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瑞夜端木為愛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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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日首富趙家
從昨天上香回來後,趙家大小姐便吃不下寢不安,整顆心都七上八下,內心焦慮不已。
昨天幾乎整整一晚都沒有睡好,第二天便掛著一對熊貓眼,在閨房裏來回的走動著,嘴裏不時喃喃自語的嘀咕著什麽,讓伺候在一旁的貼身丫鬟心中很是著急,腦袋不住的往門外張望著,希望能看到夫人前來的身影。
趙淩萱轉過身,便看到小丫鬟往外張望的動作,於是急促的催促著說道:
“萍兒……你再出去前麵看看,古家有沒有來人?”
“小姐……蓮姐姐不是已經去看了嗎?奴婢要是再跟著去了,小姐身邊可就沒人伺候了……”叫萍兒的丫鬟很是不情願的說道。
自從小姐半年前偶然在街道上遇到了現任盟主古耀宸,不知道怎麽回事,從來沒有把男人放進過眼裏的小姐,硬是鐵了心的要嫁給古耀宸,逼著父母為她想辦法,哪知道卻招來了趙夫人和趙老爺的一直反對。
那古耀宸雖然長得很不錯,人品口碑以及家世都和趙家比起來,算的上門當戶對,可這幾年江湖上有些小道傳言,說古耀宸二十多歲始終沒有定下親事,其實是因為他有著‘斷袖之癖’,雖然未經查實,但是秉承著無風不起浪這句話,趙老爺夫婦硬是否決了女兒的要求。
於是,趙小姐就和父母僵持起來了,發誓這輩子嫁定古耀宸了,要是父母不同意,就是出家當姑子去,這才把趙老爺夫婦給嚇住了,對於這個唯一的女兒,他們可是從小就捧在了手心裏來痛愛,害怕這個脾氣倔強的女兒真的會說道做作,於是隻得妥協,說先慢慢的查探一番古耀宸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有著‘斷袖之癖’的愛好。
當經過兩個月的多番查探,發現並不是外界傳言的那樣,但是卻在那個關鍵的時刻,古耀宸又得罪了三皇子,正好趕上古家一門卷入皇室爭奪的漩渦中去,身為皓日第一首富的精明趙老爺,怎麽會在這個時刻趟那趟渾水呢!於是,這還沒有定論的親事就暫且擱置了,原本以為拖個三個月,女兒一時興起的念頭也該打消了,誰知道女兒卻偷偷的跑出去與古家夫人上演了一出上香路途中相遇的戲碼。
趙老爺看著桌子上那寫著古耀宸的生辰八字,在心中無奈的想到。
目前來說,古家已經暫時沒有了什麽大的危險,但是古家曾經已經得罪了三皇子,而三皇子在幾天會,即將正是登基,這個時候和古家聯姻,還真是個危險的舉措啊!但是為了女兒,這個風險也隻能冒一冒了,誰叫他們夫妻兩這輩子就這麽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呢!
“老爺……古家夫人都帶著媒婆親自前來提親了,現在正在大堂裏候著,你還在猶豫什麽呢?再說女兒都已經整整十九歲了,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對眼的,而且各方麵也都不錯的對象,你可不能給攪黃了,要不然女兒的婚事不知道還要拖到什麽時候了……”趙夫人對著自己夫君警告的說道。
其實趙夫人同古夫人一樣,也為自己女兒的婚事著急不已,今年都整整十九歲了,別人家的女兒,十七八歲就嫁做人婦,有些孩子都有了,可她的女兒卻死活要自己選未來的相公,挑挑揀揀了這麽多年,不是嫌棄對方死讀書,就是嫌棄對方是莽夫,要麽長得不行,要麽脾氣不對她的胃口,所以女兒在半年前對古家的長子動心了,她還是挺高興的。
哪裏知道,中間卻發生了這麽多的波折,昨天女兒好不容易和古夫人碰麵了,古夫人也對女兒有好感,所以當古夫人一提出想要聯姻的意思,她故作思考了一陣,也就爽快的同意了,女兒的婚事終於能有著落了,當娘的怎麽不高興。
“行啦……咱們是嫁女兒,要表現得矜持一些,趕緊去萱兒的房間攔住她,可別不知輕重的給跑出來了,女孩子家表現的矜持穩重一點,才能被婆家看重的……”趙老爺對著妻子叮囑道,然後便起身往待客的大堂走去。
趙夫人一聽這話,頓時眉開眼笑了起來,夫君既然這麽說,就表示已經同意了這一門婚事了,帶著愉悅的心情,趙夫人趕緊朝女兒所在的院落走去。
別說,她還真是有點擔心這個被他們夫妻兩個寵壞了女兒,會心急的做出有失大家閨秀的舉動出來。
當閨房裏隻剩下趙淩萱一個人後,她更是坐立不安的不時伸出腦袋往門外望去。
“怎麽搞的……那兩個丫頭還不回來稟報一聲,究竟有沒有來人啊!急死人了……”趙淩萱嘴裏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道。
趙夫人一進門,就看到自己女兒那神色不安,低聲的自言自語,看著自己手把手養育了十九年的女兒,如今那心裏如此急切的念著另一個人,她這個當娘心裏還真是既難過,又欣喜。
難過女兒終究快要當那一盆潑出去的水,成為別家的媳婦了。
欣喜女兒這麽些年來,感情上終於開竅了,長大了。
兩種複雜的情感,此刻衝擊著趙夫人的整個思緒,就這樣站在門口,呆呆的注視著前方的女兒。
淩萱再次往門外的方向一看,便看到自己娘親站在那裏一臉神色複雜的出神盯著自己。
“娘……你來了,怎麽不進來?”
