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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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衛宮家,焦急的來回渡著步的安琪。

    沒有,沒有,沒有!

    凜,你到底在哪裏?

    ...屋內,明亮的廳堂中,安琪懊惱的坐在地板上,雙手撐著頭上的金色秀發,盡管時鍾已是走到了淩晨3點多,盡管平時的這個時間她肯定是在溫暖的床鋪中呼呼大睡,但是此時,她的心卻是早已亂了。

    遠阪凜到底去了哪裏?在自己和saber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安琪不知道...也想不出來!

    但是,庭院中殘留著那陌生的魔法氣息,明顯區別於遠阪凜擅長的寶石魔法的魔法氣息。結果,已經很明顯,遠阪凜是被別的從者亦或是master帶走的。

    安琪單手捂著胸前,心中有種堵堵的說不上來的極其不舒服的感覺。這是master和從者之間特有的心靈聯係被中斷的感覺。自從被聖杯召喚出來後就擁有的一種心靈上的聯係,已經成為了呼吸一樣自然的感覺。然而,習以為常的呼吸確是被堵住了!

    “archer!冷靜點,即然對方抓走了凜,那麽就說明了對方暫時還沒有殺死凜的想法!”saber輕輕的拍著安琪的肩膀,冷靜的分析著,安慰著。

    “可是...”安琪張了張嘴,卻又什麽都沒有說出來。也許,在她的心中也不希望前不久發生的一幕。

    柳洞寺前,caster企圖強行奪走衛宮士郎令咒的那一幕!毫無疑問的,如果遠阪凜也遭受到這種待遇的話...那麽那個傲嬌善良的少女,失去了令咒的同時也失去魔術回路的她,會遭到怎樣的打擊?

    陡然,急躁的俏臉抬了起來,眼神中的慌亂褪去。安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投影出白劍幹將,朝著雪白的手腕輕輕割了一刀,血如泉下的同時湊近了saber的嘴唇。

    “archer?”saber有些不解的看向安琪,但是,對於安琪的血液用途已經了解的她也沒有拒絕,saber張開了小嘴"yun xi"手腕中留出的暗紅血液。

    “saber,今天你也累了,保護士郎的同時就留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我得出去一趟,雖然找到靈的希望不大...但是,也總好過留在這裏幹著急。”

    “archer,我也去。”衛宮士郎開口道。

    “不用了。”安琪搖了搖頭,拒絕了衛宮士郎的好意。“這隻是浪費精力的笨蛋行為,而笨蛋有我一個就足夠了。士郎,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我有種感覺,最終的戰鬥快要到來了!”

    saber鬆開了安琪的手腕,白皙的小手對準傷口,泛出微微的白光。不得不說,由魔力構成的英靈的身體實在是過於神奇,隻要不是被命中要害,隻要擁有足夠的魔力就可以瞬間修複身體中的傷勢。

    “archer...”

    “不用說了saber,好好的休息恢複魔力吧,我走了!”騎士鎧的英靈武裝散去,穿著黑西服的安琪拉開了廳中連接著屋外的木門,快步的走了出去。

    ......

    清晨,6點。冬木市郊外的教會,燈光暗淡的地下。

    遠阪凜幽幽間睜開了雙眼醒了過來,白皙的脖子依舊能感覺到疼痛。此時的她動了下發麻的四肢,終於感覺到了不妥。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粗繩子牢牢的捆綁在椅子上。

    “遠阪,你醒了麽!為了等你醒來我可是很紳士的等了很久哦。”原本靜坐著打著瞌睡的間桐慎二,聽到遠阪凜發出的動靜後,病態的笑著,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完全動彈不得的漂亮少女。心中抑製不住的冒出一陣又一陣報複的**。

    這個看不起自己的女人!

    這個昨天狠狠的踩在自己身上,用拳頭揍了自己“英俊”臉龐的女人!

    這個穗群原學園中的校花,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優等生!

    “慎二?你怎麽會在這裏?”遠阪凜看著露出一副壞笑間桐慎二不斷靠近,尤其是那一雙絲毫不懂掩飾的露出熊熊**的眼神,這一刻,哪怕是鎮定如遠阪凜都不免露出了一絲驚慌之色。

    “我會在這裏?這樣說來還是得感謝你和衛宮啊,遠阪。現在的我已經是吉爾伽美什的master了啊,他可是比rider還要強上無數倍的從者,輕鬆的就將berserker擊殺的從者哦,啊哈哈哈哈。”

    間桐慎二癲狂且惡心的笑著的同時,湊近了遠阪凜,雙手毫不客氣的朝著遠阪凜的身體伸了過去。身下,已是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

    “berserker被打倒了?慎二,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知道麽。沒有絲毫魔力的你,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隻是一個累贅的你!為什麽能成為吉爾伽美什的master你就沒有想過麽?”盡管在被輕薄著,非禮著,但是遠阪凜卻依舊是保持著冷靜的思考著。

    (布局,這是針對我的布局麽?)

    peng。椅子跌倒在地。精蟲上腦的間桐慎二看著穗群原學園中起碼是超過60%男生的夢中"qing ren"的遠阪凜,在自己的眼前動彈不得任由自己宰割。

    此時,他哪裏還有心思去想別的東西。

    此時,他的心中隻剩下了人類最為原始的**。

    人類?人之所以被稱之為人,那是因為有著律法和道德的雙重束縛才能稱之為人。但是,拋下了這兩者的間桐慎二,此時的他,隻能算得上一個聰明的野獸。

    “讓你久等了遠阪。這裏可是隻有你我二人哦,嗬嗬嗬嗬。撒,快哭出來吧,掙紮吧,讓我看看你哭泣的模樣吧!”

