了鹽或者辣椒粉了吧,因為這樣的猜測,所以他沒有接過水囊。

    張悟見他不接,將水囊收了回去,“不渴?那一定餓了,打了那麽長時間的架,肯定餓了。”張悟從包袱中拿出饅頭,又夾了一塊牛肉幹遞給了龍潛,“吃吧!我剛才吃了一個挺好吃的。”

    聽到張悟說好吃,龍潛更不敢接了,因為他懷疑饅頭內可能放了瀉藥。這些可都是他親身體驗過的,不可不防!

    張悟看到龍潛那複雜的眼光,突然想到了什麽,自己拿過饅頭,張口咬了一口,咀嚼了幾口咽下去了,然後又遞到了龍潛的麵前,“這次你總該放心了吧,饅頭和牛肉幹都沒有問題,水也沒有問題。”張悟又喝了一口水囊中的水,證明他說的沒錯。

    看著眼前被咬了一口的饅頭,還有水囊嘴上還閃著亮晶晶的某人的口水,龍潛張口要問張悟到底要做什麽,卻是突然被堵住了嘴,因為在他張口的一瞬間,張悟就把饅頭塞進了他的嘴中。

    看著張悟閃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他,龍潛最終就著某人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張悟笑了,“你不生我氣了吧!都是大老爺們不能這麽小心眼,不就是說了你一句嗎?現在你也接受我的賠罪了,以後咱們還是好兄弟。”

    張悟將水囊遞到龍潛的嘴邊,稍稍往上傾斜一下,龍潛趕緊含住了水囊嘴,要不然水流出來就要倒在他的身上。

    張悟開心的說道:“終於把你搞定了,為了等你我都快困死了,我要先睡了,記得把我明天穿的衣服準備好,你也趕緊吃完睡吧,這帳篷內可凍死人了,兩人抱著睡才暖和。”張悟和衣躺了下來,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沾枕頭就睡。

    龍潛嘴角抽出了起來,先不管他生不生氣,這賠罪的人就用一個被咬了一口的饅頭,還有沾了某人口水的水來賠罪,並且還是硬塞給他的,這是賠罪的誠意嗎?

    還有賠完罪之後立刻原形畢露,又開始使喚起他來了,準備明天穿的衣服,還真的把他當成仆人了?

    不管龍潛內心怎麽吐槽,還是把饅頭吃完了,喝了幾口水之後和衣躺了下來,就如預想的那般,身邊的張悟立刻纏了上來,將他當作抱枕一樣抱進了懷中。龍潛歎了一口氣,這樣同睡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張悟的心情很好,見到別人都是笑嗬嗬的,就連阿衝因為他差點摔倒時,出手相救又把他扒成了白斬雞也沒有生氣。

    阿衝看著大人這樣,反而心裏發毛,說道:“大人,您這是怎麽了?不會是又想什麽歪點子整治阿衝吧,阿衝發誓以後再不救大人了,就算大人前麵有火坑,阿衝也一定看著你跳。”

    張悟聽言,在阿衝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大人我要掉火坑了,你竟然敢眼睜睜的看著我跳?”

    阿衝委屈的捂著腦袋,說道:“我不會睜著眼的,到時候我把眼睛閉上,看著大人跳。”張悟瞪眼,“還敢貧嘴?”

    “就算我救大人,也是把大人扒成白斬雞,然後再掉進火坑豈不是被烤熟的更快,所以為了大人晚熟一會兒,阿衝還是閉著眼看著你跳比較好。”

    張悟又在阿衝的腦袋上招呼了一巴掌,“什麽早熟晚熟的,我有危險的時候,你能忍住不救我嗎?”

    也不知道阿衝是不是缺心眼,還是少根筋,不管他祖咒發誓多少次,下次隻要遇到張悟出狀況的時候,他依然會‘出手相救’,雖然每次都是幫倒忙,但是不管怎麽說阿衝的初衷都是好的。

    阿衝再次可憐巴巴的說道:“我是忍不住,所以大人您要是有危險的時候,一定不要出現在阿衝的麵前,這樣不就可以了?”

    張悟真想撬開他的那榆木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一團漿糊,“要是本大人知道什麽時候有危險,還會讓自己身陷險境嗎?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為什麽你每次抓我的衣服都把我扒成白斬雞,而人家龍潛就不會出這種問題?”

    阿衝摸了摸腦袋,更加委屈的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以前大人穿的是破舊的官服,那時候將大人扒成白斬雞也情有可原,可現在大人早就不穿那破舊衣服了,可為什麽自己還是能把大人給扒成白斬雞呢?

    阿衝百思不得其解,突然說道:“大人,阿衝想到了一個辦法,要不讓龍大人教一教我,怎麽把大人拎起來,同時也不會把大人拎成白斬雞的方法?”

    張悟聽言,腦子裏頓時形成了一副畫麵,自己站在阿衝的麵前,讓他對著自己拎來拎去,其結果都是自己被扒成白斬雞之後,不斷的穿衣服的情景,張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

    盡管被阿衝氣得半死,張悟的心情還是很快好轉了起來,不過當看到龍潛從外麵回來,懷裏還抱著一個人的時候,張悟的臉終於黑了下來。(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