淩萱趕緊過去拉住娘親的胳膊,親昵的詢問道。
“還記得我是你娘啊!我還以為你現在腦袋裏就隻剩下那個認定的未來夫君,都不知道娘這個人士誰了呢!”趙夫人臉上酸酸的說道。
淩萱俏臉一紅,頓時不依的把腦袋靠在趙夫人的肩頭上,撒嬌的不依說道:
“娘……怎麽你也這麽取笑我,我是你十月辛苦懷胎才生下的,更是你手把手的養育痛愛了快二十年,讓我每天都開心,都幸福的渡過了快二十年,你和爹爹就是女兒這一輩最親密的家人,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娘和爹爹對女兒的生養之恩呢!”
趙夫人聽到女兒這一番話,臉上的神色頓時好轉了不少,聽著女兒油嘴滑舌,討巧賣乖的小摸樣,心中好受了許多。
趙夫人沒好氣的寵溺望著女兒,用手捏了捏女兒那精致的臉蛋說道。
“你這孩子,整天油嘴滑舌的,娘知道你心裏著急的很,所以你爹爹才特地讓為娘來告訴你一聲,古家夫人帶著媒人,已經親自前來提親了,此刻正在大堂待客處,讓你別不知道輕重,失了矜持的跑了出去,乖乖在房裏呆著吧!娘要出去看看,他們古家提親的聘禮如何,有沒有把我女兒給放進心上……”
“娘……那你趕緊去吧!女兒知道該怎麽做的,昨晚一晚都沒有睡好,既然知道他們已經來人了,那女兒就再躺會,好困啊!”趙淩萱趕緊保證的說道。
趙夫人看著前一刻還滿心焦慮的女兒,在知道了對方前來提親後,再次變回了沒心沒肺,大大咧咧的率直模樣,隻得在心中暗自的搖了搖頭,同時擔憂的想到:
這丫頭不知道成了別人家的兒媳婦,會不會不討婆婆的喜歡。
當趙夫人懷中複雜的心情來到待客的大堂之時,便看到一整個院子都擺滿了密密麻麻用紅綢布係著的大大小小木箱子。
裏麵有上好的綢緞,絕世的罕有紅珊瑚,雞蛋那麽大的夜明珠等等,看的整個院子裏的眾人都快要閃花了眼睛。
作為天下第一首富的趙夫人夫妻兩個,雖然家財萬貫,收藏的珍品也不少,但還是被眼前古夫人這出水如此大手筆的動作給驚呆了,這聘禮越多,則代表著男方對女方的重視和誠意,夫妻兩個臉上的笑容頓時真切了不少。
同樣為著兒女們親事著急的兩家人的代表,便親切的坐下來寒暄了一番後,便很快的進入了正題,開始了篩選起成親的黃道吉日來。
而陪在輕淺身邊的古耀宸卻渾然不知,他的終身大事已經被父母給定下了,兩個月後的八月十五那天,他將成親娶妻……
……
昨晚母子幾人商量好決定做出一番事業來後,第二天一早,輕淺便起床在客棧的大廳裏一邊用餐,一邊等候劉離然的到來。
從昨天劉離然那一身裝扮和氣度,輕淺知道那人是個讀書人,而且,那人其實看起來也是個很有城府的男人,更是個聰明懂得審視適度的男人,要不然也不會在麵對炎兒的質問時以及她贈與銀子之時,表現出那一番不怒不驚的氣度出來。
這樣的人,最是適合做生意了。
希望他能是個既中看又中用的人,等會能通過她的考驗,這樣也省去了她再去尋找為她管理的人選麻煩了,輕淺一邊吃,一邊在心裏暗想著。
就在這時,劉離然穿著有點褪色卻很幹淨的長袍走進了客棧的大門。
“小二哥,我是……”
劉離然還沒有說完,昨天接待他的小二便嘴快的恢複道。
“我知道,你是來應聘掌櫃的,主事人已經在樓上等……”
隻可惜,小二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輕淺給打斷了。
輕淺脆生生的朝著劉離然揮了揮手打招呼,絲毫都沒有什麽男女大防的意識。
“劉離然……跟我到房裏來一下,我有事要對你說?”
