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了解最初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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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隨著三道巨響,第三次比賽正式開始。
十六個比武台上都站著兩個人。
李峰就站在比武台上,看著對麵的白憶;“看來我們的打算是一樣的。”
白憶自信的一笑;“當然。”
二人的仇恨都不比對方要少,隻說了一句話後,就不在廢話,抽出了腰間的劍。
李峰的劍雖然好,白憶的劍也不差。
那一柄劍猶如秋水,閃著寒光。
那一柄如秋水般的劍如龍一般,卷著一股狂風,朝著李峰刺去。
風已經嗚嗚作響。
空氣也隨著那一柄劍刺來,迎麵壓來。
這一劍之強,簡直已經是白憶一生中使出最強的一劍。
北鬥七星劍也亦然朝著前方一刺,猶如清風一般,虛虛實實,劍如魚般,一會兒消失在水中,一會兒又浮出水麵。
劍已經消失。
但李峰的人沒有消失。
白憶握劍朝著李峰的咽喉刺去,已經要刺中李峰的咽喉。
但李峰手中的那柄劍還是沒有出現,他手中好似沒有了北鬥七星劍。
就像是他從不曾拿出北鬥七星劍。
白憶的劍帶來的鋒芒已經要割破李峰的咽喉,忽然間,藍光炸出。
藍光從李峰的腰間炸了出來,藍色的光芒奪人眼目,令白憶的雙眼不知覺的閉了一閉。
就在他閉上眼睛的一瞬間。
冷月兵的一聲,一刀劈開了白憶的劍。
就在他睜開眼睛的瞬間,那柄消失的北鬥七星劍又出現了。
出現在他的咽喉之下。
噗嗤一聲,刺穿了他的咽喉。
他忽然間被五雷轟頂,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李峰擊殺了。
他雙眼帶著恐懼看著李峰,身體朝著地麵緩緩倒去。
李峰卻冷漠的收起了刀與劍,似乎並沒有喜樂,隻是雙眼中忽然間少了一些什麽。
少了一些負擔,多了一些解脫。
白憶的身體還在朝著地麵倒去,雙眼還在望著李峰。
那個當初弱小的一擊可破的人,此時居然用了兩招殺了自己?
為什麽,為什麽。
為什麽自己當初沒有殺了他,而是放走了他。
為什麽。
砰的一聲,他的身體倒在了比武台上。
他的雙眼卻無法閉上。
他從那一次被李峰劈開身體,經曆了千千萬萬的辛苦與磨難,終於恢複了修為,又奪得出賽的名額,要與李峰決一死戰。
可李峰居然已經這樣強了。
他不知,他在努力的時候,別人也在努力,比他更加努力。
所以他輸的並不冤,隻怪他並沒有李峰這樣努力。
李峰又看了看白憶一眼,才走下了擂台。
擂台上,白樓的眼中沒有絲毫悲痛,一腳把白憶的屍體踢下了擂台,便雙眼看著走向擂台的蠻虎。
蠻虎看著白樓剛才的舉動,眼中有著不解。
白樓卻沒有解釋,隻是拿出了方天畫戟,又一口吞下了他的將魂。
那將魂一旦被他吞下,他的身上忽然冒起一道道白色的煙霧,煙霧騰騰而上,其中夾著一股股鋒芒。
十八將之一;白霧破空。
他的戟一揮,空氣也被劃開口子,露出漆黑的虛空。
蠻虎的雙眼忽然嚴肅了起來,緊握著血斧。
轟隆一聲,二人速度奇快,轉眼間就對轟在了一起,戟與斧相撞起來,轟隆隆的作響。
兩柄武器在二人手中不停轉化招式,又不停的轟擊在了一起。
白樓的力量絕沒有蠻虎的強,但因為將魂中帶著鋒利,居然能在轟擊之上壓製住了蠻虎。
這便是現在的將魂。
也是人們為什麽執意要爭奪將魂的原因。
二人還在繼續戰鬥,激烈淩厲。
但有一場戰鬥卻奪取所有人的眼球,包括李峰的眼球。
他們不知覺的望向西角落的那個比武台上麵的兩個人。
狂獅與酒候。
狂獅的身體上閃著金光,酒候的身體上透出衝天的酒氣,好似他在比賽之前在酒缸中泡了三天三夜一般。
狂獅的鼻子也被熏的發酸,腦袋也一陣陣醉意。
他穩住精神,才看著酒候道;“聽說你就算不用修煉,隻要喝酒就能增加修為,真是一個適合我的候魄。”
酒候微微一笑,比賽之中還在拿著一個酒葫蘆喝酒;“聽說你的候魄是鵬飛候爺的,開始是魔氣,在你的手中居然變成了金光。”
狂獅不知覺的自豪的一笑;“也許我覺得這樣更加適合我,也許候魄是跟著人一起改變的不是嗎?”
