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番外:我可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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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筠走過去,臉上笑靨如花:“一民,你來找我的嗎?有事?”

    陸一民雙手插在褲兜裏:“沒事,就是來還一樣東西。”

    “哦?還什麽呀?”她笑著問。

    那前台大概跟沈筠挺熟的,她馬上把耳環拿出來;“沈醫生,這是不是你的?”

    把耳環遞給沈筠時,她還對沈筠壞壞地笑了笑,有奸情,一定有奸情。

    沈筠接過耳環,看著陸一民:“怪不得我說怎麽不見了,原來是落在你家裏了啊,這耳環是我最喜歡的一對,謝謝你幫我送來。”

    “不客氣,我先走了,”陸一民轉身。

    沈筠連忙走到他前麵攔住他:“一民,為了表示感謝,我可不可以請你吃個飯?”

    陸一民的眉毛仍然輕鎖著:“不用了,我不餓。”

    然而才說完,他的肚子便傳來一陣咕咕的響聲。

    心理中心的前廳也是非常安靜的,加上沈筠離他近,她聽得特別清楚。陸一民不免有點尷尬。

    沈筠不由地笑笑,隨後拉著陸一民的手:“走吧,來都來了,必須吃飽了再回去。”

    ……

    吃飯的位置在前麵不遠的一家火鍋店,今天來那裏吃飯的人特別多,沈筠拉著陸一民到了靠窗邊的一處位置。

    陸一民本來就餓了,這餐廳裏滿滿的火鍋味,坐下後他打算滿滿地吃一頓再走。

    沈筠把菜單和一支鉛筆遞給陸一民,讓他喜歡吃什麽隨便勾,陸一民勾了一大堆東西,他飯量大,吃得多。

    沈筠也勾選了一些,等待湯鍋沸騰和菜上來的時候。沈筠就一動不動地看著陸一民笑。

    陸一民把目光移開,拿出手機把玩。

    “一民,我越看你越帥了,”沈筠花癡一樣看著陸一民,隨後她把餐廳上的鉛筆和一張菜單拿到麵前,先把菜單空白那麵翻過來,再一邊看著陸一民一邊畫畫。

    陸一民看了一會兒新聞,有點奇怪麵前的沈筠為什麽這麽安靜,便抬起頭來看沈筠,結果一抬頭,看到沈筠已經把畫畫好了。

    她俏皮地把那張畫放在他麵前:“當當當。看我畫得像不像你?”

    沈筠學過素描的,這副素描雖然時間短了些,但是陸一民的形象已經躍然紙上了,她畫的時候特別著重眼神,五官有棱有角,還在他臉上畫了一個唇形。

    陸一民總算把注意力放在沈筠身上了,他指著那個唇形:“這是什麽?”

    “我印在你臉上的口紅。”

    “……”陸一民有點哭笑不得。

    鍋底沸騰了,沈筠幫著陸一民燙羊肉片,陸一民一直說讓他自己來,但沈筠要幫他燙,燙好後再放到陸一民碗裏。

    陸一民無奈地享受著沈筠的“服侍”。

    ……

    火鍋店的另一邊。隔著兩排位置的沈曉菊不時地盯著窗口那個位置。

    她對麵的友人問:“曉菊,你在看什麽嗎?”

    “我好像看到我家一民了。”

    “一民?”友人也站起來,陸一民的位置是背對他們的,隻看到一個背影。友人說:“不用好像了,那身影一看就是你們家一民啊,吃個飯都能坐得直直的,一派正義凜然啊。”

    沈曉菊說:“我知道是他,可是,他對麵那個女孩子……”

    友人神秘地說:“不會是女朋友吧?”

