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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嫚來了,最近因為小蘿莉的事,她常常需要過來。她這樣的女人自然會選擇緊緊抓住這個機會,所以她很賣力。
    我知道她這幾年主要是在周旋於那些老頭子政治家的身邊,她想回到我身邊,因為我既不是散發著腐朽氣味的老頭子,也不是內心腐爛的政治家,更不是腐爛又腐朽偏偏又西裝革履的政治家。
    我是個瘋子。
    但她不知道。
    此刻我正握著那個與定時炸彈遙控器有九分相似小東西,而她趴在我麵前的地板上,躁動不安的身體活像一條肉呼呼的蚯蚓。
    她嘴角流著涎水,那德行像極了母.狗,她劇.烈地喘著,一邊說:“他們要結婚了,邀請我去做伴娘。”
    我按著它,觀察著這條狗的反應,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嚴謹的科學家。
    她顫抖著聲音問:“您希望我去嗎?”
    “為什麽不去?”
    “您不是想要她?她很喜歡那個男人,他和您長得這麽像,又比他有魅力得多,她一定也會沉迷於您的。”
    在我看來,婚姻製度,尤其是一夫一妻製的存在,從根本上就違反人性。人本就是得隴望蜀的生物,總是不知滿足,想要擁有更多,這山望著那山高。所以人類發明出無數的比較方式:考試、遊戲、競賽、炫富……比較之後的強者總是能夠得到最多,最多的資源,最多的機會,最多的女人,最多且最優秀的後代……
    當然,人類也同情弱者,人類宣揚人人平等,因為弱者終究是大多數,而強者需要有人陪跑。
    遊戲總要繼續玩下去。
    而婚姻,不過是兩個窮人假愛之名待在一起,實則為繁衍後代做出準備。或者是,無能的男人用他少得可憐的財富換取一個肯為他冒死延續後代的女人,貧窮的女人用忠貞來換取一個與她共同哺育後代的男人;亦或者是,貧窮的男女利用婚姻實現自身等級的提升,而等級高的那一方獲得了一個自己“理想”的伴侶。
    婚姻在我眼裏就是如此肮髒的存在。
    如果不是為了收拾掉白癡,我才不要娶一個空有美色的窮鬼,與她分享我出生入死才獲得的財富。
    我將那個遙控器砸到了她那張美麗、天然但終究不過是庸脂俗粉的臉上,“我看你近來是閑出病來了!”
    她幡然醒悟,“對不起,先生,我……”
    “滾!”我踹開她。
    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囉嗦。
    蒲藍那個人總是喜歡假裝成一個紳士,標榜自己溫柔體貼,絕不對女人動粗,其實那是非常可笑的事。他從女表子的肚子裏爬出來,連他老爸的小老婆都不放過,背地裏逼.良家婦女陪他過.夜時手段比誰都惡心,卻總是假裝成好像無知少女的性.幻.想對象那樣的優雅男人。
    我與他不同,我不介意打女人,因為女人不全是女人,有的女人,就是披著人皮的母.狗。
    雖然無聊的動物保護人士不這麽認為,可是訓狗,就是要用打的。
    老頭兒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忙著跟我新搞到的美人享受悠閑的海灘下午。
    老頭兒在電話那邊笑嘻嘻地問:“你喜歡什麽樣式的戒指?”
    “你怎麽不問我喜歡什麽樣式的手銬?”
    “她又拷不住你。”他猥瑣地就像一個不務正業的老騙子:“明天你得回來了,說好陪你的小美人選戒指。”
    “我怎麽覺得你有點想扒.灰啊?”
    “扒.灰是什麽說法?”這個老家夥的中文很有限。
    “沒什麽,”他可是會殺人的,“我真奇怪你怎麽這麽積極?”
    “畢竟你終於要結婚了嘛,而且新娘子這麽漂亮,身材又那麽好,英姿勃勃的,像你媽媽年輕時候的樣子。”
    “她可比我媽媽漂亮。”
    “聽聽,”他那語氣就像正經人家的老頭兒似的話,“現在就開始向著媳婦說話了。”
    “你還有事麽?”
    “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老頭兒壓低了聲音,道:“她沒有談過男朋友。”
    “你果然是想扒.灰。”哪有公公關注兒媳婦這種事的?
    “我看你是皮癢了!”他提高了嗓門,“別以為你爹我聽不懂!一天到晚不淨說些不三不四的話!”
    老頭兒自詡自己雖然是做地下生意的,卻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家,所以想必除了在床.上,平時還是盡量保持文雅,不會像我這麽粗魯。
    我沒搭理他,他發完了脾氣,鍥而不舍地說:“我是說可以讓她給你生個孩子。”
    “她窮得叮當響,還一早就把父母克死了。”
    “那身份一看就不是真的,我猜她大有來頭。”
    “沒準是條子呢,把你兒子送進精神病院。”我說:“把你送進監獄。”
    “條子不會那樣安排身份,”老頭兒說:“我瞧她行為舉止像是教養很好的家庭,說是貴氣也不為過,出身想必不錯,就算不太好,也沒有關係,我見她性格平和,很……”
    我忍不住打斷他:“你不是沒見過她?”