酒候沒有在說話,身體卻搖搖晃晃了起來。
狂獅也一動不動,忽然間,看見那酒候的身體搖搖晃晃要倒在了地上,便雙腳一踏地麵,渾身都好似一團金光,衝到酒候身邊,一掌拍向酒候。
這一掌的威力不說,單單是拍出的時機已經抓的夠好。
這一掌拍下,酒候的身體正要在倒下地麵的瞬間起來。
但那酒候的身體卻忽然貼著地麵猶如陀螺轉了一圈,躲過這一掌後,一隻腳支撐著身體,一隻腳踢向狂獅的胸口。
狂獅哪裏能猜出酒候的攻擊如此怪異,剛才那一掌轟出,又快速收了回來,要擋住這一腳,卻被這一腳從掌旁衝過,踢中自己的胸口。
他的身體也被踢飛在了空中。
他的身體一旦在空中,酒候的身體居然也來到了空中,一柄劍忽然間從手中出現,朝著他的背上一刺。
他連忙轉身,雙掌一轟,一團團金光衝出,把這柄劍擋住。
但這柄劍卻壓著金光把他的身體轟向比武台上。
轟隆一聲巨響,他的身體被這一劍壓著砸在了比武台上。
口中也吐出了一口血液。
那酒候又在比武台角落邊緣,拿著酒葫蘆,喝著酒。
狂獅站了起來,眉頭緊緊皺著,暗想剛才的那瞬間,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隻能又朝著酒候衝去。
這一次他的身體化為了百道金光,籠罩著空中,朝著酒候衝去。
酒候的雙眼忽然清醒,手中的劍更加果斷,刺向滿天金光中的左邊的一個。
滿天的金光忽然變成了一團,化為了狂獅,雙掌上帶著一雙金色的手套,朝著酒候的劍轟去。
掌與劍撞在一起,把劍也撞彎了起來。
彎彎的劍似乎要被折斷,卻忽然一挺,把狂獅彈向了遠處。
酒候居然又來到了狂獅身邊,一手肘朝著狂獅的胸口搗去。
狂獅雙手一檔,就算擋住,雙腳踏著比武台,也直直的退了三四米。
他的雙眼就盯著酒候,忽然道;“我的神經似乎麻痹了呢?”
他一直對他的速度很滿意,卻在沒有發現酒候的時候,就被酒候來到身邊。
酒候還在喝著酒,不給敵人解答。
敵人卻自己給自己答案;“酒能麻醉神經,而你身上的酒氣被我吸入身體中,也就變成了最烈的酒,酒候酒候,不光要自己醉,還讓別人醉。”
酒候喝酒的手忽然頓了一頓,並沒有想到敵人怎麽快就看出了他的手段。
狂獅也注意到那一頓的手,神情中充滿了嚴肅,不停的走動著,想著辦法。
而這時,劉雨澤與鈺軒隊伍的比賽也開始很久了。
奇怪的是,鈺軒隊伍中明明有著蒼藍的人,就算那些人是青年天才,但他們的後輩倉寄雲卻和暗盟有仇,他們卻沒有對著劉雨澤等人下死手。
比賽已經過了七場,劉雨澤隊伍贏了兩場。
這一場還輸,他們就要被淘汰。
這一次比賽卻是劉雨澤對戰鈺軒。
鈺軒人雖然人到青年,臉帶成熟,對少女很有吸引力。
他看著劉雨澤道;“我雖然在蒼藍,但我們之間就不需要不死不休了。”
他本來想要擊殺暗盟的人,但那一場暗盟對戰倉寄雲的比賽,讓他的心中有了很多想法。
難道人就要因為自己的立場,而去擊殺沒有錯的人嗎?
劉雨澤的手握著刀,點點頭;“是的,我們並沒有仇,但此時輸了,我就無法麵對蒼藍隊伍,所以不管如何,我要試一試闖過去。”
鈺軒點點頭,手中剛剛握著劍。
劉雨澤的手已經抽刀。
這一刀之快,晃瞎了人們的雙眼。
這一刀之快,絕對是目前為止最快的一刀。
哪怕是十候之一鈺軒,也隻是堪堪躲過這一刀,還沒有完全躲過,被這一刀化開了胸口。
鈺軒哈哈笑道;“拔刀術?很久沒有見到了。”
他的眼緊緊盯著劉雨澤的手。
如果你對戰拔刀叔的敵人,還不去盯著他的手,你會死的很慘。
原以為勝利的一場比賽,又充滿了破朔迷離。
誰還敢斷定誰贏誰輸呢?
真是好看的比賽。
有趣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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