劉離然聽到輕淺的聲音,看著她那世人看起來輕浮的舉止和言行,頓時感到了一陣無比的頭痛感。
這古夫人難道就不能低調一點嗎?當做這麽多人的麵,居然邀約一個才見過一麵的男子到她的房間,這不是引得眾人往那不好的地方去想嗎?雖然他不想去,可是想到對方是他親人的救人恩人,隻得對著小二抱拳道歉後,任命的硬著頭皮在滿大廳眾人的注視下,走到輕淺的桌邊。
“古夫人好,不知有何事?”
輕淺很是不耐煩的看了一眼劉離然,快速的猛的喝完碗裏最後一口粥說道:
“當然是天大的好事要找你了,你快要發財了,跟我來就知道了……”
本相反駁並再次出聲詢問究竟何事的劉離然,知道此刻要是他再次出聲追問的話,說不定這個女人就要發怒了,於是乖乖的跟在輕淺身後上了樓,留下大廳裏一幹人等腦海裏無數個yy的場景。
懷中忐忑的心情,劉離然來到輕淺的房間後,便看到三個孩子正在桌上的白紙上麵不斷的寫寫畫畫著,而古盟主也坐在一旁,笑望著三個孩子,既然不是和這個女人單獨相處就好,劉離然暗中鬆了一口氣。
“坐吧!”輕淺很是隨意的對著劉離然說道。
古耀宸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隻是冷冷的對著劉離然點了點頭表示問好外,便一言不發的收回了目光,繼續望著三孩子手下的紙張。
待劉離然坐下後,輕淺再次出聲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想找個能算,會經營的掌事替我打理生意,想讓你試一試,要是你通過了我的考核,那麽,你就是幾家店鋪的負責人,更是我生意上的合夥人,每年除了固定的薪酬外,還能分紅,要是完成了我定下的任務目標,那麽多出來的抽成可是不少的,這可比你來這個客棧當個小小的掌櫃有前途多了,想不想試一試?”
聽到輕淺這話,劉離然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然會很快便消失了,但是卻沒有逃過輕淺的眼睛,她知道,她剛才的提議,打動了他。
“行,古夫人請出題吧!”這一次劉離然沒有絲毫廢話的直接說道。
輕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桌上三孩子手中的紙張拿過來,遞給劉離然。
“把這上麵的五道題目解開算出來,就算通過了……”輕淺對著劉離然說道。
劉離然接過來一看,這才發現上麵居然是三道算術的運算,以及兩道詢問作為店鋪掌事人遇到各種突發清楚的矗處理辦法,和在生意低潮期間,用何種策略來挽回這種局麵。
他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看著三道算術題,他拿起筆在紙上寫寫畫畫,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大約兩刻鍾後,他這才停筆。
“古夫人請看。”劉離然把回答完問題的紙張遞到輕淺手裏。
輕淺這兩天,每聽到一聲古夫人這個稱呼,就忍不住在心中抽搐一下,都是古耀宸這個混蛋,讓她被世人誤會了。
“正式澄清一下,我不是古耀宸的夫人,昨天他隻是和大家開了個玩笑而已,我們是朋友關係,請叫我名字,輕淺就可以了,他們是三胞胎,我的兒子和女兒……。”
劉離然聽到輕淺這話,臉上頓時懵了,不知道這夫妻兩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看古耀宸這樣性格的男人,應該是絕對不可能開玩笑的,可是這女人又否認了他們彼此的關係,看來這其中應該是有著不為人知的隱情啊!不過這都不管他的事,既然當事人都叫他叫名字,那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的,輕淺……你看我能通過你的考核了嗎?”劉離然很是自信的出口問道。
對於算術這一門,這可是他最為擅長的,這三道題雖然對於其他人來說會很難,想要計算出來可能需要花費個把時辰,但是對於他而言,卻是小菜一碟,而另外兩道生意上的應急處理和賺錢的點子,他也自認為還是回答的還是很不錯的,每個人對於自己最為擅長的東西,總是會表現出足夠的自信,可惜,劉離然這一次自信的想法,卻被輕淺一句話給打得徹底的沒有底氣。
“算出來的結果是正確的,但就是時間用的太久了……後麵這兩個問答題,差強人意,毫無創新,你想事情的出發點太過於保守了,很難有大的突破,不過這也不能怪你,放心吧!以後跟著我們幹,調教一番還是能有所大用的……”輕淺一邊點評,一邊望著劉離然說道。
聽到這話,劉離然差點氣得吐血,這題要是拿到朝廷的大學士去解,也做不到他這麽短的時間就算結果來吧!這女人居然還嫌慢,他都要看看,她究竟有何能耐。
“還望夫人賜教一番,離然洗耳恭聽……”
輕淺看到劉離然臉上那不服氣的挑釁神情,頓時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而三孩子和古耀宸這時對於這個主動送上門來找虐的男人而報以十足的同情,等會這男人滿心的信心,將會被輕淺給擊得粉碎,一點不留。
本來古耀宸剛才聽到輕淺否認是他夫人的話而感到失落時,沒想到下一刻卻能看到這男人被輕淺虐的場景。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本人的真本事,你同樣出三道題,我來算,我不出一刻鍾就能全部算好。”輕淺笑著說道。
