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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德前腳進了禦書房，莫浮洵後腳就麻利兒跟了上來，接著她身後房門一關，昭德走上凰座批閱奏折，留她自個兒站在下麵無聊數著地磚幹等。
莫浮洵被晾了一盞茶之久，昭德女帝也批完了一整摞的奏折才停下來休息。
“去過內務府了？”昭德喝了口茶拿起另一摞奏折繼續批，一邊批一邊問莫浮洵。
“是。”
“也去了史館？”
“是。”
“找到你想要的了？”
“沒有。”
莫浮洵回答的很幹脆，昭德也沒跟她計較夜闖皇宮史館的罪名。
頓了好久，昭德放下一本看了挺長時間的奏折，提起筆寫完後才接著問：“決定好下一步要做什麽了？”她的語氣十分隨意，撥弄棋子對她來說就像呼吸一樣平常和必要。
“嗯。”
她從司徒府邸出來之後她就想好了：先整垮文家，再平橫勢力，靜等四國會開始。
“那就去做。”昭德十分忙，連頭都沒有抬起一下揮手讓莫浮洵離開。
又一整摞奏折被處理完，昭德注意到莫浮洵還沒走，抬頭皺眉：“你怎麽還在這。”
莫浮洵看她注視自己才看著她的眼睛問道：“我隻是想確定，等我做完這些以後能不能如願以償得到我要的。”
昭德將手裏的奏折一扔：“朕可以給你所有朕知道的，至於那是不是你想要的，與朕無關！”
那就足夠了，莫浮洵想。
她隻要昭德故意磨滅的有關莫鏘的過去，真相，她會自己找出來！
“謝陛下。”莫浮洵告退，沿著來時的路出宮。
過了一會兒，安靜的禦書房裏突然出現一個黑影，他恭恭敬敬的跪在下麵，不聲不響的似乎跟周圍的擺設融成一體。直到昭德讓他匯報，他才動了一下恭敬垂頭，一字一句報給昭德聽。
這是鳳帝特設的暗衛青鳥，這些青鳥們平常蟄伏在禹京四處，一有風吹草動就立馬上達天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