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繼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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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走神的樣子,洛君卿動了動自己的布袋:“顧大人也想嚐試一下這百香奇毒嗎?”
顧峰連連擺手:“洛姑娘,陛下當初答應的可是事成之後,現在我們的大事成功了嗎?你這個時候讓我從萬裏之遙將尊父變來也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洛君卿的心裏也是變了一變,她當是額米有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龍軒居然沒有讓人將自己的父親帶來,當初他可是答應了事成之後讓她們父女想見,如今這個樣子是想反悔嗎?
此時的洛君卿想到的也不過是龍軒想從自己身上獲得更大的利益而已,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那生生的父親已經成了地獄裏麵的一縷魂魄,恐怕這個時候投胎都很久了。
“我什麽時候可以見到人?”
“洛姑娘一路帶我們來這裏,自然也是清楚這雪山危險異常,這個時候我們沒有了鄧斐這個先鋒,我們能做的事情隻有團結起來,然後一步一步走出雪山,否則碰到雪崩,恐怕等待我們的就是葬身於此。”
洛君卿嗯了一聲,這一路走來困難重重,若不是鄧斐從小生活在這萬裏雪山,他們縱使找到這裏,恐怕已經是損失慘重,如今沒有餓了鄧斐,他們自然要慎重了。
她又是看了一眼鄧斐,要不要將他弄醒,這樣他們一行人也可以少一點麻煩。要知道她還想活著命回去看一看龍辰的報應呢?
顧峰從她的眸色裏麵好像是讀懂了她的想法一般,飛速地開口:“洛姑娘,我這一行人當中也有對雪山稍有了解的人,我們還是趕路吧!”
看著她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顧峰心頭升起來的巨石終究是放回了心坎。要知道,鄧斐這個人,當時可是目睹了那場盛宴的所有突發狀況,更不要說洛岩說那驚心動魄的死法了,若是讓他開口說話,自己此行的人,還不要被眼前的妖女毒害而死。
而就在眾人各懷鬼胎的時候,那被厚重的雪覆蓋起來的一處,忽然輕輕滑動了一下。顧峰不知道從懷中拿出來一個什麽東西,輕輕的放到升起來石碑上的一個凹凸處,
那另一塊石門也是慢慢地升起,露出一個可供兩人穿行的小窄道。他看了一眼洛君卿,她也是看向了他,最後她還是忍不住嘲諷道:“陛下好算計。”
看到這樣的場景,洛君卿真的想咬碎自己口中的貝齒,要知道龍辰等著這批東西解救燃眉之急,可是哪知道他這急救的財物早就被他人視為囊中之物。
“洛姑娘也是好眼力。”顧峰也不得不說自家陛下的確不是君子,而且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小人,因而也是和稀泥的回答了一句。
要知道當是在定計的時候,他就為辰王爺默哀過,那就是活生生的被陛下利用的螳螂啊!可是她除了輕歎留下的也隻能是滿腔的愛莫能助。
而在他臨行的時候,當他將那打開寶藏的鑰匙交到他手裏的時候,他是徹徹底底的淩亂了,他再一次的回想,自己應該沒有惹到自家的主子爺吧!否則哪一天被他玩起來的時候,他不敢期盼自己的下場會比辰王爺好。
明明自己早早就掌握了鑰匙,可是他老人家愣是紋絲不動,坐在那裏俏生生地等著不勞而獲。要知道,恐怕這枚鑰匙連柳細細都不知道,那他是從那裏得到的?
