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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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

    秦子言定定的盯著屏幕上的那兩條短信,眸色黑沉。

    躺在病床上的秦子悅看著他,不安的問:“大哥,怎麽了?”

    “沒什麽。”秦子言收起,衝她溫潤的笑了笑,說,“快睡吧,我在這陪著你。”

    “嗯。”秦子悅點頭,蒼白的臉上緩緩露出一抹滿足的笑。

    不知過了過久,病床上漸漸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秦子言幫她掖好被子,半響,掏出打開第二條短信,銳利的眸光沉沉的盯著那一行字。

    良久,他起身靜悄悄的走出了病房,骨節分明的手指卻快速的撥通了那個女人的電話。

    隻是電話才剛撥出去,他瞬間又掐斷了連接,耳邊似乎響起了那個女人魅惑的輕笑聲:“子言,五媽跟你開玩笑的呢。”

    唇瓣似有若無的勾了勾,有幾分自嘲的意味。

    如那個女人所說,他什麽事情都愛較真,所以容易被她捉弄,這一次,怕也是她的捉弄吧。

    回到病房,秦子悅睡得深沉。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上躺下,隻是幾分鍾過去了,卻毫無睡意,腦中一直縈繞著那兩條短信,心裏莫名的煩躁。

    又過了幾分鍾,他終是忍不住,起身靜悄悄的朝著病房外走去。

    *****

    飯局結束後,張美雲站在客房門口,盯著躺在床上的那抹人影,嬌媚的笑道:“這次可別忘了人家的好哦。”

    朱老板伸手掐了掐她的臀部。壞笑道:“那是,你這個小妖精,回頭再好好的疼你。”說完,轉身急不可待的往床邊跑。

    張美雲冷冷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將一個小型攝像機放在門口櫃子上的花瓶旁,鏡頭正對著那張大床,心中冷哼:周纖纖,當你被這個老頭子玩弄的視頻曝光,看你還有什麽資格驕傲下去,不就是一個風騷的五姨太麽,我呸。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她看見朱老板一臉淫笑的脫著周纖纖的衣衫,唇角的冷笑越發的明顯。

    周纖纖咬破了嘴唇,才硬是強撐著留住腦中那一絲殘存的意識。

    “嘿嘿,五姨太,咱們今夜好好玩玩。”

    朱老板那張淫邪的笑容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嫌惡的皺眉,伸手去推,卻發覺自己連手都沒力氣抬起。

    “滾開!”

    氣若遊絲的吐了兩個字,聲音軟綿綿的,卻更是刺激著麵前男人的獸性。

    朱老板粗魯的撕去她身上的短外套,藍色的吊帶頓時露了出來。讓他的眸色一瞬間猩紅無比,如餓狼般貪婪。

    身子猛的朝著她撲去,周纖纖用盡渾身的力氣嫌惡的將他推開,然後拚命的朝著角落裏爬。

    女人的抗拒讓他皺了皺眉,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麽那藥性還沒發作。”

    周纖纖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藥性,她隻知道自己渾身無力,身上還有點燥熱。

    想到身上的燥熱,她的心沉了沉,一絲不好的預感頓時襲上心頭。難道他們在她的酒裏還放了那種東西?

    “也罷,等老子洗個澡再陪你玩。”朱老板說著,抽出床單將她的雙手死死的捆在床頭的柱子上,這才轉身往浴室裏走去。

    身體裏湧起的那股不正常的燥熱讓她的心一陣慌過一陣。周纖纖費力的抬起上半身,手腕被床單勒得生疼她都顧不上,張嘴拚命的咬著那纏得緊緊的床單。

    *****

    來到xxx大飯店1307房,秦子言看見幾個服務員正在收拾餐桌上的殘羹剩菜,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

    其中一個服務員看見他,殷勤的問:“秦大少爺,請問您有什麽事嗎?”

    不用問也知道飯局結束了,人都走了,秦子言淡淡的道:“沒事。”

    眸色卻有幾分冷意,果然又被那個女人耍了麽?

    轉身正準備離開,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陣埋怨聲:“這是誰啊,現在的女人怎麽都這麽沒素質。好端端的用口紅在椅子上亂畫什麽,萬一被別的客人坐了,染在褲子上了怎麽辦?”

    秦子言眸色一沉,一抹模糊的訊息從腦海中快速的躍過。

    他驟然轉身,大步走進去,看著那幾個服務員沉聲問:“什麽口紅?”

