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貓鼠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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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個屁!你要是想攪局就直接說好了,還用得著這麽做?分明就是在那扯淡!”
呂曉瀟張著嘴大聲朝雲昊怒罵著,雲昊也隻是搖了搖頭,沒有搭理他。
“噗——”
就在下一秒,一粒微弱的火星出現在雲昊的手上,那火星顏色透亮,發出微微刺眼的顏色,仿佛就是那鐵廠中的一枚被敲打出的熔煉雜質一般稍縱即逝,煞是好看。
“噗——”
小小的火星落在了地上,準確的說是落在了那攤膏狀的酒中。
霎時間,一道淡藍色的火焰升騰而起,並且迅速的包圍了他眼前的小片地方。
整個一條小路被燒的發白,留下一道酒的印記。
“事實永遠大於雄辯。”
說著,雲昊的指尖被他的刀刃所劃破,一瞬間,那一滴飽滿的血液便從那傷口裏湧了出來。
他輕輕把那手指倒轉過來向地麵上一抖,頓時那滴血液便微微一震滴落在了那還未熄滅的火焰裏。
“吱——”
就在那血液浸到其中那一刻,那紫紅色的液體頓時在其中融化,賺而化為了另一種顏色,看起來破碎之後就像一抹粉末一樣,而就在那粉末的中間,一條細瘦的紅色小蟲正在不斷地蠕動著它的身體。
緊接著,一條,兩條,三條,越來越多。
那些詭異的蟲體正在瘋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不斷彎曲,有的從半透明的白色逐漸變為深紅,有的則直接被那火焰給燒成了粉末。
“吱——”
這種詭異的聲音聽著叫人心寒,雲昊走上前去一腳踩在了那之前焚燒過的火焰上。
“哢擦。”
就好像無數的絲線被一刀裁斷,等到他再將那腳掌抬起來的時候,地麵上的火焰已經停息了,而就在那中央則留下了一團肉紅色的東西,最終在一陣令人耳朵發麻的聲音裏變成了一地的膿血。
“怎麽會這樣?”
呂曉瀟看著雲昊將那腳底下方粘連的東西給抹在了地毯上,心裏感覺到很不舒服。
就好像是數十條蟲子已經在她的胃裏紮根,然後逐漸穿透每一個位置,把她的腹腔全部給肯吃成那地上如同一坨爛肉的樣子。
“這件事情不怪呂家,也又有呂家的問題。我想這屋子裏……一定是混進來了什麽不該進來的人吧?”
“你放屁,這酒裏有沒有東西那根疤哥有什麽關係?那是你自己人品不好,不要隨便就瞎誣賴別人!”
雲昊皺了皺眉頭。
“我說過這個跟那位混混兄弟有什麽關係麽?是你自己承認他不該進來的吧?”
“誰是混混!你別血口噴人!”
“放肆!”
今天呂曉瀟做出的事情已經夠過分了,他作為呂家一個吃幹飯的竟然能讓自己的女兒在家族酒會上鬧出這麽大的事兒,恐怕隻要是大哥再不高興,那麽他就連吃軟飯的資格都沒有了。
呂湯壕從那人群中鑽過,一把將呂曉瀟給拽了出來。
“啪。”
一個巴掌抽在臉上。
“趕緊給我滾回家裏去,從此之後罰你半個月在家裏練功,出來一次家法伺候!”
雲昊歎了口氣,眼睛裏目睹著這場沒有任何用處的鬧劇。
“半個月起不到教育的作用,我看還是一個月好了。”
這句話說出來那得有多欠罵啊?人家的事兒你老在那瞎摻合什麽玩意?這不是有病麽?
