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繁華落盡與君老,一生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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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爺這樣的回答太令人費解可是人都是馬屁精,這是自古以來的遺傳了,所以一群猶如五雷轟頂的馬屁精瞬間安靜了,可是在他們張大著的嘴巴還沒有變過來的時候主持人就開始拍馬屁了。

    男女主持人的互動將煽情進行到了極致,馬屁精們就跟著主持人開始起哄要江太太和“小"qing ren"”上台。主持人瞄了眼江天佑,嗯,太子爺今兒個估計是高興沒有任何的不滿之意,始終都是唇角上揚眉眼彎彎的帶著柔柔的笑意,害的女主持人總是走神好不。

    男主持為了調和好此刻的氣氛,他明白江天佑可不是為了高調的辦這麽一個結婚紀念日的,他想給自己心愛的女人驚喜或者證明她的身份是否合格、合法根本不用大費如此周章,他想給她的怎麽都可以給得到無論時間和空間、世俗的牽絆有多麽艱難,而是太子爺今天這樣的宴請除了兩人攜帶愛女讓人知道他是真的有愛人、有孩子外,還有就此事來轉移下前段時間紀魏琛給他創下的天下之大笑話。

    關鍵是太子爺另有大手筆的舉動暫且保密。

    或許對於很多男人來說偷腥、偷、情,包養小三找個小姐消遣消遣無傷大雅但對於站在食物鏈頂端的成功人士來說。那就是大忌。

    因為有位世界首富曾經說過,“男人的成功並非家財萬貫,事業卓越而是你首先要有個非常幸福的家庭,你身後一定要有一個令人羨慕嫉妒的妻子,有以你為榜樣的孩子。如此你才能使他人的夢想。否則你就是別人的噩夢……”

    所以,江天佑必須用他的幸福家庭成功學來扳回那一局,讓大眾的目光轉移到他的生活中來。

    最後女主持人說:“江先生,那最後我代表在場的所有嘉賓及我們電視台的記者盆友們采訪您一個問題,您如實滿足也罷、傳授您的愛情、婚姻經典也好,完了咱們就讓神秘的江太太和‘小"qing ren"兒’上台進入主題,好嗎?”

    江天佑當然是胸有成竹,主持人的問題他知道他們不會問什麽離譜的問題,提前和他們溝通過今天就是他們私人宴請,不談工作中的任何問題。

    江天佑便微微頷首,“沒問題。”

    問題是男女主持互動問的,女主持看著江天佑問道:“我掐指算了下江先生和江太太的相識經曆,認識了十四年,結婚四年,孩子四歲。”

    男主持說:“十年抗戰的愛情在他們兩人的身上真實的演繹了十四年。十四年的風風雨雨要經曆五千多個日日夜夜。”

    女主人帶著煽情的聲線說:“所以,我又一次相信了愛情,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物質和利益外還有一種我們人人向往的東西,真愛!”

    “請問你們相信愛情嗎?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真正的愛情嗎?”主持人問台下。

    台下全是默默的震感,有女人已經開始偷偷的摸了摸眼角的液體。

    主持人繼續說,“所以,請江先生給大家講述下你們十四年的愛情經曆。”

    躲在暗處等待上台的田橙緊緊握著手,此刻這個問題是她最想聽到的,所以她的耳朵比所有人都豎的直。

    江天佑和田橙從相識到相愛到今天,怎麽用言語來一兩句話就講述的清楚呢!他們需要一本書,一本屬於他們的自傳體的書才可記錄、回顧他們倆人的一切。

    江天佑握著話題想了想,說:“時間關係,長篇大論就算了,簡單概述下,就是:她使我明白男人所有的第一次原來也是那麽的驚心動魄和刻骨銘心!”

    這話聽著怎麽使人容易歪呢?!

