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最強士兵 得不到的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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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的人,要善於抓住時機。當今的皇帝身為明君,唐國又四麵臨敵,正是需要猛將的時候,你有這一身的本事,何不從軍立個功名?等你富貴還鄉,再改葬父母也不遲。”
妻子的話不斷的浮現在薛仁貴的腦海中,在這危險的關頭,他忽然想起了過往。
他本是隋國絳州龍門人,往上數三代皆是將門,可惜到了他這一輩,世道落寞,家道中落。就隨著父母遷移到了唐國王風山,卻一直不忘學文習武,善用一柄方天畫戟,使得虎虎生威,連他父親也對他很是稱讚;你是薛家曆經往來,文武第一的人。
直到一次意外的打獵,他遇見了她。她生得美麗,卻很是賢惠,愛上了這個山中無名的野小子。兩人一見如故,她拋棄了家庭,不去聽家中的勸解,與他隱居山林。
直到身體本來就不好的父親染上風寒離世,母親一著急,舊病複發,相續離去。也趕上了唐國被金雁兩國進攻,聽了妻子的一番話,薛仁貴應允,於是去見將軍張士應征。
萬萬沒有想到,卻遇到張士的為難,但在薛仁貴當場露了一手,讓張士驚為天人,把薛仁貴留在他的軍隊中,許諾許多好處。
留在軍中的薛仁貴成功當上了一名士兵,卻忽聞有人調兵,一見是一位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薛仁貴就朝著張士打聽,得知那人是鎮國禦史李峰李大人,薛仁貴心中激動起來,想起聽到的傳聞。
果然就如傳聞中,那李峰大人很是善良,沒有屠殺金國一個百姓,還帶著他們突破金國十幾座城池。薛仁貴更加認定跟著李峰走,一定能保衛唐國,建功立業,就不去在乎張士父子奪取自己的功績。
但忽然之間,薛仁貴心中有了恨,他不想在做一個士兵,一個小兵,不願自己的才能就這樣的浪費下去,可是上麵有著張士兩父子的阻攔,自己又見不到李峰,不能對他說明。那一晚雖然見到,可因為事出很急,自己隻顧著激動,沒有去說。便想了個辦法,讓自己的光芒變得更加大,大到張士父子遮擋不住,大到足以吸引到李峰的目光。
“殺!”
想完的瞬間,薛仁貴雙眼直直盯著對麵敵軍中的倎城城主王南,眼中泛著弑人的紅光。雙手握著戟身,用力一掃,把身前的士兵一戟掃開後,雙腳在地上一跳,落在一匹軍馬上狠狠一踏,把那匹軍馬踏的倒地不起。身體便飛在了空中,雙手握著方天畫戟,飛越了身下的眾多敵軍,掃開了射來的密密麻麻的箭矢,朝著指揮軍隊的王南飛去。
那王南正在指揮軍隊作戰,要贏得這一場戰爭,忽然感到天上飛來一片黑影,抬頭一看,一個身長九尺,肩寬三庭,方麵大耳,鼻直口方,唇紅齒白,手握方天畫戟,身披白袍的小兵,朝著自己的頭頂飛來。不敢去多想,雙手握著長槍一架,要擋住那突刺而來的一戟,卻見那戟忽然變刺為砸,砸中槍身,頓時感到渾身一震,虎口出血,那戟一砸槍身後,居然在搶身上一發力,讓那人借力在空中又是一縱,來了個燕子翻身後,握戟再次刺向自己的頭頂。王南那有時間再去變招,妄想使出玄氣爆出體內,擋住這一戟,卻為時已晚。
噗嗤一聲!頭顱高飛。
那飛在空中的頭顱的雙眼睜的大大的,出現不甘。
為什麽一個從沒有見過的士兵,一個小小的士兵,居然能在大軍之中,取下他這倎城城主的頭顱?
