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不要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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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葉栗醒來的時候,褚昊軒依然沒有回來,望著旁邊空蕩蕩的床。她不由得感到深深的失落,一夜未歸?喝醉了?
褚曉飛在旁邊的嬰兒床上睡得很香,葉栗先是輕輕地給他換了一條新的紙尿褲,經過一晚上舊的紙尿褲,已經沉甸甸的了。
經過這麽一折騰,褚曉飛依然沒有醒,睡得可真是香甜。
葉栗不由搖頭笑了笑,給他蓋上小被子,然後起身回到床上,給褚昊軒發了一個信息。
“老公早安。我想你。”
可是信息卻一直顯示未發送成功的狀態,葉栗撥打了一下電話號碼,果然是關機。
怎麽還關機了?葉栗不由心猛然一沉,不是怕褚昊軒怎麽樣,而是怕他出什麽事。
想了想,葉栗撥通了徐澤南的電話,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徐澤南睡意朦朧的聲音,“喂。”
“澤南,你現在在哪兒?”
徐澤南一聽是葉栗的聲音,立刻就精神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是葉栗啊,找我有事嗎?我剛起床。”
“我想問你,昨晚褚昊軒沒有跟你在一起麽?”葉栗有些糾結的問道,其他他非常不願意做個,老公出去應酬,跟在屁股後麵打電話找到女人,可是褚昊軒一晚沒回家,現在又關係,葉栗很擔心,不得不問。
“昊軒啊,我們一直在酒吧裏喝酒,後來差不多都醉了,我都不知道誰把我送回來的,這不,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家裏的床上了。”徐澤南有些吃驚的問道,“難道。昊軒沒有回家?”
“一晚上沒有回來,這會還關機了,我擔心他會出什麽事,你也知道我們住在半山,我怕他喝醉酒開車……”葉栗不敢往下想了。她不能自己嚇唬自己,停了一下,便故作輕鬆地對徐澤南說道。“澤南,沒事啦,你睡吧,我掛了。”
“等等葉栗,要不,我幫你找找?”徐澤南怕葉栗著急,便開口問道。
“不用了,我想應該沒事的,估計不定在哪兒睡了,等醒來的時候就會開機的,若非這麽找也找不到,他一般不會遲到去公司的,等會再看看吧。澤南,你再睡吧,我猜啊,你們昨晚沒少喝。”說完葉栗掛掉了電話。
雖然安慰徐澤南說沒事,但是她心裏的擔心更重了,又給顧辰,孫博然打了個電話,他們都說最後喝醉了,不知道褚昊軒去哪兒了。
但是顧辰透露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昨晚柳詩雅後來跟他們在酒吧巧遇,大家都熟悉,便一起喝酒。
葉栗聽了不由感覺到頭疼,難道柳詩雅知道褚昊軒的下落?
可是就算柳詩雅知道她也不能打電話問她,褚昊軒在哪兒,這關係到一個妻子的自尊。
葉栗詢問了一圈無果,隻能等著褚昊軒開機。
褚曉飛忽然醒了,哇哇大哭起來,葉栗連忙將他抱起來,給他吃奶。
金色的朝陽透過窗戶暖暖的灑滿了房間,顯得特別的溫馨。隻是褚昊軒不在家,讓葉栗的心總是感覺空落落的。
一遍又一遍的看手機,短信上離開的圖案始終沒有變換為發送成功的對號。
褚曉飛吃完奶,葉栗便抱著他下樓,傭人們已經在開始準備早餐了。
張姐再收拾客廳,孟小雅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曬太陽,一切那麽溫馨,讓葉栗感覺暖暖的幸福,她最近不知道怎麽的,心裏老是有種隱隱的恐懼感,好像要發生什麽大事似的,對眼前的一切特別的眷戀。
她不敢再讓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自己嚇唬自己,抱著褚曉飛對張姐打招呼,“張姐早。”
