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一壹章 母女互懟,姐妹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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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內外鬧刺客,最為惱怒的是毛東珠。
這裏瘦頭陀剛剛恢複了雄風,正打算提槍上馬梅開二度呢,就有太監急急來門口稟告,說禦前侍衛總管索額圖在慈寧宮外求見。
毛東珠因此惱火之極,什麽刺客會來慈寧宮行刺?他不刺皇帝,找太後和公主有個屁用?皇帝最不缺的就是皇後嬪妃和姐妹以及女兒,殺了一個還有一千個,這刺客腦子有毛病嗎?
但是索額圖求見卻不能不見,不見就會有人懷疑慈寧宮內有事發生,最怕被人懷疑的當然就是她這個太後,她必須出去,但是胖頭陀卻拉著她的大腿不讓她下床。
欲火高熾的瘦頭陀才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反正老姘頭在皇宮裏說一不二,除了政事以外,就是康熙都不敢頂撞毛東珠。
“好了好了,你先拿真皇後過過癮吧,你不是早就覺得我養著她浪費麽?”假太後無奈之下隻好打開夾壁牆,將真太後放了出來,點了啞穴送給瘦頭陀以解燃眉。
這一下,瘦頭陀可就大喜過望了,這種時候的男人最希望的是什麽?最希望的莫過於更換新鮮口味了,他當然知道毛東珠是經過了易容的,而毛東珠此刻的臉容就是真皇後的相貌,真太後由於長期缺少戶外活動,膚色比毛東珠更白,體態則比毛東珠更加骨感一些。試想,相貌相同卻體態稍異的兩個女人,啪啪起來是何等的滋味?
毛東珠穿衣出門,真皇後被瘦頭陀壓在了身下,她身為順治皇帝的皇後,又是真正的名義上的康熙的養母,豈能任由一個矮冬瓜欺淩?隻是她的掙紮如何抵禦得了武功高強的瘦頭陀?不一會兒就隻能享受了。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隻好享受,她的年齡與毛東珠相仿,卻是十幾年都沒有嚐到男人的滋味了,現在嚐一嚐也是不一般的性福。
隻說毛東珠帶著怒意來到慈寧宮門口,索額圖急忙大禮參見,詢問太後可曾受到驚嚇,宮中是否有刺客進入。
毛東珠怒容滿麵:“哪裏有什麽刺客?你們不去保衛皇上,卻來慈寧宮驚擾哀家的清夢,是不是不想活了?”
索額圖連連磕頭:“太後恕罪,正是皇上派奴才過來保護太後的,皇上說他那邊有洪教主保護,不怕刺客。”
毛東珠怒氣稍歇,道:“皇上的武功是誰教的你不知道麽?哀家雖然不敢說武功蓋世,卻也不怕幾個刺客前來騷擾,況且哀家這裏要什麽保護?真是胡鬧,保護皇上的人多一萬個也不算多,懂不懂?”
索額圖磕頭不止,連稱:“奴才懂了。”
毛東珠道:“嗯,你回乾清宮去吧,將圍在慈寧宮外麵的衛士都撤了,這裏不用你們保護。”
“這……”索額圖尚在猶豫。
毛東珠催促道:“什麽這那的?還不快滾?”
索額圖道:“奴才隻是想鬥膽問一問太後,這慈寧宮內當真沒有刺客進入?”
毛東珠雙眉倒豎,“你敢懷疑哀家的說話?”
“不敢不敢,奴才告退。”索額圖眼見太後心氣兒不順,不敢停留,帶著一眾侍衛撤離了慈寧宮的外圍。
常在皇宮裏混的都明白,有時候好心未必能得好報,你再怎麽忠心耿耿,也得看主子需不需要你的報效,更需要察言觀色,要依照主子的心意去辦事。往懸乎裏說就是,哪怕主子想要自殺,奴才應該做的就隻能是給主人結繩子遞刀子,而不是強行阻攔主子尋短見。
看著索額圖離去,毛東珠轉回宮內,揮退了身邊的太監宮女,心中尋思,索額圖等人言之鑿鑿說有刺客進入慈寧宮,這事兒八成是真的,不敢讓侍衛們進來發現瘦頭陀,卻不等於就放任潛入慈寧宮的刺客不管,誰知道他們進來是幹什麽的?如果是偷盜《四十二章經》的呢?
