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驚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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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雨,你最好給我說實話,你和倪逸帆到底有沒有發生是什麽?”
他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手裏的力道很大,壓的她的手腕生疼。
夏洛雨幾乎是從牙縫了吐出話來:“你何時這麽關心我了?我手受傷你有過問嗎,試問昨天如果不是逸帆收留我,你要讓我狼狽的流落街頭嗎?你沒有資格質問我,對婚姻不忠的人始終是你!”
夏洛雨始終沒有提及白逸舟的名字,她不想讓逸舟哥哥卷入到這場家庭鬥爭中來,她要把那個人留在心頭最柔軟的位置。
白北川的手稍微放鬆了些,看她眼裏的淚花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冤枉她了。
“我隻是想提醒你,你還是我的妻子,最好不要在外邊給我丟人現眼。我勸你和倪逸帆斷絕聯係,不要和他來往!”
白北川想起在宴會上兩人登對的樣子就來氣,感覺自己像是收到了羞辱。
夏洛雨冷笑一聲:“憑什麽啊?就許你和袁曉曉來往,我就不能交朋友了?和他斷絕聯係也好,你先和袁曉曉分手啊!”
這個男人真是奇怪,明明不愛她還管控著她的一切。
“你不要和我談條件,我叫你和倪逸帆斷絕聯係,否則離婚的財產分割你會很吃虧的。”
白北川居然拿離婚協議來威脅她,她難道是那種利欲熏心的女人嗎?白北川似乎從來不明白,夏洛雨嫁給他不是看中家庭背景。
“你以為我真的在乎那點家產嗎,你錯了,我根本無所謂。我不會聽你的放棄倪逸帆這棵大樹,相反我要把他牢牢地抓在手中。有朝一日嫁進倪家,一樣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你以為我就非你不可嗎?”
既然白北川已經認定了她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那她何不痛快一點,反正苦苦解釋也沒有用。
白北川的臉因為憤怒已經有些扭曲,額頭的青筋赫然可見:“你終於說實話了啊,心機這麽深,背後不知道勾搭了多少野男人,還好意思在這裏給我裝清高!”
“裝清高的是袁曉曉,你還真以為一個在娛樂圈求上位的女人有多幹淨啊?”
“閉嘴,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曉曉!她再怎樣辛苦的工作都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她對我的愛至少是真的。”
他居然說袁曉曉是真心愛他的,曾經的自己又何嚐不是呢?
“白北川,你不愛我,那還會有別人愛我。倪逸帆就很好,溫柔體貼,你還不及他的萬分之一!”
夏洛雨可能不太明白,對於白北川自尊心這麽強的人來說拿他和別人比較已經是一種打擊了,夏洛雨又把他貶低的一文不值。
“夏洛雨,你完蛋了,我要你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白北川被徹底的激怒了,他撕扯著夏洛雨的白襯衫,破口大罵:“你一定是嫉妒我疼愛曉曉,所以才在外麵找男人報複我。那好啊,今天我就讓你在我的身下求饒!”
空氣中傳來布料破碎的聲音,夏洛雨露出了雪白的肩膀,還有那件粉色蕾絲邊的性感內衣。
“放開我,你有病吧白北川。”她拚命的反抗著,一隻手受傷了導致無法發力,她整個人都被白北川控製住。
“你不就喜歡男人這樣嗎,那今天我就成全你啊,嘴上說著不要,其實都是欲擒故縱的好把戲,我不吃這套!”白北川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別大呼小叫的了,如果你不怕媽媽聽見的話,別忘了我們是夫妻關係。”
他總是那夫妻關係來要挾她,可是他何曾把她當妻子看待呢。
夏洛雨被逼急了,她知道白北川發起火來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此時她對白北川的靠近感到本能的厭惡,排斥。
她一口咬住了白北川的肩膀,死不鬆口,嘴裏有了血的腥味。
白北川痛苦地叫了一聲:“你這個女人,瘋了是吧!”他用力將夏洛雨甩了出去,由於用力過猛夏洛雨的頭磕到了床頭櫃的一角,馬上沒了動靜。
白北川意識到事態不對趕忙下床查看,之間夏洛雨的額頭被磕出了血,猩紅的血跡已經順著她白皙的麵龐流了下來。
“喂……你還好嗎……不要裝死我告訴你!”白北川用力拍打懷裏人的臉龐,夏洛雨毫無反應,她已經昏了過去。
白北川這才意識到,他朝著門外焦急地喊道:“吳媽,趕緊叫司機把車開到樓下,夫人受傷了送她去醫院,快!”
