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老公將閨蜜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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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黎向晚渾身酸痛的醒來,是被樓下的吵鬧聲擾醒的。

    她起身下床,披了件外衣拉開門,就見到樓上樓下來來往往的有不少傭人在忙碌著。

    “怎麽回事?”黎向晚隨著拉了一個女傭問道。

    “盛小姐為了救少爺受傷了,現在醫生正在全力搶救她。”女傭急急忙忙的回。

    盛小姐?難道是盛景藍?

    黎向晚連忙找到吳媽,她正帶著幾個醫護人員。準備去客房。

    “吳媽,發生什麽事了?”黎向晚驚訝的問道。

    吳媽憂心的說:“這會少爺能平安回來,全靠盛小姐,盛小姐為少爺擋了一槍,還被那些人抓走了,昨晚少爺回來後又派人營救她,這不,盛小姐剛被救回來,渾身都是血呢!”

    “景藍?我跟你一起去看她!”黎向晚聽聞,頓時心驚肉跳,連忙著急的說道。

    別墅的客房在四樓,此時透著華麗的豪華房間,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兒。

    “叮咚”一聲,金屬子彈,被醫生用鑷子夾出來。扔在盤子裏……

    醫生本能長籲一口氣,抬起衣角小心翼翼擦了擦額角沁出來的冷汗。

    “她怎麽樣了?”洛佑翼皺緊眉頭問。

    “洛少爺,幸好子彈打偏了,並沒有生命危險,隻不過是血流得多一點而已。現在子彈已經取出,包紮一下,再好好調養休息一段時間,便能康複。”醫生認真的回。

    “嗯,仔細包紮!”洛佑翼謹慎的囑咐。

    這時候。黎向晚在吳媽的帶領下也趕了過來。

    “醫生,景藍她怎麽樣了?”黎向晚看到病床上虛弱的已經昏迷的盛景藍,抓住醫生就問。

    醫生看了洛佑翼一眼,見他沒有反對。才開口:“盛小姐已經沒事了,隻是接下來幾天要好好休養,不可以沾水!也不可以劇烈運動!”

    “謝謝醫生!”黎向晚輕鬆了一口氣。

    醫生繼續轉身替盛景藍包紮。

    十分鍾之後,醫生包紮完畢,帶著醫護人員離開了客房。

    洛佑翼站在床邊,他漆黑如幽潭的眼眸,直直盯著躺在床上,小臉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的盛景藍,他狠狠地皺眉。

    吳媽瞧見盛景藍的臉龐,布上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手上和脖子上等等部位,還殘留著血漬和泥垢,於是沒有遲疑,直接轉身走向浴室。

    再次出來。她的手裏,端著一盆溫度不冷不熱的清水,一條柔軟舒適的毛巾。

    “我來吧!”黎向晚接過吳媽手裏的毛巾跟清水,跪在床邊的白色絨毛地毯上,耐心又仔細幫盛景藍擦拭著肌膚上的汗水和汙垢,一點又一點,動作既輕緩又溫柔,格外的小心翼翼。

    “少奶奶,還是讓我們下人來吧?”吳媽主動請纓道。

    “沒關係,我可以的。”黎向晚溫聲說。

    看著她那小心謹慎的動作,洛佑翼的眼眸劃過一抹深意。

    在黎向晚心目中,始終把盛景藍當成自己的好朋友,絲毫不介意他把受傷的盛景藍帶回家來照顧。

    盛景藍為什麽會受傷?又為什麽幫他擋槍,她一句都沒有過問?

    夜深——

    所有的人,都睡了。

    一切,仿佛又歸於平靜。

    盛景藍的床邊。洛佑翼和黎向晚依舊還在守著。

    “翼,你快走……”

    忽而,床上昏睡不醒的盛景藍,蒼白的唇瓣間發出一道道輕輕的呢喃聲,似悲愴,似慌亂。

    “不要管我,你先走……”

    晶瑩的淚水,止不住的從她那緊閉的眼簾處漫下來,落在白色的枕巾上,破開……

    水珠,染在她如羽翼般的輕睫上,破碎的涅,格外惹人疼。

    “景藍,你醒醒……”洛佑翼低沉的嗓音,格外的嘶啞:“已經沒事了!”

