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等我好了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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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橙的手術時間比較久但也沒使她受什麽罪,畢竟提前把手術前的各方麵準備都做足了,身體的抵抗力也養的好了很多。

    田橙從icu出來後直接送到了天佑醫院的療養區,環境最好的一個獨院。田橙的兩個肩膀被固定著胳膊手都不能自理。特護挑的是醫院裏兩個明星特護兩個是療養院這邊的資深護理。每隔幾個小時就要給田橙做胳膊到手指的按摩,以免肌肉萎縮導致上半身的癱瘓。

    田橙醒來時看見江夫人站在桌子旁邊在用勺子攪拌著什麽,江夫人回頭時看見田橙看著她便眼圈一紅扭過頭緩和了下才轉過頭問,“剛醒來先喝點粥吧?”

    田橙現在的脖子左右前後活動還是不方便隻能保持著一種姿勢,在人為的幫助下才可以活動,她就那麽直挺挺的看著江夫人,彎了彎唇角,說。“那,就吃點吧!”

    江夫人端著湯碗走到田橙的病床邊坐下,什麽也沒說舀了一勺子湯吹了吹遞到田橙的嘴邊,說,“慢點喝。”

    田橙傻愣愣的看著江夫人不張嘴,江夫人略帶柔軟而誘哄的口氣慎怪道,“張嘴啊,看著我幹嘛呢這孩子!”

    田橙,說:“伯母,讓護士來吧!”

    江夫人瞪了眼田橙,說:“我又不是惡嬤嬤。”

    “嗤~嘶~”田橙被江夫人給逗得嗤笑了聲抽的傷口疼了下便又微微蹙眉吸了口氣。就田橙的這一舉動被剛從門裏進來的某人給看見了,他大步走到江夫人跟前,“媽,你幹嘛呢?”

    江夫人瞪了眼兒子,“大驚小怪幹嘛了。沒看見我給橙子喂湯喝嗎真是的。”

    江天佑看著田橙眼裏全是緊張兮兮的慌亂,田橙還在彎著唇角笑著,弱弱的說江天佑。“你幹嘛了,伯母說了句笑話我就給笑了……”

    江天佑看了眼他娘,說,“你別給她講笑話行麽?等傷好了在慢慢講,有的是時間講笑話。”

    江夫人攪著碗裏的粥實在拿兒子沒轍了不都說她兒子是高智商麽,怎麽現在看來就一點都不高智商反而還幼稚的不行。

    田橙見江夫人斂著眉眼攪著碗裏的粥也不說話但也沒生氣,便用眼角瞪了眼江天佑,看著江夫人說,“伯母,嗯?!”張開嘴巴示意她可以喝粥了。

    江夫人這才把一勺子粥吹了吹喂到田橙的嘴裏依舊說了聲,“慢點,小心燙著了。”

    田橙喝了口粥。彎了彎唇角,“謝謝伯母,還是您熬得銀耳蓮子羹好喝。”

    江天佑在邊上看著,說,“伯什麽母了,叫媽。”

    田橙用眼角看了那壞人一眼沒搭理他繼續喝粥,江夫人給田橙喂完粥了才說,“想叫什麽由著她高興就是了。”

    田橙又不知道江海川夫婦倆現在已近知道結婚證的事情,那天從燕浴山回來第二天就出事住進醫院了,什麽江天佑對媒體宣布的那件驚天駭聞得秘密她又不知道。

    江天佑接過護士手裏的消毒毛巾低頭給田橙擦嘴,問江夫人道,“您和爸爸不生氣了?”

    江夫人把漱口水遞給兒子,說:“懶得和你個不著調的生氣了,我們老兩口還想多活幾年抱孫子、周遊世界了。”

    江天佑把漱口水的吸管放到田橙的嘴裏,說,“你們不是都抱著念念好多年了麽。”

    江夫人瞪了眼兒子。說,“一個太少,現在可以生二胎了,等橙子的身子養好了你們倆努力努力再多生幾個,人丁多了到底是好事。”

    “噗~”田橙把漱口水直接給嗆了出來,這下麻煩了,咳咳個不停抽動的肩膀隱隱的有點痛。

    這下嚇死了某人,田橙的背又不敢拍打,兩個護士隻好上前給田橙做輕輕地擼背,輕柔她已經被憋紅的臉頰。

    江天佑等田橙的咳嗽停下來了這才看著江夫人說,“你趕緊回去好了,把念念給看好就行了,你看看你……”

    “呀,你這人怎麽說話的了。”田橙瞪著江天佑說完才看見江夫人也是嚇得臉色都白了,她咧著嘴笑著說,“沒事了,人護士和醫生還說要強製性活動來著不然就會變成現在這種僵屍狀了。”

    江天佑問護士,“她剛才給嗆水嗆咳了不會影響到傷口吧?”

