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太坦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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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命關天,我甚至沒有空去想我的技術不好,我們該怎麽辦之類的事情。 隻能竭盡全力地瞄準,竭盡全力地握好步槍,不要被後坐力震動導致的手抖而浪費子彈。

    可能是因為極限情況下,人就會爆發出平時所沒有的潛能,繁音始終都鎮定地鼓搗著那些火藥,好像完全沒有受傷。

    終於,視線似乎再無其他人。

    但我和阿飄依然端著槍,絲毫不敢再放鬆。

    這時,我的餘光看到蒲藍拿著槍朝阿飄移動過去,拍了她一下,阿飄便放下槍,拿起了弓和繁音拴好炸藥的箭。

    距離剛剛已經討論好了,就是約莫第三個地點。炸藥沒有做震動感應,第一是因為我們沒有原料,第二是因為沒有必要。炸彈如果打對位置,它本身的重量就會造成地麵震動,那附近如果有炸彈多半都會爆炸,爆炸造成的震動足以引爆剩下的炸彈。運氣好的話,整條路都會因此打通。

    我和蒲藍一起盯著,繁音坐在原地收拾東西。阿飄很快就拉弓射箭,我們便趴到地上做好準備,炸彈一到地上,立刻就傳來一聲巨響,這證明那個位置埋著的炸彈已經爆炸了。而緊隨其後的是第二聲,這是我們發過去的炸彈。

    以及第三聲、第四聲、第五聲巨響……整個田野在倏忽間成了一片火海——現在我知道不能走田野裏了,那裏也有炸彈,而且因為植物多,對狗的嗅覺有所影響。

    盡管我們已經距離引爆源挺遠,但仍能感覺到炸彈帶來的灼熱、衝擊波以及硝煙味。我實在是睜不開眼,看不清任何東西,隻感覺有人拿走了我的槍。然後我的身邊也開始震動,我用手摸了摸,聽到繁音“哼”了一聲,這才覺得有些放心。

    我想抹一抹臉好看清東西,卻隻摸到了泥土和小石子,淡淡地疼痛提醒我,我的臉被劃傷了,但命還在就萬幸了。

    等我能看清東西時,整個農田依然維持著一片火海,但由於可燃物燃盡,麵前這條小路已經通了。

    這時不用任何人提醒,我們都決定要立刻進去,於是互相攙扶著朝前麵跑去。

    這一跑,就跑出了至少兩千多米。雖然很累,但由於兩側仍在燃燒,這證明至少沒人給我們放冷槍。因此這一路跑得非常輕鬆,一直跑進了最近的馬廄裏。

    馬廄裏隻有一匹小馬,看肚子是匹母的,也很瘦弱,但樣子很漂亮。

    母馬可能有點呆傻,這樣反倒不會攻擊我們。蒲藍在進馬廄之前打掉了監控,這裏能成為我們暫避歇腳的地方。

    一進馬廄,繁音立刻說:“辛苦蒲先生和阿飄小姐擋一下。”

    我這才發現他臉色不好,忙問:“出什麽事了?”

    “來幫我取子彈。”他放下背包,扶著飼料槽,慢慢地坐在地上,說:“快點。”

    我們三個全都大驚失色,但他倆很快就端起槍防備著外麵。我也立即跑去扶住他,發現他背後有個傷口,血已經染滿了他的小半邊身子,連同背包也是潮的。

    那傷口血肉模糊,我不知道該怎麽下手:“我怎麽弄?割開把子彈挖出來嗎?”

    “嗯。”他拉了一下背包,示意我刀在那裏麵。

    我們沒有麻藥,所以隻能聽他的,我便拿出刀來,說:“那你忍住。”

    “放心。”

    我們沒有紗布,我便劃開自己的衣服,扯成布條備用。接著烤了一下刀子,劃開他的衣服,傷口是個洞,洞上冒著血,周邊是黑色焦糊的殘渣。我心疼得不行,手一個勁兒地抖,但不挖肯定不行,便硬下心腸,閉了閉眼,紮了下去。

    因為這把刀比較尖細,我得以劃個小些的創口。插進去之後,很快就找到了彈頭邊緣,彈頭不算深,因此使勁地挖了一下,便掉了出來。

    血緊跟著就冒了好多,我趕緊用布條去裹,但裹完了所有布條都沒有效果,我外麵的衣服再撕就隻剩胸可穿了……對,我連忙抽出胸,把裏麵的硬物取出來,又把肩帶取下來延長胸,這樣就可以省下很多用來繞過他腰的布條,將它們通通都墊在傷口上。可能是非常厚了,總算沒有再滲血。

    剛剛那一下必然非常痛苦,因此包紮時繁音已經滿臉都是冷汗,像是一點力氣也沒了,許久才顫抖著張開眼睛,瞟了自己的傷口一眼,皺起了眉頭。

    我忙說:“實在沒有東西包紮了,你就別顧及麵子了。”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冷就穿我的。”

    “不冷。”我的上衣隻剩一半,胸也沒了,冷倒是有點,走光也有點,但這種時候誰還顧得上那些?能活著出去,哪怕光著我也認了。

    繁音便沒說話,握住了我的手,說:“別怕,歇一會兒就沒事了。”

    我很怕,真的,我覺得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怕的。可是……我盡力擠出了一個笑容,說:“我不怕,我就是想不通你是什麽時候受傷的?之前看你還好好的?趴下之後被朝天怎麽會槍呢?”

    “做炸彈時候的。”他牽了牽嘴角,說:“真以為你是神槍手啊?”

    “你當時彈了?”

    “嗯。”他握了握我的手,笑著說:“但沒事,才過來一槍。”

    “那你怎麽不早說?”拖到現在還跑了這麽久!

    “當時告訴你,你就不可能保持鎮定了。”他又露出了欠扁的得意神情:“這就是我領導的藝術。”

    當時時間緊迫,即便告訴我,我也隻能手忙腳亂,幫不到什麽忙。而且也來不及為他救治。

    現在我自責得不行,卻隻能說:“回去之後你就教我用槍吧。”

    他揚了揚了眉:“你不是會麽?”

    “練成像阿飄那樣。”

    他笑了起來,臉上掛著“你這種蠢豬怎麽會做到”的鄙視,但還是點了頭:“好。”

    說到這兒,蒲藍收起槍,說:“看樣子已經沒了。”

    阿飄也過來,說:“我和蒲先生穿得比較多,咱們把衣服勻一勻。”說著便把外套脫下來,遞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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