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人事,人事,與人有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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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人事,人事,與人有關的事
“去你的,嗬嗬嗬,回家時我老公還問呢,這麽晚了你跟誰在一起?我直接就說跟老鹿,你猜人家怎麽說?你不猜?嗯,我老公長長地打一哈欠說晚了,快睡吧。”
“哦,我該高興還是沮喪呢?你老公這麽對我,還不如當場就把你,啊,哈哈哈,反正,哼啊,別動手。老強,你老公對你當晚就驗明正身了吧。”
“這不用你管,這人也很怪啊,就你老鹿這德性,給人的感覺就是放心。這種感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喲,壞了,時間過了吧?”
“晚上你沒課吧?好,那就不用急,今晚上主要就是看誰能咬住牙,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
“你就這麽有信心?那老妖婆子我看不好對付,還有她還聯絡了那兩個家長哩。”
“不好對付的隻是她的嘴皮子,無非就是胡攪蠻纏,一哭二鬧三上吊,你隻要掐準了她的七寸,不用跟她刀來劍往,她就消停了。否則就分不清誰妖了。至於那兩位家長,人家不會跟她摻乎在一起,隻是出於家長這一天然的同盟,才會替她說兩句話,真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兩位家長也不會為了這個素不相識的人把自己也搭上,這個你放心就好了。再者說你不是還偷聽到了家長之間的一些對話嗎,我看王翔宇的媽媽就是一棒槌,她在這個時候提出來多訂出來的房間,若你是方軍悅的媽媽會怎麽想,方軍悅的媽媽是一番好心,她能甘心把這番好心埋在幹飯裏嗎?而王翔宇的媽媽卻非要把人家的這番好意埋進幹飯裏,人家方軍悅的媽媽會高興嗎?就是曹子翰的父母出於公道,也會反對王翔宇的媽媽,王翔宇的媽媽所做的事兒可以私下裏想一想,但不能端出來擺在台麵上,她還非擺出來不可,這不是寒磣人嗎?”
“我知道了,老妖婆子認為她把咱們這些老師集中起來,她出了很大的力,那兩個家長應該感謝她,而感謝方式不能隻是口頭上的,應該有實質的利益出讓,同時她還想從咱們這裏撈一些好處。同樣的她也認為咱們老師有這些課上,是她的功勞,所以想讓咱們減免她兒子的學費,哈哈,她的胃口不小,兩頭通吃,然後她的兒子免費上課,這小算盤打的夠響的啊。”
“對啊,王翔宇的媽媽應該就是這麽打算的,若咱們真是以一個公司的形式來動作這件事,王翔宇媽媽的要求也算不得離譜,說不定就會讓出一些利來給她,但現在不是,不僅不是,真正的老板實際上還是他們三位家長,嗬嗬,她弄錯了對象。你想想,老強,就她這樣弄法,那兩個家長有沒有意見?人家可不會認為這些老師就是她弄來的,因為那兩個孩子也在老劉那裏上課,你不出麵,隻要他們想,他們也是可以做到的,不能說她一點功勞沒有,但還沒有大到讓那兩位家長以她馬首是瞻的程度。現在倒好,還沒怎麽著呢,她就以功臣自居,開口索取好處了,這是不是有點急功近利惹人討厭了?所以我對家長並不擔心,王翔宇的媽媽也沒轍,就隻好拖下去,直到有一方先崩潰投降了事。”
“那兩個家長也想拖下去呢,那怎麽辦?”
“那兩個家長有什麽動機跟老師拖?沒理由啊。老強,你想想,學費跟老劉那裏比,咱們是漲了還是降了?”
“跟老師收的一樣。”
“對啊,在學費這上麵咱們沒有給家長留下想像的空間,他們也就不會在學費上糾纏。同樣的費用,學生少了,老師就會有更多的時間與精力分配給學生了,他們的孩子是不是得到更多的利益了?雖然事實不見得就是這樣,但畢竟這給了家長想像的空間,這也是同樣的老師同樣的費用,他們也願意從老劉那裏出來自己組小班的原因了。而如果跟著王翔宇的媽媽胡搞下去,耽誤的可是他們自己的孩子,一天還可容忍,為了家長這個小團夥,他們忍一忍,不鹹不淡的打打醬油就過去了。若王翔宇的媽媽還癡迷不悟,想從老師和那兩個家長身上撈點什麽,繼續胡鬧下去,嗬嗬嗬,老強,你就等著看好戲吧,不用咱們出麵,那兩位家長也會把那老妖婆子給請出去,你信不信?
“老鹿,你是說今晚上他們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的了?”
“對啊。那兩位家長是這麽想的,王翔宇的媽媽在得不到她想要的東西之前,她是不會偃旗收兵的,但又能怎樣呢?剛才我說了,那兩位家長配合王翔宇的媽媽是有限度的,就是時間不能拖的太長,一拖長了,受損的必然是他們而不是王翔宇的媽媽也不是咱們老師。”
“噢,我明白了。那我們怎麽去辦?”