“那在下就等著見識下夫人的本事了……”劉離然說完後,便快速的寫下他之前研究了好久才算出答案的難題出來,同時把夫子用來考核他們的兩道難題也寫了下來。
等劉離然寫好後,輕淺便拿過去看了一眼,那神情,好似劉離然出了多麽幼稚的題目一般,讓劉離然真是恨得牙癢癢。
“看好了,我是用這樣的方法來算的,然後在這樣……”
等輕淺在滿張大紙上寫下些劉離然完全看不懂的符號時,他感覺好似看到了天書一般,不出片刻,三道題就全部算出來了,答案和他知道的一模一樣。
“你……你是怎麽辦到的?這些,這些符號時什麽意思?”劉離然急切的問道。
早就把剛才滿心的自傲拋諸腦後了,隻想知道究竟是如何解開的。
“小子,好好跟著姐姐學吧!”輕淺很是囂張的拍了拍劉離然的肩膀,笑著得意的對著三孩子和古耀宸說道。
接下來,輕淺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一臉迫切的劉離然解題的方法,而是和他說起了即將開辦三個店鋪的想法,當劉離然和古耀宸聽到後,兩個大男人頓時驚得從凳子上坐了起來,同時失聲的驚呼道:
“什麽?你……你要開妓院……”
“妓……妓院……”
……
就在輕淺母子幾個忙著商量賺錢大計之時,京城此刻已經暗流洶湧了,各方的勢力縱橫交錯,沒有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誰才是真正會勝利的那一個人。
而在三國的國界交匯處,三方的人馬都在躍躍欲試。戰事一觸即發。
端木和瑞夜兩人坐在密室裏,神情嚴肅的討論著。
“五天後……就是三皇子登基的時刻,你確定那個逐月的太子西門的人馬,真的能阻擋住追星國眾多猛將嗎?那些人可是一個個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一個人個都彪悍野蠻殘忍不已,萬一他的人馬抵擋不住,可能到時候真的就會讓宰相宰相那個老家夥和追星國的可汗奸計得逞,我估計真到了那個時候,皓日絕對會被追星國占領至少五六個縣城的土地……”端木浩很是擔憂的望著瑞夜說道。
瑞夜略微思考了片刻,然後對著端木浩問道:
“以前你和逐月國的大將軍,也就是西門的外公聯手擊退過追星國的進犯,你覺得他手中的兵將戰鬥力如何?”
“雖然逐月國的總體兵馬戰鬥力都不怎麽行,但是大將軍帶領的那些人還是個個矯勇善戰的,要是他們真的全力幫助咱們,勝負還真是不少說,但如果他們為了保存實力而沒有積極幫助咱們迎戰的話,追星絕對會趁皓日朝政混亂之時,長驅直入的攻打過來……”端木浩讚賞的說道。
“看來三皇子登基的那一天,應該就是宰相準備動手奪位之時,這幾天不僅整個京城的人在議論……說三皇子從追星可汗的手裏搶走了續命道人,並抓來了很多小孩子讓續命道人來給當時病重了父皇治病,以博得父皇的好感和信任,借此想要取締我,這個消息,不僅整個京城的人知道,仿佛一夜之間,便傳遍了整個皓日,老百姓現在議論過不停,這絕對是宰相在為他上位做鋪墊……”瑞夜沉著聲說道。
端木浩悶悶不樂的猛的喝下一本酒,然後說道:
“別想這些了,咱們該計劃的,該安排的都弄好了,至於五天後的情況如何,咱們也用不著再去揣測了……不知道我兒子和女兒現在到哪裏逍遙去了,有沒有想我……”
端木浩臉上露出思念的傻傻笑容說道。
這麽久了,自己都還沒有親眼見過孩子他娘的真麵目,更加不知道孩子他娘有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真麵目,這孩子都生了,也長到快五歲了,製造孩子的兩個人卻連對方長什麽樣樣子都不知道,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恍然間,他隻能模糊的想起五年前躺在他身下一動不動的嬌小身軀,還有在瀑布下,那一抹溜得飛快的背影以及在客棧裏見到那滿臉蠟黃的憔悴麵孔。
一閉上眼,仿佛便再次嗅到了當初她留下的淡淡馨香,不自覺的,他胯下的長袍出,便有一個東西高高的頂起來。
瑞夜看到好友臉上那思念的神情,心中本來就不爽好友居然說舞兒是他孩子的話,沒想到還來不及怒聲反駁,便看到好友胯下那東西高高的翹起,再看看好友臉上那淫蕩的表情,怎麽可能猜不到好友此刻心裏正在幻想的場景。
“端木浩……你給我正經老實一點,朋友妻不可欺你難道這個道理都不知道嗎?下次要是你再敢對我女人有任何齷蹉的念頭,我絕不饒你……”瑞夜走到端木浩的身前,抬起腳猛的踢向端木浩的胯間。
身為習武之人的端木,在身體受到攻擊時,下意識的便反射性閃開,要不那一角挨上了,就算不會讓他再次不舉,但也能足夠讓他痛上好幾天。
端木浩故作一副幽怨女人望著負心漢的表情,控訴的對著瑞夜說道:
“你這個混蛋,真是太狠心了,我替你勞心勞力,你還來這麽對我,你對得起我嗎……”
一貫冷靜沉著的瑞夜,卻絲毫都沒有被端木浩此刻的插科打諢給轉移了思緒,依舊冷冷的望著端木浩,神情中不滿了濃濃的警告和不滿之色。
“別轉移話題,我不吃這一套,慕容輕淺隻要一天是我的妻子,就永遠都不會改變是我妻子的這個事實……”瑞夜望著端木浩冷冷的宣布到。