    “偷偷去見過。”老頭兒鬼祟道:“畢竟是我兒子第一次想娶的女人。”
    我說:“你搞錯了,第一次想娶的是amelie。”
    “你才搞錯了,”他說:“你從來都沒想娶過她。”
    我空出了行程,好方便白癡陪他的小美人選戒指,但我自己也不知怎麽的,突然出來了。
    最初的幾秒鍾,我照例有些茫然。
    直到漸漸看清四周。
    眼前是個纖細的背影,她的脖子還真是保養精致,細膩得如同出生嬰兒的皮膚,沒有半點粗糙。
    此時這個小美人正像個大人似的擋在我麵前,對著她麵前地那幾個拿著槍的蠢家夥說:“錢都在這裏了,幾位請便。”
    這幫人無論是膚色還是發色都不是歐洲人,嘴裏嘰裏咕嚕得說著他們故鄉的語言,幸而我聽得懂這幾個雜碎的話,他們說這個女讓挺漂亮,正在商量是一個一個來,還是兩個兩個來。
    我絕不允許這幾個雜碎搶在我之前上.了白癡的女人,但他們手裏的槍是真家夥。
    而這個白癡,口袋裏別說槍,餐刀都沒有一把。
    既然沒有決戰的資本,我覺得,聰明的話,我就應該在他們想到要宰了我這個礙手礙腳的家夥之前,喊一聲“英雄饒命”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裏。畢竟我是一個惜命的人,我不想為了一個跟我毫無關係的女人丟了我這條雖然殘缺但好歹還在的性命。
    我覺得,那個白癡之所以跑路,也是因為如此。
    所以說女人選男人一定要看好,選到像我這樣的,就算是徹底看走了眼。
    但就在我觀察著附近的地形,在心裏默默研究跑路方案時,小蘿莉瞧瞧用手肘懟了懟我:“你跑吧。”她說得是中文。
    我看著她,沒說話,想聽聽她的下一步意思。
    如果她的意圖說叫我去叫條子,那我保證她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但是她說:“我看他們並沒有聽懂我說什麽。”
    “……”這麽顯而易見的事就不必浪費時間交代了吧?
    “不過我看出來了,他們主要是想劫.色。”她說:“趁他們還沒想著殺了你,你快跑吧。”
    我還是沒說話。
    “快跑啊!”她著急地催促。
    我說:“那我去找警察。”
    “傻瓜,不要找,他們一看就是黑社會!”她說:“會報複你的,快跑吧你!”
    黑社會才沒這麽瞎呢好吧!我才不舍得把如此國色天香的蘿莉和十幾二十個讓一起享用呢!
    我就說我不喜歡女人,在關鍵時刻,她們總是感情用事,就如此刻,我確定小蘿莉根本沒有搞清楚輪女幹這個詞的真正含意。
    我本想直接伸手把她扒拉到一邊去,但又想到時機未到,還是不要戳穿,便從她的身側探出頭去,笑嘻嘻地用雜碎國的語言說:“你們好啊。”
    ……
    直到吃午飯時,白癡還是沒有出來,我隻好勉為其難繼續裝著。
    小蘿莉靠在我身邊坐著,摟著我的手臂搖晃著,紅紅的小嘴巴裏發出那種軟糯的可愛聲調:“快說呀,小甜甜,你到底對他們說了什麽呀?”
    “你猜嘛。”就不告訴她。
    “猜得到幹嘛還問你?”她嘟起嘴巴,威脅道:“不說可就親你了!”
    白癡才會說!
    她慢慢地靠近,半眯著的眼角流露著充滿威脅的光。而我也斂起眉眼,眼光恰好落在她旗袍側邊露出的腿上。她的旗袍是淡淡的青色,裙擺上有刺繡的小草,它的樣子很舊,也略顯普通,但套在她身上,卻顯得美麗而風雅。
    我自覺閱女無數,但不得不承認,僅論姿色氣質,能夠與她相媲美的,一個都沒有。
    所以隻有我知道我是多麽努力才躲開了她的唇,說:“不要嘛。”
    她睜開了眼,想是因為明白自己不夠矜持,臉頰爬上了淡淡的紅暈,她一定尷尬極了,說:“那你就說嘛!”
    “我給他們講了一個故事。”
    “什麽故事?”她睜大眼睛。
    “佛以身飼虎的故事。”
    “所以呢?”
    “他們就被感動了呀,放下了屠刀。”一直偽裝這種萌萌噠的口音真是累啊!
    “這樣也行?”她狐疑地說:“我怎麽沒辦法相信呢?”
    這樣當然不行,連我也沒辦法相信,因為我根本就沒講什麽狗屁的以身飼虎,我隻是把他們槍的型號和購買渠道已經他們在本地的頭目名字連其家眷全都報了一遍。
    音音的番外之前寫過三段,現在為了閱讀方便,我把它們歸到本卷內,已經訂閱過前三段的親們不需要另行付款。目前確定會寫的番外是繁音、繁星和婚禮的番外。蘇先生(畢竟正文已經透露了很多,再重複一遍似乎沒有必要)、聰聰和晴嵐(取決於他們是否會成為下本的重要人物,我還需要時間想想)和三小隻(不一定會開單本)不確定是否有番外(理由在括號裏)。大家還想看誰的番外,可以提出來,我盡量滿足。公告:本站推薦一款免費app,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眾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 (按住三秒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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