他最終還是讓人放了信鴿,而自己在洛君卿進去不久的時候,也是走了進去。而龍軒在收到信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以後了。
顧峰可能怎麽都不會想到,這柳家的破敗既然是主子一手造成的,那麽他怎麽會放過柳老爺呢?當日他為了隱瞞自己秘密收押了柳老爺的事情,可費了不少的功夫。
這個鑰匙自然是從柳老爺那裏獲得的,否則這個世界上或許真的很少有人知道打開密寶的正確方法。
雖然這過程是揪心的,可是這接過還是喜悅的,從顧峰打開暗門的那一刻起,遠在萬裏之外的龍軒已經是明白,那些白白嫩嫩的小倌還真的是不錯,想到柳老爺在臨死的時候對花爺還念念不忘的樣子。
龍軒又是搖了搖頭,當初他就不應該一時心軟,讓人結束了他,否則到時候將花爺往他懷裏一扔,自己也是當了一回點鴛鴦譜的月老,那當是全新的體驗。
不過柳老爺死了也額米有什麽,要知道這喜好孌童的人,禦龍國也不在少數。歲然花爺老了一些,沒有那些幼童水嫩,可是那樣子當是相當的勾人。
而花爺此時自然是不清楚龍軒那邪惡的心裏。反而有些生無可戀的藏在會走動的監獄裏麵,那被點住的**道,還有外圍罩著的黑布,都是無比明顯地告訴他,此時他已經是階下囚了。
可是上一刻還在雪山,怎麽再次醒過來就變了樣子呢,想到洛君卿的背叛,他準備狠狠地握緊拳頭,可是感覺到自己身體根本是一動都不能動彈。
當時顧峰在進入密地的時候,為了防止發生什麽不可困的事情,讓幾個人將他們送下山,並秘密送回禦龍國。
而這些事情從那被放走的信鴿裏麵已經一一呈現,雖然時間刻不容緩,可是讓自家主子知道自己辦事有多麽認真還是要必要的。
而這兩個高大的籠子關的自然是花爺與鄧斐,這押送的都是禦龍國的官兵護衛。要知道冰宮雖然在扶鳳國的地界,可是和禦龍國也算是接壤。一大批人很難轉出來,可是這兩個人帶回禦龍國還是很簡單。
縱使要突破龍辰的防守地,可是他此時正在焦急滁州的事情,哪裏顧得上這裏,因而花爺和鄧斐從扶鳳國到永州,直到龍軒的管轄地,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縱使押解的人,除了其中龍鷹衛裏麵知根知底的,其它不過是一些州府的護衛隊而已,而他們也是盯著江湖賊寇的名字向著禦龍國的國都緩緩的靠近。
······
洛凰將自己手中的藥碗放在一邊,然後對著輕音道:“可知道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剛過了年節,可是這滁州城哪有年節的氛圍,奴婢聽說這裏的人都在謠傳,說不久以後就要開戰了。”
“可有龍辰那邊的消息?”
這幾天待在客棧裏麵哪裏都不能去,唯恐被人發現。在這滁州城內,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是感覺到絲絲不安的氣息。
“那天他不是說了嗎?辰王的人不是已經被他引開了嗎?”輕音有些怪異地問道,那天天鷹在一旁可是說了很多辰王的動向,主子怎麽還要自己去打探呢?
“我不相信他。”
“主子,他們是蘇羽將軍的人,怎麽會有問題?”
“不是他們的問題,隻是我不習慣去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罷了。況且縱使如他所說,他欠了蘇羽的人情,可這還不是域外七鷹全部出動的理由。”
“可是······”
洛凰揮了揮手:“防著一點總是沒有錯的,況且他們不了解龍辰,他不是一個這麽容易被誤導的人。”
“但是我去茶樓,他們可是說辰王府派了幾對人馬不知道去了什麽方向,而辰王在自己的軍營裏麵,像是沒事人一樣,閉門不出,一直在研究著什麽。”
“那些人看到的不過是假象罷了,若是龍辰真的hi這麽簡單的人,這些年龍軒就不會恨不得吃了他了。”
輕音聽到這裏,才是收回了懷疑的神色,前任主子的英明神武,他們自然是有目共睹,能讓前主子忍氣吞聲的人,從理論上講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那我們要告訴天鷹嗎?若是他們真的有暴露的可能,我們待在這裏不是很危險嗎?”雖然是滁州,現在還是禦龍國的國土,是陛下管轄的地方,可是主子現在是處處受製於人,若是被發現了,又少不得爭端。
“我明天絆住他,你找機會去親自見一趟蘇羽,讓他給我安頓一座僻靜的小院,外表裝扮的普通一點。”
她的話,輕音也是明白了,外表普通,就是買在普通人家的小院坐落出,可是內裏,恐怕就是要讓蘇羽準備齊全了,畢竟主子這會恐怕是安排待產的房間了,畢竟快要到日子了,總是住在外麵也不是什麽好的選擇。
“還有,景然這些天恐怕也在滁州城內,你要小心一點。其他人可能不認識你,可是他必然是認識你的。”
“那個人雖然看上去溫文爾雅,也不像是為難人的,況且他恐怕最怕的就是收到我的消息。可是避開他總是好的。”
聽到主子說景大人溫文爾雅,輕音有一種撞牆的衝動,這世上恐怕沒有人比他們這些暗衛更懂的,這景大人人畜無害的背後是怎麽樣的辣手無情。
要說她若是沒有看到前主子當著主子的麵對絮兒做的那一幕,她最怕的人一定是景然,因為這個人簡直就是殺人於無形,甚至是冷血無情。
不要看著他一臉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可是殺起來人,簡直讓他們這些從死人堆裏麵鑽出來的人都感覺到恐懼。
若說他們殺人是感覺到了麻木,那麽景大人殺人就是在欣賞你的掙紮,越是有趣的死人,他於是有興趣送他們一程,因為他們都明白,在殺戮中,景大人品嚐到了快樂與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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