張姐抬起頭來,笑著說,“少奶奶早,小小少爺早,今個他起的好早啊。”
說著從葉栗手裏抱過褚曉飛,褚曉飛跟張姐也熟絡,看著張姐甜甜的對她笑著,逗的張姐合不攏嘴,“啥時候,曉雯也給我生個大胖外孫子,這一生我就知足了。”
“嗬嗬,張姐,很快的,對了,昨晚我碰見顧辰跟他女朋友啦。聽說家裏正準備給他們辦事呢。”葉栗笑著對張姐說道。
“嗯,我也是才知道的,顧辰這小子嘴聽嚴實的。”張姐臉上微微有些紅暈,她也是才知道,之所以沒有跟葉栗說,主要是顧家人決定將他們兄弟倆的婚事一起辦了。
張姐怕葉栗知道,就不讓她在褚家做事了,不做事閑著也無聊,沒結婚也不想搬在一起住,再說像她這個年紀,什麽事情都已經看淡了,沒有那麽緊張興奮激動地。
等張曉雯出獄的時候,再跟她一起搬到顧辰那裏。
按照她的想法,婚禮簡簡單單的就好了,隻要張曉雯幸福,有個完整的家,她就感到心滿意足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在她心裏女兒比自己的幸福還要重要。
“張姐,該忙自己的事就忙自己的事吧,把這裏當成娘家住著就好啦。等曉雯出來也在這兒住,等你跟顧曦結婚了再去那兒。咱們一起這麽久了,真走了還真舍不得呢。”說著葉栗眼圈微微有些紅了,她來半山別墅沒多久,張姐就來陪著她了。
“是啊少奶奶,我也是舍不得呢,好在咱們以後還是可以做鄰居的,聽顧曦說,再有半年房子就會蓋好了,到時候咱們還是鄰居。”張姐臉上也有深深的眷戀。
跟葉栗相處久了,就跟自己的女兒一樣親,到時候搬出去還真舍得,還有懷裏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
孟小雅在落地窗前站了一會子,走過笑道,“昊軒不都是早早的起床,下樓到後院活動一會子麽,今個怎麽沒有見著,還是我起晚了?”
“媽,今個昊軒早出去了。”葉栗不想讓孟小雅擔心,沒有跟她說褚昊軒一夜未歸。
“嗯,那咱們吃早飯吧,廚房已經準備好了。”孟小雅望了一眼廚房,劉嫂已經把早餐端上桌了。
“好。”葉栗點點頭,張姐抱著褚曉飛一起做到餐桌邊。
早飯葉栗硬是逼著自己吃了點東西,她實在是沒有胃口,又怕孟小雅看出什麽來,便隻得強顏歡笑吃了點東西。
吃完後葉栗就上樓了,拿出手裏信息依然是未發送成功的狀態。
她真的是著急了,看看時間都快九點了,褚昊軒怎麽還沒有開機,難道真的出了什麽事?
無奈之下,葉栗撥通褚昊軒秘書的手機。
褚昊軒秘書告訴葉栗,總裁還沒有來上班,平常這個時候都會到公司的,但是今天沒有來。
葉栗心頭的疑心更重了,她不知道再找誰問了,柳詩雅她是絕對不能打電話的,且不說褚昊軒在不在哪兒兩說,去她那兒打電話要人似乎很不妥的。
葉栗想保持一點自尊,她隻能默默祈禱褚昊軒沒有事,隻是喝醉了,家離著市區又遠,被朋友送到酒店睡了,這會子還沒有醒。
就在葉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忽然她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葉栗卻想也想的就接起來了。
“喂!請問是葉栗嗎。”一個低沉的男音響起。
“是,我是,請問你是……”葉栗心中敏感的直覺肯定跟褚昊軒有關係,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來xx酒店28樓1000室,褚昊軒在這裏。”說完對方掛掉了電話,葉栗還沒有來得及多問什麽。
無奈她隻得換了衣服,拿了包,走出臥室。
想了想,又回去取了一張銀行卡,平常葉栗出去都是手裏帶著現金的,雖然刷卡很方便,可是她喜歡用現金。
葉栗也不知道出於什麽目的,她覺得包裏的錢不夠用的,又拿了銀行卡。
下樓後,葉栗跟孟小雅打了個招呼,說她出去趟。
孟小雅讓她路上小心,葉栗點頭答應了,到車庫裏取了車,發動車子上路,直奔那個神秘人說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上樓梯的時候,葉栗心裏很是緊張,不知道褚昊軒出了什麽事。
