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比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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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蓮眉飛色舞的說著,挺了挺引以為傲的胸脯,屁股也翹的老高,就這身條哪是吉祥那個前後都平的小丫頭能比的,之前每次擁抱,傅子清都忍不住撫摸她,眼裏都快要噴火了。
這些話要擱在以前,秦素娥肯定點頭同意,虛榮心作祟,她也希望女兒有個好歸宿,當然自己的麵子上也有光,以後也可以拿出去說嘴去。
隻是這一次,她沒開口應和,悶著頭一聲不吭的頭前走了。
紀蓮是她的親閨女,要是但凡有希望,就像傅子清那次,她不是也支持的嗎?可這次隱隱的透著不同。
具體因為什麽,她也不知道,或許是活了半輩子的直覺,當時傅子清對紀蓮也不熱情,可也架不住紀蓮的柔情攻勢,要說情況跟上次差不多,可秦素娥就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
先說吉祥這個丫頭,之前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破衣嘍嗖的,臉上又一堆的疙瘩,她也沒把她當回事,以為她甚至還不如村子裏其他的女娃好看的。
可是,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吉祥就變了,變得驚人了。
臉上的疙瘩沒了,衣服穿得也合身了,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怎麽打扮,可看著就清清麗麗的,現在的吉祥跟紀蓮比較的話,紀蓮唯一能勝過吉祥的也就隻有這鼓起來的胸脯了,可這也贏不了多久,她最近瞧著吉祥的氣色好多了,人也圓潤了不少,說不定過個三五個月,她就長開了。
所以在她現在的認知裏,不得不承認,紀蓮沒有吉祥好看,差的太多,根本沒辦法比了。
紀蓮不高興她娘沒有附和自己,恨恨的跺腳追上去了。
吉祥和吉樂快到金桔家的時候停了下來,準備等一等回家圈豬的香草,昨天剛下過雪,今天陽光燦爛,看著挺好,卻很冷,吉樂瞪了一會兒就凍得跺腳,縮著脖子,手也盡量的縮到了袖子裏:“大姐,香草姐還能來嗎?我都快凍死了,這還沒人影兒呢!”
“再等等,該來了,你要是冷的話,站我後麵,我給你擋著點風。”吉祥用搓熱了的手貼上吉樂凍紅了的臉蛋,這是跟楚南山學的,他之前就這樣給自己暖和來著。
“你才比我高多少,能擋啥風,大姐你可真好玩!”吉樂撇了撇嘴,可臉上卻是笑著的,大姐的手還真暖,至少臉不冷了。
吉祥使壞的把吉樂的小臉捏成了各種形狀,吉樂不幹了,嚷嚷道:“大姐,你夠了,我這是臉不是麵團,你再揉就揉壞了,到時候嘴歪眼斜的多難看!”
“哈哈……沒事,大姐養著你!”
姐妹倆笑的歡快,而不遠處的高牆下一雙眼睛注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在那眼裏不難看到一絲叫做羨慕的情緒。
吉祥和吉樂又玩了一會兒,吉祥警覺的向那雙眼睛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時,香草小跑著趕了過來,“我還以為你倆都進去了呢,原來還等我呢,走吧,這回可真的不趕趟了!”
吉祥點了點頭,收回了探究的視線,她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經曆過昨晚那麽大的場麵她都有些神經質了。
“嗯在,走吧!對了,你家的豬咋跑出來了?豬圈塌了啊?”吉祥隨口的問了一句。
“不是豬圈強,是門被拱壞了,我剛才找了幾根木頭擋著呢,回去再好好收拾,這回應該跑不出來了!”
“那就行,你可以找徐大哥幫忙!”吉祥推了推香草,這可是在幫她找機會跟徐江相處呢!