    “不知道啊,他已經好久沒有談戀愛了,自從那年離了婚,我給他介紹的對象也不少,可他一個都不見,我怎麽強迫他都不肯,我都不在意他娶誰了,也不要求女方的家庭背景了,隻要是個女的,能生孩子就行。”

    友人頓時笑了:“當媽的不就應該這樣嗎?孩子的婚事不要幹涉太多,現在好多小兩口離婚的,都是因為雙方父母幹涉太多導致的。唉,要不你去跟他們打個招呼,探探虛實啊。”

    ……

    沈筠把燙好的一塊芋頭夾進陸一民碗裏。陸一民說:“不要光顧著給我夾,你自己不吃嗎?”

    “我啊,正在減肥呢,”沈筠笑著說。

    陸一民打量了一下沈筠,沈筠不算胖,臉上有一點肉肉,看起來很健康。

    他說:“健康要緊。”

    “一民你是在關心我嗎?”沈筠笑嘻嘻地問。

    “……”陸一民沒有接話,或者說,他很少遇到敢當麵調戲自己的人。

    接緊著,便聽到旁邊有人叫:“一民,真的是你啊?”

    火鍋店人聲鼎沸,什麽時候旁邊站了人,他們一點都不知道,陸一民看到沈曉菊時,微微錯愕:“媽?”

    聽到陸一民叫媽,沈筠馬上站起來,禮貌地叫了一聲:“阿姨!”

    “哎哎,”沈曉菊一邊應一邊打量著沈筠,及肩烏黑的頭發,皮膚白皙,看起來非常開朗活潑。

    “這姑娘是……”沈曉菊問。

    “阿姨,我姓沈,叫沈筠,是一民的朋友。”

    “哦,原來是本家啊,我也姓沈,”沈曉菊看著一民:“一民,你跟沈小姐在交往?”

    陸一民正要搖頭,沈筠便大方地說了:“阿姨,其實還沒有,是我一直在追一民,恩,目前還沒有追到手。”

    陸一民默然。

    沈曉菊已經很欣喜了:“不急,不急,我們家一民慢熱,他肯跟你出來吃飯,已經說明他心裏足夠重視你了,據我所知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女孩子約會了,剛剛阿姨在一邊看得清楚,你跟他有說有笑的,聊得特別歡呢,所以阿姨覺得有戲,有戲哈哈。”

    “媽,你怎麽在這裏?”陸一民問。

    “我啊,這不是早上去爬山嗎?順便就跟你陳姨在這裏吃火鍋了。”

    陸一民便淡淡地說:“那你回到你的桌子上去吧,不要讓陳阿姨等久了。”

    “我們吃得差不多了,”沈曉菊又打量沈筠,沈筠便問:“阿姨,您要不要在這裏坐一會兒?”

    “不用不用,你們難得出來吃個飯,我就不摻合了,”沈曉菊簡直是三步一回頭。

    回到位置上,沈曉菊對友人說:“那姑娘喜歡我們家一民,但是一民的態度還不清晰,不過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他一定心裏喜歡嘴上不說,不然他哪會跟姑娘家出來吃飯啊,平時不知有多鐵石心腸。”

    友人便問:“那有沒有問人家姑娘家裏是幹啥的?別到時候你又嫌棄人家出身低,配不上你們家了。”

    沈曉菊有一點尷尬,“唉,不會了,一民能娶媳婦回來就行了,我還在乎那麽多幹嘛呀。”

    不過說歸說,沈曉菊還是對沈筠很感興趣的,她一直吃到陸一民他們吃飽為止,一看到他們出去。自己也跟著出去了。

    於是到了火鍋店門口,沈曉菊便恰巧遇到陸一民他們了,沈曉菊笑著過來說:“你們吃完飯打算去哪裏啊?”

    “上班!”

    “上班啊,”沈曉菊和陸一民同時說,說完都麵麵相覷。

    沈曉菊覺得兩人這麽有默契,心裏更歡喜了,她問:“沈小姐在哪裏上班呀?”

    “前麵不遠的心理治療中心。”

    “哦,沈小姐是心理醫生?看來是個高級知識份子啊,”沈曉菊說,“那……年芳幾何呀?”

