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第691章 你沒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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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是割個小腳趾都已經被白晨所以鄙視了,白晨之前可沒有想到陳烈如此心狠手辣,雖然白晨是一個殺手,但是她知道自己畢竟沒有虐殺過任何人,而在這種情況下,她卻眼睜睜的看到陳烈在虐殺對方,雖然對方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但是白晨也看不下去了。
陳烈哪裏會管白晨看得下去看不下去,他隻知道自己必須要得到需要有的線索,如果得不到這些線索的話,那麽他就白幹了。
白晨勸了一句:“差不多就行了,給他一個痛快的吧。”
陳烈卻說:“給他一個痛快的,誰會給我一個痛快的?難道你要讓我所有的女人都被櫻花組織殺掉嗎?”
這一句塞得白晨啞口無言,白晨深知對於陳烈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麽東西,除了自己的性命以外,便是他其他女人的性命,如果連這些東西都不顧及的話,他又如何去發展自己的勢力呢?況且山口組又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山口組怎麽可能會放過他們?
如此一來,他們之間似乎必須要有一個決斷性的了結,這了解便是要讓陳烈能夠得出應該得到的線索,如果他不得到這些東西的話,很難再繼續堅持下去,這並不是陳烈自己一廂情願就能夠決定的。
如果對方不來這一些刺殺的話,陳烈又何必如此呢,白晨當然知道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陳烈,所以她也不去阻止了,畢竟說起來她自己也是受益人,如果這樣放下碗罵娘的話,她自己又成了什麽人呢!
接下來,陳烈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個小藥瓶,緊接著對那個被割掉叫小腳趾的傷口上滴了兩滴,頓時那殺手便疼得生疼,他如殺豬一般的慘叫任誰聽了都會聽不下去,可是陳烈聽到如此聲音卻覺得非常悅耳。
他又繼續問道:“說不說?如果說出來的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這隻不過是酒精而已,我還沒有加什麽藥料,如果等到讓我加上一些藥料的話,你的痛苦可能就不止於此了。”
陳烈就算不是審訊專家,但是他也知道一些簡單的審訊常識,對於一般的殺手,隻是在傷口上撒酒精當然並不是多麽有效的行為了,這也隻不過就是一個起步而已,他相信還有更多更多的東西是可以讓這人生不如死。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那殺手自然是要繼續挺下去了,他仍然嘴硬,沒有承認也沒有出賣任何人,於是陳烈拿一個小錘過來繼續敲打他的傷口,沒想到這一敲卻又敲下來幾塊肉皮,這肉皮裏麵露出來的都是森森白骨。
由此可見陳烈的力量有多大,以及他的狠辣程度有多強,這遠遠都已經超出正常人的行為認知了,可是陳烈卻能夠做得出來,也怪不得別人了。
沒想到這還不算完,陳烈看見他已經露出白骨,於是拿了一個小鑽頭將他的骨頭鑽出一個眼,這疼痛自然更加難受,那個人已經滿頭冒汗,血水摻雜著汗水讓他已經沒有了人樣,整個人濕漉漉的樣子,仿佛是從血池裏剛剛撈出來一般。
正常人到了這個時候別說會求饒了,肯定是把自己家裏的銀行卡密碼都會說出來,然而櫻花組織的殺手到底是比一般人要強悍一些,他仍然什麽都不說,緊接著陳烈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來一個導管,這個導管接通了他腳部的傷口。
導管裏麵正好接通了他的骨髓,接著陳烈又將導管的另一頭塞到了那殺手的嘴裏,同時掐住了他的鼻子,讓他隻能用嘴向裏吸,他吸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他自己的骨髓。
這已經不是肉體折磨,而是心靈上的折磨,就算心理素質再好的人,誰又真的用導管吸過自己的骨髓呢?
隻要不是正常人,肯定都能夠看得出來這其中的辛酸吧,那櫻花組織的殺手已經沒有辦法再扛下去了。
就算他能夠忍住痛覺,他心裏也已經崩潰了,他萬萬也沒有想到陳烈最拿手的手段並不是讓他的肉體受損,而是讓他心理防線上的崩潰,不得不說這個手段非常有用,距離他真正的崩潰也僅僅就差一會,然而陳烈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這不得不讓陳烈繼續施展自己更厲害的才華了,也不知道陳烈從哪裏帶出來一排銀針,這些銀針一看就是古典醫學生針灸專門用的。
陳烈繼續說:“好,你不說我可以讓你繼續開口,來吧,我們試試針灸吧!”
說話間的同時,陳烈見銀針上站了一下酒精,然後找準了這殺手的一個穴位便紮了進去,頓時一股刺骨的疼痛傳入到了他的體內,隻要那人不是傻子,就很明白陳烈在做什麽,按照穴位紮下去,不管是對誰來講,都簡直是痛不欲生的疼痛。
那一個瞬間,這殺手真的想要去死了,偏偏有陳烈守在麵前,他都沒有辦法死。
這已經無法用痛不欲生來形容,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他開始央求陳烈:“求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的吧,我真的求求你了。”
陳烈卻說:“我肯定不會給你痛快的,既然已經落到我手裏,我怎麽能讓你如此舒服呢?除非你趕緊把我想要知道的東西說出來,否則我們的刑罰在後麵還有更厲害的。”
遇到陳烈這種人,哪怕是最惡心的心理變態也得屈服,因為陳烈在對待敵人這方麵來講,簡直是比心理變態還要可怕。
就連陳烈的朋友白晨都已經看不下去了,如果她但凡能夠看得下去也不至於不攔著陳烈,但是事關她們好幾個人的性命,又怎麽可能真的要攔呢,白晨還不至於二到那種程度。
接著陳烈又紮了兩個銀針下去,無疑都是紮在他的死穴上,還有一根紮在他的麻穴,這種多重觸感簡直在刺激著殺手的神經,不管他有多麽強大的耐力,都已經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了。
陳烈對他說:“我相信你能夠忍受許多種疼痛,但是我卻不相信你能夠忍受除了疼痛以外其他的觸覺,就如同現在你的麻筋已經被我挑動了,我總要看看十分鍾之後你會不會說出口。”
緊接著陳烈頓了頓,又說道:“真的隻有十分鍾,你不可能再有機會了。”(WWW.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