電梯按到28樓,出了電梯,來到1000室,葉栗伸手推門進去,立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褚昊軒身無一物跟一個女子睡在一起,兩人臉上都帶著潮紅,四肢盤在一起,室內的溫度很高,暖暖的,兩人身上沒有蓋任何東西,就那麽明目張膽的袒露著一切,曖昧的氣息充斥了整個房間。
葉栗驚得差點掉了眼珠子,她忍不住失聲尖叫著,又突然怕被人聽見發現趕緊捂住上嘴巴,畢竟那裏麵躺著的是她的老公,什麽情況什麽狀況還不清楚。
葉栗不想讓別人發現這件醜事,俗話說家醜不能外,這是她作為褚昊軒妻子本能的反應。
隻是一切都晚了,葉栗還沒有來得及回頭關門,身後忽然湧進來一群人,他們手裏都拿著話筒攝像機的,葉栗一看,便知道不好,這些可都是媒體人啊,小報記者。
都是些不怕事大,隻怕沒事的主,怎麽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聚光燈唰唰的閃著,閃的葉栗心驚膽戰,這些消息若是發出去,還讓不讓褚昊軒活了。
她憤怒了,想到那個神秘人,肯定是他從中搗鬼,這個人是誰呢?
她現在顧不得想這些,隻想著把這些人趕出去。
“滾!你們都給我滾!拍什麽拍,有什麽好拍的!”葉栗大聲的喊著,掄起手中的往外驅趕著那小報記者。
“請問您是褚太太麽?是不是褚總的行為讓您很生氣,才會如此失態瘋狂?”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女孩子將話筒對上了葉栗,問題卻是尖酸刻薄,先入為主。
“我是為你們的行為瘋狂,誰讓你們窺探別人的隱私,打擾別人的生活的?都給我滾!”葉栗感覺自己要崩潰了,怎麽會突然遇上這樣的事,讓她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
“難道褚太太同意褚總出來采花麽?”那位戴眼鏡的女孩子,再次犀利的將問題拋出來,立刻引起一片嘩然。
“你有病吧!你會允許你的老公出來采花?”葉栗徹底被激怒了,她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本來心中就不痛快,很容易被情緒化。
“那麽請問,褚太太是來捉人的?”另一個長相乖巧的小男生拿著酒壺一樣的采訪話筒問葉栗。
“你們都給我走,這裏不歡迎你們,什麽都不知道亂說什麽。”葉栗再次輪著包往外驅趕著那些無縫不鑽的小報記者,人卻越來越多,連酒店服務員都有來看熱鬧的了。
葉栗心中暗叫不好,這樣下去對褚昊軒不利,她轉過頭來,正想叫醒褚昊軒,卻發現褚昊軒已經表情平靜的在穿衣服了。
葉栗不由得心中委屈,她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她怯怯的走到褚昊軒的身邊,望著他,眸光中有各種忐忑不安,她真的不知道怎麽辦好了。
一個聲音在說,‘相信自己的老公,他被別人陷害了,他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麽?’
另一個聲音又在說,‘切!他不知道難道別人能強迫他做這事?錯了就是錯了,有什麽好狡辯的。
褚昊軒對她點點頭,俊冷剛毅的臉上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目光亦如冬日寒潭,除了冷寒,沒有任何表情。
葉栗表情複雜的望著他,渴望他一句解釋,可是褚昊軒卻沒有說話,穿戴整齊地他從容的走進衛生間洗了洗手,然後才拉著葉栗的手,一同向外走去。
那些小報記者顯然是被褚昊軒強大的氣場所震懾,都隻是靜靜地將鏡頭對準了他,都沒有說話的,就在褚昊軒快要靠近門口的時候,他周身散發出那種戾氣讓小報記者忍不住閃出一條通道來。
終於有個不怕死的小報記者,聲音略微顫抖的問道,“褚總,請問您床上的女人,是經過您太太同意的外室麽?”