    幾個服務員被他嚴肅的臉色嚇得說不出話來,半響,一個女服務員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說道:“就是這裏,不知道誰用口紅在椅子上亂畫,這要是……”

    “我看看。”

    女服務員的話還沒說完,秦子言驟然打斷了她,大步走過去,隻見暗紅色的椅子上確實有口紅的痕跡,橘紅色的口紅痕跡在椅子的邊緣,不仔細看不太容易發現。

    一眼看去確實像是隨性的亂抹亂畫,但是若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些痕跡很像英文字母,總共有四條痕跡,分明像英文字母“j”,“w”,“l”,“s”。

    秦子言蹙眉盯著那四條痕跡,心中疑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如果那個人真的隻是隨性畫畫,那麽為何那些痕跡又那般巧合的像英文字母。

    可倘若畫這些痕跡的人想寫的真的就是那四個字母,那麽明明是很簡單的四個字母,為何又會寫得這般的歪歪扭扭,不仔細看根本就難以認出。除非……除非畫這些痕跡的人當時正處在某種困境中,想傳達一些信息,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傳達。隻能用這種晦暗的方式來賭一賭他所傳達的信息能不能被某些人看見。

    這場飯局,周纖纖和張美雲都參加了,那麽她們都有可能用口紅畫下這些痕跡,隻是,到底會是誰畫下的呢?畫下這些又有什麽目的?還是這些痕跡代表著某種暗號。

    假設這些都是周纖纖畫下的,那麽她想表達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秦子言仔細的琢磨著那四個字母,“j”“w”“l”“s”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是一個英文單詞,還是什麽意思的縮寫,還是某些漢字的拚音首寫字母?

    “j”“w”救我?救我?

    秦子言眸色頓時一沉,對了,“j”“w”正是“救我”兩個字的拚音首寫字母,假如這些記號都是周纖纖留下的,那麽她想表達的意思就是希望有人救她,那麽,她發給他的第一條信息可能就是真實的。

    想到這裏,秦子言的心狠狠的沉了沉,慌忙看向“l”“s”這兩個字母。

    因為想到了前兩個字母的意思,按著這個套路,秦子言覺得後兩個字母最有可能的意思就是“樓上”,來不及多想,他慌忙看向身旁的服務員,沉聲問:“客房在幾樓?”

    服務員被他陰沉的臉色嚇了一跳,半天沒回答。

    秦子言眸色咻的一冷,再次問,聲音比剛剛更加沉了幾分:“客房在幾樓?”

    “九……九樓。”一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話音剛落,就看見那個男人快步衝了出去,剩下幾個服務員麵麵相覷。

    *****

    朱老板洗完澡,剛走出浴室就看見周纖纖已經解開了纏在手腕上的床單,整個身子爬到了房間中央。他的臉色咻的一沉,大步走過去,拽起周纖纖的衣領,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陰狠的吼道:“他媽的,你還想跑,老子現在就玩死你。”

    說著就跨坐在她的身上,伸手去扯她身上的吊帶和職業裙。

    “放開我……”周纖纖驚恐的尖叫,聲音發出來才發覺是那般的柔媚酥骨。

    朱老板聽在耳朵裏。酥得骨頭都恨不得軟了,摸著她緋紅的小臉淫笑道:“藥性發作了,嘿嘿,小妖精,待會夠你爽的。”

    “不要……不要,放開我……”周纖纖無助的哭喊,抬手狠狠的撥開他的髒手。

    雖然身體裏的力氣在漸漸的恢複,但是體內那種不正常的燥熱卻也燒得她腦袋昏昏沉沉,身體裏更是燥熱得不行,像是有什麽東西在體內啃噬,難受至極。

    她隻知道。她不可以被這個禽獸糟蹋,絕對不可以。

    朱老板眸光狠戾的盯著身下的女人,大手毫不留情的扯下她的吊帶,又去扯她下身的職業裙。

    周纖纖瘋狂的掙紮,尖利的指甲狠狠的朝著他的臉上抓去。

    隻聽那個男人哀叫了一聲,抬手又給了她一巴掌,瞪著她紅腫的臉頰罵罵咧咧:“臭"biao zi",都給秦邵峰那個老家夥玩過了,還裝什麽清高。”

    周纖纖眸光死寂的盯著天花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周老板伸手去脫她的裙子,突然。周纖纖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他狠狠的推開,然後翻過身子沒命的朝著門口爬去。

    她一定要逃,就算沒人來救她,她也要逃,死都要逃離這個地方。

    朱老板惱羞成怒,伸手拽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狠狠的拖了回來,怒聲罵道:“臭"biao zi",老子今天非做死你不可。”

    周纖纖死死的抓著地毯,拚命的朝著門口爬,然而每當她爬一步,整個身子又被那個男人狠狠的拖了回去。

    周纖纖拚命的掙紮,到最後絕望的閉上眼睛。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想回到那一年,爸爸在,媽媽在,妹妹也在的時候。那個時候沒有仇恨,沒有絕望,有的隻是快樂。

    “嘭……”

    突然,房門猛的被人一腳踹開,一抹高大的身影赫然出現在房門口。猶如天神一般耀眼。

    周纖纖怔怔的看著那人陰沉的臉色,眼眶忽然有些熱,抬手揩了揩眼角,才發現多年不哭的自己,在那個男人出現的那一瞬間竟然哭了。

    秦子言一步一步的走進來,眸光陰戾的盯著坐在周纖纖腿上的男人,冷漠的笑道:“朱老板真是好興致。”

    朱老板微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這酒喝多了,興致難免比平時高,秦大少爺要不要一起玩?”

