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3 他留下來的痕跡由我來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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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傾寧捧著薑茶,雖然一口還沒喝,可是這心裏卻是暖暖的,她這一輩子早早的失去了母愛,可卻有幸能修到呂遠這麽一個好婆婆,這當真是她的福氣。

    想到這裏她揚頭喝了一口薑茶。味道甜甜的辣辣的,剛想開口說舒服,就聽見呂遠有些驚奇的聲音:“唉……傾寧,你這脖子怎麽紅了。”

    陸傾寧聽呂遠這麽一說,立馬明白她指的是什麽,連忙伸手捂住脖子,說話都變的支支吾吾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過敏,癢了快一個下午了。”

    呂遠離的不算近所以也就隻見著陸傾寧脖子裏紅了一塊,聽她這麽一說也就沒往別的地方想,隻是一味的叮囑她最好是吃點抗過敏的藥。

    陸傾寧連聲應下,慢慢的朝著身邊的顧應欽看了一眼,見他臉色有點陰陰的,她皺了皺眉心裏暗自感歎不好。

    sunny的過分熱情導致陸傾寧費盡心思想掩蓋住的吻痕最終還是被顧應欽發現了。

    回到臥室之後,他自顧自的忙自己的,洗澡、穿衣服、吹頭發、上床再到現在認認真真的看書。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他都是一言不發沉默是金,可陸傾寧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非常糟糕,因為從頭到尾他的臉色陰鬱的就像外麵的天氣一樣。

    她很識相的洗了澡,乖乖的上床,到了冬天她的手腳就冰冰涼涼的,而以往通常這個時候,顧應欽總會自動的貼過去做她的暖寶寶,有了他。她總是很快就能暖起來。

    可是今天,他好像鐵了心不要理睬她,最後她實在受不了這樣冰冷的氣氛,幹脆厚臉皮的自動往他身上貼。俗話不是說的好嗎?你不來找我,我上趕著去倒貼你這樣總行了吧?

    她像隻考拉一樣兩手兩腳都貼在顧應欽的身上,她知道他為什麽生氣,所以選擇自動的認錯:“我知道錯了,其實他也沒對我做什麽?”

    顧應欽啪的一聲拍上書,指著她脖子裏紅紅的吻痕:“這樣都還叫沒做什麽,那麽是不是得重演一遍婚紗店裏那樣的事情才算是真的做了什麽?陸傾寧,你多大的人了?被人欺負都不知道要求救的嗎?被人強吻這麽大的事情你還敢瞞著我,要不是今晚sunny無意間舔你的脖子,之後又正好被媽看見,我都不知道原來你今晚又被顧晨欺負了,最終要的是,你竟然還幫這他瞞著我?”

    陸傾寧急切的搖頭否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不想看見你和顧晨同時上頭條。兄弟兩為了同一個女人不顧形象大打出手,這樣的報道一旦出來,對你的形象,對公司的股價都會有很大程度影響的,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顧應欽直勾勾的看著她:“有些事情值不值得隻有我自己說了才算數,傾寧,到現在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我的形象、公司的股價,那些都是一些可有可無的身外之物,可是你卻是活生生存在的,如果我連你都保護不好,還要那些身外之物做什麽?”

    陸傾寧搖頭:“你不在乎可我在乎,我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在因為我,生活工作上再起波瀾,更不要因為我而徹底和顧晨反目成仇。在這個世界上少一個敵人總比多一個敵人強。”

    他軟軟的歎了口氣,隻要和陸傾寧在一起,凡是和她有關的事情,他都會變的緊張、變的有失分寸,他受不了她刻意的討好和求饒,每一次她隻要聲音一軟,他的心就瞬間軟化下來了。

    她雖然貼著他,可身上依舊還是冰冰涼的,他歎了口氣,翻身將她摟進懷裏,就像是在摸孩子一樣一下一下溫柔到了極點,他的語氣透著股子無奈和傷痛,不由得聽的她也一揪一揪的:“傾寧,你聽說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十多年前,因為我的大意和不解風情,我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人。”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才又繼續開口:“現在,我好不容易把自己從陰暗的角落裏釋放出來,而你就是重新照亮我生命的那個人,你和嘉懿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我隻想盡我的權利來保護你們不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決不允許類似的悲劇再在我生命裏上演一次,我也是人,如果真發生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我想我會徹徹底底崩潰的。”

    陸傾寧被他的心靈剖析給震撼到,她跟了他那麽多年,從沒見過他像剛剛那樣的怯懦和無助,也從見過他如此開誠布公的和別人交待自己內心所想,在她的心裏,他一直都是那種神神秘秘任誰都無法輕易窺探他內心的那種男人。