    可事實的確如此,田橙使江天佑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心跳加速;田橙的一句話使江天佑明白原來他在她的心裏是那麽的獨一無二;田橙的恐慌和自卑的眼神使江天佑明白他必須強大到為她贏得一個全世界;十九歲田橙的生日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而江天佑同樣也是第一次。兩人太多的模切,無法用言語一句話說的清楚,所以太子爺也就這麽點才華全都用盡了。

    女主持人已經說不了話了她連連對著男主人擺手示意他繼續。

    男主持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悶啞,說:“我們看過太多的電視劇,從古裝到現代都市劇,我們的身邊太多的現實演繹,大抵都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到了最後不是反目成仇就是各奔東西……”

    主持人仰了下頭清了清嗓子說:“而江天佑先生和他的太太將一生一意隻愛一個人的感情真實的演繹給了我們,真是太不容易了。”

    主持人看了眼台下幾個人的示意知道時間到了,他抑揚頓挫的深情演說,“那接下來就有請我們今天的兩大女主角上台,我們的江先生將有更大的動作要做哦!我們期待這一感人的時刻。”

    主持人語落,一首柔美的音樂響起,全場安靜了下來空中飄來優美的歌聲,“把你捧在手上虔誠地焚香。剪下一段燭光將經綸點亮,不求蕩氣回腸隻求愛一場,愛到最後受了傷,哭得好絕望,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隻期盼你停住流轉的目光,請賜予我無限愛與被愛的力量……”歌詞被裁剪在這裏來回唱著。

    首先是大屏幕上出現了長長的紅毯和鮮花的走廊盡頭,接著是一襲白紗的田橙美得無法用詞匯來形容,她在陸瑤的攙扶下拉著美得堪稱混血芭比的江一念小盆友,朝著舞台的中央姍姍而來。

    陸瑤一襲淡藍色的長裙。梨花燙短發披至肩膀部位,她挽著田橙的胳膊兩人並肩一步一步緩緩跨著台階而上。

    小小江一念穿了件米色的公主裙,渾身都是那種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水鑽裝飾而成。挽在頭頂頭發上帶了個小小的皇冠,走在田橙的右手蹬著小短腿,小手被麻麻牽著。

    三位美女邁上舞台的最後一個台階,江天佑看向田橙她們三人的方向,田橙停下腳步看向江天佑,兩人對望了片刻,江天佑邁著步子緩緩朝他們走近。

    陸瑤把田橙的手交給了江天佑,她沒有用話筒隻是笑看著江天佑。說:“希望如您所說,一生一世一雙人,隻對她一個人好。”

    小蘿莉自告奮勇萌噠噠的說:“粑粑,還有我呢?!”

    台下的人不知道他們因為什麽而笑,都開始起哄。“用話筒啊,虐死我們這群狗了好不……”

    陸瑤和田橙看著這對父女頭疼的隻想笑,而江天佑彎腰一個手抱起了念念在她的臉上親了下,說:“嗯,粑粑隻愛你們兩個女人好不好?”

    江一念萌噠噠的說:“可是。奶奶和爺爺、小姑姑他們說麻麻要給念念生妹妹,那不就三個女人了麽?”她伸著三個可愛的小手指在江天佑的麵前晃來晃去的。

    江天佑頭疼,說:“那,就生個弟弟好了,不要妹妹了,好不?”

    江一念想了想,說:“我還是想有個哥哥,嘻嘻!”

    田橙“……”翻了眼江一念。

    江天佑囚了下,說:“那,一會兒讓瑤麻麻帶你到下麵玩兒。好多哥哥,你看上哪個粑粑就讓他給你當哥哥好不好?”

    江一念想了想,笑的甜的跟水果糖似的粘了粘她爹,奶聲奶氣道:“介個也可以有啊?”

    江天佑彎著唇角點頭,“當然可以了,粑粑和麻麻就是這樣的。”

    田橙瞪了眼那壞人,“……”什麽時候都不忘給孩子傳授他的壞德行,真是醉了。

    陸瑤上前說:“念念下來讓瑤麻麻帶著,粑粑和麻麻還有正事呢。”

    陸瑤拉著念念的手站在了江天佑和田橙的身後,主持人這才發出感歎的驚呼走近江天佑。問道:“那,聽說江先生今晚的主題並非紀念您和您這位美麗聰慧的太太四周年紀念日,聽說您另有手筆,我和我的搭檔及其所有人都比較好奇您的這個手筆?”

    江天佑拿起話筒看著田橙,田橙還是和之前一樣她瞪了眼江天佑低聲說。“看我幹嗎?”因為她也不知道那壞人的肚子裏裝的是什麽壞水。

    江天佑目光從田橙的臉上轉向台下,說:“雖然我們愛了十多年,風風雨雨聚散離合都經曆了,可我從來沒對她求過婚。今天,我要在各位的見證下向我女兒她媽正式求個婚。”說完這段話,江天佑看向一臉驚呆了的田橙,無比嚴肅而認真的說:“田橙,嫁給我好嗎?”