褚昊軒眯起狹長的鳳眸,充滿了陰戾的望了那個小報記者一眼,那小報記者立刻縮了脖子,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看著褚昊軒拉著葉栗瀟灑的揚長而去,小報記者們並沒有感到失望,他們手裏的資料足夠能震撼明天的娛樂版了。
自從褚昊軒有了葉栗之後,他已經很少出現在新聞媒體麵前了,不管是正麵的還是負麵的新聞都很少。
各個小報記者,各自回到自己的報社,用手中的筆從不同的角度大事渲染著相機拍下的場景,主編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都可以預料明天報紙脫銷的場麵,便不約而同的吩咐不同程度的加印。
再說,褚昊軒拉著葉栗的手出了酒店,他沉聲問葉栗,“你開車來的麽?”
葉栗點點頭,褚昊軒開口說道,“走,回家!”
葉栗再次點點頭,跟褚昊軒一起去取了車子,褚昊軒沒有走向駕駛室而是打開車門坐在後座上,葉栗隻得坐進駕駛室,開車回家。
一路上倆人都沒有說話,葉栗從後視鏡看向他,發現他麵色沉靜,看不出什麽表情,也不敢多說什麽,知道他此時的心情一定不好。
回到家裏,褚昊軒徑直上樓,然後就進了浴室,在裏麵衝洗了很久。
葉栗不由感覺有點好笑,難道他真的失身了?嫌自己身上髒?才會這樣沒完沒了的洗手。
而且她還想起褚昊軒拉她手的時候,還特意去水?頭衝了衝手,在酒店裏時。
他跟她一樣是個有潔癖的人。
但是一想到褚昊軒可能真的失身了,她又感覺很痛苦,沒有哪個女人會願意看著自己的老公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做那些親密的事情。
特別是葉栗這樣有心裏潔癖的人。
褚昊軒出來的時候,葉栗竟然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才會讓彼此不至於尷尬,她知道昨晚一定是一個意外更是一個圈套。
看著褚昊軒麵沉如水的樣子,葉栗忽然很心疼,她知道他一定很痛苦,她寧肯他痛苦的時候把情緒發泄出來,也別這樣悶在心裏,會把自己悶壞的。
終於,葉栗打破了沉默,她默默地走到褚昊軒的身邊,褚昊軒正站在窗前,看著灑滿陽光的前院,不知道在想什麽。
葉栗輕聲說道,“昊軒,想什麽?”
“栗子,你真得相信我麽?”褚昊軒聽了葉栗的話,猛然轉頭問她。
“相信!”葉栗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她相信褚昊軒,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
就連葉正凱都不能相信,但是他可以相信的。
“好!昨晚我喝醉了,醉的很厲害,完全不知道任何事,這樣的我一定不會做出什麽事的,我沒有那個能力,你懂麽。”褚昊軒完全轉過身來,雙手抓住葉栗的兩隻胳膊,狹長的鳳眸中充滿了期待,好像一個被冤枉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原諒。
“老公!我懂!”葉栗知道這個時候褚昊軒心裏一定很崩潰,覺得對不起他,她能做的就是做他最堅實的支柱,讓他感到溫暖踏實和信任。
這是葉栗回報他們感情的唯一方式,曾經褚昊軒給她的要比這些多。
“可是,早上那些記者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跟你一起出現在房間?”褚昊軒狹長的鳳眸中忽然凜冽起來,他緊緊地盯著葉栗,不讓她有絲毫的躲閃,想看到她的內心深處。