    “需不需要我叫醫生來?”黎向晚見盛景藍有轉醒的跡象,連忙提議。

    “嗯!”洛佑翼點點頭,黎向晚便推開門去找醫生了。

    而她剛走,盛景藍那緊閉的眼眸便睜開來,似乎還有些吃力。

    在見到洛佑翼那張俊逸的麵龐時,眼底的淚水越落越急,“翼,我害怕,你沒事吧……”

    她撐著一雙無辜的眼眸,看著他,一直一直掉眼淚。

    “我沒事!景藍,你怎麽這麽傻……”

    洛佑翼伸手,去替她拭淚,大手卻被盛景藍緊緊捉住,擱在自己冰涼到慘白的唇瓣上,顫抖著,親吻著,“翼,對不起,我是騙了你,我是嫉妒你娶了黎向晚……你們婚禮上的那個男人,其實就是我找來的,是我想要破壞你們的婚禮……對不起,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好後悔,我知道錯了,我好害怕,好害怕你會因為這個而離開我……翼,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丟棄我,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盛景藍是何其的聰明……

    這種時候,又還有誰狠得下心來怨誰呢?

    畢竟她為洛佑翼擋了一槍,救了他的性命!他又怎麽能再責怪她!

    黎向晚帶著醫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幕,她最好的朋友緊緊的握住她老公的手,眼裏滿是淚水。

    “你們……”黎向晚拚命的想要自己不要多想,可是這樣曖昧的畫麵,實在是忍不住讓人浮想聯翩。

    “晚晚?你不要誤會……”盛景藍故作驚慌的鬆開洛佑翼的手,慌忙的解釋:“我剛剛差點摔倒,幸好翼扶住了我!”

    “景藍,你受了傷,醫生說你暫時不宜亂動,你好好的躺著休息吧。”黎向晚微微一笑,並沒有質問下去。

    盛景藍剛救了她老公的命,她不應該這麽小心眼去懷疑自己最要好的閨蜜。

    醫生又替盛景藍檢查了一遍,並給她開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藥,吩咐她要按時服用。

    洛佑翼臨走的時候承諾,一定會給盛景藍報仇!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不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給盛景藍報仇了。

    倒是黎向晚每天堅持在別墅裏照顧受傷的盛景藍。

    不是親自給她燉雞湯,就是打來溫水為她擦拭身體。

    “晚晚,這幾天多虧了你照顧我!”盛景藍心中略有感動。

    “不客氣,你是為洛佑翼擋槍,我照顧你是應該的!”黎向晚笑笑。

    盛景藍心中剛升起來的幾分好感,頓時就消失殆盡了。

    黎向晚,你這是在跟我炫耀嗎?炫耀洛佑翼現在是你的男人,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維護他,而我就算是為了他差點死掉,也隻能小心翼翼的躲在暗處觀望?

    “我聽說顧以楓已經回國了!”盛景藍故意試探的問。

    黎向晚臉色微變:“是嗎?”

    盛景藍看她閃躲的神情,就知道他們已經見過麵了。

    心裏頓時更加惱怒。

    黎向晚明明就有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何還非要霸占著她的洛佑翼不放?

    一個星期後,就在黎向晚專心照顧盛景藍,以為洛佑翼將她徹底遺忘時,深夜,她剛從盛景藍的房間裏出來,吳媽叫住了她。

    “少奶奶,少爺回來了,要見你!”

    黎向晚心突地一跳,這麽晚了,洛佑翼要見她做什麽?!黎向晚有些害怕,心底深處卻更多的是想見他的渴望!

