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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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潮濕的黑屋子,一雙修長的腿向他們走來。

    他們隻是看見地上的暗影都猜到幾分,他們抱在一團,防備的盯著。

    直到那抹黑影走近身邊。

    瞬間,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來。

    嘭的一聲,一張椅子安置在他們的身前。

    莫子謙就像一個王者坐在上麵,俯視著四個男子。

    莫子謙還沒有開口,他們便受不住莫子謙散發的冷冽氣勢,說道,“莫少,我錯了,我錯了——”

    他們其中一人率先開口,立刻就像找到一個缺口似的,也不抱在一起,對著莫子謙跪了下來,磕頭認錯。

    一個個的腦袋磕在水泥地麵上,砰砰作響。

    莫子謙臉上一點神情也沒有,幽冷的眼眸盯著他們。

    他們磕了好一會兒,地上已經出現紅色的血跡了,莫子謙才開口,“誰讓你這麽做的?”

    莫子謙這話帶著明顯的冷意,隻要他們回答不滿意,當場就要他們好看!

    那幾人一聽,立刻就從實招來,說出經過。

    他們是在網上接下綁架蘇曼的,對方是電話聯係,是一個女人,聽起來似乎是三四十歲。

    莫子謙聽到這裏,也沒有繼續下問,又問他們誰動的手,打暈了蘇曼。

    三個人同時指向另一個人。

    他們都不知道莫子謙是怎麽出手的,就聽見那人一聲哎呼,淒厲的聲音,不斷在空曠的黑屋子裏回蕩,令他們背脊發涼。

    他們隻是看見莫子謙身後一個穿著西服的男子送上一條白色的毛巾。

    莫子謙接過,擦拭了好幾下手。

    身後的男子,又遞上一條毛巾,莫子謙擦了一遍。

    男子又遞上一條新毛巾。

    莫子謙擦了三次這才停下動作。

    白色的毛巾落在地上,立刻就沾上灰塵。

    那三人看見沒有沾上塵土的地方還是一片潔白如新。

    莫子謙又問道,誰對蘇曼下了藥?

    剩下兩人同時指著為首的男子。

    這下男子害怕起來,隻有跪在莫子謙的身前求饒。

    可莫子謙一點也不心軟。

    那個男子的額頭都磕出血來,莫子謙還是沒有心軟。

    蠟燭點亮的房間裏,隻見莫子謙的手抬起落下。

    身後便有一個男子將一個小包送上,丟在地上。

    黑色的布包打開,裏麵全是針管,針管裏還有液體。

    那人看見這些東西,立刻就害怕了,立刻尿了。

    他想著那一推針管裏全是藥水,全都注射到自己的身體,那還不是一個字,死!

    那人不斷後退,都抵在牆壁上了。

    黑屋子十分寬敞,暗影綽綽,就像鬼魅似的。

    “莫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那人還在求饒。

    莫子謙卻是掃了他一眼,看向另外兩人,說道,“要我動手?”

    麵臨著生死考驗,他們也顧不得其他,剩下兩人提著針管就像縮在角落裏的男子走去。

    那個男子立刻大喊道,“停下,我可是你們的老大!”

    然而,那個男人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其中一人就拿起一隻針管紮在男子的身上。

    針管上的針特別的粗,裏麵的液體也不少,男子一陣殺豬時的尖叫。

    一人動手,另一人也開始拿起針管紮。

    原本為首的男子被紮了兩針,心一橫,反正今晚也是一死,拉兩個墊背的。

    他也拿起針管向對方紮去。

    一陣哀嚎,又一陣哀嚎聲不斷。

    警察局外麵皆是一片安靜。

    那三人的身體慢慢腫了起來,眼睛都成了一條縫隙了。

    他們身上都紮著許多針管。

    莫子謙看也不看他們便率先離開了。

    當然,莫子謙拿出的針管裏並不是其他,而是一種令人感覺十分疼痛的藥水,這種藥水不會要人命,隻是讓對方感覺到疼。

    那痛卻又摸不著,就像深埋在肉裏,在骨頭上,或者是在肚子裏。

    他們紮完針管,一個個都倒在地上,哀嚎。

    莫子謙已經離開,最後離開的人,將黑屋子裏收拾幹淨,也離開了。

    莫子謙得到四個男子的信息,又派人去查。

    最後,莫子謙將視線落在唐亦珊的身上。

    唐亦珊卻不在國內,已經在國外了。

    而唐亦珊在離開之前,溫欣蘭與唐亦珊見過麵。

    莫子謙的眉頭一皺。

    李艾停頓了一下,還是站出,說道,”莫少,上次你讓我去查的事情,已經出來了。“

    莫子謙看著李艾,那眼神似乎已經了然一切。

    李艾說道,“一年前,少夫人是被溫欣蘭小姐找人綁架的,而且在關押少夫人期間,抽走了少夫人大量的血,後麵被隱秘的送進溫欣蘭小姐住院的醫院裏,溫欣蘭小姐身上的血是少夫人的血換下的。”

    莫子謙聽著李艾的匯報,頓時就緊握成拳,一下紮在車上。

    保時捷厚實的車門,立刻凸、出一大塊,莫子謙的劍眉緊蹙,一雙眼眸幽深如墨,深不見底,鼻孔張開,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一股冰冷的氣息噴灑而出。

    莫子謙沒有回到莫府,而是讓人再查這次溫欣蘭又充當了什麽角色。

    莫子謙的電話才打出不久,便又電話打了進來。

    莫子謙接完電話,頓時就怒了,這次他的臉上再也掩飾不住怒意。

    莫子謙冷聲命人調轉車頭開往溫欣蘭現在所住的地方。

    溫欣蘭在家裏一陣焦急。

    唐亦珊的電話還沒有打來,也不知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前些天,唐亦珊的套房買了,她的住房也買了,溫欣蘭將自己的積蓄籌集九百萬給了唐亦珊。