“是一個神秘人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說你在那兒,讓我過去找你。”葉栗忽然明白過來,褚昊軒是在懷疑她將那些記者帶到酒店的,心中不由莫名的委屈,鳳眸中驀然蓄滿了淚水。
“把你的手機給我看看。”褚昊軒鬆開葉栗的肩膀,沉聲對他說道。
葉栗走到床頭櫃前,從包裏拿出她的手機,交給褚昊軒,她不知道褚昊軒為什麽懷疑那些記者是她帶來的,但是她相信褚昊軒會證明自己的清白的。
褚昊軒其實明白,葉栗是不會將記者帶到那個房間的,一定是昨晚設計他的人,跟那些小報記者散布的消息,他這樣問是想問葉栗誰告訴她那間酒店房間的,隻不過意思沒有說明白,但是也懶得解釋了,這個時候,他腦子裏很亂,各種情緒洶湧而至,他隻想靜下心了,好好地理一理。
昨晚,他們一起喝酒,都喝得很high,到最後醉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對了好像柳詩雅後來去了,但是具體聊過什麽他都不記得,那時候他已經喝高了。
等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懷疑自己穿越了,因為他被一陣嘈雜的聲音吵醒了,就是葉栗跟小報記者爭吵的時候。
而他自己赤-身裸-體的跟一個女人躺在床上,那個女人竟然就是柳詩雅,到底柳詩雅是同樣被設計了,還是跟設計者一夥的,他弄不清楚了。
褚昊軒很快讓自己鎮靜下來,這個時候他不能自亂陣腳,讓設計這場陰謀的幕後者看熱鬧,他知道一定有一雙他看不見的眼睛在盯著他。
這個時候任何動作都毫無意義,反而成為別人嗤笑的把柄,因為無論褚昊軒怎麽樣的言行都會被隱藏在小報記者中的母後推手曲解起哄,所以,他幹脆什麽話都不說,什麽事都不做,而是處變不驚的洗了洗手,然後才拉著葉栗迅速的離開了現場。
至於床上的柳詩雅,依然在沉睡中,假如她完全不知情,那麽隻不過是一個配角,不會成為新聞的頭條,假如她跟陰謀者一夥的,自然更不會傷害到她。
褚昊軒完全不必理會柳詩雅,正是他有條不紊,麵沉如水的強大氣場讓那些小報記者卻步,不敢對他圍追堵截。
再說褚少的名頭不是蓋的,那些小報記者也不敢輕易得罪他,否則的話,隻怕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文章可以發表那是報社的事,就算褚昊軒想發難自然會找報社的領導,但是如果現在針對褚昊軒發難,那邊是自找不痛快,誰也不願意做這樣的傻事。
當然更是被褚昊軒的氣場所鎮住,他完全沒有絲毫的淩亂,那些小報記者都不由暗暗豎起大拇指,讚歎他的風度,著實不是一般人。
褚昊軒想了一路子,他覺得此事再沒有別人,一定是陸戰葉正凱在背後做的小動作,跟錦華集團脫不掉關係。
還好葉栗的表現沒有讓他失望。
褚昊軒打開葉栗的手機錄音,她跟那個神秘男人的電話語音被重新播放了一遍。
葉栗驚詫的望著褚昊軒,什麽時候她的手機有這功能,她怎麽不知道,莫非是褚昊軒私下裏動了手腳?
“難道你不知道麽,誰的電話也有這功能。”褚昊軒很是無辜的朝她笑笑,像是猜透了她的心事。
葉栗點點頭,好吧,她相信他說的話,這個電話錄音沒有什麽不好,最起碼證明了那個神秘人的存在。
“昊軒,你打算此事怎麽辦?”葉栗很是擔心的問道,堂堂的褚氏新任總裁被記者們抓雙在床,可以預見明天的報紙會怎樣的大肆渲染此事。
就算褚昊軒此時采取任何手段隻怕也不能全完堵住媒體的嘴,他不可能一家家的去要求人家撤版,這樣新聞賣點,誰又舍得撤下來。
“沒事的,放心吧,以不變應萬變即可!咱們該幹嘛幹嘛,不要自亂陣腳,想挑事的人自然就會失策了。”褚昊軒說著把手機遞給葉栗,他忽然眯起狹長的鳳眸雙手抓住葉栗的肩膀,很認真的盯著她問道,“老婆,你可知道床上的人是誰?”
