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於謙再臨順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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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亢和曆朝陽都很高興,彼此都得到了想要的結果,算是雙贏。

    看到老祖宗胡子翹著,臉上的皺紋都好似少了很多,於謙知道他此行合了心意。

    “去把鎮西候找來。”

    秦亢對一位於謙的親衛吩咐道。

    這名親衛看了眼於謙,於謙點點頭,他轉身走出前殿。

    “老祖宗,曆將軍那裏安排妥了,可是聖上那裏怎麽說?”

    這畢竟是違抗了秦皇聖意。

    “有老夫一力承當。”

    有了秦亢這話,於謙也就不在說什麽。

    他擔心是;因為聖旨是他帶來的,出了差錯,皇上老丈人可不會對他仁慈。

    鎮西候叫秦檢,同武嶽候秦駭算是秦家一係的,往上追朔,同秦亢是嫡係。

    算是血親最近的,是一位大公爵的嫡傳後輩。

    秦亢一力主持讓鎮西候接替武嶽候掌管征南大軍,這當然也是利益關係。

    不然秦亢怎麽到現在還不願放棄武嶽候,雖然對其有些失望,可還得努力支持他的原因。

    至於晉陽侯,雖然不是秦亢的嫡親,可他也是位同秦亢這一係較為親近的。

    舞陽候就不一樣了,他是另一位大公爵的後人,同當今聖上親近。

    秦沐為什麽撤走了舞陽候,先用晉陽侯,失敗了,又調來了武嶽候?

    其實這就是涉及到了利益平衡。

    當然還有很多隱晦關係,這就不是外人能得知的了。

    晉陽侯失敗,並沒有得到多少處罰,還是留在了南疆。

    武嶽候這次敗的更慘,不得不將其召回接受問詢。

    說起來秦皇對曆朝陽忽然感興趣起來,也並非是真的對曆朝陽所取得的功績讚賞有加。

    一位外姓將領,即便取得很大功勞,也不一定能得到秦皇賞識,就如李貝奉,雖然對其很看中了,但是他所得到的權利也是不大,還是附庸在一位王侯麾下,即便戰死了,稍加撫恤了事。

    封賞曆朝陽,那是曆朝陽取得功績時機恰好。

    他本意是想趁機將南疆的軍政大權換換人,曆朝陽就是過度之人。

    哪想卻被秦亢給攪合了。

    武嶽候一係太過強勢,須得打壓一下,可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做,正好趁此機會削弱他些勢力。

    拿曆朝陽過渡,等晉陽侯被贖回來,再交給他,然後再找個理由剝奪了他在南疆的權力和勢力,換上自己的嫡係。

    這樣一來,晉陽侯帶去的人馬,武嶽候帶去的人馬,就這麽轉嫁到自己嫡係人手裏。

    算計雖好,可是就不該讓秦亢留在南疆,事情就壞在這位多事的老王候手裏。

    當然這些事情正在發生,即將發生。

    可遠在建鄴城的秦沐還一時半會得不到確切消息。

    鎮西候秦檢住在軍營中,武嶽候同他早就談過,安排完了後事,就等最後結果。

    這麽大的權力交接可不是誰說的算的,需得到秦皇旨意,這是規矩。

    武嶽候也通過多個渠道向上麵傳遞了意願,就等著聖意。

    誰會想到,建鄴城那裏還沒有消息反饋回來,秦亢卻派人來招呼鎮西候。

    “叔祖沒說什麽事情?”

    其實武嶽候有所預感,可能是這位老祖可能要做出逾越的事情來。

    但是他還是問了一句。

    “這個小的不甚清楚。”

    於謙的親衛小心回複道,作為下人,該知道的也當不清楚,不該知道的知道了,也是不知,小心謙卑,謹慎行事,才能活的長久。

    “四哥,你去吧,不出所料,你將在這南疆駐紮上很長一段時間。”

    兩人將人都打發出去後,密談了很久,最後武嶽候站起身對鎮西候道。

    “五弟回返會有多重磨難,希望你能扛得住,等我回去後,還是老地方一醉,保重。”

    別看都是王侯,爵位上分不出大小,可實際情況卻差別很大,鎮西候秦檢,也是一等王侯,可他的權利地位卻比武嶽候小很多,這就是勢力大小決定的。

    鎮西候隻是個爵位,他並沒有封地,也沒有私兵,卻是下放到地方主持郡縣軍政,他還不錯,三郡鎮守,主抓軍事,監督政務。

    而武嶽候則不然,不但有封地,而且還擁有私兵,統領數十萬大軍,是位真正有權有勢的一等王侯。

    晉陽侯和舞陽候都比不上他。

    出於兩人關係親密,鎮西候才說了上述一番話。

    其寓意很大。

    老地方一醉;那就是說武嶽候回建鄴城後,雖有難,但最後排除萬難,並沒有動其根基。

    他們老哥倆常聚的地方便是武嶽候侯府密宅,隻要這地方還在,那就什麽事也沒了,武嶽候權利地位還在。

    互道保重後,也就說明兩人怕是短時間內再難見麵。

    鎮西候回了城裏,不久後武嶽候也在隨於謙來的一位官員催促下,隻帶了一百親衛啟程回建鄴城了。

    見到秦亢後,鎮西候果然如武嶽候所料,他可是一時半會不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了。

    他接任了武嶽候的職權。

    處理征南善後之事。

    “曆朝陽那裏該怎麽處置?”

    秦檢沒問程凱和鮑奉的事,而是直接問能否有權指揮得了曆朝陽那一路兵馬,因為那也是征南大軍的一部分。

    “你不覺得該給秦霖留些什麽嗎?”

    秦亢沒直接回答,而是拿晉陽侯說事。

    秦檢一聽,唯唯諾諾,再不敢涉及曆朝陽那一路人馬的事。

    秦霖這次摔得很重,既然不能因此踩死他,那總得給人留些療傷之物,就是很明白的告訴秦檢,不要試圖去染指屬於晉陽侯的東西。

    也就是放棄對曆朝陽的控製權。

    曆朝陽愛怎麽做就這麽做,他得到的越多,將來對晉陽侯也有利。

    本來拿下曆朝陽該得到的,秦亢就心有愧疚,他是知道曆朝陽是晉陽侯的人,雖非嫡係,可曆朝陽對晉陽侯有救命之恩。

    他已經拿了屬於晉陽侯的一塊蛋糕,就不能再伸手了。

    “老四,這裏的事我就不過問了,明天我就陪使團去順儀城了,你不要讓我和老五失望啊。”

    “老祖放心,定不負所望。”

    第二天,秦國龐大的談判使團趕往順儀城。

    來到順儀城,於謙百感交集,他來順儀城沒一件知得炫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