“夏洛雨,你還有意識嗎,張開眼睛讓我看看啊!”白北川在她耳邊喊,可懷裏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這個傷痕累累的女子白北川第一次有了負罪感,他攔腰抱起夏洛雨前往醫院。
在樓梯口的時候就碰到了老媽。
“北川你叫司機去醫院幹什麽?天哪!洛雨怎麽了?”鄭彩霞看到兒媳婦滿臉是血捂著臉驚恐地說。
“來不及解釋了媽媽,我先送她去醫院。我和她鬧矛盾了,失手推了一下,沒想到磕著頭了。”
鄭彩霞急得直跺腳:“先別解釋了,送她去醫院吧,失血過多會有生命危險的啊!還有千萬不要讓你爸爸看到,不然又要責怪你了”
關鍵時刻,婆婆還是護著自己的兒子。
夏洛雨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她睜開沉重的眼皮,腦袋裏一團亂,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抬起手看看手上的傷口已經被重新包紮過了,她想站起身來,額頭上傳來了尖銳的疼痛,她齜牙趕緊躺下,按響了床頭的按鈕,一會兒年輕的看護就走進來了。
“夏小姐你好,我是你的私人看護,您的上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就由我負責照顧您。”
病房在醫院的最頂層,她受的傷不是最嚴重的,用的卻是最高級的病房,這大約就是有錢的好處吧。
“我的傷還要養多久,額頭上會不會留下疤痕?”幾天之內頻繁見血,她都要去算一卦看看是否流年不利。
看護恭敬地說:“一個禮拜後您就可以出院了,夏小姐請放心,白先生特意交代過,您的額頭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夏洛雨並不領情,若果她毀容了帶出去都覺得丟人吧,再說了傷口是因他而起,留疤豈不是要時刻提醒他的罪惡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想再睡一會兒。”夏洛雨還是覺得困,沒受傷的手還在掛著鹽水。
她做了一個夢,夢到她又重新回到了校園時代,還看到了她的逸舟哥哥。白北川拿著玫瑰花站在寢室樓下追求她,自己帶著微笑接過了捧花。
在夢裏她是清醒的,意識到了這正是悲劇的開始。夏洛雨一把扔掉白北川送的花,他很生氣,留在身後追她……
一個激靈夏洛雨從夢中新來,病房空蕩蕩的,隻有旁邊的醫學儀器發出滴滴聲。她躺在這裏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夏洛雨有些口渴,想按鈴叫看護倒點水給她。
恰巧聽到門外有人說話,正是那個看護的聲音。
“哎,姐姐你說這個病房裏的女人究竟是什麽來頭,看今天送她來的那個男人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廢話,住的起這個病房的人那個沒錢?聽那男的的口吻這女人好像是他的妻子吧,你還別說那男人長得真帥氣,又有錢,真是現實版的白馬王子。”
夏洛雨冷哼一聲,白北川在外總是給人溫潤如玉的錯覺。
門外的小姑娘不可置信地說:“有錢又能怎樣,怕是那男的打老婆啊,你看這女的渾身是傷,額頭那一下要是在下手重一點,估計小命都沒了。”
“這女人也挺可憐的,連個來陪陪她的人都沒有,這不都睡了兩天了。”
是啊,嫁入豪門又能怎樣,如今還不是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誰都不會來看她一眼的。
夏洛雨皺眉閉上了眼睛,但眼淚還是流了下來。
自己的婚姻已經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受傷也沒人陪伴在身邊,還能再慘一點嗎?
白北川在公司剛和下屬開完會,但他今天有些心不在焉,腦子總是浮現出夏洛雨流血昏睡的模樣,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麽躺在醫院。
他的手好幾次碰到電話又縮回來,他想問問夏洛雨的傷情,但是又不好開口,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還關心夏洛雨。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白北川閃電般的速度接聽了。
“喂,是醫院嗎,她的傷情怎麽樣了?”
電話那頭的助理一愣,白先生這麽快就知道袁曉曉的傷情了,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白先生,曉曉小姐在a市演出,但是高跟鞋中途斷了,曉曉小姐的腳腕骨折了,現在都不能下床,您要過來看看她嗎?”
原來是他的曉曉受傷了啊,白北川立馬穿上外套走了出去,他這就要去a市看望。
在關鍵的時刻他還是選擇了袁曉曉。
與此同時,在病房的夏洛雨也接到了一個電話,來電顯示是“夏洛昭”。
洛昭現在是她在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弟弟,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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