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二十八章:一個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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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鼓再起,雲墨帶兵出戰,二萬大軍整裝出發,至天水城下時,卻被自城門而出的同等將士驚了住。2yt
“嘁,怎麽,嚇到了”
司馬鐸咧嘴一笑,嘴裏叼著的草落在了地上,他一襲紅色量身定做的盔甲,最近之事讓他臉上的稚嫩減退,此刻如一個真正的將士,誰也無法輕視。
“哼,狂妄小兒。”雲墨是見識過司馬鐸武功的,並沒有一絲輕視,對於自己皇子的猜測失誤,他也不可能就此退兵。
“不過是強弩之末,我等何懼,今日,定拿下你天水城上”說罷,雲墨一揚長劍,率先朝司馬鐸衝了過去,他身後待命的兵將也紛紛衝了出去。
司馬鐸挑挑眉,揚了揚韁繩,手中的雙鋒劍折射的寒光“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待會兒,可莫要退兵。眾將聽令,給我殺”
“殺”
震耳欲聾的齊喝聲與長矛的寒光迸射出駭人的殺氣,讓人不由自主的升起後退之意,司馬鐸帶著的這兩萬人馬中,打派頭的五千人,就是從玄月小築帶來的,無論是氣勢還是武功,都可以以一敵十。
轉眼間,兩方人馬瞬間混戰在了起來,刀光劍影中,嘶吼不斷。
司馬鐸和雲墨周旋著,雙方看似不相上下,一直僵持,但雲墨卻是知道,比起司馬鐸的輕鬆自如,他此刻卻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
這個認知讓他心緒大亂,手中動作不自覺就慢了下來。
“雲將軍,戰場上走神,您可真是好生厲害。”司馬鐸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說著,他手腕一轉,長劍直接從雲墨後背插入,直穿直前胸。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雲墨還未回神,就見司馬鐸的雙鋒劍已經刺穿了自己的身體,殷紅的血液順著刀劍滴落。
他動了動嘴,似乎想說什麽,最終眼前一黑,滾輪下了馬。
司馬鐸,是一頭黑夜裏的豹子,死的那一刻,雲墨是這麽想的。
“將軍”
雲墨死了,夏國士兵頓時大亂,如無頭蒼蠅般開始亂串,潰不成軍,近乎隻有被呂國士兵殺的份。
鮮血染透了腳下的泥沙,在也不再是他呂國同胞的鮮血。
這一刻,所有的呂國將士越殺越勇,似乎要將這一個多月來的憋屈和憤怒發泄出來。。
司馬鐸並沒有在參與其中,而是挑起了雲墨的屍體,打馬回城。夏國這次是必敗之局,無須他在看著。
果然,司馬鐸回城沒多久,夏國殘存的士兵就撤了回去。
天水城的軍營中,司馬鐸叼著草進入主營時,就被陳城迎麵來了一個擁抱。
“司馬小弟,你太厲害,不對,你帶來的這些兵太厲害了快告訴我是真麽的,以後哥哥跟著你學了。”
“喂喂喂,你幹什麽,放開小爺”司馬鐸愣了一下,隨即炸毛,一腳將陳城踹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冷哼道“什麽叫我帶來的這些兵厲害,我就不厲害了我告訴你,小爺我就是不告訴你我怎麽的哼。”
“不是不告訴,是根本不知道吧。”
突然,一道輕笑的男聲傳了來,讓司馬鐸洋洋得意的小臉頓時僵住了。
“楚遠你你你小爺我當然知道,你別在哪兒亂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炸我話,我就是不告訴你”司馬鐸齜牙咧嘴的瞪著坐在主位上的楚遠,目光凶惡。
“嗬。”楚遠輕笑一聲,聽起來格外譏諷。
司馬鐸扭頭冷哼“笑什麽,你什麽意思,別以為你受傷了我就不會揍你”
“我即便是受傷了,此刻你也揍不了我。如果我沒猜錯,剛才你和雲墨對打,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吧。”楚遠淡淡道。
“哼。”司馬鐸撇撇嘴,並沒有否認。他的實力依舊被壓製著,暫時無法全部施展,剛才和雲墨,也不過是他耐心好,僥幸取勝。若是雲墨如他哥哥雲磊一般沉得住氣,此刻死的,還不一定是他。
“你剛才說那些兵不是我練的,確實沒錯,但你是怎麽知道的”
對於這一點,司馬鐸很是好奇,他是見過那群人的,簡直跟個木頭莊子一樣,除了練武基本很少說話,但戰鬥力卻是實打實的強。
“他們自己說的。”
“什麽”
司馬鐸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那群木頭竟然會自己開口說話了”