薛仁貴卻不放過那個飛在空中的頭顱,用戟一刺,刺穿頭顱,高喊道;“倎城城主已死,你們還要苦苦掙紮嗎?放下手中利器,還能獲得一條性命。”
那些金國士兵早已被薛仁貴的神勇嚇得魂飛魄散,立即朝著遠處撤去。聽見那白袍士兵的話,更是不敢停留,直直朝著倎城方向撤去。
這時,那一直躲在後麵的張士立即上前,朝著撤退的金國士兵口出狂言,又安慰起唐國士兵。
唐國士兵們早已明白從出軍開始都是靠著薛仁貴才能次次勝利,為薛仁貴感到不甘,但身為一個無權的小兵,也不敢亂去告狀。
刺穿倎城城主頭顱的薛仁貴,放下了手中兵器,看著那張士,恨不得一戟殺了他,但想起張士手中握著自己兄弟陳湯、虞翎之命,隻能繼續忍辱負重。
那陳湯和虞翎,是薛仁貴參軍認識的兄弟,因為看不過張士奪取大哥薛仁貴的功勞,要去告狀,卻被張士反手一把,抓住兩人中虞翎以前是強盜的事情,把兩人關入牢獄中,也讓薛仁貴更不敢去反駁張士的一言一舉。
那虞翎雖然是個強盜,但作風正派,劫富濟貧,隻因為當初殺了一個李靜玄上位以前唐國的貪官,盡管現在時代已變,到底是殺過唐國官員的人,也無話反駁張士安下的罪名。
就在薛仁貴趁這次勝利要開口為兩位兄弟求情,那張士已經看出薛仁貴要說些什麽,立即提前開口道;“隻要你在多多完成一些戰功,我會請示上麵,以你之功抵虞翎之過。”
說完,就朝著遠處走去,來到兒子張雨身邊時,陰森道;“薛仁貴不可再留,雖然靠著他,我們還能得到更多的功勞,可一旦被人揭發,我們必死無疑,所以,今晚帶薛仁貴去牢獄見陳湯兩人,殺了他們三人。”
張士兒子張雨頓時點點頭;“爹,你放心吧,明天你再也不會見到薛仁貴。”
隨著這一路大軍取勝。秦玉帶領的大軍全部脫下厚重的鎧甲,輕裝上陣,跟敵人邊打邊退,一邊還得到四聖軍組成的遊擊隊來幫忙。對麵敵軍被秦玉之軍糾纏的很煩,要去別路突破,那秦玉卻帶著大軍狠狠壓來,硬碰硬,可一旦金國大軍要跟他們硬碰硬,秦玉之軍靠著輕裝,轉眼甩開了敵軍。在這種反反複複的敵退我進,敵進我退中,對麵之軍很是心煩。又一聽兩麵傳來潰敗,雲天立即命令;全軍撤退。
站在遠處的山坡上,看著手中的軍情,雲天呐呐道;“敵軍中居然有著無限的陶瓷炸彈?還有一名小兵在大軍之中取下王南的頭顱?”
眯了眯雙眼,雲天望著遠處那帶著血色麵具的李峰,道;“是你嗎?知道我軍強勢,你們劣勢,就讓全軍脫下重甲,輕裝上陣。我退你們追,我進你們退,死死咬住我們最大的一路大軍,讓兩麵戰局打敗我們兩路大軍,然後合圍中間一路大軍。如果你真打算這樣做,我及時退兵是好,如果不是,不會的,能使出這樣的軍法,你應該善於抓住機會。很有意思的對手,下一次,我看你怎麽接招,隻要我軍練成困獸陣,必定奪回王門關!”
說完,雲天轉身回去,抓緊讓士兵們修煉困獸陣。
而勝利而歸的李峰等人,進入王門關之後,李峰就對著李凝十一人道;“此戰你們頭功,有功就賞,先鋒營此時有你們十一位兄弟掌控,缺人就問我要。”
李凝十一人一聽,頓時歡天喜地起來,也顧不得流血的傷口,隻見胸口中了一刀的張成輝道;“給人,那裝備呢?”
李峰哈哈一笑,對著李凝道一句;“你們應該有辦法,離下一次戰爭還要一些時間呢。”就朝著軍帳中走去。
李峰一走,張成輝幾人統統轉頭看著李凝,隻見李凝苦澀道;“想什麽呢想,這還不明顯,給人不給裝備,除了去搶,隻能自己拿唄。”
誰想,十人一聽居然沒有一絲驚訝的舉動,還道;“嚇死爺了,我還以為他不讓我們先鋒營使用裝備呢,原來是讓我們自己拿啊,早說啊,嚇死寶寶了。”
話音剛落,十一人便去療傷,一邊盤算起來;雖然我們紈絝,但做生意卻很有一套,特別是金鼎的生意並不比他家裏的小到那裏,那我們是不是要轉行了?當將軍多好,要人有人,要裝逼能裝逼,比做生意好多了,那我們不如把自己的生意全部變賣,然後來購買裝備?這樣豈不是又能保命,還能取得更大的戰功?。
十一人想完,互相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而李峰此時卻犯了愁,不光他,秦玉、蕭瑜、羅雀、羅煙、許華、一眾將領都皺著眉頭,思考李峰說的那什麽什麽陣法。
原來,經過戰爭勝利而歸的李峰,忽然腦中冒出一個厲害非凡的陣法,把想法和一些如何擺陣的話語對秦玉幾人一說。因為不太完全,秦玉一時很不能理解,就道;“李峰,你自己想出的陣法你不會擺?”