“這好辦,扯淡唄,晚上閑著也是閑著。”
“嗬嗬嗬,你倒想得挺輕鬆,就像演戲一樣,你別忘了,老鹿,你也是這戲裏的一員,也是一名戲子。”
“但這並不妨礙我做為一名旁觀者冷眼相看。咱們老師內部也是這樣,朱時文不是想按他的那一套來嗎,那就讓他來吧,最後他不把自己灰溜溜的搞走了,看樣子他也是不會收兵的。”
“朱時文能自己收兵?我看不可能,你是沒看見,老鹿,他跟我喊的時候,那氣派那語氣,就是一大老板給員工訓話。”
“就是因為這樣,他走的會更幹淨更徹底。”
“何以見得?”
“原因就在於剛才我說的公與私上。公分私不是把自己的都給別人,而是在維護公的基礎上拿到自己能拿到的東西,如果把順序顛倒了,悲劇也就開始了。朱時文的思維就是建立在他認為這不算公的公,他可以變成私的他自己的,然後以他的私來劃分這本屬於公的東西。他太高看自己,也太看低別人了。聰明人與老實人之間的差距隻有一秒,若在下一秒老實人也反應過來,那朱時文就成了最先被踢出場子的人。嗬嗬嗬,因為欺負老實人是要被雷劈的。”
“老鹿,你不會太樂觀了吧?朱時文雖然自私了些,但不會輕易認輸走人吧?”
“他不認輸走人,還能怎麽樣?大家都知道咱們這不算攤子的攤子是怎麽一回事,這都是透明的。隻所以有這麽多人來幹,還不是看中了這裏拿到的比在老劉那裏的多嗎。多多少,每個人也都知道的。朱時文既然有私心,你想老強,他能不能做到把收上來的課時費都按上課數分給老師,若這樣做了,他還能得到什麽,這就與他想控製這個小攤子的初衷不就相背了嗎?他既然不能做到給老師的比現在還的多,他憑什麽號令老師,而老師是比菜市場的小商販更能計較的。不是沒有老師不想像朱時文那樣控製這個小攤子,而是自恃沒那能力,所以就老老實實地去掙那一小時一小時的課時費,而如裏有人敢於打破這個默認的規矩,嗬嗬嗬,那可比把他老婆摁在床上還不能讓人容忍。現在,你明白了嗎?所以,今晚上的另一個議題就是看某些老師與朱時文之間的撕逼,好戲都在這裏邊,而與家長的交手,都還兜兜搭搭,欲說還羞,因為畢竟還有老師這張皮蒙著,誰也不想做的太出格。”
“就這麽著了?”
“對啊,本來就不複雜嘛。”
“回去?”
“回去。”
強仁與鹿鳴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身,向小公園的出口處走去。
“老鹿,你別多心啊,我想問你,你與老楊的關係怎麽樣,老楊是個什麽樣的人?”
“嗯?你怎麽問出這麽一個問題,你是說----,”
“我沒想說什麽,隻是到現在都一個下午了,老楊也沒給你打電話來,我這心裏不舒服。你還叫我讓他方便時給你打個電話,就是這樣,他也沒打。我不清楚你們兩人的關係,就事論事啊,老楊這樣做不太好吧。”
“嗬嗬,我沒怎麽樣,你倒多上心了。”
“我不是多心,我在旁邊看著,總覺著老楊這人有些冒失。就以現在的情況看,不管從哪方麵來說,他都要給你打個電話說一聲吧。畢竟是你把他叫過來的,別人如何且不管,至少在咱們三人之間,你就是那個頭兒吧。你看今天發生了多少事,若不是我打電話給你,可能你還什麽都不知道。這個攤子要真是你的,你找這麽一個人來幫你看著,我心裏倒沒有底了。老鹿,我就是想把想到的說出來,你可別多想,啊。”
“嗬嗬,你說都說了,我還怎麽樣。老孔子說過,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但在現實生活中,這種分法是理想化的,譬如說友多聞之友,就是與見識廣博的人交朋友,就像你交我這個朋友一樣,嗬嗬嗬,開個玩笑。但是見聞廣博的朋友在生活中可能是一個善柔之友,而善柔之友就是表麵奉承而背後誹謗人的人,你說這個人與不與他交朋友?若交了朋友,那就是交了損友,如果失之交臂,那可能就失去了一個多聞之友,丟掉了一個益友。實際上老孔子也不見得認為生活中真的有這麽純正的的人,他隻想告訴我們要從別人身上學什麽東西,這個人是多聞的還是善柔的,一是看你看重這個人的那一麵,二是你對別人的不足或缺陷有沒有防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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