    她要回去換衣服,吳媽卻說:“不用了,快走吧。”

    黎向晚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白色的睡衣,猶豫了會,合上門跟著她走下樓去。

    書房門口,吳媽輕輕地叩了一下。

    “進來。”一道沉穩低沉的聲間傳來,讓黎向晚心尖驀然一顫!她有多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

    黎向晚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推門進去。

    洛佑翼欣長健碩地身姿優雅地靠坐在真皮椅上,修長的手指纏繞著雪茄淡淡的氤霧,氤氳後麵那道目光猶如幽潭般深遂,透著無法參透的光芒。

    黎向晚心微微顫栗,低下眼眸,身子向裏麵艱難地移了幾步。

    “把門關上。”洛佑翼吐著煙霧,臉色不明,隻是幽黑的瞳仁閃動著一抹灼人的光芒。

    黎向晚遲疑了好會,才微側過身子,伸手將門合上。門鎖自動落下的“卡嚓”聲,不禁讓她心髒突突直跳!

    空氣中,兩人沉默……許久。

    “把衣服脫掉!”洛佑翼淡淡地聲音,在黎向晚聽來卻如此陰戾駭人!

    黎向晚抬眸看他,目光流露著不可置信的驚然!在氤氳的煙霧中,洛佑翼如夜潭般的眸底黑沉得能溺死人!

    “要我說第二遍嗎。”聲音冷硬,透著不容抗拒之勢,“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

    她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今晚特意叫她過來,是要她盡妻子的義務嗎?

    黎向晚心口泛著難忍的苦澀,眼眶瞬時火辣辣般灼痛!

    她低下頭,閉了閉眼,壓下眼眶裏的那一層水汽,隱忍著胸口不斷翻湧的屈辱與悲憤。臉色漸漸蒼白無光,再睜眼時,眼底已茫然一片。

    纖細瑩白的手指微顫著,哆嗦尋著是睡衣的扣子,艱難地地解開,逐漸露著玉白如凝脂般的肌膚。褪掉身上僅所有的障礙衣物,刹時,黎向晚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無一遮擋地展露在淡淡地光暈下。

    凝著黎向晚纖細如柳的身姿,在夜色下楚楚動人,洛佑翼目光變得深遂迷離……

    一個月來刻意壓製的思念,在這一刻幾乎瓦解!他有一種立刻想將她攥進胸膛,嵌入身體裏!

    洛佑翼狠狠地吸了口雪茄,用力往水晶煙灰缸一撚,威武的身子騰地撲過來!

    黎向晚感覺到他的動靜,倏然睜眼,看到他偉岸的身子朝自己越走越近,她嬌柔的身軀一下子被這道高大的陰影籠罩!

    洛佑翼大手一揮,驀地攥住她的手腕往懷裏一帶,健碩結實的胸膛一下子貼住了。他捏著起她的下頜,薄涼的唇頃刻覆上她的櫻唇,不肯放過一絲角落!

    ……

    洛佑翼凝著身下淚流滿麵的黎向晚,心底深處泛著微酸,他輕輕地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嘶啞:“晚晚,你在怨恨我嗎?

    黎向晚側過臉,咬著嬌唇不回答。

    她的漠視讓洛佑翼身上那潛在邪惡的因子蠢蠢欲動!

    他的手指猛然收緊,黎向晚忍不住痛苦地哼了一聲!

    “告訴我,這一個月有沒有想我,嗯?!”洛佑翼冰涼的指尖順著她精致的下巴,沿著她細滑如牛奶的肌膚一路向下,漫不經心地撫弄著。

    黎向晚臉如火燒雲,心底深處泛著澀海。微閉眼,淚順著眼角滑落發間。

    “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她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聲音發顫無力。

    洛佑翼眸光一凝,眼底劃過一抹晦色,許久,嘴角挑起一道邪惡的譏笑:“你,難道不是我的玩物嗎?一切任我喜歡!”

    黎向晚隻感覺胸口猛地一窒,痛得快要死掉!

    看著頂上的白花花的吊頂,和泛著淡淡的光圈,她的目光漸漸迷蒙起來,很久才幽幽的吐著氣息:“那我的……保質期……又是多久?”

    洛佑翼的目光一下子暗沉如大海,嘴角勾起一道殘冷的弧度,在她上方冷冷地吐著:“直到玩膩為止!”