    空蕩蕩的地下空間,回響著間桐慎二病態的聲音。撲在遠阪凜身上的他,過著手癮的同時,亦是在得意的看著遠阪凜臉上的表情,但是,很明顯的他失望了。

    雖然臉上紅潤異常,但是遠阪凜卻沒有開口求饒的意思,反而是在憐憫的看著他。

    可憐我?我需要可憐?有著吉爾伽美什作為後盾的我,很快就能得到聖杯的我,居然會被這個可惡的女人可憐?

    間桐慎二惱火的一巴掌拍在了遠阪凜的臉上,“遠阪,聰明點的話就乖乖的伺候好我,說不定我一高興的話,會留你一命。就算是聖杯,說不定也會和你分享。”

    布局?可惡!這應該是針對archer的布局吧!可是...我卻不得不選擇如此做麽?

    遠阪凜真的是很無奈,將頭一撇,躲過惡心的舔向自己的舌頭,再次開口道:“慎二,聽好了,沒有絲毫魔力的你,隻不過是被那個從者利用的對象而已。你對於那個金閃閃而言,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隨時多可以被拋棄的東西而已,明白了的話就快點住手吧!”

    “哈哈,還以為你要說什麽呢?遠阪,你覺得我會放過羞辱過我的人麽?哈哈哈。”間桐慎二赤紅著雙目,不為所動。或者說,此時的這種情況,也沒有幾個男人能夠冷靜下來吧。

    手背傳出了灼燒般的疼感,刻印於其中的令咒暗淡了下去。

    遠阪凜的心中呼喚著從者的名字,盡管她已知道這是個圈套,但是她卻不得不如此選擇。

    來吧,archer。

    ......

    凜,到底去了哪裏?

    遠阪凜的家中,安琪坐在沙發上沉思著。一夜未睡的她,白皙的臉龐出現了淡淡的黑眼圈。

    突然,沉思中的安琪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盡管心靈間的聯係被魔法結界所隔斷,但是,還有著令咒這超越一切規則的絕對命令的存在。

    ......

    “從者archer,遵從令咒的召喚而來。”銀凱的白騎士出現於昏暗的空曠的地下教堂內。戴著金屬手套的右手毫不客氣的抓著忙活著間桐慎二的衣領,將其提起,隨後...

    啪、啪、啪、啪、啪、啪...(閃電一般的手速)

    金屬與臉龐激烈的碰撞。

    鼻青臉腫的已經完全看不出人樣的間桐慎二,眼淚鼻涕齊流看起來極其的惡心。

    “饒...饒了我吧!”吐出數顆牙齒的間桐慎二,從極樂到極悲劇的他,烏黑積血的熊貓眼驚恐的看著俏臉含霜的安琪,下身一熱,傳出了一股騷臭的味道。

    安琪轉過頭,看著被綁在椅子上倒地的遠阪凜。俏目中的怒火更盛了幾分。

    烏黑的秀發染滿了灰塵,嘴唇邊殘留著一些紅紅的痕跡。漂亮的臉上有著某種液體劃過的痕跡。

    “呐,饒過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可是很善良的。”安琪柔聲開口的同時朝著間桐慎二展顏一笑,如同冬日裏的陽光一般,令人覺得很溫暖。

    “隻是,你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

    纖細白皙的雙手將提起來的間桐慎二甩向牆壁,與此同時安琪不斷的投影出黑白雙劍,如同馬戲團中表演飛刀的演員,不斷朝著間桐慎二被甩飛出去的身體,投出一把把鋒利的短劍。

    咚!

    間桐慎二睜大著雙眼,喉嚨虛張著,卻是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一柄烏黑的匕首已將他的喉嚨刺穿。他的身體則更是恐怖...被數十把短劍牢牢的釘在了牆壁上動彈不得,鮮血淋漓的在嘶啞的哀嚎中失去。

    “啊咧,我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表演者啊。居然全中了...”安琪聳了聳肩膀,隨後割斷了綁著遠阪凜的繩子,小心的扶著她站了起來。

    “沒事吧,凜。真是抱歉,我來晚了。”

    “不,archer,該道歉的是我。”遠阪凜看著安琪,勉強的笑了笑。“幕後的主使者,應該快出場了。”

    啪啪啪!響亮的掌聲。

    昏暗的空間上方傳進了一道光芒,門被打開。

    言峰綺禮鼓著掌,走下了樓梯。臉上依舊是保持著莫名的神色,“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徒弟遠阪凜。

    在他的身後,跟著的是藍色的槍兵lancer,還有穿著金黃色鎧甲的從者,吉爾伽美什。

    心,徹底的涼了下來。不管是安琪的還是解開了繩子捆綁的遠阪凜的。

    單單是麵對著吉爾伽美什就已是毫無勝算的她們,再加上一旁實力不俗的lancer的協助。

    如果,沒有意外發生的話,這就是個必死之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