想到此處,她就決定獨自在宮中巡視一番。
蘇荃那裏是無需查看的,因為那裏沒有什麽東西怕偷,而且蘇荃的武功得自教主真傳,一兩個刺客碰見她就等於是找死。
自己的寢宮也無需查看,一來是因為她剛剛從那裏出來,並沒有看見什麽風吹草動蛛絲馬跡;二來那裏還有瘦頭陀在室內,瘦頭陀的武功比蘇荃還要高上一截,雖說招式上不如後者,但內力較之深厚許多,因此暫時也不必去查看。
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建寧公主那裏。建寧那裏雖然也沒有什麽怕偷的,但是建寧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自己拘禁了真太後扮作假太後之後被順治臨幸,而後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
建寧生性頑皮,不肯吃苦,所以她的武功平平,比她同父異母的哥哥玄燁還差了不少,若是她那裏有什麽閃失,可就不得了了。
因此毛東珠徑直衝著建寧的寢宮趕來,哪知剛走到門外,就聽見裏麵一陣陣的嘿咻之聲,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宮中的刺客竟然是女兒找來的野男人!想到這裏不禁怒火衝天,這妮子才幾歲啊?怎麽就找了男人了?
話說清朝時期的女孩子嫁人同樣很早,康熙的生母佟佳氏即孝康章皇後在十四歲上就生了康熙,如今的建寧公主也是十四歲,雖然比康熙的生日小了些,卻是已至嫁齡了。
其實毛東珠所接受不了的並不是建寧在如此年齡上就找了男人做那事,她擔憂的是女兒小小年紀就已經成了殘花敗柳了,將來嫁入夫家該怎麽辦?縱使皇帝的妹妹不愁嫁,可是婚後生活呢?一旦皇帝換了人,夫家還能把她供成奶奶麽?
想到這裏,她一腳踹開了房門,大步走向窗前。
“站住!”建寧公主正坐在床上,上身披了一襲大被,雖然有被子遮蓋,但很明顯在她身下有一個男人存在。因為在枕頭上有一頭烏黑的長發露在外麵。
毛東珠沒想到一向見了自己比較乖巧的女兒竟然敢用這種口吻說話,一時呆在了當場,果真沒有往前再走一步。心中卻是氣得不行,伸出手指指著女兒道:“你……你竟敢在慈寧宮中幹這種醜事!”
建寧公主絲毫不讓,小臉一揚,冷冷道:“咱們誰都別說誰好吧?你在你的寢宮裏幹什麽來著?我現在隻是未嫁之身,大不了我就嫁給這個男人,可是你呢?你能嫁給你床上那隻胖冬瓜麽?”
“啊?”饒是毛東珠在深宮隱匿十數年,早已養成了資深間諜的城府,在女兒這種突如其來的揭穿之下也難免羞愧。
建寧忽然咯咯一笑:“別啊了,母後,你趕快回去吧,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們互不相幹。對了,出去時別忘了把門關好。”
毛東珠像是不認識女兒一樣,站在原地愣了一陣,然後恍恍惚惚地轉身,迷迷瞪瞪地走出門外,果真把門關嚴了。回到了她自己的寢宮,真皇後已經被瘦頭陀強力的衝頂搞得奄奄一息了。
她急忙躺了上去,接替真太後來承迎戰意盎然的瘦頭陀,心中卻還在想著建寧身下的那個男人,嗯?不對!如果她身下是個男人,為何那枕頭上的頭發不是辮子?難道是叛黨?或者……難道女兒身下的竟然是女人麽?
毛東珠最後還是沒有猜錯,在她離開以後,建寧看著身下的蘇荃吐了吐舌頭,說道:“荃姐姐,我覺得咱倆這樣也挺愉悅的,你覺得呢?”
蘇荃羞得一把將建寧推了下去,杏眼含春瞥了一眼身邊的錢青健,道;“都怪你,為何你不讓她騎在你的身上?”
錢青健哈哈笑道:“我幹嘛要躺在她的身下?我又不是黃瓜。”
這話一出口,蘇荃和建寧同時大羞,叫著嚷著撲到了錢青健的身上,開始了另一輪征戰。
這一番豔遇下來,錢青健與蘇荃和建寧都有了夫妻之實,正因為如此,他才會任由毛東珠進屋,然後用傳音入密指導建寧說話,氣走了丈母娘。
不然的話,在毛東珠靠近這座房屋的時候,他有不下十種方法阻止後者進入,當然也可以直接將其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