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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若第二天又去了躺毛料街,沒敢做的太顯眼,饒是如此,也開出了塊高冰種帝王綠,還是張超毅買下,進賬四百萬,紀若揣著五百四十萬樂的晚上睡覺都在笑今天是期末考,紀若三人被打散在不同的教室,紀若慢悠悠的走進考場找到座位坐下。

    感覺到有人在注視,紀若回過頭望過去,是王偉?對著王偉禮貌的點個頭就收回目光等著監考老師王偉感到被人輕視了一個萬年老二,有什麽好拽的,王偉輕哼了一聲。

    在紀若等的差點暴走的時候兩名監考老師走了進來“今天考數學,一共100分鍾,60分鍾之後可以交卷,不準交頭接耳和傳閱東西。千萬不要僥幸以為老師看不到,做些不應該的小動作,一旦抓住違規,一律趕出教室,考試零分,在這裏填寫名字,一定要寫好學校和學號,否則成績作廢!現在開始答題。”兩名監考老師將試卷發下去,說了考試規則後就一前一後的坐在講台和後麵板的椅子上看報紙考試宣布開始答題後教室傳出筆在紙上摩擦的聲響,看著試卷上的題,對於已經大學畢業的紀若來說,實在是小兒科。用了40分鍾寫好答案,而規定交卷時間是60分鍾。紀若單手托著腮在想,她現在有三百六十萬,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麽,否則留著也不能下蛋啊。那要做點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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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做好的同學可以交卷了,沒做好的繼續做。”前麵的老師宣布可以交卷之後就利落的收拾東西,交卷,走人。在考試和考生的驚愕中,紀若悠閑的走出教室。

    考試才過去60分鍾,在大多數人或散漫或埋頭答題的時間裏,居然有人交卷了?答完題都不用檢查的嗎?也許是她學習不好吧,答不出來幹脆交卷走了。

    “哼,果然是傻子,這就交卷了,是答不出來了吧。”王偉想著就繼續埋頭答題。監考老師暗自搖搖頭,又是一個拿著父母的錢過日子的學生將紀若的試卷拿起來看了看,本以為是一片空白,誰知道越看眼睛睜的越大紀若可不管教室裏的人怎麽想,直接走到學校外的小賣部那裏拿了瓶水坐著等紀文和溫玫度過一個極度炎熱的中午下午紀若在開考前十分鍾才來到考場在老師驚異的目光下,等著考試下午是一拿到試卷就刷刷的寫了起來。一到交卷時間又放下試卷跑到小賣部了,一會還有一場考試在紀若毫無壓力的狀態下紀若考完了今天的最後一場考完試,紀若決定不等另外兩人了,直接回家父母還沒下班,紀若做好飯菜,吃了點就洗澡換上周末剛買的新衣服出門了。

    這幾天在毛料街混熟後得知今晚會進批原石紀若打算去看看,不過不打算買畢竟每次都開出翡翠會引人注目剛走到毛料街就聽見路人說“哎,你說那個不是汪石恒嘛聽說正在轉賣店鋪呢。不過啊,我估計是沒什麽敢買”紀若聽了心思一動,轉頭望著汪石恒,個字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臉上長了胡茬,人看起來倒不像是奸佞小人,真是剛想睡覺就有人送來了枕頭紀若拉著說話的路人問“你剛才說那人怎麽了?”路人見是個清秀的小姑娘發問,頓時吹噓起來“喏,那人汪石恒,曾經在這可是有名的大老板。在這條街旁邊的胡同裏長大的,從小在這邊晃蕩,在這條街前麵辦了個小首飾店,後來賭石發了家,上億資產呢。”路人指了指汪石恒又指了指毛料街後邊的小胡同繼續說“不過啊,後來賭石賭輸了,把家底都搭進去了。他老婆一聽帶著孩子卷錢跑了。現在正在轉賣她的首飾店呢。哎”

    汪石恒,現在32歲,在毛料街後邊的胡同裏長大,前些年在毛料街的某家店鋪當夥計,那家店鋪轉賣了,汪石恒運氣好買了塊好原石發了家,在賭石界摸打滾爬了幾年,為人講義氣,又精明,讓他闖出了點小名聲。誰知96年4月底去州參加原石拍賣,花了九千多萬拍下了一塊表現極好的翡翠原石,解下來的原石確實出綠了,不過確實塊癬翡癬:指翡翠的黑色部分。主要是由於翡翠中含碳或磁鐵礦所致。翡翠裏的癬密密麻麻的,根本不可能打出首飾所以賭垮了之後接連賭了幾把都垮了,就帶著老婆孩子回到這湛市,本打算拿著剩餘的錢賭一把,誰知道老婆居然卷了錢帶著孩子跑了。

    現在,汪石恒準備把這店鋪賣了看看能不能做點其他生意不同於南方的賭石盛興,北方這邊湛市也算是賭石界的一個大圈子了,畢竟湛市有一條毛料街,其他地方就算是有毛料鋪也是在人際稀少的郊外,畢竟這賭石比炒股的風險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紀若直接走到汪石恒的麵前站定,伸出手“汪老板,你好,我是紀若。”汪石恒詫異的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小姑娘,雖然不知道紀若要幹什麽,不過還是伸手握了下“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麽事嗎?”

    “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紀若笑著問汪石恒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搞不清紀若肚子裏賣的什麽藥,汪石恒帶著紀若走到汪石恒的首飾鋪‘珍翡記’,走到珍翡記的會客廳,紀若笑著說,“汪老板,我對賭石挺有興趣,但是還不是很了解,又聽說汪老板對賭石頗有心得,才冒昧的請汪老板談談。”

    “哪有什麽心得,就是運氣好點罷了現在不一樣賠的連父母都快養不起了。”汪石恒叫紀若行事大方,又穿著得體,也就把紀若當成大戶人家的千金汪石恒也就收起了先前的輕視自嘲的笑了笑

    “以前我以為我很懂玉石,算是賭石界的行家了,後來我才發現我還是太高看自己了這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啊”

    “難道汪老板被這次的打擊磨掉了野心?摸到了賭性?”紀若得體的坐在沙發上微微一笑“野心?賭性?你口氣倒是不小啊。在賭石界想混出名頭確實需要賭性,但是賭性並不代表全部就算我還有賭性,但那又怎麽樣?”汪石恒聽著紀若的話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