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父子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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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雲溪的心顫抖,他說道:“你有沒有……有沒有哪怕隻是一瞬間……愛上我?不是因為孩子……不是因為任何你被迫留在我身邊的原因。”
他不要他和她之間隻剩下交易換一個糾纏。
安若的眼眸裏十分平靜,她沉默了很久,然後才說道:“對不起……所以我才說……我僅能夠給你的,就是我的身體。”
這時候,司雲溪竟然是突然的笑了起來,笑得滿肺部的疼著。
“就連騙我……安若,你都不能嗎?哪怕隻是一瞬間,我都會相信……”
“但是你從來一直在拒絕!從來都在表明你不會給我希望。哪怕是你現在說要將你的身體給我,你也還是說了你的心不會給我。安若,你倔強到如此地步!不愛就是……不愛,絕對不會給對方一絲誤會和希望,也給自己留有半點的餘地。”
司雲溪是笑著看安若,一字一句,更仿佛是嘴角處的弧度已經冰凍。
安若的手緊緊握住,哪怕是司雲溪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眸直視他的眼眸,逃避不開。
“那麽對龍安玨……你是不是也是倔強?愛就是愛,哪怕他那樣的傷害你,哪怕他折磨你,你卻……心裏還是有他。是不是?你還……是愛著他。”
在此時,安若的眼眸裏終於是出現了裂縫,她閉上眼眸,壓製住從她心髒處的疼痛。
但她的唇都在顫抖著的。
而安若這一切的表現自然都被司雲溪看得清清楚楚。
哪怕麵前的這個女人僅僅隻是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都會出現和麵前他的時候所不一樣的表現?
最終安若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所發出來的用盡所有力氣,還是說了,“是。”
她給出了答案。
司雲溪的眼眸看著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一個柔弱的女人……在現在親口對他說,為了孩子她可以將身體給他,但是她的心卻是永遠隻留給龍安玨!
司雲溪的手都在顫抖著,明明他知道,但是當安若真正再次說出口的時候,他的心髒還是被撕裂一般疼痛。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但是他卻是依舊感受得是那樣的冰冷,冷到他的骨子裏,冷到他的靈魂深處。
是宿命嗎?
難道他這輩子就注定隻能是成為龍安玨的影子一般的存在嗎?
永遠都隻能是被龍安玨所壓製住,永遠都被所在乎的人所無視,而她們的目光卻都隻會停留在龍安玨的身上,但是看不見他的存在?
“我有什麽比不上……龍安玨?是我……對你不夠好嗎?是我還對你做得不夠嗎?”司雲溪麻木的說道,隻這時司雲溪的眼眸是血紅色的,“安若,告訴我!到底還可以用那些方法讓你接受我?”
安若的眼淚從眼角處滑落下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
就像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還要用什麽方法才不去在意那個男人,才不會停止不去愛他。
而就在這時,突然的一群人闖入了安若的房間,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此時,安若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一個長相儒雅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眉眼是溫和的目光,看上去溫潤如玉,更似從民、國時期走出來的書香世家的公子一般。
但他的嘴角處勾勒出一抹微笑,弧度恰到好處。
他身上的每一處細節都體現出了別樣精致的優雅美感。
他的聲音如同清泉一般響了起來,“當然有。”
男人看向了安若,隻是安若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從那雙明明溫潤的眼眸目光裏,她卻是可以真切的感受得到對方的寒意。
莫名的,安若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認識她,而且那一瞬間的眼神就像是冰冷的刀剖開她的內心。
“原來你就是……那個讓龍安玨和我的兒子都心動的女人啊……”
兒子?