前一刻還滿臉玩味的端木浩,聽到瑞夜這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毫不相讓的抬起頭與瑞夜對視著,然後無比嚴肅的正色說道:
“雖然我沒有和她接觸多少,但是我還是能肯定,她可不是那麽容易讓男人來隨意擺布的柔弱女子,要不然你也不會沒有派任何人守在她身邊保護她們,而是央求古耀宸呆在她們母子四人身邊,並且沒有任何消息傳來有關她們的情報。
而且,五年前她就不是你的妻子了,現在她是個自由的人,她不僅生下了你的孩子,也同時生下了我的孩子,雖然我們兩個是多年的好友,但是對於輕淺,我是絕對不會拱手相讓的,等京城的事情解決後,我們兩個公平競爭,至於她最後要選擇哪一個,我們還是把選擇權交到輕淺的手上,讓她來決定,你覺得如何……”
端木浩終於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從知道了輕淺同時生下了兩人的孩子後,他們一起玩到大的哥們,都各自刻意的去回避這個問題,今天終於能開誠布公的攤到台麵上來說了。
愛情重要,但友情同樣重要,他不想在這兩者之間做出放棄任何一方的困難抉擇,所以端木浩選擇了對瑞夜攤牌,以及說出他內心的前思後想了好幾個月的解決辦法。
瑞夜沉默了,他不敢一口答應端木浩提出的這個要求,自從輕淺那一次果斷的拒絕了他讓她進宮的要求後,他就對自己一點信心都沒有,但是同時心裏也很清楚,端木浩的這個辦法,是能把三個人的傷害減少到最低的辦法。
要是他真的強行把輕淺和孩子們留在身邊,換來的,他知道隻會是恨,以及無盡的怨。
“好,我答應你……”瑞夜聲音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
端木浩聽到瑞夜的回答,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瑞夜答應了就好,這一刻,端木無比期望宰相叛亂的那一天能快點到來,這樣等事情結束後,他就能去找她們母子幾個了。
想到那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臭小子,也不知道長高了沒有,武功進步了沒有,晚上睡覺的時候,夢中有沒有他這個老子的身影。
瑞夜看著一臉欣喜的端木,冷聲的說了一聲後,不等端木反應過來,便轉身走向裏麵他睡覺的臥室。
“已經很晚了,我先去睡了。”
雖然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可是端木卻從那挺直的背影中,看到了失落和孤寂。
這一刻,什麽言語都不能幫到瑞夜,他隻能選擇沉默。
其他什麽他都能相讓,唯獨孩子以及孩子他娘不能讓。
就在兩個相交了二十多年的好友幾乎為了輕輕啊箭弩拔張之時,兩個男人卻不知道,他們的競爭對手卻遠遠不止一個,而且他們也被孩子們早已排除在外。
後爹的人選,短短的兩天,從一名增加到了兩名,從古耀宸到劉離然,再到大街上三孩子發現的第三個目標。
在劉離然答應了為輕淺她們做事之後,三孩子便找了個機會與劉離然密探了好一陣,把大致的意思都給劉離然說了一遍,當劉離然聽到這個驚世駭俗的消息時,頓時整個人好似被雷劈了一般,足足腦袋空白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第一個念頭就是悔不當初,不該與輕淺欠下長達二十年的合作協議,現在他就算想要離開也不行了,因為他賠不起那天位數字一般的違約款。
劉離然以為是輕淺看上他,所以才會想法設法的把他籠絡到了身邊,作為一個讀書人,他怎麽能答應孩子們這麽荒唐的事情,於是就果斷的拒絕了,三孩子威脅他讓他保密,不準跟輕淺說,他也以為這是輕淺故意為了麵子而讓孩子們如此說的,最後造成每一次看到輕淺,他都覺得渾身不對勁,總是盡量的躲避著與輕淺見麵,搞得輕淺很是不解。
三兄妹吃完午飯,閑著沒事就一起出來逛街,打發時間,正在三人悠閑的走在大街上之時,舞兒好似發現了什麽驚奇的東西一般,頓時拉著兩個哥哥神神秘秘的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名男子說道:
“大哥,二哥,你們快看,前麵那個穿白衣服的男人……”
兄弟兩個趕緊順著妹妹指引的方向看去,之間不遠處,一名長相英俊,舉止優雅,渾身蘊藏著若隱若現貴氣的男子,正在與另一名男子低聲的討論著什麽。
三兄妹的位置,隻能看到男子的一個側臉,可即便是側臉,就那麽站在人群中,什麽都不做,就如同會發光的金子一般,吸引著眾人的視線。
“從側麵看還不錯,咱們換個方向,從正麵看看,萬一是個半麵美男該怎麽辦,看清楚了咱們再下手……”墨兒考慮的很是周全的低聲說道。
炎兒和舞兒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三個小家夥便在擁擠的人群中朝著白衣男子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
就在三孩子朝著白衣男子走過去時,白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玩味微笑,剛才那三孩子視線一看向他時,他就發現了,憑借他的功力,三孩子的話輕易的就能聽到,他到要看看和他住在同一客棧的那三個小家夥,究竟想要對他幹什麽?