但是雲昊就是敢這麽賤。
“好,禁閉一個月不許出門在家練功,如果等出來的時候要是還沒有練到二十五級那你今年就都別想出來了。”
呂湯壕知道什麽人是自己惹不起的。
你要是敢說個“不”,他就能把你吃的連個骨頭渣子都不剩。
說著,呂湯壕抓著女兒的胳膊就往外走。
就算在這麽待下去自己也是自討苦吃。
“啪。”
大沒門被關上了。
這個是雲昊的要求,也是正常人都能想象出來的要求。
“看著。”
雲昊蹲下身用那刀尖兒在那灰燼裏挑了挑,也就是那麽幾下他就從那一小撮東西裏挑出一個肉粉色的小蟲子來。
“血吸昏厥蠱,用螞蝗養出來的。”
蠱是什麽東西?自古書中就有記載“蓋蠱病者,即今人所稱之血吸蟲病,病由入水澡浴,血吸蟲尾蚴侵入人體所致之。血吸蟲病既為由血吸蟲尾蚴侵入人體所致之病,則古所謂蠱病之常見症狀,如心腹切痛、吐血下血等,當為血吸蟲成蟲及其蟲卵寄生沉積在肝髒、門靜脈、結腸、直腸所致之組織壞死,及血吸蟲幼蟲通過肺組織時產生之充血、出血等外在表現。病以蠱稱,本謂心腹切痛、吐血下血之疾,而亦即今人所稱之血吸蟲病者,此蠱之為名之本義也。”而血吸昏厥蠱則就是那蠱中的一種,也就是上古書中所講的“吸血蟲”,放蠱者首先要在一些河灘上抓來最強韌的螞蝗作為蠱蟲,之後用鮮血浸泡之後將一百條放在那大缸之中埋於地下,等到數月之後大缸開啟之後,最終活下來的就會是血吸昏厥蠱。
看來要殺死他的人那是下了不少的手筆。
當然,大手筆之下那也必然會有最好的報酬。
血吸昏厥蠱的樣子是肉眼看不出來的,因為他隻要是在液體中就會基本保持透明,而且不經過火焰焚燒就遇酒就會變為液體的形態,而且無色無味,不論是誰都可以輕鬆的把蠱下給別人。
最主要的是血吸昏厥蠱的藥效,它的作用是讓中招的人暈倒,之後一睡不起,直到體內的能源耗盡,罡氣和精神力就開始作為備用能源開始消耗,直到這個人死的那一天。
當然,如果你要是真的想把這個蠱的樣子展現給別人,用血液來燒,這就是唯一的方法。
但是現在雲昊對這個蠱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已經不感興趣了。
他要找出想要弄死他的人。
“我想現在大門已經關上了,那麽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下蠱的人應該就還在這個屋子裏吧?”
這句話一出口,王天華就感覺自己的脊背一涼。
他開始害怕了。
這要是讓雲昊給抓住,那別說是上回那麽抽嘴巴了,搞不好那還得抽雞*巴呢。
想到這,他趕緊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就往樓上走,王家外戚的身份讓他的行動變得簡單了許多,所說隻是一個外戚,不過在其他人的眼裏這已經算是一個不敢惹怒的身份了。
“哥,我去上個廁所,一會等要是查出來了最後咋樣了告訴我一下,媽的,真他媽鬧騰。”
他跟自己一起來的人打了聲招呼,之後趕緊就街尿循往那外麵跑。
他的速度看起來並不算快,而且身體也幾乎是彎著,也就是那麽三兩步就到了樓梯口。
當然,作為一個人安保,他們是沒有權利去管王家一個外戚的。
他挺起腰板往上麵走,因為本身那樓梯上人就多,所以說也沒什麽人注意他。
畢竟樓上比較安靜,那上麵可都主要是些激情四射搞對象的。
一直過了長廊,那裏麵就是廁所,王天華把門打開,趕緊假裝是尿急就進去了,等挨個門都敲了敲發現好像沒有人之後就側著身子趕緊把那門用勁氣給吸住了,上去一把就抓住了茅坑上麵的鐵柵欄。
“哢吧。”
手掌用力向後一掰,那一大條鋼筋就被活生生的給拽斷了。
王天華一步登上去,雖說自己也是個挺大歲數的人了,不過現在那可是能不能活命的問題,你就算蹭了一身白灰那也得跑啊。
終於,半個身子都出去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那身後的大門卻響了。
“砰。”
“砰。”
這不是敲門,是在砸門。
王天華一想,完了,這雲昊那可多少修為呢?這要是把門給弄開那不得跟玩兒似的?但是那敲門聲卻沒有停止,反而是越來越急促,好像是要拉稀了正準備要上一樣。
這個時候不跑什麽時候跑?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王華劍縱身一躍,順著那窗戶口就跳出去了。
“麻辣隔壁的,老子給你下毒你他媽不死,但是你想弄死老子那也沒那麽容易。”
想到這,王天華的眼裏露出了一道詭異的微笑。
就算是跑了那麽等事情被查出來那也沒什麽好結果,那就不如直接把這些人一鍋燴了,到時候自己死了也能給家裏一個交代。
一包白色的藥粉被抓在它的手上,王天華將它握緊就要把那東西給扔到門縫裏。
一包星刹磨天粉可能毒不死人,但是如果想要弄瞎一群人的眼睛那麽這就是最厲害的毒藥。
想到這兒,他毅然決然的蹲在了地上,手掌漸漸塞進了那門口的縫隙中。
“哢擦。”
但是下一秒,他的動作卻永遠停住了。
“如果我是你,那麽我現在就回趕緊借著沒人帶著一家老小趕緊滾蛋,但是你太不聰明了。”“哢擦。”
雲昊的手掌再次用力,直接踩斷了王天華那幾根手指頭。
大門被拉開了。
“從今天之後,雲家的市場正式進入顧家店,我們是新來的,各位多多承讓,但是如果誰要是敢對我們雲家人下手你那麽結果就和他一樣!”
“啊——”
王天華的聲音咆哮著,他的手掌已經被活生生的從那臂膀的連接處拽段。
下一秒,刀光閃過,他已命喪黃泉。
“咕嘟。”
王睿看著那地上的血跡說不出話來。
引狼入室,最終被狼所吃。
這就是他忽略掉的一條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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