那麽這樣說的話,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是司雲溪的父親。
因為司雲溪並沒有反駁,即使安若看到司雲溪的眼眸變得更加冰冷。
但如果僅僅是從模樣來判定,根本就看不出來,因為這位“父親”保養得太好了。
然而,他們站在一起卻並不違和,相反安若這才知道司雲溪自身的那貴公子如月的氣質到底是從哪裏來了,因為正是和眼前這位男人出奇的相似。
司徒然的嘴角處的弧度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他的眼眸一直都看著安若,
似乎是一聲輕歎,說道:“看起來……不過是一個丫頭罷了,倒是沒有想到傳聞中……攪亂這麽大的局的女人竟然是這樣的。”
而就在此時,司雲溪的聲音冷漠之極的說道:“你怎麽知道這裏?你又為什麽來這?”他向前了一步,身體似乎是無意間的就遮擋在了司徒然的看向安若的視線。
司徒然的嘴角處弧度更大了,“既然我都知道你在這裏……你覺得,那個人找到這裏,需要多長時間呢?”他的聲音不疾不徐的說道,拖長的尾音給人的感更像是一位書生正在吟詩一般的優雅和悠閑。
隻司徒然的話語剛剛落音,果不其然的就是,司雲溪的臉上的神色就變了。
司徒然向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司雲溪,他輕聲的說道:“他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並沒有死,而且……他也知道了,她現在就在你的手裏。”
當司徒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於此同時的是,不僅僅是司雲溪的臉色,更有安若的神色也變了。
他知道了?
司雲溪的手緊緊握成一團,他的眼眸冰冷而警惕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如果你來這裏就是告訴我這個消息,那麽你現在走了,我已經知道了。”司雲溪直接下了“逐客令”,即使對方是他的父親。
司徒然冷笑著,“雲溪,你到底是忘記了……我說過了,在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之前,你必須忍耐,必須學會偽裝,隱藏住你的欲,望。怎麽?這麽多年了,我你不在,你就全部都忘記了?對於我這反而父親……你還真的是連半點耐心和偽裝都沒有。現在將你那充斥著垃圾,沒有任何作用的負麵情緒給我通通的壓製住,再給我騰出點空間,想清楚了,現在唯一能夠幫你的是誰!”
安若震驚的看著司徒然,偽裝和忍耐,他的意思是……不,觀點是就連麵對自己至親的人都要學會偽裝和忍耐。”
司雲溪冷笑著,說道:“所以你來……你想要說,你是你幫我的?”
“是,你根本就對付不了龍安玨。你不僅僅會沒命,想想看……你更是會失去你所最在意的人。”司徒然的話語正在挑起司雲溪內心的欲?望。“除了我,再也沒有人可以幫你了。”
司雲溪的眼眸卻是銳利的看著司徒然,“你從不會無緣無故的主動……別說,因為我是你的兒子,你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司雲溪的嘴角處露出嘲諷冰冷弧度,“十幾年前,你不也是這樣做過的嗎?你自私,而且你的每一個主動的動作都是有利去圖的。在當時你詐死,來保住你自己的性命的時候,你可曾想過你還有兒子,你還有妻子……你隻顧自己!你拋棄了我和我母親,不顧我們的生死,你難道當時我不知道嗎?你若是死亡,他們更不會放過我和母親。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和母親在當時孤立無援,因為你的拋棄!”
即使司雲溪的語氣那樣尖銳,但是司徒然卻是仍然在笑著。
司雲溪就像是被徹底惹怒的野獸一般,他的眼眸裏露出憤怒的目光,不再是溫潤的目光,而這和他麵前所站著的司徒然形成了對比。
因為司徒然從開始到現在,他的眼眸,他的嘴角處都是保持著貴公子一般的優雅做派。
這也就是說,他比司雲溪更加善於偽裝,也更加沉得住氣。
他微笑著,看著司雲溪說道:“果然,你很了解我,你雖然是我的兒子,但是我卻總覺得……你的骨子裏……不像是我們司家,反而更像是龍家那邊!我們不過是一直都在追逐利益,永遠的都想要往上爬,去搶奪屬於別人的東西,但是龍家卻是就連血是冷的,他們不會因為得到而有任何興奮,他們身體裏更不會沸騰,但是我卻是沒有想到你們兩個會同時被情所套住了,而且還是同樣一個人。”
“我不需要再聽到更多的廢話。”司雲溪警惕的看著麵前的,比他道行更高的男人,就像是修煉成千年狐狸一般的狡猾的男人。
“我想,我們還是合作好了。我幫你殺掉龍安玨,我也會幫你……聯係催眠師,徹底的催眠這個女人的記憶,讓她忘記所有的有關於龍安玨的記憶,一切都是白紙,然後你就是他的新開始。”
當司徒然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安若的整顆心髒都緊緊縮成一團,她這才明白了,為什麽麵前的這個人會如此沒有顧忌的,就這樣當著她的麵前和司雲溪再交談著。
原來原因就在於這裏。
司徒然繼續的說道:“條件是……在我得到弄死龍安玨,得到龍家所有的一切!而這個女人看起來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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