    “阿姨,我29了,”沈筠回答。

    “哦,那比我們一民小兩歲,挺搭配的,兩人都到了適婚的年齡呢。”

    沈筠不好意思地笑笑。

    陸一民過來提醒沈曉菊:“媽,等下你怎麽回去?要不要我先送你到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沈曉菊笑著說。

    陸一民便對沈筠說:“沈醫生,再見。”

    他也沒有要送沈筠的意思。

    ……

    陸一民和沈筠往兩個不同的方向走,沈曉菊則一直跟在沈筠後麵。

    她看著沈筠進了心理中心,接著便走到前台那裏,“我能不能預約一下沈醫生?”

    前台說:“沈醫生的號這兩個星期都沒有了。最快也要到下周了。”

    沈曉菊目光還一直往裏麵看,這家心理中心規模非常大,裝修也非常上檔次,在這裏上班的人工資學曆都不會低。

    她又問:“不是吧,這麽熱門?可是我看沈醫生明明很年輕啊,這麽年輕就這麽多人預約,可信嗎?”

    前台不服氣地說:“怎麽不可信呀?沈醫生碩士畢業就來到這裏,年年評優的,不僅如此,還年輕漂亮,家世也非常好。”

    “家世?

    “沈醫生的父親是高官,shi長見了她爸爸都要敬禮呢。”

    ……

    沈曉菊一回到家,就興奮地跑到陸政庭那裏去:“政庭政庭,咱們家要賺大發了。”

    “賺什麽?這麽急急忙忙的?”陸政庭正在家裏休閑地喝茶。

    “一民找了個高幹子女,要是娶了她,我們家就很不一樣了。”

    陸政庭不耐煩地說:“你怎麽總追求這些有的沒的,不是說好了,不管女方家庭怎麽樣我們都不能再嫌棄的嗎?”

    “哎呀,這純屬是一個意外啊,不是我強求的,是上天自個給的。”

    ……

    沈筠回到家裏,弟弟沈峰正在家裏打遊戲。她不由皺著眉頭問:“又不務正業了,你天天就樣子,將來怎麽辦?”

    沈峰說:“怕啥,爸爸都幫我聯係好工作了,下周就去報道。”

    “聯係啥工作?”

    “說出來嚇死你。”

    “不說就算了,不稀罕知道。”

    沈峰把遊戲停下來:“喂,你跟陸警官有進展沒?”

    一提到陸一民,沈筠便不由地笑了:“有一點點吧,他肯跟我單獨吃飯了。”

    “切,就一頓飯而已,照我說啊,你應該在飯菜裏下點藥,吃了你倆自然就成了。”

    沈筠一巴掌拍過去:“流氓,我還不至於饑渴到這個地步。”

    “這是策略,不懂就算了。”

    ……

    周六。

    陸一民要回父母家吃飯,這是他這幾年來養成的習慣,隻要不出差就會回去吃飯,這一周也不例外。

    然而,當他走進家門的時候,卻看見了沈筠,他錯愕:“你……”

    沈筠正坐在沙發上,她朝他招招手:“一民。下班了?”

    正好沈曉菊端著一盤菜出來,見到陸一民連忙說:“一民,你幫我招呼一下沈醫生吧,今天是我特地請她到家裏吃飯的,我覺得我跟這姑娘特有緣份。”

    陸一民黑著臉走到沈筠身邊。

    沈筠連心解釋:“真的是阿姨請我來的,她在我單位門口等我,我說不來,怕你生氣,但是阿姨說如果我不來她就生氣,我想,反正你們總有一個要生氣的。所以我就來了。”

    陸一民心裏有氣,但不礙於發作,來就來吧,他也不能轟別人走,自己這個時候走掉又顯得不禮貌。

    他說:“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麽要幫忙的。”

    廚房裏麵,沈曉菊正和陸政庭在煮菜,陸一民一進來就被轟了出去,他們讓他陪沈筠。

    陸一民便又出來了,他給沈筠倒了一杯水,問她要看哪個電視台?