男子有了一絲興趣的暗想道。
“大哥,想起什麽好玩的了,笑得這麽恐怖……”旁邊的青衣男子出聲問道。
“越彬,別問,很快你就知道了……”白衣男子低聲的說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片刻間,三個小家夥就已經摸到了兩人的正前方,三孩子看了他一眼後,三顆小腦袋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討論了起來。
“我覺得還行,能打九十分,就是不知道人品怎麽樣?”
“看他那身穿著,估計家中應該不缺錢,這一點也挺符合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了解到他究竟還時不時單身,你們說的那些都太為時過早了……”墨兒對著大哥和妹妹翻了個不雅的白眼說道。
“接下來怎麽辦?”舞兒出聲問道。
“咱們這樣……。@#¥%¥#@”墨兒給兩人安排道。
“怎麽又是我來扮小乞丐啊!就不能換個角色扮演嗎?一點都沒有挑戰性……”舞兒很是不滿的嘟起嘴說道。
“乖啊小妹,這不是你以前有了一次扮小乞丐的經驗嗎?你看那男人一看起來就不是簡單容易欺騙的,隻有你出馬才能騙的過對方啊!”
“是啊!你二哥說的對,這個艱巨的任務,也隻有你才能完成了……”
舞兒在兩個哥哥的勸說下,終於認清了現實,隻得一溜煙的跑到一處沒人的角落,在一刻鍾後果,一個渾身髒兮兮,且滿臉膿皰的小乞丐就出現在人群中了。
墨兒和炎兒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找了個賣小首飾的地攤蹲下來,不時的回頭看著舞兒越來越接近那個白衣男子走去。
“大叔,給我點吃的吧,我已經一天都沒有吃過飯了……”小乞丐捧著個破碗,對著從她身邊過往的人群乞求道。
眾人一看她臉上這滿臉的膿瘡皰疹,頓時一個個嚇得散得遠遠的。
“滾開,哪來的小乞丐,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麽傳染病,居然還敢靠過來,滾開點,要不老子打死你……”一名有錢員外穿著的中年男人頓時嫌惡的望著小乞丐怒吼道,小乞丐頓時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趕緊膽戰心驚的後退了好幾步,
正在等著那三孩子走過來的白衣男子,就是崔越澤,本以為對方會走過來,沒想到卻突然間看到一個小乞丐朝他的身前跌跌撞撞的後退了過來,並不小心撞到了他的大腿。
小乞丐看到撞到了人,頓時嚇得雙腿一軟,手中的破碗頓時被嚇得滑落在地。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別打我,嗚嗚……”小乞丐嚇得哭了出來,轉過身跪在崔越澤的麵前,一雙看漆黑的小手,慌亂的去擦拭被她弄髒了白色衣袍。
誰知卻越擦越黑,從剛開始的一小點汙跡變成了一大片,小乞丐看到衣服變成這樣,嚇得更是整個人癱倒在地。
“別……別打我啊……。”小乞丐哭得驚天動地,好似下一刻就要被這個男人給毒打了一般。
崔越澤看著地上髒兮兮的小乞丐,哭得那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憐模樣,於是便蹲下身子。
“快別哭了,沒有人會打你的,我保證,隻要你不哭了,我就給你銀子,讓你去買吃的……”崔越澤趕緊安撫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小乞丐。
這孩子應該才五歲的樣子吧!這麽小,就成了乞丐,還真是可憐,雖然整個人渾身上下都髒兮兮的,但是那上明亮的大眼睛,卻異常的閃亮,此刻正散發著楚楚可憐的晶瑩淚光。
地上的小乞丐聽到這話,雙眼散發著不敢置信的欣喜之光,那呆愣愣的表情,看起來可愛極了,崔越澤暗想道。
“我不要你的銀子,你給我了也會被其他人搶走了,你……你能給我買點吃的嗎?我想帶回去給奶奶吃,奶奶生病好幾天了,什麽都沒有吃……”小乞丐怯怯請求道,說完之後,便趕緊低下頭,不敢去看崔越澤的眼睛。
“哥,反正咱們也沒什麽事,就答應她吧!”崔越彬在一旁勸說著。
崔越澤略微想了一下,並朝著地攤上那兩個小家夥望了一眼後,便痛快的答應道。
“走吧!”