    護士都是各方麵技術最精湛見識過各種重病患者的,說,“沒事的江先生,少夫人是骨外傷,沒又大挨得,隻要不動石膏固定的地方就不影響的。”

    田橙覺得這一趟手術後又在icu等那麽久,怎麽所有人都變了?

    江夫人的態度,護士醫生對她的稱呼,江天佑怎麽就當著江夫人的麵兒說讓她叫江夫人媽媽了。咦?還有呢,江夫人怎麽說等她傷好了還要他們生孩子。

    見田橙斂著眉眼鄒著秀氣的眉毛各種冥思苦想的樣子,江夫人弱弱的說:“橙子,想什麽了?養病期間不許瞎想,我們都是隨口說說,人老了就想起一出是一處的。你好好養著,我和你爸爸去接念念了順便就回家了。”

    田橙一直處於不明白狀態,傻愣愣的看著江夫人和江天佑也不說話。

    江夫人又說,“你也別嚷嚷著想念念了,等傷好差不多了把那小家夥帶來看你,不然擔心她碰著你傷口。”

    田橙心裏不願意但是臉上也沒什麽不高興,說,“那您和伯父看著什麽時候合適就行,就怕我帶了段時間給帶野了不聽話。”

    江夫人一說起孫女那當然是高興了,自家孫女什麽都好,笑嗬嗬說,“沒有,反而更加懂事了。”

    江天佑挑了挑眉,“那是,沒看她媽是誰,是吧橙子?”

    江夫人“……”

    田橙無語的看了眼江天佑,“你不去上班老呆這裏幹嘛了,四個護士了你呆這裏占地方。”

    江夫人收拾著東西要走,聽田橙趕江天佑走便說,“那不行,天佑得呆這裏,上班多大點事兒養著那麽多人呢,就讓他在這裏呆著。”

    田橙彎了下唇角,“哦!”

    夜裏的時候田橙的點滴打完了該吃的藥也吃了,特護開始給她擦澡按摩,每天都是這些重複的工作。等特護的工作結束離開,田橙說,“我要上洗手間。”

    江天佑抱著田橙去上洗手間,她的手不能動那所有事情都得他親力親為。

    田橙別別扭扭的不好意思,那壞人把她的病號服褲子拽了下去,就連裏麵的底褲都伺候到位,說:“娃都那麽大了還這麽別扭。”

    田橙咧嘴,“呀,你轉過去了看著我就出不來。”

    某人咬了下牙轉身,“你看著我的時候我都可以出來。”

    田橙瞪著那壞人的背,“……”

    田橙解決完了,那壞人給她提好褲子,可是她還是在洗手間裏墨跡。

    江天佑盯著田明明有事卻不好意思說的那副樣子,說,“想怎麽就說啊!”

    田橙斂著眉眼,磨磨唧唧說,“那裏,不太舒服,我不好意思讓特護洗那裏……”

    某人反應過來後笑的一個嘚瑟,又擔心田橙不好意思了,便一本正經道:“那就讓爺來洗,嗯?”

    田橙低低的喵了聲,“嗯!”

    江天佑唇角掀了掀低頭在她粉嘟嘟的臉頰親了下,拿了個消過毒的浴巾點在浴池的台階上再彎腰將田橙輕輕的小心翼翼抱起,沉沉的聲線說:“手別動哦,我自己有分寸的。”然後將她放在浴巾上。

    他低頭緊緊抿著唇為她認真而虔誠的清洗,額頭的青筋暴的清晰可見。田橙吞了口唾沫,貓咪般的聲線在他的耳邊說,“要不,我用……”

    江天佑繼續著手裏的事情,“別說話。”

    田橙緊緊閉上嘴巴看著他那麽痛苦的表情,說,“不,不用那麽仔細了,好,好了可以了……”

    江天佑給田橙換好底褲抱她到病床上蓋好被子時,田橙發現他的額頭、齊尖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漬。田橙抿了抿唇說,“離我近點。”

    江天佑將臉湊給了田橙,她在他的觸角落了個吻,就那麽一直落著,良久才緩緩撤離,說:“等我好了一定要好好伺候你。”

    江天佑唇角彎了抹弧度,“打算怎麽伺候?嗯?”