    沈筠說都無所謂啊,看哪個台都行。

    那晚沈曉菊做了一大桌子菜。並不停招呼沈筠要多吃。

    而陸一民卻是默默地吃著。

    他不知怎麽又想起了趙勝楠,她以前還在這個家的時候,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想到這,他感到一絲悲涼。

    這時,沈曉菊給每人倒了一杯橙汁:“難得家裏有客人來,今天我們就以果汁代酒,都幹一杯吧。”

    四個人都喝了。

    飯吃到最後,沈曉菊和陸政庭去洗碗,讓陸一民繼續招待一下沈筠。

    洗完碗,沈曉菊又說要跟陸政庭下去倒垃圾,倒完垃圾順便散散步。

    兩個老的出門後,屋裏便剩下了陸一民和沈筠。

    兩人就默默地看電視。

    後來沈筠覺得無聊,便提議:“一民,不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房間嗎?”

    陸一民想了想:“我的房間沒什麽東西了,大部份東西都搬到公寓那邊去了,那邊你也見過的。”

    沈筠笑笑,“那……”

    “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陸一民說。

    沈筠有一點失落。

    陸一民又說:“我媽自作主張請你來,我給你道歉。”

    “一民,真的這麽討厭我?”

    “這個家庭不適合你。”

    “我看中的是你不是你的家庭,而且你家人都對我很客氣,怎麽就不適合了呢?”

    陸一民也不想提過去的事。

    沈筠見他這樣。隻好說:“好吧,那一民你送我回去。”

    於是陸一民去開門,然而,在拉門的時候他傻眼了,這門居然打不開了。

    應該是被人從外麵反鎖了。

    他看著沈筠,這時沈筠的臉開始發燙了,她問:“一民,怎麽……突然間這麽熱啊?”

    不說她,陸一民也有這樣的感覺。

    隻短短的幾秒時間裏,沈筠便突然變得眼神迷離起來,聲音幾近"jiao chuan":“一民,好熱……”

    陸一民又使勁地擰了幾下門,還是打不開。

    他現在也是渾身躁熱難耐,但幸好他有自己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他直接進了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冷水衝著。

    但他顯然低估了這藥的份量,還沒有緩過勁來,腰間便多了一雙緊緊摟著他的小手,緊接著後背貼上來兩坨軟軟的東西。

    他想推開她,她又貼上來了。

    如果隻是他一個人中了藥,那他非常自信自己可以頂住壓力,可是現在兩人都中了。就仿佛兩團熊熊的烈火燃燒在一起,從內到外……

    陸一民突然回過頭來抱著她。

    浴室裏,水霧彌漫……

    戰場從衛生間到房間,那一晚他們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兩人就像幹柴遇到烈火那般激烈。

    半夜,兩人漸漸清醒過來,發現彼此都不著寸縷,滾燙的身體互相貼著。

    她聲音柔軟無力:“一民……我們……”

    “我們被暗算了,”他說:“我占了你便宜。”

    “千萬不要這麽說,誰占誰便宜還不一定呢,也許占便宜的是我呢?”

    陸一民沒有再說話了,他半坐起來,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包煙,但又沒有打火機,想到沈筠也在這裏,他隻好作罷。

    她舒服地躺在他的床上,現在是半夜,何況兩人的衣服都濕漉漉地丟在衛生間了,他也不會趕自己走。

    現在,她算是成為他的女人了吧?

    她換了一個舒服一點的睡姿,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屋裏隻開了一個床頭燈,燈光朦朧,所以他一定看不清自己臉上的表情。

    她也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情,有一點誌得意滿,反正她也不後悔。

    “一民,天亮了我就走,”她說。

    陸一民還是沉默。

    半晌,他終於開口了:“沈筠,要不我們就結婚吧。”

    沈筠一個激機爬起來,她激動地問:“一民你說什麽?”