    唐亦珊給溫馨蘭發來蘇曼抓住的照片。

    溫欣蘭欣然的將錢轉了出去。

    唐亦珊更是對溫欣蘭說,她們就不要見麵了,電話也少打,免得被莫子謙發現。

    最初,溫欣蘭也高興接受,可隨著時間的溜走,唐亦珊還沒有給她打電話。

    期間,溫欣蘭給唐亦珊打電話,唐亦珊的關機,後麵再打,號碼是空號。

    溫欣蘭出去找唐亦珊,她蘭桂坊的小男人,可都沒有找到唐亦珊。

    溫欣蘭似乎明白一件事,她好像被唐亦珊騙了。

    溫欣蘭的所有家當都被唐亦珊拿走了。

    而且,現在還有更加棘手的事情,莫子謙在調查她了。

    溫欣蘭在一處偏僻的小旅館裏,一陣焦急。

    溫欣蘭又打了一遍唐亦珊的電話,對方還是冰冷的機械聲,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溫欣蘭怒了,一下將電話砸在牆壁上。

    接著,溫馨蘭對著旅館裏的東西就砸。

    劈裏啪啦的聲音在夜晚顯得尤為突出。

    溫欣蘭的舉動很快就惹得旅館老板的注意,老板直接來到溫欣蘭的房門外,敲響了門。

    溫欣蘭聽著門外的聲音,一陣煩躁,也沒有回答。

    小旅館的老板,曾經是混跡社會青年,現在四十多歲,脾氣也是十分暴躁。

    他敲了一會,溫欣蘭也沒有來開門,老板便拿出鑰匙打開門。

    老板抬眼就看見房間裏一片淩亂,台燈,空調,書桌,還有台燈,全都壞了,床單被套落在地上。

    溫欣蘭住的房間也算是這裏最好的房間了。

    老板心裏一陣憤怒,直接就上前給溫欣蘭一個耳光,罵道,“你他麽大半夜發什麽瘋癲?老子這裏是旅館,不是你打砸的地方!”

    溫馨蘭挨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痛,看著地上的廉價之物,一陣嫌棄,抬眼瞪著中年男人,吼道,“我給錢就是,全是破東西,你打我!”

    溫馨蘭想到被這個中年男人打了心裏就特別憤怒,從地上爬起就要找中年男人拚命。

    中年男人雖然現在不混了,可還是有點功夫。

    溫馨蘭還沒有靠近就被中年男人抓住了頭發。

    溫馨蘭吃痛,隻能仰著頭盯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說道,“好,你壞了老子的房間,賠款十萬!”

    溫馨蘭看了地上碎裂的臉頰飾物,說道,“十萬,你搶人吧,這些東西一共加起來也不到一萬,十萬,你是嫌我沒有見過世麵嗎?”

    溫馨蘭自然不甘願,再說她也沒有十萬,錢都給了唐亦珊,身上也就一萬多元。

    中年男人聽著溫欣蘭所言,立刻就不高興了,眉頭一皺,對著溫欣蘭又是一巴掌,說道,“呸!在這裏老子說了算,十萬就是十萬,給錢!”

    溫欣蘭沒有十萬,說道,“你這些東西,怎麽就價值十萬,你這是敲詐!”

    中年男人,又給了溫欣蘭一巴掌,說道,“這房間是老子自己裝的,耗時耗力,十萬不會多!”

    中年男人緊盯著溫欣蘭,一點也沒有放過溫欣蘭臉上的異樣,在溫欣蘭還還沒有開口前,就說道,“不會是沒有錢吧?”

    溫欣蘭就像被中年男人猜中似的,眼睛睜大了幾分。

    就是這個動作,令中年男人眯起眼睛。

    他看向溫欣蘭的行李,立刻就走了上去。

    溫欣蘭見勢,立刻就上前爭奪,行李箱裏隻有一萬多元錢,那是溫欣蘭全部的家當,萬一被這個中年男人拿走了,她可怎麽辦?

    溫欣蘭去搶奪行李,中年男人自然不允許,一腳將溫欣蘭踢開。

    溫欣蘭的小腹挨了一腳倒在地上,身上的裙子掀起,露出一雙雪白的腿。

    中年男人沒有溫欣蘭的阻礙,很快就打開行李箱,拿出溫欣蘭的手提包,拉開,將裏麵一萬多元錢拿了出來。

    中年男人數了下錢,一萬五千元。

    中年男子將手中的錢在手心裏拍了拍,看向溫欣蘭,說道,“這裏才一萬五,你還差八萬五千元!”

    溫欣蘭唯一的錢也被中年男人搶走了,她自然十分生氣。

    溫欣蘭吼道,“我不會給的!”

    臨到頭,溫欣蘭還沒有感覺到危險,她一手捂在肚子上,狠狠的瞪著中年男子。

    小房間裏的燈有些模糊,照在溫欣蘭的身上,卻升起幾分異樣來。

    中年男人看見溫欣蘭露出的腿,立刻眼睛就浮現一抹異樣來。

    溫欣蘭看著中年男人的眼睛在變幻,隱約有些不安。

    溫欣蘭順著中年男人的眼睛看見自己卷起的裙角,立刻就伸手撫下裙角。

    中年男人向溫欣蘭走近,臉上的神情已經有了變樣。

    中年男人走了幾步,轉身將房間門關閉,上了鎖。

    這下,他才向溫欣蘭走出,溫欣蘭這才感覺到危險,防備的盯著中年男人,說道,“你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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