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他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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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鑫撅著大屁股,滿頭大汗,她是個勤勞的女人,正在耕地。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甩了甩屁股,後麵有幾個男人已經興奮的不行;但張偉鑫不會和他們睡的,他們心理也清楚,強人所難的事他們幹不出來,所以隻好撲向旁邊的女人。
聽見他們在後麵快活,張偉鑫心裏很嫉妒(這裏沒有更好的詞匯表達,其實他們是不懂嫉妒這個詞匯的),當然她並不是嫉妒那些女人,她嫉妒的是劉豔波,汪周說今天去和劉豔波說再見,然後回來和自己生孩子,她知道他去說再見一定會狠狠的睡劉豔波,聽著後麵女人的呻吟,她腦子裏就浮現出劉豔波非常享受的表情。
不,後麵不是別的女人在呻吟,就是劉豔波!
這個臭不要臉的騷貨!
張偉鑫恨的牙癢癢;她忽然覺著自己被騙了。為什麽他去說再見,就可以和劉豔波狠狠的睡,自己決心不和別的男人睡就不能找一個男人再狠狠的睡一次呢。張偉鑫現在已失去了理性。
其實她隻要稍微想一下,就明白自己根本沒有這樣的男人,根本沒有在說再見時需要狠狠睡一次的男人。除了汪周。如果她和汪周說再見,那麽她就會和汪周狠狠睡一次。這句話在語義上是成立的,但要變成現實就會顯得很靈異,不可能。
張偉鑫已經失去理性,她此刻巴不得後麵有個男人脫下自己的褲子,狠狠地弄自己!
但生氣歸生氣,嫉妒歸嫉妒,活還是要幹的。其實張偉鑫起初就對和很多男人睡這件事比較反感,她有強迫症,愛幹淨。和很多男人睡是一件很麻煩,而且有點髒的事情。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汪周。
“你輕一點,疼。”張偉鑫伏在汪周耳邊說。
張偉鑫注意汪周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晚她來到他的房間,脫下衣服,坐在他身上,這在村子裏是常見的事(所以,我就沒用“主動”了)。汪周也習以為常了,自成年以來,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會有主動送上門的女人。
但這個女人似乎很不一樣。
“你還是處女吧?”
“你不會介意吧。”
“我還真有點介意。”說著,汪周哈哈笑起來。處女在這個世界裏是不受歡迎的。他們喜歡技術好的女人。就像在我們的世界裏,你願意和一個沉悶的人聊天嘛?男女睡覺在他們看來就是一種交流,而處女則意味著沉悶。
但沉悶的人也是可以引導的嘛。
“你要是不喜歡,我就走了。”
汪周拉住了張偉鑫。
“和你開玩笑的啦,哪個女人都有是處女的時候嘛。我來慢慢教你。”
月光照在張偉鑫身上,張偉鑫當時的身材就不是很好,汪周一碰她,她就笑,她一笑,汪周也笑了起來。之前對於汪周來說,和女人睡覺和下田幹農活沒什麽區別,但在張偉鑫這裏他卻發現別樣的樂趣。
其實那晚他們沒睡成,隻是研究了一晚上兩人的身體,然後摟著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汪周出現了前所唯有的興奮,張偉鑫感覺後麵有一根木棍在頂著自己,昨晚還覺著有點滑稽的玩意兒,現在居然變得凶神惡煞,而她自己則像融了冰的春水,嘩啦啦啦啦·····。
無疑,汪周在張偉鑫眼裏是高大英俊的,但兩人融合的那一刻,她發現汪周消失了,或者說是他的臉消失了,他的身體消失了,伴隨著強烈的神經刺激,她覺著有一隻鳥兒在自己頭上飛來飛去,所到之處花開遍地。
她很想知道汪周此刻是什麽感覺,但她連他的臉都看不見,汪周喜歡從後麵······。
村子裏每年會有幾次“快活快活”大會(就像我們世界裏的過節一樣),有一次她碰見了汪周,汪周正在和一個女人快活。
“喲,你也來了啊?一會兒我們也快活快活啊。”
“汪周,你給我專心一點!要不然,我就走了。”這人就是劉豔波,劉豔波瞪了汪周一眼,又瞪了張偉鑫一眼。村子沒多大,她們都見過麵,但這次算是她們認識了。
和汪周睡過一次後,張偉鑫就一直忘不了那種感覺,有好幾個男人找上門來要和她睡,都被她拒絕了,當然村子裏是沒有什麽道德的;隻是張偉鑫喜歡汪周給她帶來的感覺,她感覺它就像湖水一樣純淨,她不想把它弄渾濁。