    田橙翻了個白眼,說:“嗯……好了再說嘛!”

    某人低頭在她的齊尖輕輕咬了咬,說:“那到時候爺說了算行不行?”

    田橙嘟了下嘴,“嗯呢!”

    田橙手術後護士、特護外加一個監護江天佑在跟前晃來晃去的,陸瑤就顯得太多餘了,可是她就是每天三趟都要來田橙住的病房裏溜達一圈順便給她和太子爺做頓可口的美食。

    這天,田橙已經可以活動臂彎了,反正腿上就膝蓋的外傷基本處理恢複的差不多了每天下地在院子裏活動是必備的一項康複項目。

    下午他們吃的是陸瑤做的咖喱飯,還有芙蓉湯。陸瑤那人吧大大咧咧的女蛇精一枚,可是好處倒也不少飯菜就比田橙做的好很多。

    江天佑吃完就去了隔壁的陪護房間忙工作了,陸瑤去刷碗。田橙繼續接受按摩,她在想陸瑤這家夥陪著她這麽久了,陸媽媽和陸爸爸就沒叫她回店裏上班?還有,那天江天佑回來說謝少東說和陸瑤沒有關係,就連太子爺說有人看上陸瑤了人謝少東的回複都是一個“嗯”字。可是,那,為什麽那次燕浴山時陸媽媽暈倒了謝少東急個毛線還開飛機去接了陸瑤,總之各種想不通、理不明白。

    可是這麽久了也沒聽陸瑤提過謝少東,也沒聽說謝少東找過陸瑤啊?!

    田橙微微蹙眉,搖頭,不對不對,謝少東的圈子裏等於現在和他們是兩個圈子的人,所以謝少東的事情她沒聽說過很正常了。

    護士給田橙說第三遍,“……少夫人,好了,現在您可以到院子走走了。”

    陸瑤洗完鍋碗看見田橙發呆不搭理護士,這才伸手在田橙的麵前晃了晃,“想啥呢這麽走心,人家美女護士說可以出去散步了。”

    田橙這才瞪了眼陸瑤,“今天你陪我。”

    陸瑤看了眼江天佑的房間門,“那,不用你老公跟著了?”

    田橙瞪了眼陸瑤,“不要他了,今天就點你了。”

    陸瑤撇嘴,“搞得真的跟個娘娘似的。奴婢遵命。”

    田橙和陸瑤在療養院的後花園繞著小徑慢慢走著,身後不遠不近跟著倆特護。

    田橙問陸瑤,“哎,陸瑤,你整天待我這裏不合適吧?我聽說我可能要在這裏住一個多月的,你丫不回去在店裏上班等著喝西北風啊你?”

    陸瑤抓了抓頭發,吱吱嗚嗚了半天說,“沒關係了我跟我爸、媽說了在醫院看你了,過段時間就回去上班。”

    田橙覺得現在和陸瑤說話,那家夥的嘴巴緊的不行根本就套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她想了想說,“哦對了,那次在燕浴山你不是說有空跟我說你和謝少東的事情了,後來就各種耽誤了,那你一直也沒提這事兒。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陸瑤蹙眉,想了想說,“不是我不說,而是跟本就說不清好不。”

    田橙看著胡亂抓頭發的陸瑤,說:“那,你最近有沒有聯係他或者見過他啊?”

    陸瑤使勁擺手,“沒,沒,沒有。”

    田橙看了眼陸瑤,說,“我前兩天隱約聽見江天佑他們在說,謝少東好像被停職查看了,好像還關了一個周的禁閉來著,你知道這事兒不?”

    陸瑤搖頭,“不,不知道。我好久都沒見過他了好不。”

    “真的?”田橙狐疑的看著陸瑤,說:“那,你又聽說江天佑前段時間出席了個什麽權威性媒體記者會的事兒?”

    陸瑤點頭,“還是聽這裏的護士議論時聽見的然後買了份軍報和法製報看了看,你男人的確為你證身了。”

    陸瑤說完了才問道,“怎麽了,你不相信?”