    秦子言走到他的麵前,笑道:“朱老板愛玩我管不著。但是這玩的對象,朱老板可要看清楚,千萬別玩了你玩不起的人。”

    朱老板臉色一冷,站起身盯著他一陣冷笑:“玩不起?嗬,這世上有什麽樣的女人還是我朱某玩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個風騷的五姨太罷了,有什麽了不起的。”

    “雖然是五姨太,但到底也是我們秦家的人。”秦子言看了周纖纖一眼,盯著他冷笑,“朱老板這般肆意的玩我秦家的人,是否已經明確的要與我秦家為敵?”

    朱老板的臉色變了變,心底倒真有幾分懼意。但礙於麵子,他依舊硬撐著冷笑:“你們秦家算什麽,沒有我們這些合作商,你們秦家又怎麽可能做得這麽大。不就一個女人罷了,我朱某玩了又如何?”說著,彎腰拉起地上的周纖纖,抬手就去扯周纖纖的內衣帶子。

    “嘭!”

    然而他的大手還沒碰到周纖纖的內衣帶子,下顎頓時被重重的挨了一記,朱老板整個身子都朝著一旁倒去。

    秦子言伸手接住周纖纖倒下的身子,摟進懷裏,盯著朱老板冷哼:“朱老板記住了,凡是我秦家的人,不管是什麽身份,都不是任何人能玩得起的。”

    朱老板臉色一陣陰沉,一下子就從地上爬起來,掄起拳頭朝著他狠狠的揮來。

    秦子言的唇角驟然扯出一抹冷笑,抬腳狠狠的將他踹開,朱老板被踹得連連後退,腿彎頓時撞上茶幾。

    隻聽一聲悶哼,朱老板整個身子都倒了下去,頭磕在了茶幾上暈了過去。

    秦子言微微推開周纖纖,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的身上。外套的下擺剛好遮住她的臀部。

    盯著她緋紅的臉頰,秦子言沉聲問:“你沒事吧?”

    周纖纖沒說話,整個身子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良久,她才開口,沙啞的聲音好似被刻意的壓抑過一般,聽起來有幾分別扭,卻又隱隱帶著一絲嫵媚。

    她說:“子言,帶我離開這裏。”

    秦子言什麽也沒說,摟著她轉身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眸色咻的一冷,伸手將櫃子上一個花瓶後麵的小型攝影機給拿了出來。

    周纖纖看了一眼,沙啞著聲音開口:“張美雲幹的。”

    秦子言的眸色越發的冷了幾分,摟著她繼續往外麵走,隻是在走的過程中,他發覺懷中女人的身子燙得嚇人。

    垂眸看了一眼她臉頰上的緋紅,秦子言低聲問:“喝醉了?”

    周纖纖沒答話,隻是死咬著下唇,清澈如水的眸中隱隱縈繞著一抹嫵媚。

    心中頓時浮起一抹不好的預感,行走的步伐更是加快了幾分。

    *****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秦子言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座上的女人。

    女人纖瘦的身上裹著他的外套,屈膝躺在後座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睡著了。

    秦子言收回視線,盯著前方的路認真的開車,心中卻莫名的浮起了一抹慶幸。

    若是他剛剛沒有去救她,或許這個女人會從此被毀掉。他不是可憐這個女人,也不是喜歡這個女人,隻是單純得覺得,自己應該救她。

    不知過了多久,肩膀上忽的搭上了一雙手,耳邊也縈繞著一團熱氣……

    秦子言心底猛的一沉,慌忙將車子停在路邊。而此時,那個女人整個上半身幾乎都探了過來。上臂環著他的脖頸,溫熱的唇瓣貼在他的耳邊壓抑的哭泣:“我好難受……救我,救救我……”

    秦子言撥開她的手臂,轉過頭看她,那個女人的唇瓣卻驟然貼了上來。

    秦子言的眸色咻的深了幾分,伸手推開她,沉聲開口:“周纖纖,看清楚我是誰?”

