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拳頭有時是最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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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歡瞪大眼睛,看著靳威嶼那雙深邃而此刻透著無邊陰霾和戾氣的眸子,他冷眼看著清歡,竟讓清歡覺得心突突的跳了起來,有點心虛!

    呸呸!

    幹嘛要心虛?

    又不是她主動親吻易安白的!

    靳威嶼幹嘛這麽看著自己!

    他那樣子好像是抓住了正在紅杏出牆的妻子一樣。

    他們是那種關係嗎?

    哼!

    如果靳威嶼此刻表現的渾身沒有這麽多戾氣,那她可能心裏還會覺得不好意思點,但是他現在這樣,反而激起了她心底的那種叛逆,她坐起來,揚了揚下巴,這才開始整理衣服,沒搭理他。

    靳威嶼覺得自己都快吐血了,這算怎麽回事?

    如果自己不衝進來,她是不是就跟易安白繼續做下去了?

    易安白被揍倒在地上,回神的時候,坐在地上,也不起來,忽然大笑起來:“哈哈哈”

    “易安白,你笑什麽?”清歡一聽到易安白的笑聲,頓時覺得毛骨悚然,怎麽覺得易安白是要陰自己!

    “我笑有人看不過去了!”易安白咧開嘴巴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他的下巴被靳威嶼揍了一拳,唇角此時溢出血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詭異和莫名其妙。

    “易安白,強迫女人這種事你都幹得出來,你這閱女無數,練就的本領也不過如此!”靳威嶼忽而冷冷一笑,說出的話,是充滿了譏諷和嘲笑的。

    清歡倨傲的臉上染上了一絲的擔心,易安白是瘋了,靳威嶼大概也是。

    這是什麽節奏?

    有人吃醋嗎?

    清歡還沒有自信到自以為是的地步,但是看著靳威嶼此刻的樣子,還真的有點像,但是清歡把這個歸結為是大男子主義,跟雄性動物一樣的本能存在,就是把自己中意的雌性護在身邊不讓其他雄性覬覦的一種本能表現。

    “哈!靳威嶼,這個和你有什麽關係?清歡自己不拒絕,我們親的好好的,你來幹嘛?”易安白的語氣充滿了挑釁。

    清歡目光一沉,易安白這是要陰自己!

    她什麽時候不拒絕了?

    她拒絕是拒絕不了,弄不動龐然大物的易安白,她一直在抗爭了好不好?

    “清歡,你沒拒絕?”靳威嶼的語氣十分低沉,質問的語氣看向沉默的清歡,她沒拒絕,是跟易安白打算做下去嗎?

    清歡已經聽出裏麵夾雜的怒氣了。

    難道自己在他心裏就是這麽隨便嗎?

    清歡一下子有點生氣,她微微揚起下巴,別過臉去,沒搭理他。

    “看吧!”易安白偏偏煽風點火。“清歡自己都承認了!”

    “閉嘴,易安白!”清歡看著易安白,憤怒的低吼。

    靳威嶼原本陰沉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

    易安白卻害死在那裏說著:“怎麽?清歡,你是的我女朋友,我親你不應該嗎?”

    清歡想起自己跟他還是協議關係,按個月期限沒到,而之前去昆士蘭耽誤了一個多月,協議當然會延後,但是這種關係是假的!易安白居然拿出來這個說事。

    “幹嘛?又不是沒親過!”易安白反而說的話更加的曖昧。“以前在濱城,咱們就親過,比這更親密的都做過,你忘記了?”

    清歡腦海中閃過以前在濱城自己假扮他女朋友的時候,那次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那次的吻,是跟演戲一樣借位,而所謂親密隻是摟腰,摸了摸臀部,其他什麽都沒有,這個該死的易安白是故意陰自己!

    清歡看向靳威嶼,發現他果然是怒了!

    靳威嶼目光銳利而陰冷的盯著眼前清歡嗎,瞄了一眼她隨後看向易安白,然後又轉向了清歡,他的視線陰冷而鋒利。

    清歡似乎都能感覺到他用目光在切割自己的皮膚,她被他瞪得毛骨悚然,隻感覺一股陰冷的寒意從地上傳透到了四肢百骸,清歡覺得靳威嶼這樣子是要肢解了自己!

    易安白挑釁的看著靳威嶼,又看向沉默的清歡。

    清歡之所以沉默是因為她想看看靳威嶼的反應,是不是信自己!

    可是,靳威嶼此時除了滿臉的陰冷外,別無表情。

    清歡看這樣子,也恢複了麵無表情。

    她走到了易安白的身邊,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易安白一眼,然後伸出腳,直接踢了他的腿一腳。

    易安白吃痛叫了一聲:“啊——”

    清歡也不理會。

    清歡緩緩的轉過臉,依舊是一臉桀驁不馴的姿態,沒說話,看著靳威嶼。

    靳威嶼依然是麵無表情,隻是那陰沉的雙眼此刻卻多了一份溫柔。他緩慢地踱步走到了清歡的身邊,一手牽過她的手,俊顏之上帶著一抹刻意的溫柔,轉向易安白道:“易先生,看來清歡不認可你說的。”

    清歡抽了抽手,可惜看著靳威嶼眼中的警告之色,似乎在說再動看我怎麽收拾你,清歡終究放棄了掙紮,任由靳威嶼握緊了她的手。

    易安白目光死死的盯著他們握在一起的雙手上,一瞬間,一股莫名的情緒染上了心頭,煩躁裏帶著一股挫敗。

    易安白把目光投向清歡,清歡看都不看他一眼。

    易安白也不說話了,罷了,認了吧!都這樣了,還能怎樣?