汪周讓她等,她就等。她在旁邊看著汪周和劉豔波快活,當時她還不懂嫉妒(是愛讓她學會了嫉妒),她隻是好奇,原來還有這麽多姿勢。有一點,她覺著挺奇怪,那個女人好像在盯著自己。
終於他們結束了,汪周剛想往這邊走,卻被那個女人拉住了,女人在他耳邊說話,他不時望向自己,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被女人拉著走了。
失望嘛?沒有,但張偉鑫有點生氣,撅起了小嘴,甩了一下肩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誰,是汪周,還是劉豔波。可能是後者吧。
忽然,有人從後麵把她按倒了,她跪在火堆前,沒有回頭看男人是誰,管他是誰呢,任由他怎麽弄吧,如果張偉鑫是現代女人,那麽她的道德就是脾氣,哄的好了對你忠誠,一生氣,想怎麽綠你就怎麽綠你。
彼時的張偉鑫就像此時的張偉鑫。心中越想越氣;但也有點——應該說很不同,此時的張偉鑫除了生氣外,更多的是期盼,期盼汪周早點把和劉豔波的事了結掉,然後他們一起生個孩子,一起生活。
痛並快樂著說的應該就是此時的張偉鑫。
但幸福似乎和張偉鑫是無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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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種的農作物,等成熟了以後,就一邊長稻子小麥,一邊長水果蔬菜。是一種集成度非常高的農作物。這兒的水果集成度也很高,總體來說,長的像香蕉,但比我們世界的香蕉要大很多,剝開香蕉皮,裏麵不止有香蕉,還有蘋果梨子橘子桃子···,我們世界有的水果,這根香蕉裏麵都有。
一根集成香蕉大概有兩米長,想象一下農作物成熟後會是什麽樣子吧。
大概就像我們的大樹,隻是這根大樹上長的是稻子麥子蔬菜和大香蕉。這兒的麥穗和稻穗也比我們世界的要大很多,稻穗就像花生米,而麥穗就像饅頭。
至於蔬菜嘛,它們長在一根像玉米棒一樣的東西上麵,我們世界有的蔬菜,這兒都有。
想象一下這根農作物大樹吧,它一定很妖嬈,很高大啊。它的培育周期很長,要十年時間,不過它的結果期也很長,有二十年時間。但是,它是很妖嬈的,一旦嗬護不周,就會被蟲子和雜草侵蝕。
村民們每日的工作就是除蟲和除雜草。不要小看這兩項工作,神為了維持世界的平衡,賜予人類如此好的食物源,就會讓它脆弱,招惹災害(妖嬈嘛)。
有一次全村人民食物中毒,上吐下瀉。差點就要搞死人,後來才從土壤中發現一種“白條蟲”,這種蟲會滲透到農作物裏麵,利用它的營養來繁殖,把它產生的廢物排泄到農作物裏,結果村民吃的米飯饅頭蔬菜和水果就都有毒了。
所幸白條蟲對農作物的侵害有限,砍掉幾棵農作物大樹,又找到了防止白條蟲子的方法,這才度過了危機。
在這裏要多說一點,他們可都是原始人啊,怎麽能找到防止白條蟲的方法呢。不要小看原始人,當我們發明農藥時,我們也就忘記了自然界相生相克的道理。但原始人不會啊,他們幾乎是憑著直覺找到了防止白條蟲的方法。
酒,他們找到的方法,就是酒。他們發現把酒倒到土壤裏,白條蟲就會自然而然顯身,並且從白色變為七彩色,看起來非常嚇人,但渾身散發著香味,有個大膽的村民拿幾條回家煮了吃,味道非常好,吃了也沒事。
但原始人比我們自覺,沒有把白條蟲吃完,適當的吃了一點。他們懂得維持平衡的重要性,把白條蟲消滅了,勢必會有另外一種更毒的蟲子取代。而白條蟲的出現,說明生態環境已經有點輕微失衡了。
沒錯,自從神放開讓他們發展後,他們就四處開荒,人越來越多,需要的食物也越來越多,狩獵的工具正在變得越來越先進,越來越多動物被獵殺。
雖然他們還有意識維持自然環境的平衡,但隨著人口的增加,他們將不得不考慮借助外力來對抗自然,他們正在一步一步進化啦。
張偉鑫現在就在一個開荒地上,種著集成度非常高的農作物。
她幹活是一把好手。她有點了累了,直起腰,扭了扭,望了望旁邊的人,她心裏有點不平衡,自己幹這麽多,分糧也就分那點,他們幹那麽少,卻不會比自己少分。
他們現在處於原始共產主義階段。不過,那種不平衡的心理隻持續了一小會兒,因為他們現在的物質生活還隻停留在吃飯上,沒有更多的物質享受了。
張偉鑫望著天空,心想,汪周在幹嘛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