“謝謝恩人,謝謝恩人……”小乞丐趕緊給白衣男子重重的磕了幾個頭,激動的說道。
就這樣,兩個身穿華服的年輕男子,拉著小乞丐的手,在路邊買了十多個包子饅頭,便朝著小女孩指引的小巷走去。
“還要多久才能到啊!這裏真髒……”公子哥崔越彬用手揮開在他眼前不斷飛舞的蒼蠅,低聲的問道。
小乞丐放開拉著她手的崔越澤,神情詭異的笑著說道:
“我數到三,你們就很快能看到了……”
崔越澤兩兄弟頓時發現不妙,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時,兩人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幹得不錯,小妹。”炎兒和墨兒從小巷裏麵走了出來,對著舞兒束起一個大拇指。
舞兒得意的昂起小腦袋,享受著兩個哥哥的讚揚聲。
“好了,咱們趕緊把他們兩個弄走再說。”於是,炎兒整個大力士揪住崔越彬的衣襟,然後瞬間把整個人舉起朝著小巷的盡頭奔去,而墨兒和舞兒則是兩個人一個抬起崔越澤的雙腿,一個抬起腦袋,很快便跟上了自家大哥的步伐。
當崔越澤和弟弟崔越彬醒過來時,便發現兩人均是渾身無力的躺在一間破敗的房間裏麵。
“醒了,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隻要你們老實回答,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分毫,如若不然,就讓你們嚐嚐這個化骨粉的滋味,讓你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骨肉頭換成一灘血水……”墨兒對著兩兄弟冷冷的說道。
那板起的小臉,以及冷冷的眼眸,讓崔越澤兩兄弟知道,這孩子真是說得出做得到。
“你問吧!”崔越澤好似很識時務的痛快說道。
見到抓來的人這麽識趣,三兄妹滿意的同時,卻有心中暗生警惕,總覺得這一切好似太順利了一般,可是又一時想不出究竟哪個環節出了差錯,最後隻得一致同意先趕緊問完話了閃人再說。
三人把兩兄弟給分開,分別詢問,這樣避免兩人串供。
“舞兒,你負責這個小的,我和大哥負責這個大的,動作快些……”墨兒對著舞兒說完後,便同炎兒把崔越澤給抬到了另外的一個房間。
舞兒已經恢複了本來的麵目,隻能從她說話的聲音中斷定出,這既是剛才那個可憐兮兮的小乞丐。
“你若識趣就好,我問你,你和你大哥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成親了沒有,家裏有沒有小妾或者通房之類的,有沒有逛過妓院和那些女人發生過關係,家裏錢財大概有多少,有沒有迷戀賭博,有沒有斷袖之癖,身體有沒有什麽隱疾,統統都仔細的交代清楚,一定要如實回答,要不然讓你們好看……”
崔越彬頓時被這一連串刨根問底的問題給弄得哭笑不得,本來兩人還以為是仇家派人暗算他們的,誰知道居然會遇上詢問他們家中以及個人隱私的三個小家夥。
“你問這些幹嘛?”崔越彬好奇的忍不住開口問道。
話剛剛問完,兩邊的臉頰就被舞兒給狠狠的捏住,並朝著兩邊狠狠的拉扯著,頓時痛得崔越彬直叫喚:
“哎喲……姑奶奶,趕緊鬆手,都快要被你給毀容了……”
舞兒冷哼了一聲,又使勁的狠狠扯了兩下才算罷休。
“叫你不老實回答問題。”
“我說,我這就說,我叫崔越彬,二十歲,我大哥叫崔越澤,二十四歲,我們都沒有成親,也沒有通房小妾……”崔越彬老實的回答著。
而另外一邊的崔越澤,在炎兒和墨兒還沒有用刑逼宮的情況下,便快速的老實的交代了。
聽到崔越澤的回答,兩兄弟還是挺滿意的,然後兩人又把崔越澤給抬回了舞兒所在的房間。
“大哥,他完全符合咱們的要求,你那邊如何了?”舞兒興高采烈的回答道。
“和你一樣,這一次咱們可是一次就賺來了兩個名額,哈哈哈……”炎兒激動的說道。
墨兒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臉上的神情還是顯示出了此刻內心的喜悅之情。,想到把人給擄來了,這兩兄弟心中定然對他們有所不滿和誤會,於是便拉了拉大哥和小妹的說,用眼神示意趕緊給這兩人道歉。
炎兒和舞兒明白了墨兒的眼神示意,於是三人對著地上躺著的崔越澤深深的鞠了一躬,嗎,墨兒作為代表說道:
“對不起,我們剛才隻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剛才在大街上看到兩位長得英俊瀟灑,英武不凡,於是覺得和我家娘挺相配的,我們想要和其他小孩子一樣,能有娘的同時,也能有個爹爹在身邊,所以才會用這個辦法把你們請到這裏來,既然已經知道了兩位身心清白,那咱們就放心了,恭喜兩位,正是通過了後備‘後爹’的初步審核,這是作為後爹將來要遵守的條例,請看完後簽上名字,蓋上手印就成了……”
崔越澤兩兄弟聽到三孩子這話,頓時一個個震驚不已,一直等到墨兒把那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大紙張放到了他們的眼前,這才回過神來。
“真是有趣,居然遇上三個小不點給自己娘親找相公,誰叫你們這麽做的,是你們的娘指使你們這麽做的嗎?要是我們不同意怎麽辦?”崔越澤冷冷的問道。
三兄妹聽到這話後,臉上頓時露出雲淡風輕的淡淡微笑,很是無害的說道。
“既然已經聽到了咱們的計劃,不同意也沒有什麽,最多就是身體上受點傷,挨上幾拳,然後睡一覺起來後,就徹底的忘記了今天發生的一切罷了……”
“既然你們如此大費周章的把我們兄弟兩個請過來,那麽,要是連你們娘親麵都沒有見到就拒絕,好似也說不過去,咱們這就同你們一起回去找你們的娘親,像親自當麵問問你們娘親對我們兄弟兩滿不滿意了再說,你們覺得呢!”
“大哥說的對,咱們雖然一直住在一個客棧,也看到過你們三兄妹,可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你們的娘親,是該去打個招呼了……”
崔越澤兄弟兩個臉上掛著詭異的奇怪笑容,對著三兄妹說道,同時,剛才還軟趴趴倒在地上的兩人,齊齊猛的站了起來。
三兄妹頓時臉色盡失,不是已經中了舞兒最為厲害的軟筋散嗎?怎麽這時候表現的好似完全壓根就沒有中毒一般。
“你們……你們……”
“你們不是中了我的軟筋散嗎?怎麽回沒事的?”
“慘了,我們的小屁股要遭殃了……”
三兄妹頓時齊齊出聲說道。
就在三兄妹還來不及有任何逃跑反應之時,三人便被崔越澤兩兄弟給點了穴道,整個人都動顫不得,任由兩人抱住朝著客棧的方向奔去。
崔越澤,便是這片大陸三國中排名第一的隱世大家族現任崔家第五任當家主事人。
崔家的勢力極其龐大,在三國的朝中都有著舉重輕重的人脈關係,隻是崔家從來都不參與到各個國家的爭鬥中去,無論是國與國的爭鬥,還是國內皇室皇位的爭鬥,他們隻利用朝中的人脈關係,方便他們經商牟利罷了。
而這一次,崔越澤和逐月國的太子西門安慶選擇了合作,他用商隊的名義掩護西門名下前往皓日的軍隊,而西門則答應他今後在逐月國經商的鋪麵稅收減免十分之二,兩人各取所需。
沒想到完成了任務,準備在封武縣呆上幾天時,遇上這個客棧的掌櫃實在是年老了需要退下來,於是就尋找新的掌櫃,可是昨天才答應來應征的人,卻被那個女人給攔路搶過去了,本來對於這樣的小事情,壓根就用不著他親自出馬,但是那個女人說話做事特立獨行的作風,引起了他的興趣,當然,這也隻是僅僅限於一時的好奇罷了。
沒想到,今天他出來居然遇上了那個女人的三個孩子,而且還是三隻狡猾的小狐狸,行事作風更是遺傳了那個女人身上強悍的風格,要不是他們兩兄弟從小就是泡藥澡長大的,還真是會著了那三個小狐狸的道。
聽著那驚世駭俗的後爹選拔條例,他這時便起了想要和那母子四人好好了解一番的衝動和想法。
“一個個苦著一張臉幹嘛,馬上就能見到你們娘親了,要是你們娘長得還不錯的話,說不定我可真會答應當你們的‘後爹’,未來的乖兒子,乖女兒,哈哈哈……”崔越澤心情很是愉悅的望著三張小苦瓜臉,哈哈大笑了起來。
很快,他們便回到了客棧,並敲響了輕淺的房門。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後,房門從裏麵打開了。
當輕淺看到她的三個娃子被兩個陌生男人抱在懷裏,且三孩子一臉苦瓜的模樣,頓時防備的問道: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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