    “我總要對你負責,”他說。

    原來負責啊?

    “一民,我不用你負責的。”

    “你不是一直想嫁給我嗎?難道你這些日子以來都是逗我玩的?”

    “不,我沒有那麽意思,我追你絕對是認真的。”

    沈筠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是該激動還是要拒絕。

    可是,追了他這麽久,好不容易他鬆了口,不嫁就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了。

    過了一會兒,她把臉貼在他懷裏:“好,我們結婚吧,我是真的喜歡你,不管怎麽樣,婚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老公。”

    陸一民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把手搭在她的肩,輕輕地撫了撫。

    無所謂了,如果人終究要結婚,娶誰都是一樣的吧。

    ……

    沈曉菊和陸政庭一直到半夜才回來,聽到屋裏安靜的聲音,她對著陸政庭作了一個ok的手勢。

    沈曉菊先到衛生間裏把兩人脫下的衣服洗了,特別是沈筠的,還親自為她烘幹了。

    第二天,看到沈筠從陸一民房間裏出來,沈曉菊還說:“嗬嗬。你們起來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啊?”

    沈筠滿臉通紅。

    沈曉菊連忙把沈筠的幹衣服送到她麵前:“先換上吧,一民的衣服太大了,不適合你穿的。”

    沈筠的臉更紅了,抱著衣服就進了衛生間。

    過了一會兒,陸一民也出來了。

    “一民,我準備好了早餐,你們倆要是好了就出來吃早餐吧?”

    陸一民一直沉默。

    直到吃早餐的時候,他才開口:“媽,你有個心理準備,我和沈筠準備結婚了。”

    “真的?”沈曉菊沒有想到事情這麽快就要成了。

    “但是,有一個前提,結婚後我們還是住在公寓裏,或者我另外買房子,不跟父母住。但是我們會定期回來看你們。”

    “沒關係沒關係,”沈曉菊已經開心得要哭了,“隻要你們結婚就好了,媽媽了一樁心事就行了。”

    陸一民又說:“隻是知會你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至於什麽時候結婚,怎麽結,我會跟沈筠兩個人再商量。”

    “好好,你們商量就行,你們商量就行,我們出嫁妝,我跟你爸還有百來萬存款呢。”

    沈筠看著正在喝粥的陸一民,又看看沈曉菊,她自己心裏也高興。

    隻覺得這一切就像做了一場夢,事情進展得太快太順利了。

    ……

    周末,沈筠一家人也在吃飯。

    她家一共四口人,爸爸媽媽還有弟弟,爸爸是在省廳上班,媽媽在市委上班,都算高官,沈筠從小接受優良的教育,早些年獨自留學澳洲,為人低調又有主見。

    見到沈筠整晚都在傻笑,沈媽媽不由地問了一句:“筠筠,你已經笑了一整晚了,能不能跟媽媽分享一下你的喜事?”

    沈筠喝著湯說:“恩……”

    沈爸爸爽朗地笑笑:“還用問,一定是有男朋友了。”

    沈峰問:“不是吧?姐你把陸警官搞定了?”

    沈筠又笑了笑,“對啊,你姐出馬,神速吧?”

    沈媽媽說:“陸警官?就是那個年紀輕輕破了好幾樁大案那個?”

    沈筠點頭:“對,就是他,原來他這麽有名啊?連你們都知道,看來我的眼光不錯。”

    沈媽媽和沈爸爸互相看了一眼,沈媽媽說:“你喜歡就好,你向來有主見的,這方麵我們也不想幹涉你,什麽時候決定結婚了就通知爸媽一聲。”

    沈筠說:“媽,你怎麽這麽了解我們啊?我正想通知你呢。”

    “啊?”沈峰瞪大眼睛:“還真的要結婚了?不是前兩天還跟我說搞不定呢?現在不但一下子搞定了,還要結婚了?姐,你不會真的喂他吃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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