“得了吧,我還是自己弄吧,我現在可沒那個心思,我娘最近身子不好,我這一天天的哪還有閑心想別的啊!”香草搖頭,臉色猶豫,聲音也低了下來,沒有之前的那麽爽朗快活了。
“我也好些日子沒去看嬸子了,等忙完了金桔家的事兒,我去看看她。”
“嗯,去吧,你說要是叫你一瞧我娘的病能好了該多好!”香草隻是感歎了句,她娘這病都多少年了,早就抱著治好的心了,隻求賴賴巴巴的能多活幾年才好。
吉祥聽後,展演一笑,“那可說不準,沒準兒我一去,嬸子高興這病就好了呢!”吉祥去過香草家,知道她娘的病,沒把脈可瞧著臉色推斷她是得了慢性病,治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之前聽香蔥說她娘一直在吃藥,吉祥也就沒插手。
中醫是從古流傳至今,中間不乏改進和完善,但是不得不說,古代中醫的醫術之高,看著簡簡單單的幾顆草就能治病救人,這是相當神奇的,她在現代是學了中醫,但是她不認為自己的醫術就能超越古代的郎中。
所以她從來也沒露過這一手,生病了去看郎中這是應當應分的,她不想管太多的事兒。
不過這次她想出手也是看在和香草的交情的份上,到時候她也就是看看而已,若真的沒什麽辦法也隻能認了,但是有一絲希望,她也不能見死不救。
這話是個玩笑,香草自然不會當真,吉祥又不是神仙,也不會醫術,還能讓她瞧一眼就好了,可她有著個心還是讓人欣慰的。
說話的功夫到了金桔家的門口。
金桔要成親了,這麽大的事兒,屋子裏別提多熱鬧了。
這正席當然是要去男方家辦了,可女方家的親戚朋友們也不能餓著,等新娘子走了,也要大吃大喝一頓。
今兒個最高興的就是金桔的爹娘了,咧著嘴笑個不停,熱情的招呼著賓客,見吉祥他們來了,金桔爹也還算客氣,“你們來了啊,金桔那丫頭在屋裏哭半天了,吉祥啊,你倆關係好,快去幫忙勸勸,這哭兩聲意思意思得了。”
“好咧,我們這就進去看看新娘子去!這哭花了妝可就不好看了!”香草笑著道,拉著吉祥和吉樂就進去了。
吉祥正因為金桔爹一個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眼神而晃了神,算了不計較了,今天來這完全是看在金桔的麵子上的。
吉祥剛一走開,院子裏的那些個女人可就說道開了,三個女人一台戲,這麽多的女人聚到一塊嗑著瓜子的嘴還要說一些是非。
“這是吉家招的女婿生的那個丫頭吧,我記得去年見過啊,不長這樣啊,這變化也太大了。”說話的婆子是金桔的一個遠方親戚,在隔壁村子,經常來金桔家,金桔和吉祥關係好,自然是認得的。
她身邊站著的胖女人道:“是啊,你最近都忙著哄孫子都不出來,你沒聽人說麽,這丫頭現在可不得了了,自己蓋了大瓦房,你瞅瞅,就那間,最高最大的房子就是她家的。”胖女人扯著那個婆子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大門墩上指著吉祥家的方向,婆子踮起腳看了個大概。
“哎呦,是挺厲害的,這丫頭長得也俊,這麽能耐的女娃不得好些個男娃惦記著啊,看著挺招人稀罕的!”
“哎別提了,我聽說啊,她跟這村子的那個秀才好過,可後來就被人家不要了,要跟她後娘家的那個女娃定親,這事兒鬧得挺大,這丫頭因為這事兒跟他爹都斷絕關係了。”
“是嗎?還有這事兒呢?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拚湊著關於吉祥的傳言,他們都不是本村的,要是本村的又怎麽會不知道吉祥家最近可是住著個男人呢。
她們也就是閑的,誰家的姑娘媳婦小夥子過來,都要八卦一下,湊巧說到吉祥的時候,讓前後腳進門的秦素娥給聽到了,剛剛被紀蓮的話給煩到了的秦素娥,有聽著別人閑著說自己家的事兒,而且那意思也是在為吉祥抱打不平,掐著腰,沉著臉道:“不知道就別瞎說,要是閑著沒事就去吃點瓜子喝點水,別人家的閑事別欠欠兒的管,把自己管好得了。”
“你這人咋說話呢!”婆子氣不過,就想過來跟她理論理論,他們也就是閑著說一嘴,本來這事兒做的就不妥,不管咋說,這後娘帶來的姑娘跟之前媳婦生的姑娘也算是姐妹了,這先跟一個說不清,之後又跟另一個定親,這叫人事兒嗎?
這要是吉祥她娘活著能叫自己姑娘受這個委屈?說來說去還不是後娘來了,沒人疼了。
胖女人扯了把婆子,“二姑,算了算了,別吵吵,今天是人家金桔的好日子,都少說兩句吧,金家媳婦,我們也就是閑聊來著,多說一句少說一句的也不是有心的,你也別往心裏去,好日子別為了這事兒鬧得不愉快了。”
“哼!”秦素娥見胖女人說了好話瞟了她們一眼,之後如戰勝的公雞般從她們跟前走過,幾個蠢貨,她也懶得跟他們計較,再說她現在說話都捂著嘴,怕被人瞧見沒了門牙,這樣子吵架肯定會吃虧的。
“你瞅瞅她那樣,要我說啊,她那個姑娘就是沒有吉家的那個丫頭好看,說不定啊那秀才有啥毛病,再不就人家吉家那丫頭不稀罕了,才給她那個閨女的!”婆子等秦素娥走後,還帶著怒氣,之前是因為不想破壞了氣氛才沒說的,這會兒賭氣的說了幾句話,是氣話也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