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東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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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來了一個人,叫我非常驚訝,等定睛一瞧,發現正是白小茶。沒想到又在這裏見麵了。

    我心說她這是陰魂不散啊,怎麽一說對付黃隊長,她就冒出來。跟蹤我們怎麽滴?

    誰知白子畫看到她之後,臉上竟掛出了笑容,說怎麽是你,又見麵了。

    我一愣,說你們認識啊?

    白子畫的臉紅了,說之前發生過一些誤會,但現在解除了,隻是有幾天不見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怎麽,你們也是朋友?

    我沒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銅錘半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不過白小茶的話叫我窩火,幹嘛又阻攔我們,於是乎我語重心長的對她說,既然黃隊長知道你的身世,不如我們練手擊敗他,強迫他說出你的身世之謎,不然,你也得找他去,他能跟你講實話嗎?

    白小茶沒有理會白子畫,更沒有理會我,反而對銅錘說,我不叫你們去,不單單是為了我,也是為了你們。

    銅錘抬起頭,笑的更苦,說我們跟黃隊長之間,可是生死仇敵,現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時候,這個機會太難得了。

    白小茶很認真的說:“如果是好機會,那我還會出現在這裏嗎,在生態園分別後,我一直在追殺他,可最後我才明白,我不是對手,即便咱們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對手。”

    銅錘笑了,最後笑的不行,又喝了一口紮啤,說你沒開玩笑吧,剛才他可是被打敗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白小茶說,要沒有玉機子的話,你們真的能打敗他?

    銅錘僵了一下,然後含糊其辭的說:“沒,沒玉機子,我們也行,我們跟之前可不一樣了。”

    白小茶說我能看出來,不然你們在生態園就死了。但這就夠了嗎,如果你們的東家在場還有些餘地,就咱們,完全是送死。

    我的酒勁兒上頭了,說那什麽,我有點兒暈,杜鵑要真這麽厲害,他剛才怎麽會受傷?你說說,他到底厲害在哪兒?

    白小茶就說了一句話:“他厲害在,他不是人,也不是鬼!”

    本來熱鬧的燒烤店,氣氛直接冰冷了,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是人,也不是鬼,那是什麽,妖精?!

    白小茶說絕不是妖精,反正他的本體,是你我想不到的,他之所以會受傷,還是因為之前傷了元氣。現在他的藏身之所,擁有一係列的誅殺大陣,我們犯雷池一步,肯定會粉身碎骨。

    後來她話鋒一轉,說知道我是怎麽找到你們的嗎?

    我依舊沉浸在震撼當中,如果真有陣法的話,我們還真不能輕舉妄動,不過麵對白小茶的問題,我跟銅錘紛紛對視,搖頭表示不知。

    白小茶說我跟蹤了你養的小鬼,看得出來,這隻鬼道行不低,很有手段,可是它隻用眼睛看到了,卻沒有深入到黃隊長的藏身之處,所以他不明白那些陣法的威力,我生怕你們會被卷進去,難以自拔,所以才趕過來的。

    原來是這樣,但我眼珠一轉,她真有這樣的好心嗎?

    這時候白子畫打斷了我們,說我怎麽聽不懂啊,到底怎麽回事?

    銅錘說之前不是跟你講過麽,警隊的隊長是玄門中人,他為了對抗仇人就利用俺們,隨後才出了這麽多事情,現在聊的,就是這個人。

    白子畫沉默了片刻,最後苦笑:“還是糊塗。”

    銅錘說你先糊塗著吧,等以後再說,現在沒功夫掰扯這些。

    我看向了白小茶,說我就再聽你一次,不過千載難逢的機會,即便不動手,也要過去看看吧,哪怕認認道兒也行啊。

    白小茶說完全沒有必要,你圈養的小鬼知道路線。反正我的話帶到了,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果斷的轉身走了,真是摸不透她的脾氣啊。

    白子畫突然對我講,沒想到你還養鬼,這東西傷天和,千萬要小心。

    我知道他是好意,可我心頭很亂,說了句咱們還喝嗎?

    白子畫說喝唄,我現在對你們幾個人的事情非常感興趣,反正現在還早,就跟我說說吧。

    這孩子真夠麻煩的,沒辦法,我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等說完了都十一點了,我們也喝的東倒西歪。

    白子畫拍拍我的肩膀,說你們遇到的都是啥事兒啊,怎麽竟被算計。不過冤有頭債有主,遲早都會清算的,放心,我絕對幫忙。

    一頓酒菜,我們成了兄弟,這是始料未及的事情。可越是喝醉的人,心裏越發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耽誤。

    黃隊長,玉機子,白小茶,他們到底怎麽回事呢?

    當天晚上我們睡在了旅館,第二天醒過來,白子畫已經不見了,一看表,正好早上十點。我一拍腦袋,趕緊起床,跟東家約好了見麵。

    銅錘迷迷糊糊的,說你急啥,在天地銀行門口見麵,東家你看不到咱們就先進去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等收拾利索了,發現白子畫消散的走了進來,我說你幹嘛去了,他說回了趟家,夜不歸宿,我得報個平安。

    我天,孩子就是孩子,我真想叫他趕緊走。

    可是白子畫很淡定的說,跟著你們太有意思了,走,見東家去。

    幾乎是他把我們拉上了出租車,等來到天地銀行門口,發現卷簾門真開著呢,我心裏很激動。

    下了車,飛撲了進去,發現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

    他安靜的坐在櫃台裏,低頭看著一份報紙,四十來歲的樣子,五官很深刻,尤其是眼神,平靜的好似兩口深井,身上穿著過時的中山裝,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

    踏實,我心裏格外踏實。

    東家,終於回來了。

    我忍不住叫了他一聲,東家抬起頭,容顏未改,可眉宇中盡是滄桑和憔悴,看來這次遠門,吃了很多風霜。

    他笑了笑,說你們一點也不靠譜,這都是十點半了,不過,看到你們真好。

    可是看到白子畫之後,他眉心一鎖,緩緩站起,從櫃台裏走到跟前。

    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不是在上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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