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殘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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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晴心砰地一跳,感覺安勇那一八七的身高,靠在自己的背後,那踏實的胸膛,讓自己的臉龐都發熱了,她微咽幹渴喉間,感覺安勇的手,依然覆蓋在自己的指間,她都快緊張得要窒息了,雙眼漸露迷離光芒,傾刻手指輕輕地一橫,就被那鋒利的菜刀給切到,她啊的一聲,疼得輕叫起來……
“哎呀!!怎麽切到手了,真對不起,是我不好意思……”安勇瞬間就將蕭若晴扭過來,看著她纖纖玉指,果然被切到了,還溢出血來,他按著往時的習慣,傾刻握起來放到自己的嘴間,重重地吸吮著!!
蕭若晴看著呆了,心砰砰地跳。
安勇重重地吸吮著那纖長好看的手指,直至它沒有出血為止,這才揚笑地看向蕭若晴,看著她那呆呆的模樣,這才發現自己造次了,他立即嚇了一大跳地放開那手,緊張抱歉地說:”蕭……蕭小姐……對不起……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平時我們做廚師的,常用切傷,經常就是這麽處理問題的!”
蕭若晴聽著這話,微顯羞澀笑容地說;“沒事,我能理解……嗬嗬,不過確實有點被嚇到了。”
“對不起……”安勇再滿臉漲得通紅地抱歉。
蕭若晴微腑臉,伸出手輕將性感長卷發,輕擱於耳後,她雙眸微微流轉,才微顯隱約笑容地說:“嗯……如果真覺得抱歉的話,你再教我切南瓜片吧……我是真的想要學好………”
“……”安勇一陣擔心地看向蕭若晴,說:“可是你的手……”
“沒事……”蕭若晴直接站在菜板前,羞澀甜蜜地等待著。
安勇看著她那堅持的模樣,實在沒有辦法,隻好站在她的身後,再伸出輕輕環抱著她的腰間般,右手拿起菜刀,左手疼惜地般,輕輕地覆蓋她受傷的手指,甚至微貼近來,為了更看清菜刀方向,以免再傷到她,才說:“你看看,就像剛才說的,不管是切菜,還是烹飪,都是要靠感覺……”
蕭若晴靠在安勇的懷裏,聽著他微腑臉,薄唇停在耳邊說的這句話,她的心仿似被搔癢般,直接甜甜地說:“感覺……”
“嗯………感覺……”安勇邊懷抱著這個女孩,邊切菜應著這句話。
蕭若晴微露甜甜得意笑容,情不禁地微蹭高跟鞋,再後退一步,靠緊這個男人。
安勇仿似終於意識什麽,情不禁停下動作,微腑臉凝望這個女孩。
倆人就這般緊緊地靠在一起。
韓文昊重新沐浴走出來後,看著院子周圍一片忙碌,知道妻子還沒有回來,女兒也不知道去那裏了,他便走下榻榻米,準備出外走走,沒有想到竟看到昏暗廚房裏的蕭若晴緊緊地靠在自己這個大舅爺的懷裏,流露甜而澀羞的笑容,他輕皺眉心,又不可思議地看著。
蕭若晴正得意間,感覺有一道銳利的眼神,她傾刻抬起頭,看著韓文昊正站在院子間,有一種很深沉的眼神,正凝望著自己,她便微微收斂神色,輕咳一聲,和安勇打聲招呼,才走出來,來到總裁的麵前,假裝整理自己的性感長發……
“………………”韓文昊凝望蕭若晴許久,才幽幽地剛想要說話……
“哎!!您不用說,我知道您想說什麽,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麽!”蕭若晴看向韓文昊,微笑地說。
韓文昊則微露無語笑意,依舊總裁氣勢地對她說:“我知道你在做什麽,可是我必須要讓我那個大舅爺,知道你在做什麽……他們家的人都老實瑾直,可不同你的聰明玲俐,承受力強,沒事不要輕易地開始……”
蕭若晴微瞅著韓文昊,直接不客氣地說:“您的意思是,我長年在國外長大,放縱隨意慣了,怕我把感情當兒嬉,傷了您的大舅爺,對嗎?”
韓文昊沉默地看著她,不否認!
蕭若晴十分委屈地看向韓文昊,直接說:“沒良心!!跟了你十年,才休息了倆三次!!不是每個女人都想嫁給總裁,我從小到大的願望就是嫁給一個廚師老公!一直都是!”
韓文昊聽著這話,倒忍不住笑了!!
“而且,像總裁您這樣的男人,安雅能招架您,那也是因為她單純!我隻想要平平凡凡的幸福!!”蕭若晴氣得不輕地轉身,重新走近廚房!!
韓文昊輕皺眉看著蕭若晴,才想著她吃了狗膽了,卻聽到手機的鈴聲響起,他直接握起來,應:“嗯……”
“你今晚過來嗎……”聲音幽幽怨怨地傳來。
下午時分,天空微藍,偶爾清風送爽,異常愜意!
