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終篇5一往情深勝過百般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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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神秘兮兮的,說簡然遇到貴人了,舉著手上有些發渾的液體塞給她,要跟她好好喝個酒。

    “我不能摻酒!”簡然警覺的拒絕道。她感覺裏麵像摻了什麽東西,不是第一次下酒場,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強行灌酒,這點經驗她是有的。

    跟簡然一起來的一個男同事,很仗義的站出來要替簡然喝酒。

    “去、去、去,有你什麽事,跟你們領導喝酒,她喝多了你就負責把她送回去,這樣可以吧!拗”

    黃總的話打消了男同事的顧慮,也讓簡然放下了戒備。

    渾濁的液體喝進嘴裏,味道怪怪的,許是想到身邊有自己人陪著,還能出什麽事,簡然放心的喝下去。

    頓時,就有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她借口去衛生間,很客氣的打了電話給王由倫,說自己在外麵應酬,能不能麻煩他來接自己蹠。

    那頭,王由倫答應的那叫一個快。

    下午的時候他約簡然,簡然說晚上有事不方便,他還尋思簡然是不是對自己不滿意,瞧她昨晚對自己不冷不淡的樣子,心裏也沒抱什麽希望。

    她這一通電話,頓時令王由倫心花怒放,她真的有正事,而且主動讓他去接自己。他應著,拍著胸脯說半小時內肯定趕到。

    簡然也放心了,她覺得依照王由倫仔細的性格一定會把她送回家,總比麻煩唐誌超強,反正她也決定跟王由倫相處試試。

    等她返回包廂,黃總幾個人對她圍追阻截,簡然磨蹭了十幾分鍾又喝下了一杯那種味道怪怪的酒。

    離給王由倫打電話差不多半小時的時候,簡然實在頭暈的不行,她踉蹌著腳步,拉住男同事,跟黃總告辭。

    借著最後一絲清醒,簡然交代他陪好黃總,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

    “簡然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可以!過會兒男朋友過來接我!”

    簡然仰臉一笑,意識開始渙散,使勁的搖頭,再說不出話,光笑。

    男同事無奈,想扶著簡然。

    忽然,簡然被黃總攬住。

    跟他一起的另一個男人在前麵截了輛計程車,兩個人架著簡然就將她塞進去。

    男同事看見黃總鑽進了計程車後座,著急的追上去,人還沒靠近,計程車已經開了。

    簡然水潤的大眼帶著醉酒的迷離,防備的盯著坐在自己身邊肥頭大耳的男人,雖然意識開始模糊,殘留的理智讓她推開他。

    她心裏像有一團火,燒的她難受的抓頭發。她好喝、好熱,隻能揪著自己的頭發,心火燒的滿臉紅暈。

    有人拖著她往一個腳下軟軟的地方走去,簡然掙紮。

    “我不要、”

    她牙咬腳踢反抗著,被人鉗住了下巴,被迫抬高視線,看到逼近麵前的臉,她咯咯的笑起來,抬手甩了那人一巴掌。

    醉酒的女人不可理喻,咬起人來像瘋狗一樣不鬆口。

    下一秒鍾,她被人扔在一張大床上。

    劇烈的震動讓腦袋很不舒服,眼皮沉沉的想睡,簡然嬌哼了幾聲睡著了。

    午夜

    個子高大的男人被人送進來,他挨到床墊就察覺出身旁有一具柔軟的身體,醺色的眸變的闃黑而清冷,卻在看清女人一張俏臉,沉靜的瞳仁翻滾驚喜和怒火。

    看到她,他的確欣喜。

    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他的確生氣了。

    月光穿透朦朧的窗紗,撒在女人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格外白皙。她仿佛被打擾,翻了幾個身,臉頰上暈染出燥熱的紅。

    她熱的難過,哼著,碰到了一個溫涼的物體,迷迷糊糊的貼上去,這樣也不夠,她像隻無尾熊,手腳緊緊的扒住那件物體,用臉頰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睨著簡然燥熱的模樣,男人精亮的眼眸一深,動了動喉結,小心翼翼的撫著她微微泛紅的肌膚。

    心疼的蹙著眉,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去衛生間拿了濕毛巾給她冷敷。

    還在給她冷敷,忽然,簡然朝下縮了縮身體,她炙熱的鼻息對著他那裏噴灑,一下一下灼熱的氣流煎熬著他。

    “然,是你勾、引我的!”

    在心裏說著,他強忍欲火,赤紅的眼眸放縱起來,貪婪的狂掃眼前一絲一絲展露的美好。

    像是在混沌的夢中,身體戰栗的感覺又太清晰,她意識模糊的嬌嗔了一聲,去努力迎合壓在身上的那具溫涼的*。

    與簡然結合的那一瞬間,他幾乎把持不住猛烈的動作,似要將幾個月來的饑渴全部填塞滿。

    ……

    簡然頭痛欲裂的醒來,她像是做了一個長夢,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多前。她被楊樹青送到了吳淺深床上,就像現在,全裸的躺在陌生的地方。

    她記得自己給王由倫打過電話,他說半小時內一定到。

    那她?