李峰雙眼認真的點點頭,讓秦玉頓時理解李靜玄為什麽派自己等人而來。但這一次李峰說出的陣法和那敵進我退的軍法不同,還缺少一些具體實行,要是給他秦玉一些時間,說不定就能完成,但秦玉也知道現在時間最重要,就沒好意思開口,苦苦冥思起來。羅煙幾人更不如秦玉,腦中幻想著李峰說出的陣法怎麽擺,一時,腦袋都要想大了。
從下午一直想到天黑,幾人還在想,李峰這個當事人更加著急,你說,要早知道穿越,說什麽也去學兩年兵法啊!
忽然,阿風進入軍帳說道;“跟我來。”
李峰一愣,但知道阿風的性格,就跟了出去。秦玉幾人也連忙跟上,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能讓沉默寡言的阿風開了金口。
夜晚,薛仁貴聽到張雨說帶自己見一見牢獄中的兩位兄弟,頓時大喜起來,翻身起來,穿好衣服,跟張雨來到玉門關中的牢獄中。
誰想,三人剛剛見麵,欣喜的詢問對方如何,忽見牢獄中閃出十幾位握著刀的黑衣人,那張雨也拿出一個軍弩對著牢中被石銬鎖住手腳的陳湯兩人,還對著薛仁貴道;“敢動一下,我就殺了你的兄弟。”
陳湯轉眼明白發生了什麽,大叫無恥,卻被一支弩箭射中腿部,一下跌倒在地。虞翎手腳也被石銬銬住,無法擋住第二支弩箭,被射中腿部,也倒地不起。
看見兩人被自己兩箭射倒在地,還不斷大吼起來。張雨看著怒火中燒的薛仁貴;“要怪就怪你太有本事,讓我們害怕壓不住你的光芒被上麵發現,你不死我們就會死,所以你去死吧。”
薛仁貴深深的體會到了黑暗,不甘的大吼起來,也不敢上前攻擊敵人,害怕兩位兄弟會在弩箭下死亡。隻能試探道;“放了他們,我薛仁貴願為你們張家效犬馬之勞,而且沒了我薛仁貴,你能當上一個小將軍嗎?如果放了我,我保證你張雨遲早能成為一軍之首。”
不得不說,早就嚐到甜頭的張雨立即猶豫了起來。就在這猶豫之間,隻見那薛仁貴在十幾位黑衣人中一閃,瞬間就來到張雨身邊。在張雨反應過來,要朝著虞翎兩人射出弩箭的時候,薛仁貴一手擋在射出的弩箭前。手掌被弩箭穿透,那弩箭也因為手掌的阻礙,掉落在地麵上。忍住劇痛,薛仁貴一把握著張雨的脖子;“放了我的兩位兄弟,不然我就殺了他。”
那些黑衣人沒想到局麵轉眼變成這樣,慌張了起來,沒有第一時間去放了陳湯兩人,讓張雨連忙道;“快放人,快放人。”
那些黑衣人連忙打開牢獄鐵門,就看陳湯兩人互相扶著走出牢獄,來到薛仁貴身邊。
張雨被薛仁貴握的臉色漲紅,口中嗚嗚道;“你的兄弟已經放了出來,快放了我,不然我父親一定不會放了你。”
薛仁貴毫不理會,一邊握著張雨的脖子,一邊與兩位兄弟朝著牢獄外退去,那些黑衣人就緊緊跟上。
剛剛退出牢獄,陳湯眼疾手快,一把把牢獄的鐵門關上後,把那些黑衣人關進牢獄中。回身握著剛才從地上撿起的一根弩箭,插入了張雨的咽喉中。
薛仁貴沒有阻止兄弟的動作,把死去的張雨扔在地上,不管臉上被噴上的血液,看著虞翎兩人道;“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要怎麽辦?”
那虞翎二目清明,身才偏高,臉如溫玉,聽見薛仁貴的話,頓時道;“以我們現在這種狀態怕是不能洗清了,我看還是逃走的好。”
那陳湯身材修長,臉型微長,煞氣十足,頓時道;“此處不留爺隻有留爺處,憑我們兄弟三人還不能打下一片江山嗎?”
薛仁貴不想走,畢竟家鄉就在唐國,妻子也隨著百姓進入唐國中央地域,而且他也想在那聞名已久的明君李靜玄手下打下一片江山,可是此時,隻能歎一聲;“天意啊!”
說完,三兄弟就把身體藏在黑夜中,朝著軍營外走去。
然而,一道溫暖人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天意不如人意,我讓你留下來,天也不可阻擋。”
三人一驚,猛一回頭,立即大歎一聲,後路已絕。
遠處,站著一排人,有將軍李峰,秦玉,羅煙、羅雀、裴元慶………………
他們三人雖然強,但也知道,三人在這幾人的手下,必定逃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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