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羅刹曬屍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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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
我更為驚訝了,同時還有一些委屈,我長這麽大,從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毛片都沒看過,怎麽能因為我呢?
他的回答很籠統,但也很正式,意思是,他跟司徒君華之所以長的一模一樣,也是因為我。
我天哪,我冤不冤。可緊接著,我意識到一個問題,般弱說一生一世可忍,三生三世悲苦,難道是上輩子的緣故嗎?
我本來是不相信輪回因果的,可進入了玄門就不得不相信了,所以我在想,弄不好是上輩子的事兒。
一團迷霧似乎化解了不少,但把矛頭指向了上輩子,是不是有點蛋疼?上輩子的事兒我也不知道啊!
我準備好好問問般弱,但般弱的性格就這樣,她不願意說的,根本不會開口,折騰了半天,也沒有任何收獲!
葫蘆爺說快走吧,看來這次的事情不小,天塌地陷的,我心裏不踏實。
於是乎,我收斂了雜念,一口氣走出了這片宛如迷宮一般的山坡區域。麵前是險峻的大山了,這座山的山頂有一麵水潭,在那裏,我們的路線出現了波折,現在又要回去了,心裏感慨的不行。
銅錘問我,天生道人那個癟犢子,到底死沒死,怎麽一路上沒看見屍體啊。
提起這個,我就一腦門子官司,說應該是死了吧,我親手給他下的咒。
銅錘皺著眉看我,說死了就是死了,沒死就是沒死,什麽叫應該?能不能正經點。
我擦,我有不正經嗎,就是屍體不見了,我才拿不定主意的。
銅錘擺擺手,說你小子現在厲害的邪乎,被你落了血咒,不死也得脫層皮,愛咋咋地吧。
來到山頂後,西藏妖僧看到了那個水潭,趕緊跑過去,用潭水洗手,洗眼睛,並且還念咒,貌似這是他們民族的一種風俗。
我環顧著四周,看到的都是狼藉場景,碎石頭,打鬥痕跡,還有毒蟲的屍體,雖然好幾天過去了,可之前的場麵依舊曆曆在目。
葫蘆爺說咱們也歇會兒吧,怎麽天黑之前也出不去呢。
這時候西藏妖僧回來了,嘴角都是水漬,還砸麽著,好像在回味什麽。
我暗中惡心,天生道人曾經在水潭裏下過術,那些魚都成精了,水質肯定不行,我就是渴著點兒也不想喝這裏的水。
銅錘說對西藏妖僧說:“現在也安全了,說說你的事兒吧。千萬別扯犢子,俺真心不想打仗了,累了!”
西藏妖僧聽了個大概,雙手合十,說我也不想與你們為敵。我來這裏都是受恩師指點的,他叫我找到佛塔,拿走裏麵的烏龜,然後安心等待,等待山峰崩塌之時。
銅錘一愣,說你的意思是,你的所作所為都是你師傅的意思?
他點頭,說正是如此。
我暗中咧嘴,等待山峰崩塌之時,不就是祭壇問世的時候嗎,他師傅是誰,會算卦啊?!
和尚來了一句:“你殺我恩師的烏龜,用龜血防寒,這是破戒。你算什麽出家人!”
西藏妖僧並不動怒,很誠懇的說:“我並沒有殺生,是烏龜自己吐出了鮮血。”
烏龜自己吐出鮮血?嗬嗬,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而和尚卻說:“你肯定對烏龜動了手腳,不然不會自己吐血的。”
西藏妖僧很迷茫,說我沒有,不過恩師傳授了一句話,叫我對烏龜說,說完了,烏龜便吐血自盡。
聽著都新鮮,烏龜雖然活的歲數比較大,但也聽不懂人話啊。
和尚對這個很上心,說傳授你的是什麽話,咒語嗎?
西藏妖僧搖頭,說這句話就是:天不佑你,真命龍魂。
銅錘抓了抓頭發,說這是啥意思,怎麽聽不明白啊?
我看向了和尚,但他也無比費解,因為從字麵意思來看,風馬牛不相及。
西藏妖僧說其實我也不懂,隻是按照師傅的吩咐行事,用吐出的龜血塗抹在自己身上,等待山峰崩塌,沒過多久,山峰真的崩塌了,我就鑽進了山洞,後麵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說完,他緊了緊懷中的骷髏頭。
我看他也是個榆木疙瘩,竟然一問三不知,這樣的徒弟沒地方找去了。不過他師傅弄出這麽多彎彎繞,都是為了這顆骷髏頭。
我說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麽寶物?
西藏妖僧苦笑,說我也不清楚,不過這東西對師傅來說很重要,希望你們不要打它的主意。
我擺手,說你把心放盆骨裏吧,我們不是見財起意的人,都搞不清作用,拿回去當夜壺嗎?
對方摸了摸圓鼓鼓的光頭,不太理解我的話。
銅錘笑了,說你這犢子真能白話,他漢語都說不利索呢,你整這麽多俏皮話幹啥。
我歎息了一聲沒有言語,感覺憋得慌,就跟便秘似的。
葫蘆爺繃不住了,說你恩師到底是誰啊,他的卦術很厲害,竟然能算的這麽精準。
西藏妖僧說恩師的神通,恕我不能講,他的本名叫紮西多吉,一直在天遠寺修行,門徒很多,我是入室弟子之一,我叫塞班。
誰知葫蘆爺渾身都哆嗦了,驚駭欲死的說:“你師傅是人稱羅刹曬屍佛的紮西多吉?!”
塞班點頭,說玄門中的虛名而已,恩師很慈善的。
和尚的臉色也變了,似乎紮西多吉是非常了不起的一個人,並且這個外號很吊啊,羅刹曬屍佛,簡直霸氣側漏。一般有江湖稱號的,都是成名已久的高人。
水伯看向了我,說紮西多吉前輩,是六骨和尚之後,佛門中最負盛名的高僧,玄門把兩者並排,共稱玄靈雙佛!
我摸了摸心髒,能跟六骨和尚齊名,天呐,豈不是說,他的實力不比六個和尚差了?六個和尚可是鎮壓了白蓮妖母的大能。百年前的風雲人物。現代社會也有這麽厲害的角色?!
我真心有點懷疑了。
水伯看透了我的心思,說你不用想太多,紮西多吉前輩的道行不是我等可以揣測的。不過他這等身份,怎麽會派遣徒弟,去祭壇裏搶東西呢?
我們的目光都看向了塞班。
塞班有些麵紅耳赤,支支吾吾的說:“這是恩師與一位朋友的約定,他信守承諾,隻有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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