安家的宴席提前準備好,就在陣陣鞭炮聲中,韓家的傭人幫忙將張張從村中借來的八仙台,全部擺放在空曠的院子中,甚至在裏屋的廳中央,也擺展好一張八仙桌,安明領著眾人,將份份充滿鄉村喜慶特色的美味佳肴送到桌上,而棗樹下的爐台,依舊滾熱著老鴨湯,香噴噴!!
安振德此時已經笑得見牙不見眼,領著安雅去請十分相熟的鄰居,才剛剛回來,就看到韓文昊身著白襯衣與黑色筆挺西褲,完全放下總裁的架子,招呼著鄰居叔伯好友,十分禮貌與周到,所有人全都盛讚安家招了一個好女婿,他的心中更是歡喜!!
安勇此時,將最後一份白蘿卜雕花成的“遊龍戲鳳”湯盤捧出來的時候,聽到叔伯這樣讚妹夫,他更是開玩笑地說:“確實是的,現在隻要提起妹夫,我和安難三兄弟都要靠邊站台票,巴不得妹夫才是他的親生兒子!“
這話一出,全部揚笑起來,韓文昊也微笑地走過去,攙扶著安振德走進院子,卻看到他身邊空空,便奇怪地問:“爸,怎麽不見安雅?你們不是一起出去的嗎?“
“哦!!她去給花婆婆摘蓮葉去了,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有許多殘荷葉,這孩子總嫌不好看……”安振德沒說明花婆婆一個人獨居,周圍鄰居也不太親近,晚景十分淒涼。
韓文昊聽著這話,沉默一會兒,才看向嶽父微微一笑,說:“這宴席都要開始了,我去找一下她。”
“好!”安振德也揚笑地點頭,說:“花婆婆家就在村尾鄰山腳下的一座木屋子裏,周圍有整片荷塘,你過橋的時候小心些,有幾級是壞的,被琳琳那壞蛋給踏壞的……“
韓文昊揚笑點頭,應聲後,便迎著雨後濕瀝瀝的婉轉小路,往著村尾的方向走去,隻覺周圍的空氣,依舊帶著雨後的濕瀝感,都甜得發膩般,他漸漸地往前走,果然漸漸地看到連接村尾的某山腳底,看到一片荷塘,片片墨綠肥厚的荷葉居然高達一米多,如同男人般的青莖,屹立在清流的塘麵上,而那棟小木屋而停在荷葉中央,由九曲橋連著過去,這還是村中人為她修建的……
安雅就站在濃綠的荷葉之間,身著白色運動服,仿如雪蓮般,將自己的運動短褲,再卷起一點,梳著倆條小辮子,彎下身子,將片片臨近夏末的殘荷,一片片給摘起來,知道花婆婆人在裏頭,不一定能聽到,她卻還是很溫柔微笑地說:“花婆婆,我感覺今年的荷葉比往年的長得更好些,居然這麽高了,這殘敗的荷葉,也沒有往年的多……“
花婆婆人在裏麵,也不作聲,隻是門前那十數份禮物,全部堆入在一起。
安雅繼續摘著那殘荷,將片片焦黃濕瀝的莖葉,全部不怕髒地堆在身上,再繼續地往著前方摘去。
韓文昊走至九曲橋前,果然看到妻子站在荷塘中央,也不顧深淺,就那般抱著焦黃的荷葉往前方走去,再好辛苦地摘了許多焦黃的荷葉,將自己整個身體溢濕了,他便奇怪地問;“安雅!!你在那裏作什麽?這殘荷有什麽好摘的?“
安雅轉過身,看著丈夫就站在那九曲橋前,擔心地凝望自己,她傾刻流露盈盈笑意,說:“您怎麽來啦……”
“你到底在那裏做什麽?宴席就要開始了……“韓文昊再緊張地叫著妻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到塘裏去。
安雅聽著這話,臉色微微收斂,看向韓文昊說:“是啊,宴席開始了,可是花婆婆也沒有牙齒吃什麽東西,我給她送來一些補品,都是一些幹鬆茸之類的……她的眼睛也不太好,看不清我的婚禮到底是什麽盛況,盡管她多麽希望我能幸福……“
“………………”韓文昊深深地看向妻子。
安雅也深深地看向丈夫,說:“那年我懷孕,村裏每個人都在笑話我,都在罵我是狐狸精,唯有花婆婆,她當年身體還靈活,特意摘了一大堆荷葉,用剪刀將它們全部剪圓然後放到屋頂曬幹,再用小瓦罐封麵裝起來燒,取出來的荷炭粉,可以治頭風與產後血暈等……當時我們全家還都沒有在意,可我那年確實產後血暈差點死了……”
韓文昊緊張地看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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