“是誰?我沒有看清。”葉栗有些驚訝的問道,她真的沒有看清是誰,那個女人是誰都不重要,她相信褚昊軒就夠了。
“是柳詩雅!”褚昊軒沉聲說道,眼睛始終盯著葉栗,想看到她的心裏去,她對這件事介意多少。
“哦,其實是誰都沒有關係的不是麽?老公,你不是說你喝醉了,根本就做不了什麽嗎?因為是柳詩雅或許對我們更有利,她若是知道實情不會為難你的。”葉栗杏眸回望著褚昊軒,沒有絲毫的躲閃。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還有這次的事很有可能是陸戰他們弄出來的,你要有心裏準備,我總感覺心裏不安,好像要發生什麽大事似的,栗子以後你要多加小心。”褚昊軒把葉栗一把摟在懷裏,在她耳邊叮囑道,這一刻他感覺他們的心從未有過的靠近。
第二天任是有關褚昊軒在酒店被抓雙在床的報紙鋪天蓋地,成了w市各大小報雜誌的頭版頭條,但是褚昊軒卻一臉的坦然,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那些流言蜚語根本就與他無關。
公司裏的人一大早都三三兩兩的嘀咕著,猜想今天可能總裁會不來上班了,發生這樣事情,誰還有心思上班而且總裁夫人也在場,隻怕今個是不會讓他來上班的。
可是褚昊軒卻像往常一樣來到公司,一臉平靜的跟大家打招呼,員工們見老總如此,自然也就不再跟著八卦了,各忙各事。
孟小雅也看到報紙上的新聞,但是看到葉栗像個沒事人一樣,她不由得忐忑的問道,“果果,真的沒事嗎?”
“媽,沒事的,真有事這些報紙我就藏起來不讓您看到了,放心吧,昊軒隻是為人設計了,隻要我們不當回事,這些負麵報道自然就會慢慢消失的,其實他們不就是想看著咱們亂了麽。”葉栗輕鬆地笑笑,安慰孟小雅說道。
孟小雅點點頭,“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媽媽,我愛你。”葉栗忽然擁住孟小雅的肩膀,喃喃的說道。
“嗬嗬,傻孩子,這麽大了還撒嬌,媽媽也愛你。”孟小雅笑著拍了怕葉栗的肩膀,慈愛的說道。
葉栗點點頭,眸中卻驀然升起了一層霧水,隻是孟小雅沒有看到。
如果昨天的事真的是陸戰跟葉正凱共同設計的,爸爸跟他們就會越走越遠,葉栗不由為媽媽感到傷心,覺得她這一生太可憐了,遇人不淑。
可是她又不能說什麽,畢竟那是她的爸爸媽媽,她還是希望一家人能恩恩愛愛的生活在一起的。
晚上,褚昊軒帶著葉栗出席本市的商業聯歡會。
聯歡會上,大多數時候,兩人挽臂而行,眉角眼梢掩飾不住的柔情蜜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情流露。
日間大街小巷各種報紙雜誌上的那些負麵新聞,大家忽然發現很遙遠。
葉栗曾經在‘今夜’做過事,雖然做的後勤,偶爾替請假的姐妹撐場,但是她的舞跳得很好的。
葉栗見舞池裏正好放了華爾茲舞曲,她不由舞興起,笑著附在褚昊軒的耳邊說道,“昊軒,我們去跳一曲如何?”
褚昊軒一聽也來了興致,立刻做了個很紳士的邀請姿勢,帶著葉栗滑進舞池,俊男靚女一出場就引起場外的掌聲,兩人的舞步更是配合的天衣無縫,雖然他們沒有一起跳過舞,但是卻不妨礙他們之間的默契。
兩人跳得風生水起,一曲終了很是意猶未盡。
又接著跳了一支曲子,陸戰此刻坐在一個角落裏,正眸光陰戾的看著褚昊軒和葉栗。
想不到兩人的感情竟如此的好,像被萬能膠粘住一樣撕不開了。
或許他該放棄的,可是卻不甘心失敗,他為此已經付出太多了,豈能半途而廢。
一場精彩的抓包計,不但沒有讓兩人的關係鬧僵,反而更好了。貞頁圍扛。
葉正凱也深感失望,他覺得指望陸戰是指望不上了。
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女兒是褚家的孫媳婦,心愛的女人是褚家的兒媳婦,就連自己的老婆也在褚家待得樂不思蜀。
葉正凱再次從柳彤下手,可是自從柳彤搬回到半山別墅後,他就很少有機會見到她了。
苦悶至極,葉正凱忽然有了一個法子,給她來個釜底抽薪。
陸戰和葉正凱兩人在角落裏對頭小酌,並沒有人注意他們。
雖然陸戰是錦華集團的董事但是畢竟才剛剛浮出水麵沒有幾天,而且他行事又頗為低調,認識他的人倒是不多。
葉正凱一直沒有主持錦華集團的大事,隻是今日才宣布成為錦華集團總經理,更是少有人知。
兩人各懷心事,都沒有說話。
直到商會宴罷,褚昊軒跟葉栗一同離開了,他們還在自斟自飲。
回山別墅的路上,葉栗問褚昊軒,“昊軒,柳詩雅你跟她聊過麽?女孩子遇到這種難免……”
葉栗沒有說下去,她明白褚昊軒會懂得。