    好像發展的太快了,簡然訕笑。

    沒想到她會跟一個隻見過一次的男人上/床,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再考慮他們合不合適,能更快的確定關係。

    衛生間裏傳來水聲,簡然羞澀的別開臉,不去聽。

    可是,當她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紅紅的吻痕、指印,幾乎嚇到不能呼吸。簡然自責的懊惱,明知道酒有問題,她還大膽的去喝。

    要怎麽麵對王由倫,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嚇到他,她還沒有跟他坦白她結過婚的事實。

    她是成年人、而且有過這方麵的經驗,沉住氣,一定要沉住氣。

    簡然不停的安慰自己,要自己冷靜,在猶豫穿上衣服等王由倫出來,還是就保持這種狀態等著他。

    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撲麵而來的水汽夾雜著男人身上獨特的體香。

    “我、我還沒有跟你坦白。我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應該跟你說清楚的。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我們、如果你介意我結過婚的話,反正我們都是成年人,隻當沒發生過好了。”

    她就一直低垂著頭,把腦袋裏想到的七七八八都倒了出來,半響得不到王由倫的回答,才勉強自己抬頭正視他。

    入眼的是男人剛毅的眉和深邃的眸,還有僅下體裹著浴巾的精壯體格,除了吳淺深還能是誰。

    看清是吳淺深,簡然氣憤而狼狽的大聲尖叫。“你怎麽在這裏?”

    她捉急的往身上套衣服,不顧一切的要逃跑的模樣。

    “在你眼裏,我們的婚姻很失敗?”

    吳淺深勾著唇角,眉心蹙了蹙,眼底卻飛快閃過一抹冷鶩。黑暗的眼眸閃過一點點的光亮,像是詭譎的漩渦令人無法猜測,一絲戾氣卻悄然染上眉梢。

    “你以為昨晚的男人是誰?”

    他高大的身軀幾乎遮住了身後大片陽光,簡然眼眸微驚,下意識後退了一小步,一隻手拒絕他靠近,一隻手緊緊的捉著胸口的衣襟。

    “我喝多了,什麽都不記得,你隻當什麽都沒發生!”

    “然!”吳淺深蹙眉,他不喜歡簡然跟自己撇清關係的模樣。

    他隻喊了她的名字,這足以讓簡然發狂,她受不了他喊她寵溺的腔調。她不是他的誰了,不需要他這般深情。

    “夠了吳淺深!如果你真的一往情深,怎麽還會對我百般算計!對你來說,隻要找到新的代替品,我就沒有挽留的價值了!你早就知道,那筆錢還給你的時候,我們之間、對你,我除了憎恨什麽都沒有了!”她恨他毀了她的初戀,毀了她對他的感激,毀了她對他的信任,甚至,他毀了她對他的愛。

    嘴裏錯亂的說著狠話,眼裏一片慌亂,她都不曉得自己想表達什麽。

    “你不是代替品!”

    吳淺深暗色的瞳孔收縮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痛楚,用柔和而安靜的目光凝望她,等著她平靜下來。

    就在簡然要奪門而出時,他神情嚴肅。按捺住胸口的不悅,嗓音有些低沉,輕輕的提醒她外套在沙發上,問她身上的疹子還癢不癢了。

    片刻沉默,簡然猛地拉開門,她抱著衣服倉皇的從他眼前消失。

    滴滴答答的水珠從吳淺深濃密的短發間滴落,他背過身撿地上的衣服,光潔的脊背上深深的幾道抓痕,很新鮮,是昨晚他們巔峰時留下的印記。

    ……

    從裏麵衝出來,簡然才看清自己這是在哪裏!

    吳氏總部,吳淺深的辦公間套房休息間。

    她沮喪的歎了口氣,略微頭痛的望到走廊前段立著的人。楊承翰正瞪大了眼睛看過來,而簡然用頭遮在額前,一點都不想讓人見到自己。

    楊承翰眼尖的瞄見簡然,忍不住動了動嘴角,手垂下頭,清著嗓子當做什麽都沒看到,掉頭就閃人。

    為了不給簡然增加心裏負擔,他用內線通知前台人員抓緊回避,不要去管過會兒下去的人,讓簡然一路暢通的走出吳氏。

    jessie悄悄的碰了碰楊承翰,用眼神提問情況如何?

    他搖頭,透著鏡片的眼睛一沉,表示不樂觀。

    ……

    簡然回到事務所才發現,慌亂之間她穿了吳淺深的襯衫,因為她的根本就沒法穿出來,肥大的領口讓人一眼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而且男士襯衫更讓人誤解。

    “簡姐,春天也有蚊子?” [妙*筆*閣~] iao筆ge.com 更新快

    調侃聲那麽明顯,昨晚跟她去酒場的幾人偷笑,都心照不宣。

    唯獨那個男同事,慢知慢覺的問她,昨晚怎麽沒回事務所。

    她一直住在事務所的休息間,大家都知道,因為簡父簡母見到她就生氣,除了這裏沒有更好的去處。

    簡然支吾了幾句,立馬跑到二樓的休息室換衣服,那件換下來的襯衫被她扔進垃圾桶裏。

    她睨著鏡子裏的高領毛衫鬆了口氣,這下應該不會被人看出異常。

    突然,樓下的小姑娘通報簡然,說男朋友追到這兒來了,調侃她這才上午九點,分開兩小時就迫不及待的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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