    黎向晚胸口一陣顫動,目光迷離,嘴角倏然輕輕一笑,雙唇微動,淡淡地說了句:“那我等著。”

    洛佑翼聽到她的輕笑,和一臉的淒然,心突然煩躁和……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漫長的痛苦折磨才結束。

    洛佑翼微微起身,他抬眼看到黎向晚淚痕交錯的小臉,眼簾微合,蒲扇般的睫毛垂掛晶瑩水珠,嬌嫩的雙唇囁嚅微啟,瑩白如雪的肌膚在淡淡光暈下綻放著朵朵暗紫色梅花,說不出的嬌柔魅惑。他心底深處絲絲悸動!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她盈白的小臉上,為她抹掉眼角的淚珠,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淡淡地說:“晚晚,你認命吧。這些……都是你欠我的……”

    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褲後,他將黎向晚橫抱起來,輕輕地平放在角落的沙發上,扯過上麵的一條小絲被,蓋住了她如嬰兒般嬌嫩的身子。

    洛佑翼坐在真皮椅上,旋轉對著漆黑的窗外,點了支雪茄,開始吞雲吐霧。

    待黎向晚醒來,已是次日中午。她無力地撐起身子靠在床頭,周身酸澀沉痛難忍。她看了一下四周,才發覺自己回到主臥房間了,身上也被換了睡裙。

    她目光茫然盯著前方,耳邊俱是洛佑翼昨夜說過的每一句殘冷無情的話!

    門輕輕地響了幾聲,然後被推了進來。

    她緩緩地抬眸一看,居然是盛景藍!

    黎向晚有片刻的怔忡,驚訝地問她:“你?怎麽……”

    “醫生說,我傷口恢複的不錯,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隻是不能走得太遠,所以就來看看你!”盛景藍低聲說。

    “哦,那恭喜你,很快可以康複了!”黎向晚微笑著說。

    盛景藍心中不屑,她當然希望她能早日康複,這樣她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隻是,沒那麽容易,我盛景藍既然來了,當然就不會再走了。

    我要留在洛家,留在洛佑翼的身邊,至於要走的人,當然是你黎向晚!!!

    “向晚,你和洛佑翼是不是吵架了?這幾天他怎麽都很少回來?”盛景藍雙手撐著下頜,瞠著一雙閃亮的眸子看她,故作關心的問。

    黎向晚雖然真的不想和她聊任何有關洛佑翼的事,隻不過,盛景藍一副關心的樣子,她有些不忍拒絕。

    “我和……他,一向如此……”黎向晚不知道如何解釋和洛佑翼的糾纏,深深地歎了口氣,低下眸子。

    “怎麽會這樣?”盛景藍驚訝的歎道,其實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黎向晚跟洛佑翼鬧得越是僵,感情越是不和諧,她才有機會。

    “我已經習慣了!”黎向晚苦笑,眸底抹過一道晦色。

    “向晚,你怎麽了?”盛景藍睥到她衣領脖頸下隱隱的青紫,眸光倏地閃過異樣!

    黎向晚注意到她的目光,忙低首一看,有些慌得用手揪住衣領。

    “向晚,你愛洛佑翼嗎?”盛景藍目光複雜地看著他,突然問道。

    黎向晚咬了下唇,苦苦一笑,沒有回答。

    盛景藍眸一暗,垂下眸子,沉默了會,突然抬頭:“向晚,如果你心裏還是放不下顧以楓的話,不如你跟洛佑翼離婚吧?”

    “啊?”黎向晚有些驚訝,好友的提議。

    盛景藍拉著她的手,裝作為了她著想的樣子:“向晚,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看你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忍心!跟自己不愛的男人在一起,你不會有幸福的!”

    黎向晚慘淡一笑:“我知道,可是洛佑翼他不會放過我的!”