“不用聊,我沒做的事,自然不必去承擔,我若做過的事,自然會有擔當,她既然是我朋友,自知我性格,我不是不負責任的人。”褚昊軒微啟朱唇,聲音清冷,讓葉栗聽了不由心裏感情甚是複雜。
她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麽來,若說她心裏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騙人的。
可是有感情又能怎樣,她相信他就夠了。
“栗子,什麽時候咱們出去旅遊吧,好好玩玩,忽然好想輕鬆一下。”褚昊軒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拉著葉栗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
“好啊,我也好想,要不,等曉飛六個月以後,這樣咱們就可以全家人一起出去旅遊了。”葉栗聽了自然也是高興,不過做了媽媽之後,葉栗的小世界便多了那個可愛的小寶貝。
“好啊,那就這麽說定了。正好媽媽幫咱們帶孩子也累了,趁著咱們一起出去旅遊,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下。”褚昊軒點頭答應。
“昊軒,要是爸爸再次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怎樣?”想到昨天的事有可能是葉正凱跟陸戰共同設計的,葉栗心中很是糾結,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栗子,這個問題我很難回答,我渴望我們一家人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但願爸爸不要破壞我們的幸福。”褚昊軒薄唇緊抿,似乎很是糾結。
“我不知道爸爸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爸爸。”葉栗很是傷心的說道,她也渴望一家人能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栗子,或許一切不像我們想的那麽糟糕,隻是我們多慮了。”褚昊軒見葉栗傷心,便不忍心,開口安慰她。
葉栗緊緊地握著他的手,點點頭,“但願如此,昊軒,今生無論發生什麽事,我們都不要分開。”
“好!我們一家人永遠都不要分開。”
一天繁星下,葉栗和褚昊軒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幸福有時候其實很簡單。
幾天後,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葉栗正在給曉飛換尿不濕。
褚昊軒打來電話,說爸爸出車禍了,正在醫院裏急救,他下午就不能陪著她一起去給褚曉飛打防疫針了。
葉栗一聽腿都軟了,出車禍急救?不知道是哪個爸爸。
“昊軒,是哪個爸爸在醫院裏?”葉栗聲音顫抖的問道。
“是我爸爸,下午你自己去陪曉飛打防疫針,路上小心。”褚昊軒聲音疲憊的叮囑著。
“好。”葉栗亦是聲音哽咽的答應著。
給褚曉飛換好尿布,葉栗很是擔心褚大勇的傷勢,不知道撞的嚴重不,手術怎麽樣了,她抱著褚曉飛下樓來,走到張姐的房間,對她說道,“張姐,你今天有事嗎?有沒有跟顧曦相約,昊軒的爸爸出車禍了,在醫院裏,我這心裏實在放心不下,想去看看,可是今天曉飛要去防疫站打針。張姐,你可不可以幫助我一個忙,帶著曉飛去打防疫針?”
“少奶奶,當然可以啦,老爺怎麽會好好地出車禍呢,好,你快去看看吧,我跟小小少爺一起去打防疫針,反正那裏我也熟悉跟你去過幾次。”張姐一聽立刻答應了,臉上浮出深深的擔心,她曾經在褚家做過很多年的傭人,褚大勇為人和善,對下人很寬厚的,張姐對他的評價不錯,自然也甚是感恩。
“張姐,曉飛就交給你了。”葉栗把曉飛交給張姐,叮囑了一番,便開車趕往醫院。
褚昊軒見葉栗來了,不由皺起眉頭,沉聲問道,“葉栗,你怎麽來了,今天不是曉飛打防疫針的日子麽。”
“昊軒,我擔心爸爸,曉飛讓張姐帶著他去,我過來看看。”葉栗見褚昊軒埋怨,便輕聲解釋著。
褚昊軒眉頭這才舒展開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一拳頭砸在牆上,立刻骨節滲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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