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世界觀被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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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雲剛骨頭那麽軟,讓陳烈也覺得一陣惡心。

    順手將齊雲剛提起,往門外那麽一扔,齊雲剛的身體就像是被扔垃圾一樣,扔出了十幾米。

    齊雲剛背砸在有著黑板的那麵牆壁上,才暈暈乎乎的倒下。

    本來就被陳烈把腦袋給磕的腦震蕩,已經處在了嘔吐的邊緣,再被這麽一折騰,直接幹嘔起來。

    搞定完這一切的陳烈,卻像是隻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特意拿本書,好好的拍打了一下被齊雲剛坐過的凳子。

    這就是傳說中的,物理殺菌法?

    還沒等那些押注陳烈一分鍾解決戰鬥的同學,去找開了盤口的同學兌現賭注的時候,教導主任卻小跑著來到了班上。

    “怎麽回事,是誰把齊雲剛同學,打成這樣的?”剛收到消息,說有人打了給他塞了大紅包的齊雲剛,所以他屁股都沒坐熱,就從辦公室趕了過來。

    齊雲剛幹嘔了半天,都沒吐出什麽來,看到了教導主任來幫自己出頭了,頓時感覺到親人來了。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掙紮著站了起來,指著陳烈說道:“主任,就是那個叫陳烈的家夥,把我們幾個新來的打成這樣的。你可一定不能饒了他,必須嚴懲不貸!”

    齊雲剛心裏很得意,似乎已經看到了陳烈被學校嚴懲的結局。

    他可是親眼見到自己父親的秘書,給教導主任塞了一個紅包,就是為了讓教導主任多照顧自己。

    現在自己被人打了,拿人手短的教導主任,還不好好表現一番嗎?要知道自己現在可是受害者的身份!

    班上其他的學生,看到齊雲剛竟然****兮兮的跟教導主任告狀,則是差點沒把肚皮給笑破。

    也是逗,教導主任要是真的敢嚴懲陳烈,那早就在陳烈大嘴巴子抽他本人的時候嚴懲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

    教導主任則是在聽到‘陳烈’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身體甚至不受控製的輕微顫抖起來。

    他敢這麽快過來幫齊雲剛出頭,那是因為先前在教室沒有看到陳烈,還以為今天陳烈沒有來上課呢。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到了地方才知道,特麽的打了齊雲剛的人,竟然是自己最顧忌的陳烈。

    這尼瑪不是烏龍事件麽,你特麽的齊雲剛惹誰不好,要去惹這個煞星?

    既然你齊雲剛自己不開眼,那也就別怪我不厚道了。

    想到這裏,教導主任將本來對齊雲剛的關切神色,頓時改為嚴厲:“齊雲剛同學,我說你是怎麽回事?你來學校是來讀書學習的,不是來調皮搗蛋的。才來一天,就跟人打架鬥毆,你讓我很失望啊!”

    教導主任也想對齊雲剛好點,但是沒辦法啊。誰讓齊雲剛惹上了那個,讓他看一眼就覺得冒冷汗的陳烈呢?

    剛才風風火火的趕來為齊雲剛出頭,說不定就已經犯了陳烈的忌諱,又哪裏敢繼續一錯再錯?

    班上其他的人,對於教導主任的態度轉變,都覺得很正常。

    如果教導主任,明知道打人的是陳烈,還敢對繼續死撐齊雲剛,那才值得驚訝。

    但齊雲剛不知道內情,被教導主任態度的逆轉,給直接弄懵了。

    半響之後才委屈的說道:“主任,你是不是沒搞清楚情況?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啊,是陳烈打的我!”

    “陳烈這個同學我知道,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肯定是你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惹了他生氣,才會打你。”教導主任卻直接把這個事情定性。

    心說,我就是搞清楚情況了,所以才會這麽做啊。真要是沒搞清楚情況,胡亂處理這個事情的話,隻怕我現在跟你一樣,要被打吐了……

    “我哪裏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我隻不過是按照你的要求,坐到沒人的位置而已。可陳烈卻說那位置是他的,上來就打我。主任,你聽清楚我說的意思了嗎?”

    最後一句話,齊雲剛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其中的威脅意味也很濃。

    分明是在說,主任,你最好長點眼睛,我齊雲剛才是值得你抱的大腿。

    “你是不是傻,我是讓你們幾個挑沒人的地方坐下。陳烈同學的課桌上,又有書本又要文具的,你看不見啊?還想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來,你這個同學人品很低劣啊!”

    教導主任也是火了,草泥馬,你自己作死惹了陳烈不說,還想把老子也拖下水?想瞎了你這雙好眼睛!

    縱然,能夠讓秘書一見麵就給自己送上大紅包的齊雲剛,家裏肯定是有來頭。

    可再有來頭,哪怕是事後要報複我,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但是我要是敢摸陳烈的老虎屁股,倒黴卻就是眼麵前的事情,該怎麽去選擇,他又怎麽會不知道?

    訓斥完齊雲剛之後,教導主任又怕陳烈誤會這事,真是自己安排的,從而怨恨上了自己。

    趕忙回頭對陳烈說道:“陳烈同學,我、這、這個事情是真的跟我沒關係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一個在學校綜合實力能排前三的教導主任,竟然對一個學生這種卑微的態度,這讓齊雲剛直接給看傻眼了。

    心中不解的想著,那小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自己這樣的富二代,更不像是什麽官二代啊?

    怎麽就能讓教導主任那麽害怕呢?

    更可怕的是,班上的同學們,見到教導主任對陳烈這種卑微的姿態,竟然都沒有表現驚訝的情緒,就仿佛這一切很正常一樣!

