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怎麽當保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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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抱著顧承澤的腰睡覺,總感覺有一隻手不停的在撫摸著我的背,在我耳邊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吃了你,真是快忍不住了。
我想睜開眼看,可是眼皮子連抬都抬不起來。
隻感覺身後有絲絲涼意,像是有一條蛇在背上爬一樣。
第二天是顧承澤叫我起來的,他見我臉色有些不好,伸手在我額頭上探了探,還問我是不是發燒了。
我搖了搖頭,正想說沒有生病,可是頭一晃,就疼的厲害,感覺呼吸都快呼吸不過來了。
顧承澤見我臉色不好,衣服都不讓我自己穿,他給我一件件的穿好,然後扶著我去洗手間刷牙洗臉。
等我洗漱好了,他才去隔壁把江河叫過來,說這一片江河比較熟悉,讓他帶我們去附近的大醫院檢查檢查,為什麽沒有感冒發燒,身子會這麽虛弱。
江河歎了口氣,說這邊的醫院的本事,還沒有他大呢,他好歹跟中醫學過一陣子,先給我把脈看了再說。
結果他給我把完脈之後,臉色十分的奇怪,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顧承澤。
顧承澤見我實在難受的厲害,就問江河:“你有什麽顧忌,直接說就是了。”
江河的臉,難得紅了一下,他咳了咳嗓子:“老顧,瀟瀟就算現在擺脫了陰性的體製,可是也不能做夫妻那種事兒,咳咳,那個啥,你們稍微克製一些,等找到身子之後,再那個啥……”
“我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顧承澤很快打斷了江河的話:“你再仔細看看。”
江河一臉的不相信,又伸手給我把了一下脈:“陰氣入體啊,錯不了的。”
顧承澤臉色立刻陰沉了幾分,讓江河先出去了。
江河納悶的摸了摸頭,一臉搞不懂我們兩個是怎麽了的表情。
等江河一走之後,顧承澤扶著我坐在床上,很認真的看著我問:“瀟瀟,昨天晚上有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對勁?”
我使勁兒回想了一下:“我就抱著你的腰,然後睡著了。”
“沒了?”
“恩!”
顧承澤似乎有些不死心,追問:“你再仔細想想。”
我使勁兒想了半天,還是什麽都想不出來。
顧承澤揉了揉我的頭,歎了一口氣,說道:“罷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今天晚上我不睡了,看看是哪隻鬼敢在我麵前放肆。”
他說完話,似乎又覺得有什麽不妥,又出去了一趟,過了一會兒,江河跟著他進來了。江河手裏拿著羅盤,四處走了走,很確定的跟顧承澤說:“老顧,真沒有別的鬼,除了你跟另外兩隻紙片人之外,這裏幹淨的連跟毛都不剩。”
雖然江河說的這麽確定,可是顧承澤還是覺得不放心:“你給這裏布個局,我好安心一些。”
於是江河就在房間裏布了一個局,保我平安的。
等弄之後,江河說要去買點東西回家看師父,還問我們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轉轉。雖然鎮子很小,但是風景很美,人很淳樸善良。
顧承澤見我這麽虛弱,擺了擺手,正準備說不去,可是我心裏癢得厲害。因為家庭條件不好,我從小到大都沒出過遠門,江河說這邊的風景好看,我就忍不住插嘴了:“我也就是有點累罷了,大不了咱們走慢點唄?”
我那麽迫切的想去看看,顧承澤也隻能答應了。等我們出了賓館門的時候,翠煙跟雲山兩個人早就在門口等著我們了,雲山看見我臉色不好,還關心的問我,是不是認床沒有睡好什麽的。顧承澤的臉一下黑了,說他多事。雲山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後沒再說話了。
知道顧承澤還在為那個陰氣入體四個字耿耿於懷,昨天晚上就是他睡在我身邊的,但是他都沒有發現是誰靠近我了,所以出門的時候,他臉色一直都很嚴肅。
江河現在有錢了,什麽東西貴,就買什麽東西。
翠煙看見街上有賣糖葫蘆的,叫我給她買兩串吃,我從錢包裏掏錢,準備去買糖葫蘆,卻從錢包裏拿出一張一百元的冥幣。翠煙納悶的看著我,說我裝冥幣幹什麽。我也鬱悶了一會兒,難道是有人給我做的惡作劇麽?
可是等我把錢包翻了個遍的時候,竟然發現裏麵的錢,全部都是冥幣。
“柳筠!柳筠!”我大聲喊著顧承澤,因為他們兩個人走的比較快,這邊街上又吵,我要是喊的聲音小了,他們會聽不見。
顧承澤轉聽見我喊他,立刻轉過頭看著我,見我像個小孩子一樣,拿著錢包不吭聲,就問我怎麽了。
我把錢包遞給他看,他的臉色更陰沉了,轉過頭問江河:“你這個保鏢是怎麽當的,有人靠近我們了,你沒有一點反應麽?”
江河被顧承澤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抓了抓頭發:“我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事情啊,你們誰看見有人接觸到瀟瀟了?”
雲山跟翠煙都搖了搖頭,大概是意識到我被整了,他們兩個的情緒也不好了。
顧承澤的臉色似乎猛然想到了什麽,幾乎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老鬼!”
江河立刻就秒懂了,他罵了一句我靠,然後立馬掉頭往賓館的方向跑。
顧承澤眯著眼睛,陰沉著聲音說,自言自語道:“既然你主動找上門來,就別怪我不給你活路了。”
因為江河跑回賓館了,這裏我們都不熟,所以又原路返回,到了賓館,卻發現江河正在跟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吵架。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等我跟顧承澤快要走過去的時候,就聽見江河指著那個警察說:“沒有監控錄像,你憑什麽說我殺人,人證物證都沒有,你敢逮捕我試試?”
那個警察臉色沉的嚇人,手上還拿著手銬。
顧承澤忽然淡淡開口問道:“警察同誌,我女朋友沒有見過什麽世麵,比較膽小,能不能先把那個東西收起來,我們權利配合你的調查。”
那個警察冷哼一聲:“你是個什麽東西。”
翠煙不樂意警察說顧承澤,她嗆了一句警察:“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
“你!”那警察手裏拿著電棒,指著翠煙,氣勢洶洶的樣子,像是隨時都可能揍翠煙一頓。
顧承澤微微笑了笑:“嫌疑犯是我的保鏢。”
那警察這才瞄了他一眼,晃了晃手裏的電棍,吊兒郎當的說:“那你就是共犯,走吧,派出所裏慢慢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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