“不僅會說話,還說了很多。”這時,陳城也在一旁說道。
“不過他們的話,全都圍繞著一個人。你應當很熟。”楚遠開口。
司馬鐸眼皮挑了挑,心頭浮現出一個名字“誰”
楚遠道“月淺棲,月家這一任的家主”
果然是這樣。
司馬鐸無言,腦海中浮現出這幾個字。
“但是我竟不知道,月家除了懂奇門八卦之術,還會訓練兵馬。這些人的實力,比之我親自訓練的人,有過之無不及。你真的不會”楚遠這時候開口問道,他已經確定了司馬鐸是來自玄月小築,顧此一問。
“嘿嘿,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會練兵,但我知道她洗腦之術玩的很好。”司馬鐸一個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嬉笑著說道。
他近乎已經可以想象到那群木頭士兵是怎麽說話的了,無非就是一口一個家主,再加上眼裏冒光。
輕鈺他們的思想就是家主至上,他們教出來的士兵當然思想不會差了。
“至於你說的練兵,我是真的不會,還有,我雖然來自玄月小築,但我隻在她待了幾個月而已。”
“那倒是可惜了。”楚遠歎了一聲。
“就是呀,這次我們損失的兵力,隻有兩千多,但殺了他們的人馬,卻有一萬多。堪稱奇跡了。”陳城連忙說道。
司馬鐸抿唇,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綻開一抹狡黠的笑容,起身道“可惜什麽,不就之後,相信你還會收到一個更大的驚喜。”
“什麽”楚遠皺眉。
“沒什麽,今天沒我事了,我先走了哈。”司馬鐸擺擺手,一溜煙出了營帳,留下麵麵相覷的楚遠和陳城。
“元帥,這個司馬鐸雖然好,但會不會有問題呀玄月月家的立場,現在可說不定,我聽說,他們最會玩的,就是陰謀詭計。”陳城見他出去了,轉而將自己的擔憂向楚遠說了,他是不想疑心司馬鐸的,但是非常時期,一步錯步步錯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楚遠聞言,並沒有立刻作答,而是沉思了許久,才道“不必擔心,若她想做什麽,完全不必相助我們,大可直接去幫助衛子清他們。”
“也是。”陳城點頭,見沒事,正準備行禮退下,就聽楚遠又喚住了自己。
“元帥怎麽了”
“這些人來自月家的事,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
“為什麽”陳城一愣“若是讓大家知道了,不是可以更加激揚鬥誌嗎”
“但是你沒看到哪些人是不願意透露自己來自哪兒的嗎既然他們不願意,就證明這是月家主的意思。說不定,她還有其他安排,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而且,不說對我們也有好處,若現在將月家幫住我們的事說出去,危險最大的,還是我們。我想屬時出兵的,就不一定隻有夏國和居海國了。”楚遠說道。
陳城恍然大悟,沒想到會牽扯這麽多,後怕的驚了一身冷汗,慎重的點了點頭退下。
待他也離開,楚遠才緩緩靠在身後的椅背上,剛毅的臉上露出疲憊之色。
他的傷很嚴重,調理了半個多月,也隻好到能下地走路的情況。這次他選擇信司馬鐸,除了他說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自己。
不管月淺棲怎麽想,會不會有什麽陰謀,但至少此刻,他的人會很安全。
“楚毅的人,也快來了吧。”
想到至今還沒到的援兵,楚遠眉頭又皺了起來,眉目中滿是愁緒。
有了這次的勝利,衛子清大怒的同時,也安靜了下來,並沒有在立刻出兵進攻。
而就在這其間,楚遠迎來了司馬鐸所說的大驚喜。
當陳城領著晏嬌嬈踏入主營帳時,楚遠驚的從主位上站了起來。
“我有這麽嚇人嗎楚元帥”晏嬌嬈笑眯眯的看著他,一身風塵,更讓她顯得巾幗不讓須眉,明豔奪目。
“公主,您怎麽來了”楚遠連忙行了一禮,皺眉問道,顯然很是不讚同晏嬌嬈的做法。
“怎麽,有這麽不歡迎我楚遠,我可不是晏傾雪,不會托你們後腿的。”晏嬌嬈輕輕一歎,自然的走到主位上坐下。
陳城皺了皺眉,最終沒說什麽。
“司馬鐸呢”
“您認識他”楚遠一愣。
晏嬌嬈笑了笑“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他不在”
“在的,不過不知道溜達到哪兒去了。”陳城回答道。
“這性子,果然如輕鈺所說。”晏嬌嬈一笑,目光凝重了起來,勾起的唇瓣顯得十分冷冽。
“楚遠,開西城門。”
“什麽”
楚遠和陳城同時驚道,睜大眼睛看著晏嬌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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