    “我保證,以後再遇到危險的時候會第一時間通知你,所以請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陸傾寧將臉在顧應欽懷裏鑽了鑽,他身上暖暖的,讓她無比的心安。

    懷裏的女人軟綿綿,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兒一寸一寸吞噬著他早已為數不多的理智的思維。

    他的聲音軟軟的、輕飄飄的,聽上去就像是羽毛一樣,掃的她的心膩癢膩癢的。

    “傾寧,你和嘉懿這輩子都要好好的,隻要你們都好,我就沒有牽掛了。”

    她重重的點頭:“會的,不單單是我和嘉懿,我們所有人都會好好的。”

    很快他沉重的呼吸在她的頭頂上漾開,暖黃的燈光照的他清俊華貴的臉龐格外迷人。

    他暖暖的鼻息包圍著她的脖頸,她的目光越來越迷離,瞳孔越來越小,她聽見他柔軟至極的聲音:“寧寧,別怕,他留下來的痕跡由我來抹去。”

    緊接著,脖頸裏一陣細細的疼痛,她雙手掐著他的雙肩,留下鮮明的紅印。

    最終,掩蓋吻痕很自然的演變為激烈的活塞運動,他們彼此都沉迷在對方的身體裏不能自拔,有那麽一瞬間,他們甚至都在想,這輩子就這麽溺死在這樣的溫柔裏似乎也不錯。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陸傾寧盯著鏡子裏的自己懊惱發呆,不為別的,就為了她脖子裏那一圈紅豔豔的痕跡。

    顧晨給她留下了一塊,而顧應欽卻用一圈來取代,由此可見這男人是有多麽的小氣和幼稚。

    這一圈吻痕可不比一個,陸傾寧不可能用粉底遮蓋的幹幹淨淨,所以最後隻能穿了件高領套頭的羊絨衫,還好,衣服領子夠高將脖子遮了個幹幹淨淨。

    顧應欽很早就出門晨練了,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淌著汗渾身都泛著熱氣,進洗手間準備洗澡,一進去就看見陸傾寧對著鏡子收拾自己,他二話不說直接上去就攬住她的腰,熱氣騰騰的在她的臉頰上偷香了幾口。以吉肝血。

    陸傾寧特嫌棄的一把推開他的臉:“一股子汗臭味,走開走開。”

    顧應欽倒是一點不生氣,一邊脫衣服一邊開口:“什麽汗臭味?明明就是男人味……”

    陸傾寧半眯著眼睛盯著他:“那既然是男人味,你還洗澡幹嘛?幹脆頂著這一身的男人味去上班,那多有特色?”

    很快熱水騰起蒙蒙的白霧來,流水聲中顧應欽的聲音顯得更加的清朗:“那可不行,我這男人味隻能給你一個人聞,要換了別人我還不樂意呢,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陸傾寧好笑的出了門,心想:還真把自己當香水了,跟誰都樂意聞一樣。

    臨近年底,各部門的聚會眼見著一天比一天多起來,顧應欽這個老板自然是頓頓逃不掉,厚厚的紅包一封一封的送出去不說,又開始了酒當成水喝的日子。

    陸傾寧在傳承待了那麽多年,這年年的慣例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於是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暗地裏勸顧應欽少喝一點。

    顧應欽呢在酒桌上從來都是個爽快的人,再加上一年眼見著又到頭了,這一年傳承賺的滿盆滿缽的,也不是他顧應欽一個人的功勞,所以員工來敬酒他通通來者不拒。

    當然了,這以往他不是不管大小都通通來者不拒的,隻不過今年他特順,娶了老婆又有了兒子,所以他心情好連帶著在酒桌上就越發的豪爽起來。

    顧應欽再怎麽能喝,他是個人,而且是個有常年胃病的人,這不幾天喝下來,他的胃華麗麗出血,徹徹底底的罷工了。

    那是在國際事務處的年終聚餐上,大家正喝到興頭上,就聽見咣當一聲,等大家回過神來再看的時候,顧二少已經從酒桌上徹底臥倒在了酒桌下麵。

    給陸傾寧打電話的時候國際事務處的經理嚇的在電話裏哭聲連連的,這樣一來,原本就擔心的陸傾寧就越發的煩躁了:“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似得哭哭啼啼的能解決問題嗎?你們哪一次聚餐,我私下沒和你們高層打過招呼?副總他胃不好,不能喝太多,你們可倒好,到了酒桌上就把這事兒給扔到腦子後麵去了,最好這次副總沒事,不然老爺子頭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你們這幫子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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