    田橙搖頭,“不是,對於江天佑我是一萬個相信的,隻是他沒給我說,這幾天他爸爸、媽媽還有小天對我的態度和稱呼全變了,我問那壞人吧!他就說本來就該那樣子稱呼的,等等忽悠我。”說完後,田橙猶豫了下說,“我就是想確定確定人謝少東的停職和處分,跟我那天晚上的事情有關沒,不然我真的成罪人了。”

    陸瑤撓頭是遮掩心虛的表現,說:“應該不會有的吧!他是當兵的不就是為老百姓服務的麽怎麽會因為他救人而背上處分了,不會,你別亂想了。”木叉住弟。

    田橙瞪著陸瑤,說,“那你說他是因為什麽被停職的?”

    陸瑤看見一休閑的靠背椅子,說,“我扶你過去坐坐吧!”

    這下又把田橙的注意力給繞開了,可是田橙今天就是來弄明白事情的哪裏那麽好糊弄了,她坐好後又說,“那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他唄!”

    陸瑤瞪了眼田橙,“我有毛病吧我問人謝少東的事情,這不明擺著找事嘛我。”

    田橙“……”無語的看著陸瑤也不知道說什麽了,這明擺著有事兒,可是陸瑤就是一個字都不吐。

    倆人靜坐了好久,田橙踢了踢陸瑤的腳,問,“哎?那你丫相了幾次親了相得結果如何啊?這都九月份了一年的多半過去了一晃你就二十七了,真不好找了。你說咱事業無成那得先嫁人吧,總不能到了最後人老珠黃了什麽都沒有的好吧!”

    陸瑤瞪了眼田橙,“跟我媽一樣囉嗦,都跟你說了老娘是寧缺毋濫。”爾後陸瑤套用了當下大齡剩女們最經典的一句話,“寧可高傲的單身也不想卑微的戀愛。”

    田橙徹底無語了,她看了陸瑤好久弱弱的問,“你難道對我三哥還報有幻想啊?他現在不管怎麽說可都是頂著已婚男人的頭銜的,搞不好就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咱好好的一姑娘家可千萬別被人給說成是小三、狐狸精之類的。你看看那些小三有幾個好下場的。”

    陸瑤聽完田橙嘮叨後咬牙切齊破口大罵道,“老子真是白特麽的伺候你了這麽些年了,老子什麽時候說過要給你那渣渣三哥當小三了?那話說回來了,陸瑤真特麽想當小三那也得找個檔次再高點的吧!壞女人的名聲要背那就背的值點對吧!就你三哥,你還真以為他是盤不得了的菜了我陸瑤非得把著他了……”

    田橙擰眉,“哎?!我就是打個比方你丫的要這麽罵人嗎真是醉了。”

    倆人都罵紅了眼誰也不說話,靜了會兒,陸瑤才說,“你別生氣哦,您是病人氣壞了老娘可賠不起。”說著她給田橙輕輕按摩著手腕和手指,說,“我真沒怎麽想和紀魏琛要咋樣,你也知道我就這沒心沒肺的人,難過一會兒就沒事了。你說我跟那些被男票甩了的女人似的大哭大鬧,那是不大可能的。其實吧想想沒有他和錦秋的事兒估計我們也沒什麽結果,不是一路人真的。你不知道,他和錦秋扯證的第二天他爸爸拿著錢打發我,我突然間覺得果然是兩個世界的人。當然我說的兩個世界不是錢和地位而是思想和教育,你明白嗎?”

    田橙蹙眉,看著陸瑤,“紀伯父竟然拿錢打發你,那你怎麽就沒說過呢?三哥知道這事兒嗎?”

    陸瑤說,“我跟你說那幹嘛,至於紀魏琛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反正我又沒拿他爸的錢,再說無論如何他就是和人錦秋睡了,這個事實是不可能改變的,說那幹嘛了。”

    田橙無語的看了陸瑤好久,問,“那,你現在好了嗎?得有點打算啊,總不能整天跟我瞎混啊,對象不是一天急著就可以遇到的,可是你得工作吧!我怎麽看這些日子你整天在我麵前晃來晃去的,我替你急,你知道不。”

    陸瑤瞪眼田橙,“我在你家療養院在住幾天,就幾天,完了就不在你麵前晃了。”

    “你又要離家出走?”田橙瞪著陸瑤。

    陸瑤說,“在漁村的攝影掛到那個展會了,有家還算有點知名度的雜誌社找我了,準備去當攝影師。上班,雜誌社的攝影師,高大上吧!”

    突然,兩位跟著她倆的護士和一個男士在爭吵,田橙看著那邊說,“我們倆過去看看,她倆怎麽在跟一男的吵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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