    靳威嶼握著清歡的手牽著就走了出去。

    清歡沒有掙紮,被他牽著進了他的包廂還有點呆呆的。

    “怎麽?不認識了?”站定在了清歡的身前,靳威嶼勾著唇角,銳利的視線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些呆滯住的清歡。

    “你幹嘛拉我?”終於從剛剛的震驚裏回過神來,清歡看向身前的靳威嶼,他剛才不是很生氣嗎?幹嘛還牽著自己的手,並且來了他的包廂。

    “還是這麽倔!”靳威嶼的視線落在清歡帶著倨傲的臉頰上,淡淡的吐出話來,伸過手來,大手穩穩地抓住清歡的手,在她要掙紮的瞬間,快速的收攏了胳膊,迅速的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裏。

    “我就是倔了,你管的著嗎?”她很想說些什麽,可是卻不得不擔心靳威嶼那無法窺探的心思。

    “你居然敢讓易安白親你,難到你當我是死的嗎?”靳威嶼指控。

    清歡一愣,隨即確定,原來真的是吃醋了!

    她忽然感到開心!

    隨後有點懊惱,她輕輕的依偎在他懷裏,聽著男人強烈有力的心跳節奏,開心又安心。

    靳威嶼也沒推開她,抱著她就這麽安靜的相擁,兩人一時無話。

    末了,“啪”的一巴掌,靳威嶼拍在了清歡的"qiao tun"上。

    “啊”清歡驚呼一聲,媚眼中帶著輕笑又似佯裝的薄怒。“打我幹嘛?”

    “打你讓別人親你,還有以後少跟易安白走那麽近!”

    “其實,易安白就是喝醉了!”清歡道:“他自己不過是一時糊塗,還有就是看你不慣!”

    “還為他求情?”靳威嶼語氣再度沉了下去。

    清歡眨了眨眼睛,歪了歪腦袋,然後湊上前,“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靳大哥,你吃醋了?”

    靳威嶼沒說話,隻是又拍了下她的小屁股。

    清歡噗哧一樂,小手撫上男人的臉頰,湊上前去:“早說你吃醋了嘛!好了,我知道了,你吃醋了!”

    靳威嶼的大手忽然就扭了她臀部一下,帶著一絲調戲的意味。

    “咦?想要非禮我嗎?”清歡眨巴著眼睛,調侃著道:“早說嘛,何必這麽費事兒,不就是非禮嘛,我也會。”

    清歡輕笑,伸出手逮著靳威嶼的屁股也是一扭,結果他屁股肉太結實了,她一時沒有扭動!

    清歡蹙眉,幹脆踮起來腳尖,唇貼上了他的唇,既然非禮不了屁股,那就非禮唇瓣吧,靳威嶼沒有推脫,也沒有回應,依舊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雖然看似無動於衷,實則很是享受。

    清歡小舌頭舔了她好幾下,卻被靳威嶼伸手給定住了,他的大手伸過來,撫上清歡的唇,惡狠狠地幫她擦拭了好幾下唇瓣,直到擦紅了嘴巴,才放開。好似在擦掉上麵的細菌一樣!

    至於嗎?

    清歡嘀咕,剛才不就跟易安白碰了下唇嘛?

    再說根本沒感覺!

    靳威嶼卻擦細菌一樣的擦她的唇,真是小氣男人!

    “好疼!”清歡低叫一聲。“嗚!”

    接下來,靳威嶼奪回主動權,反客為主,將清歡再度揉進自己的懷中。

    清歡被他緊緊的揉在懷裏,他才唇霸道而又帶著懲罰性的欺近。

    很快,清歡就被吻得要窒息了,空氣越來越稀薄,靳威嶼那侵略性的吻好似帶著懲罰般,強行掠奪著,掏空她胸腔裏所有的空氣,攪得小舌無處藏躲,下巴泛酸。

    靳威嶼放開她時,清歡已經快癱軟成一灘爛泥,身上的重量盡數落於他的身上,小手攥著他的衣襟,一臉的埋怨。

    “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可不是這樣了!下次,直接襲胸!”靳威嶼難得沒有再怒,開著玩笑,手也不規矩地直接放在了清歡那一團柔軟上,說著還輕捏了下。

    清歡軟軟的喘著氣,內心腹誹,大流氓!

    靳威嶼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對著清歡道:“目前已經促成了五對兒,邵鵬剛才統計回來的!”

    “啊!”清歡錯愕。

    “啊什麽啊?你那點本事能玩的過這些老油條,記住一點,背靠大樹好乘涼!”

    清歡一愣,本來想說點什麽的,又眼珠骨碌一轉,意味深長地問:“靳大哥,你這棵大樹就挺好使的,你打算給我靠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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