    在田橙的內心深處,她好像嫁給江天佑好多年了的感覺,雖然沒穿過婚紗、沒走過紅毯、沒感受過他在神父、在父母、請朋好友的麵前給她帶過結婚鑽戒的那種虔誠。但她很多時候都覺得他們是老夫老妻了。

    田橙傻傻分不清江天佑腦子抽的是哪門子的風,不是說就跟大家亮相,讓人都知道下田橙是江天佑的老婆麽?讓人都知道下他們有個四歲的女兒麽?不就是為了扭轉前陣子紀魏琛給公司造成的負麵形象麽?

    女主持人見田橙發呆,便故意舉著話筒說:“美麗的江太太您再不表態我可就替代您了哦!”

    主持人的幽默搞笑逗得台下的女人都瘋了似的一陣尖叫。

    男主持提醒江天佑,“江先生。您貌似不夠誠意,難怪嫂夫人不表態呢。”主持人說著晃了晃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江天佑這才恍然大悟,伸手從褲兜裏拿出一個錦盒打開,鴿子蛋大的鑽戒晃瞎了一堆人的眼球。

    江天佑單膝跪地,拿出錦盒裏的鑽戒仰頭舉著,“田橙,嫁給我?”

    底下瘋狂的喊著“答應他、答應他……”

    台下有個別的女人由於激動到忘形被自己的老公或者男盆友瞪個白眼,嘀咕道:“又不是對你求婚,激動個毛線啊!”

    還有男的嫉妒的瞥眼台上,對自己身邊的女人說:“趕明兒爺有錢了弄個比江先生那顆更大的……”可是如此宏達的夢想卻招來了身邊女人的白眼,“異想天開。”

    “……”

    田橙被陸瑤從身後輕輕推了把,那家夥這才伸出爪子,“我願意!”

    台下、台上掌聲四起,嗷叫聲掀翻了江家別墅不對半邊天。

    ……

    翌日,籠城的各大權威門戶網站都在鋪天蓋地報道。籠城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家之首江天佑先生家昨晚的那場盛宴。

    籠城電視台的官網和名人天地,及其他們同步的財經雜誌都在大篇幅報道此事。

    田橙和江天佑的婚紗照、禮服照,還有他們的閨女念念的三人全家福,成了幾大權威性門戶網站和雜誌的代言人。

    田橙的電話這幾天成了熱線,都是各大女性雜誌和網站邀請田橙當嘉賓聊聊一個成功女人是如何經營家庭與愛情、婆媳、丈夫、孩子之間的平衡關係的話題。

    田橙覺得她哪裏成功了。可是在整理那麽多點點滴滴的時候她被自己的經曆感動了。

    有家女性權威雜誌的主編對田橙說,“成功分很多種,無論男人、女人,你今天家庭幸福、老公事業有成,孩子聰明健康、老人安享晚年,而你還有誌同道合的朋友,你還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和社交圈,這就是最大的成功。”

    田橙總結了自己的過往,想想是不是真的出去試著接受那些雜誌的采訪,講講她的經曆。她一個十二歲就寄人籬下的孤女,頭頂罪臣之女的帽子能有今天,她這樣的生活態度或許會鼓勵很多心態消極的女性,使她們對生活充滿陽光、有一顆正能量的心態也挺不錯。

    這樣的想法江天佑二百個同意和支持。

    這天,田橙送江一念去幼稚園回來的路上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一位女子的聲音,說:“田橙。我看到你的報道了,或許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是我……曾經是你的好朋友。”

    田橙過濾了下過往的人際關係,蹙眉微微彎了彎唇角,聲音抖著說,“你是……尤文靜,是文靜對嗎?”

    對方並沒有歡呼雀躍的欣喜,聲線裏透著成熟穩重的安寧,說:“謝謝你田橙,還能記得我。”

    田橙齊尖一酸,說:“文靜,我一直都記得你,隻是一直以來我沒有能力……”

    尤文靜說:“我知道,那不知道江太太肯否賞光……”

    田橙打斷尤文靜的話,說“籠大對麵的庭院一號咖啡館,老地方,我們不見不散,就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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