    到底是為什麽?

    這個班級甚至這個學校,到底為什麽這麽詭異?

    就在齊雲剛像個迷途小羊羔一樣,開始懷疑整個世界的時候,陳烈卻說話了。

    隻見他衝著戰戰兢兢像等候審判的犯人一般的教導主任,輕輕的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們班馬上要自習了,你沒事就趕緊走,不要打擾我們學習,影響我們備戰高考,你付得起責任麽。”

    “對,對,我負不起責任,我、我這就走,不打擾你們學習了。”

    教導主任見陳烈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忙不迭的點頭哈腰,連看都沒有多看齊雲剛一眼,掉頭就走。

    教導主任極其沒擔當的跑路了,這讓齊雲剛頓時坐蠟。

    當齊雲剛看到陳烈朝他走過來的時候,竟然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用屁股桌底,讓自己蹭蹭的往後退。

    等後背挨著牆壁,退無可退的時候,齊雲剛才心如死灰,用顫抖的語氣問道:“你,你要幹什麽?”

    做完這個動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齊雲剛忽然覺得有種熟悉感。

    似乎在以前的歲月裏,都是別人被自己這個齊大少,給逼到牆角,戰戰兢兢的明知故問啊。

    這就是傳說中的,風水輪流轉嗎?

    我不甘心啊,我是齊大少……

    齊雲剛心中還在不去的咆哮時,陳烈卻已經來到他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朝齊雲剛的臉上狠狠的一扇。

    啪!

    齊雲剛的左臉,頓時被打的紅腫起來。

    啪!

    不等齊雲剛反應過來,陳烈又是反手在齊雲剛的另外一側臉,同樣是來了一巴掌。

    兩個耳光過後,齊雲剛的左右兩邊臉對稱了,陳烈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淡然的對齊雲剛說道:“小夥子,你剛才說服了,好像是在騙我嘛。才放過你,轉背就開始告我的狀了,膽子不小嘛!”

    齊雲剛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被人誰打過耳光。

    一時間委屈和害怕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這個高高在上的齊家大少爺,竟然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似乎已經明白,當自己的幾個保鏢倒下之後,這個世界就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世界了。

    害怕之下,幹脆也豁出去了,一把摟著陳烈的大腿,就開始哭訴:“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一次吧。我們好歹也是同班同學了啊……”

    陳烈本來還想繼續收拾一下齊雲剛的,見到齊雲剛這幅懦弱的樣子,頓時覺得打他都是髒了自己的手。

    一腳將齊雲剛從自己的腿上瞪開,厭惡的說道:“把你那四個垃圾,想辦法弄出去,以後在班上夾著尾巴好好做人。如果讓我知道,你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胡作非為,欺負同學的話,我就把你的第五肢給廢掉!”

    “我一定好好夾著尾巴做人,一定不敢欺負人。”齊雲剛也是抹著眼淚,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見陳烈一出手,就將未來的班霸人物齊雲剛給收拾的服帖的,班上的同學頓時鼓掌為陳烈叫好。

    “烈哥,好樣的!”

    “烈哥,我崇拜你!”

    “烈哥,我要給你生猴子!”

    眾人的熱情,讓陳烈覺得尷尬不已。

    特別是那個叫囂著要給他生猴子的家夥,分明是個肥頭大耳的胖小子。

    ……

    陳烈在教室收拾齊雲剛的時候,金城市人民醫院裏頭,也是一番忙碌的景象。

    所有的內科醫生,都聚在了一間會議室裏,一個個麵露出冷峻的神色。

    除了醫院的一幹醫生和領帶之外,列席會議的還有鍾國明父子。

    父子兩人此時帶著墨鏡,將眼睛給擋了起來,左邊耳朵裏塞住了棉花。

    父子倆沒過幾分鍾,就要摘下墨鏡,用紙巾擦拭一下兩個眼角的溢出來的血液,以及將耳朵裏被血滲透的棉花。

    今天是陳烈在他們父子兩人身上,打下禁製的第三天,同時也是在人民醫院做完全身檢查的第三天。

    直到今天,父子倆算是見識到了陳烈手段的恐怖。

    說第二天兩隻眼睛都會流血,第三天開始耳朵流血,果然真就如此,連先後步驟都不差分毫。

    院長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歉意的對鍾國明父子的說

    “鍾總,您體內的髒器已經開始破損,情況很嚴重。但是我們卻不知道這種破損的原因,根本找不出病灶,我建議你們去國外那些世界領先的內科醫院查查,或許他們那邊的醫療水平,已經可以應對你們父子的這種情況。”

    “一定要出國嗎?去京城呢?我聽說軍總醫院的內科很厲害,我們去軍總醫院,可以嗎?”鍾國明擔憂的說道。

    不願意出國,倒不是沒有這個能力。

    隻是他現在已經相信了陳烈七天致命的期限,覺得折騰去了美國,萬一治不好,反而浪費了有限的時間。

    “我的恩師就是軍總醫院的內科主任,我已經就你的這種情況,向恩師請教過。但是恩師也表示,這是他從醫多年以來,頭一次見到這種古怪的症狀。表示就算能分析出來原因,至少也得一個星期的時間,而且分析出來,也不見得,能做出有效的應對措施。我看你們的這種情況,實在經不起拖延啊……”院長很誠懇的說道。

    一時之間,鍾家父子麵如死灰。

    鍾天更是激動的握著父親的手,問道:“爸爸,我們會死嗎?我不想死啊!”

    看著兒子害怕的模樣,鍾國明一陣心疼,握了握他的手,堅定的說道:“放心,天兒,爸就你這麽一個兒子,爸一定不會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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