    周纖纖眸色迷離的盯著他,頓了良久良久,才輕吐出一句話:“你是……秦子言。”

    不知怎麽的,當聽她叫出自己的名字,秦子言的心跳莫名的快了一拍。

    周纖纖定定的盯著他,半響,唇角忽的扯出一抹複雜難辨的笑容,似悲哀,似痛苦,似自嘲……

    她坐回座椅上,啞聲笑道:“開車吧。”

    秦子言眸色幽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頭繼續開車。

    周纖纖像剛才一樣躺下,卻將纖細的手腕放在嘴裏拚命的咬,滾燙的眼淚從眼角不斷的滑下,滴落在坐墊裏。染出一朵朵苦澀的花。

    唇瓣上似乎還殘留著那個女人的氣息,帶著點曖昧的色彩。秦子言抬手擦了擦唇,緊繃著臉色認真開車,視線不曾再看後座上的女人一眼。

    又過了一會,那個女人忽的又攀了上來,一雙纖細的手臂繞過他的肩膀……

    秦子言的眸色比剛剛還要深沉,他拉開那個女人的手繼續開車,車速慢慢的加快了幾分。

    隻是那個女人卻像著了魔一般,攀在他的肩膀上,柔軟溫潤的唇瓣不停的在他的耳邊摩挲,溫熱的氣息噴拂在他的耳邊。讓他的小腹慢慢的騰起一股燥熱。

    “別鬧!”他沉聲低吼了一聲,伸手去推開。

    可就在這晃神的瞬間,一輛車子猛的朝著他的車撞來。

    秦子言臉色一變,慌忙轉動方向盤,並踩了刹車。

    車子急促的停在了路邊上,輪子摩擦在地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因為急刹車,周纖纖的身子慣性的朝著前麵撲去,唇瓣重重的吻上他的耳垂。

    秦子言渾身一僵,一把推開她,轉過頭對上的卻是比剛剛還要迷離的眼眸。

    看著她緋紅的臉頰,魅惑迷離的雙眸,秦子言眸光危險的眯了眯,那群人給她喝的分量到底是有多重。

    不行,這樣下去,遲早會出車禍。

    透過車窗,秦子言朝四周看了看,視線最後落在不遠處的一家酒店上。

    他發動車子,快速的朝著那家酒店開去。

    *****

    不一會車子便停在了那家酒店前,秦子言下車,打開後車門,看著眸光迷離的周纖纖,沉聲開口:“到了。”

    周纖纖裹著外套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沒有任何反應,然而仔細看會發現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

    秦子言沉了沉眸,剛準備鑽進車將她抱出來,她忽然動了動,轉身看著他。

    秦子言見狀,退後幾步,讓她下車。

    因為身體裏燥熱難受,周纖纖腿腳虛軟,腳剛著地,整個身子猛的朝著地上軟軟的栽倒下去。

    秦子言眼明手快的摟住她。

    因為他的碰觸,周纖纖不禁哼了一聲。似滿足的低吟,身子更是下意識的朝著他的身體貼去。

    秦子言眸色一沉,下意識的推開她。

    周纖纖後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抬眸看著他,水潤的眸中微微帶著一抹哀怨。

    身側的手微微收緊,秦子言沉聲開口:“五媽,看清楚,我是秦子言,不是秦邵峰,也不是……秦子寒。”

    周纖纖呆呆的坐在冰涼的地上。一片緋紅的臉上毫無表情,唯有嵌進掌心中的指甲泄露了她的壓抑和隱忍。

    秦子言將她拉起來,然後又從車子裏拿了一個鴨舌帽戴在她的頭上,這才摟著她走進酒店。

    一進入客房,周纖纖便摟著他,唇瓣沿著他的脖頸不停的輕吻,柔軟的小手也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摸索。

    秦子言毫不客氣的推開她,沉聲開口:“五媽,那種藥性,忍忍就過了,我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周纖纖慌忙追了出去,眸光迷離又哀怨的盯著他的背影,嗓音異常沙啞的低吼:“為什麽要丟下我一個人,為什麽?”

    秦子言的身形微微的僵了一下,心中莫名的浮起一抹猜測。

    她以前被人拋棄過麽?

    出了酒店,秦子言微微的籲了口氣,唇角卻忽的浮起了一抹嘲諷的笑。

    這般急促的想要逃離,到底是因為自己厭惡那個女人,還是因為自己害怕自己一時受不了誘惑,真的要了那個女人?

    隻是這個答案,誰又說得清楚呢。

    車子再次平穩的形勢在路上,秦子言卻有些心不在焉,腦海中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周纖纖柔軟的唇和迷離的眼眸。

    他緩緩的停下車子,握著鍵盤的手微微收緊。

    就這樣把那個女人扔在酒店裏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走的時候那個女人的意識好像有點模糊,似乎分不清過去與現在。

    想到這裏,他的眸色忽的深了幾分,掉轉車頭又朝著那個酒店開去。

    *****

    來到客房門前,他發現客房的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心中頓時一沉,慌忙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隻是當他看見房間裏的情景時,整個人瞬間呆住了。眸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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