    “你怎麽知道他不會放過你?分明是你霸占著他,不願意放手?”盛景藍心中冷哼。

    當昨天看到洛佑翼將昏睡過去的黎向晚抱出房間的時候,她真的嫉妒快要瘋掉!原來,愛一個人,真的不想與任何一個女人分享!以在引圾。

    “你說什麽?”黎向晚陷入自己的沉思,沒有聽清楚盛景藍說的話。

    “沒什麽,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盛景藍站起來,走了出去。

    黎向晚忍著全身的酸痛,下床走進浴室梳洗。出來時,有女傭已經將中飯端了上來。

    黎向晚沒有胃口,直到飯都涼了,她也沒有進食一口。

    書房二樓落地窗前,立著一道偉岸碩長的身影,黑玉般的碎發輕輕地灑在額前,優雅挺直的翼,寶石般黑色的眸子,微微上揚的唇角,彎著一道倨傲的弧度,緊繃的下頜看起來格外的尊貴,周身散發著的貴族般的氣息。

    “大哥,你想好了沒有?真的要這麽做?”龔烈焰轉過身子,深遂的目光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坐在真皮椅上吸煙的洛佑翼。

    “一開始狠斷點,底下的人也不敢造次!”洛佑翼猛吸了口煙,目光掠過淩厲的銳芒。

    “嗯,等該懲罰的人都懲罰了,你接下來就可以安心留在洛宅裏,跟嫂子甜蜜了!”龔烈焰雙手優雅地插在褲袋裏,神色有些慵懶。

    洛佑翼嘴角勾起冷笑,“甜蜜?我跟她永遠不可能甜蜜!”

    龔烈焰微蹙眉心,目光漸漸暗沉接近墨色,許久,才反問了一句:“你這次讓盛景藍住進來,嫂子有什麽反應?”

    洛佑翼唇際抹了一絲自嘲的笑意:“她把盛景藍當成最好的朋友,絲毫不介意我跟她以前的關係!”

    “哦?”龔烈焰有些訝然地看了他一眼,接著輕笑地揄揶著,“沒想到嫂子這麽大方?那大哥以後豈不是能坐享人之福了?”

    洛佑翼掐掉煙蒂,轉過大班椅,目光如大海般深遂,心底泛著難言的苦澀。

    龔烈焰能體會他此時心底的不痛快,拾起了沙發上的外套,甩在肩上,性感的唇一勾,笑著道:“走吧,很久沒有去喝兩杯了!”

    洛佑翼哼了一聲,站起身,“走!”

    在酒吧各自分開後,洛佑翼捏著眉心,上了來接的車。酒精讓他心底那些不痛快都隨著血液急速流動,揮發了出來!

    司機扶著他下車,吳媽立刻幫忙地過來攙扶著他走進臥室。

    四樓樓梯口角落暗暗地隱著一道嬌媚的身影,正是盛景藍。從洛佑翼的車開進別墅,她便在窗口看到他醉熏熏地被下人扶著回來。

    一個聲音告訴她,機會來了。

    於是,她鬼使神差般她躡手躡腳地下樓,在遠遠的角落,透過門縫看著那間泛著昏黃的光線的臥室。黑夜下,那雙眸子閃動著詭異般的光。

    等了片刻,司機和吳媽走出來,輕輕的合上門下了樓,盛景藍才墊著腳跟走到那道門前。

    她心裏突突直跳,握門鎖的手顫抖不已。

    壁燈泛著幽暗的光暈,給整間臥室蒙上一層朦朧氤氳。盛景藍戰戰兢兢地走進大床,耳邊屬於男人的粗沉呼吸聲越來越清晰。

    她走到了床邊,雙腿跪著,目光迷離地看著上麵身形健碩的男人,冷酷剛毅的臉部線條,黑漆刷般的濃眉,修長濃密的睫毛,高挺的梁,緊緊抿著的唇特別好看!

    盛景藍呼吸急促,手指不由細細描繪著俊美的線條!她忘記不了,在學校裏第一眼看到他時,心髒的強烈心悸!忘記不了,吻上他冰涼薄唇時,心尖的顫栗!更加忘記不了,他要迎娶另一個女人時,對她冷如冰霜的深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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